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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松涛一脸的挑衅,好像我不敢接受的样子。
明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提议,他这样说只是为了激我,我还是上当了,因为我太想跟他一笔勾销,不再有牵扯了。我真的玩不起。
“我可以听听看。”
见我上钩,宁松涛笑了,“我要在千鹤请客,请你再上一次菜,怎么样?”
我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去,女体盛?他这个时候又提起女体盛,是想证明什么?是想证明我从一开始就不美好,就不值得珍惜,就是一个贱人?
“怎么?不愿意?我保证不会碰你!”宁松涛举起双手,一副坦荡的样子。
“女体盛本来也不允许触碰,是你下道了。”我借机讽刺回去。
“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忘了。”宁松涛得意的憋了我胸口一眼。
不管他是真的忘了还是根本不在意,我却忘不掉。我忍着心痛,瞪着他。
“怎么样?躺着不动一个小时,咱们俩一笔勾销,你划算了。”宁松涛再次诱惑我道。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我走吗?”我挑眉,早已经猜到的结局,再耍花样有什么意思呢?
宁松涛得意得笑,“那自然要好好收你下一位金主一笔转让费!”
“无耻!”我忿忿冷哼。
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咬牙,“我同意,就这一次。”
“成交!”宁松涛伸手要跟我击掌,我自然不会理会他
“到时候恐怕你不肯走?!”我绕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笑眯眯地哼了一句。
我嗤笑,为他的自信和轻视感到不可理喻。
翌日,我按照宁松涛约定的时间,提早赶到了千鹤,久美已经知道我的来意,她上下打量着我,“女体盛只能有处女担任,这规矩你是懂的。”
“是宁松涛的变态要求,久美姐,我没办法拒绝。”我为难道。
“嗯,宁总已经跟这边打过招呼了,我是想问你,他的用意是什么?”久美睨着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想羞辱我吧,反正他一向变态,变态的朋友一定也不少,才会想到要来千鹤宴请吧。
“小麦,你跟宁总已经一段时间了,他的心思还是摸不透吗?这样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情妇?”久美担忧的看着我。
我无法解释,我们之间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见我一直沉默不语,久美也没再说什么,只无奈道,“好吧,去洗澡吧,等一下我帮你敷冰。”
我点点头退了出去,女体盛上菜前的洗浴过程非常严格,要清洗数遍,还要让肌肤变冷,不能有一点温度。只这样才能保证料理的新鲜,不会被身体的温度捂热。
所以,我洗过之后,久美就拿着净水冰过的冰敷袋来在我的肌肤上一寸一雨的贴上去,让我降温。
“这都是宁总弄的?”久美看着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我点点头,没有解释。这些伤痕不是她想的那种。是宁松涛弄的,但是是被他打的。
“他喜欢兴虐?”久美问我。
我真的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能咬着牙不说话。
“小麦,会有一些男人有这样的爱好,做为女人我们只能忍一忍。”久美安慰道。
“嗯。”我点点头。
“恨他吗?”久美突然问我。
我掂量着她这个问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
“别怕,千鹤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之前姜总告诉过你,摆脱被男人摆布的最好方法就是利用他们。”久美眼神阴冷的盯着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想办法除了床,还要进入他的内心,进入他的生活,你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发现。”
我很好奇,姜春阳和久美一再地引诱我,到底是想知道宁松涛什么秘密?!宁松涛又到底隐藏着什么?难道仅仅是商业机密?
他不是政界的人,自然不怕丑闻,也不存在贪污受贿的事情,那么还有什么事呢?
转念,我很快甩掉这个蠢念头,做完今天,我就可以摆脱他了,他的秘密关我什么事。我即不想跟姜春阳合作,也不想再留在他身边。
待身体的温度全部降下来之后,我便穿着浴衣来到预订好的和室,脱下浴衣躺在石台上,以太阳花和蒲叶遮住关键部位,不多时,料理师傅便来摆食物。
宁松涛这个变态又点了鱼籽,放在我胸口,他时时处处都在想着如何羞辱我。
我身上的的新鲜料理全部摆放停当后,料理师傅退了回去,为了防止出汗,房间的空调非常冷,我有些瑟索。人真是吃得了苦,享不了福。这才过上温饱的日子几天,我居然就觉得冷了,身上险些出鸡皮疙瘩,要知道这都是不允许的。
随着走廊里的脚步时,和室的门被拉开,我最先听到了宁松涛的声音,“请,请进!”
他的客人也都客气的寒喧着,“宁总客气了!宁总肯给我们学样捐资购置那么大一批警用教具,真是慷慨呀!”这位老者的声音,我听着有些熟悉,一时又想起是谁,心中有些狐疑。
寒喧间,众人已经围在我身边落座。
“这,这不太好吧~”刚刚说话的老者又有些犹豫,“我们是搞教育的,这种东西,还是~”
我努力望向宁松涛,发现他也正得意的瞟着我,紧接着,便听他道,“罗警官,你也觉得不合适吗?”
他话音一落,我的身子就狠狠哆嗦了一下,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刚好和罗子同的视线相交,他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一时竟没有坐稳,向后跌去。
“子同,怎么了?”我终于想起这个声音是谁了,警校的宁校长。他正关切地询问罗子同。
罗子同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小麦,你……”
血色褪去,我像鬼一样躺在那里,我不敢面对他的视线,我无地自容,没有任何一次裸露比这次更让我羞愧。
“小麦?”宋校长也是一愣,眼神落在我脸上,“真的是唐小麦,我还记得你!你,你这是,真是警界的耻辱啊,丢尽了你们唐家的脸!”
我想解释什么,可是嗓子却像棉絮堵住,说不出话来。
“子同,你求我给她复课的事不要再提了,这种败类,永远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警官大学的门槛。”老者说着拂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