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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任务功能开启!”
似乎是在回应凌晓云的要求一般,下一刻,系统的电子合成声便再度在凌晓云的脑海中响起。
随即,一段关于任务内容的信息,也同时在凌晓云的脑海之中浮现。
任务:【拜师】
任务要求:一个月内,拜入叶问门下。
任务奖励:【白银宝箱】一枚。
失败惩罚:抹杀!
……
我靠!尼玛!要么不要这么狠,一上来就抹杀!
看到任务最后的那惩罚一项上,那两个大大的【抹杀】两字,凌晓云直接就是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那血红色的【抹杀】二字,简直就是刺得凌晓云眼睛生疼,其他倒是没什么,这个任务的强制执行性,倒是跟别的系统一模一样。
但是,那个奖励又是什么一回事?
【白银宝箱】?
那在这之下,是不是还有【青铜宝箱】,又或者在这之上,还有【黄金宝箱】,乃至【钻石宝箱】?
如果是这样的话,仅仅只是完成一个拜师任务,就可以得到一个【白银宝箱】,这倒也不算亏。
毕竟,如果凌晓云的记忆没错的话,这个时间段的叶问,是最贫困潦倒的,最需要钱的时候,只要有钱,很容易就能拜入叶问门下。
这个任务倒是没啥难度的。
而且,其实即使没有系统的提醒,凌晓云本来也是打算要拜叶问为师的。
既然难得来到《叶问》2的世界一趟,如果不去找叶问学一点真本领的话,那就真的是枉来这么一回了。
不过,这个任务的难点就是在于有一个前提,就是地要先找到叶问才行。
香港说大不大,说小却一点也不小,一般来说,要想在这人海茫茫之中,找到叶问,这无疑跟大海捞针一样。
……
天台。
默默的坐在仓库的桌案前,叶问拿起毛笔,蘸上一点墨水,便开始一笔一划,在宣传单上认真地绘制起来。
在他一旁,已经整整齐齐地堆好了一小沓绘制好的宣传单,足足有十多张的样子。
而他现在所绘制的,则是第二十张。
“叶师傅。”
忽然,叶问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问立即停下笔,回过头,看向身后。
来人是一个身形臃肿肥胖,满头大汗的中年妇女,她双手吃力地捧着一个大木盆,木盆内则是盛满了衣服和被单。
这是同样是住在这一幢楼里的一名住居,这些天来,几乎每天都会上这天台来晾晒衣服,所以,一来二去的,跟叶问也已经有些熟悉了,说话的语气也比较随意。
“叶师傅,你今天还没有收到徒弟吧?”
中年妇女见叶问转过身,于是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是啊!是啊……”
叶问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朝着那中年妇女露出了一个温和微笑,点点头,应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这已经是叶问开馆以来的第八天了,却依旧没有收到一个弟子,叶问虽然也是很是无奈,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
他总不能逮住一个人就问,“你想不想教咏春”吧!
这种事情,只能是等弟子们自己上前才行。
“什么事啊?三姑。”
叶问,又道。
“是这样的,我看你这地方挺大的,想要借你这地方晾一晾衣服!你不介意吧?”
那名叫三姑的中年妇女,试探着问道。
“随便……随便……”
叶问的脸上依旧是保持着那一抹温和的微笑,点了点头。
“谢谢啊!”
得到了叶问的许可,三姑的脸上立即洋溢起了欣喜的笑容,捧起那装满衣服和被单的大木盆便开始在仓库门口另一侧的天台上晾起了衣服来。
看着三姑离去的背影,叶问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露出了一抹苦笑,随即,叹息一声,默默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毛笔,又开始继续绘制起了自己的宣传单。
一眨眼,大半天的时间就这样子过去了。
叶问依旧还是跟往常一样端坐在仓库门口,摆着一张小桌案,酌着茶水,默默地坐着,而在他旁边的桌案上已经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小堆绘制好的宣传单。
这便是他这一天下来的成果,准备等到明天的时候,再拿去别处粘贴。
夕阳渐渐西下,看着天色慢慢昏暗下来,叶问放下水杯,无奈地叹息一声,默默站起身,收拾起了桌案,便准备关门回家。
这些便是这几天来,叶问的日常。
而在这时,天台的底下。
大街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街口处,随即车门打开,一名干练的中年男子飞快下了车,来到后排车门前,恭敬地将车门打开。
随后,一名身着一套灰色唐装的老人迈步走出车门,也是恭敬地站到了车门一侧,对着车门内侧,道。
“少爷,我们到了!”
旋即,一个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也相继从轿车内走了出来,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凌晓云。
这个世界,果然是有钱好办事!
凌晓云仗着自己依附的这具身体之利,也只不过是向忠伯提示了一下叶问的一些基本信息,比如说,名字,还有是教咏春的,以及是从佛山来的等等。
结果,只是花去了一天的时间,忠伯便已经帮他找到了叶问现在所在的位置。
“少爷,您让我们找的那个人,就在这幢楼的天台上,需要老奴陪少爷您一块上去吗?”
忠伯指着街口另一头的天台,恭敬道。
忠伯虽然不知道凌晓云为何要找这个叫做叶问的香港武师,但是,他却也没有多问,说完之后,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不用了,忠伯,你们在这里等我就行了!”
凌晓云抬起头,遥望着那看起来并不算太高,也就四五层楼高样子的天台,回答道。
“那好,那少爷您自己要小心一点!”
闻言,忠伯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忠伯感觉,自家的这个少爷似乎自从从海外留洋归来之后,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越来越神秘和陌生起来。
要不是忠伯自小就看着自家的少爷长大,忠伯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只不过,很快的,忠伯又摇了摇头,将凌晓云这一切的变化,都赖在了出国留洋的身上。
或许,每个留洋回来的人,大概都是跟自家少爷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