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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量将自己整理的看起来没有任何毛病，没有那一股被吃干抹净的暧昧。
季小染刚走出办公室，秘书迎面而来。
“季小姐，你终于出来了。”
秘书都等了半天了。
看到秘书打量的眼神，季小染或许是心虚，她连忙说道：“你不要瞎猜，我……”
秘书笑了笑说：“季小姐，我又没有说什么，你怎么会觉得我瞎猜呢？”
季小染的脸瞬间煞红。
她摇摇头，“没事，我在里面是因为……”
她想要解释，却找不到半点借口。
“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释。”秘书什么都知道，她说：“楚总已经交代了，我们两个办完事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了。”季小染点点头，她始终不敢抬起头，面对秘书的目光。
“季小姐，我上个洗手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秘书一直在外面等着，之所以之前没有去，也是因为担心季小染出来找不到她。
季小染点点头：“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秘书离开，季小染便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等她，一边看着秘书整理好的资料。
这时，办公区的员工，目光都落在季小染身上。
即便是背对着，季小染也能够感觉到身后那一道道目光似乎在盯着她。
她一回头，果然。
她忽然有些不安，朝他们笑了笑，可是换来的却是他们不屑一顾的眼神。
季小染有些口干舌燥的。
而且她想避开他们的眼神，于是便起身想去倒杯水喝。
刚走到茶水间门口，她便听到几个同事在说话。
“他们在秦总办公室里呆了快一个小时没出来，还能干什么好事？这声音都传出来了。”
“光明正大的干这种事情也不害臊，这个季小染真是够厉害呀，很会勾引男人！”
季小染听到这两句话，心里一沉，有些无地自容。
她跟楚昕律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还是被他们知道了。
没脸见人了。
季小染刚要走，他们又接着说。
“你们看那个季小染，现在傍上了楚总了，那秦总怎么办？”
“之前她跟我们秦总在一起，看起来可好了，秦那么宠她，对她可好了，可是现在呢，秦总刚一出事，她就迫不及待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傍上一个更厉害的男人，这种女人真是没有良心。”
“说的没错，就是没良心，想想我们秦总当时万人迷，公司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他？结果秦总刚一出事，季小染就背叛了他，跑到了对手公司当了情妇，真是够不要脸的。”
“你们说像季小染那样的女人，怎么会被楚昕律看上呢？”
“谁知道呢，估计她很会勾引人吧，你看看之前那么多美女，秦总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一个季小染，你说奇不奇怪？”
“也不知道秦总现在怎么样了，我总觉得秦总坐牢都是季小染害的，结果秦总一出事，她就跑了。”“对，秦总那么努力工作，发展公司，大家都知道，是为了季小染。听说季小染过得不好，所以秦总可努力了，我甚至怀疑秦总，他去做那种违法的事情，也是为了季小染，想要给季小染更好的生活，可是
他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那个女人哪里珍惜呀？秦总一出事她就跑了不说，还跟着别的男人。那个男人现在还收了她未婚夫的公司，她居然现在还在帮那个男人，我真是服了。”
季小染躲在门口，听着这些话，心里十分难受。
她甚至觉得这些话，相比起之前她在陈若依的公司遭受到那些侮辱，还要更加让她难过。
跟这个相比之下，陈若依公司的那些员工，他们的侮辱根本就不算什么，因为在这里，秦天翰的员工说的这些话才是真正的让她伤心。
季小染忍着心里的难受，想喝水的欲望也没有了，转身要离开。
可是她的脚步似乎惊动了茶水间里的人。
“谁在那里？”听到这声音，季小染脚步一顿。
几个人看到了她，“季小染，是你？”
季小染手里握着空的一次性杯子，转过头，朝他们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刚刚他们说了季小染的坏话，本来应该心虚的，可是现在他们非但一点儿心虚都没有，看到季小染还朝他们这么礼貌的笑，他们本就鄙视的心理更加鄙夷了。
其中一个人说：“某些人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好意思笑。”
“白眼狼一个，这可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那么傻，救了那条毒蛇，可是那条毒蛇最后就咬了他一口跑了，真是令人心寒。”
季小染的心里很难过，她愣在原地，默默的承受这些，不想辩驳，也不生气。
因为她的确有愧天翰哥哥，所以无论被他们怎么骂，她也不会怪他们，宁愿怪自己。
几个人见季小染不说话，觉得她心虚，于是更加变本加厉了。
“季小染，秦总之前对你这么好，公司的人可都看在眼里，一个个都羡慕你了，可是秦总一出事你就跑了，还跟楚总在一起了，帮着他来收购公司，你可真是恶毒呀。”另一个人说：“就是，季小然，你怎么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呢，当时有多少人喜欢秦总，那些女人哪个不比你漂亮，比你家世好，不比你善解人意？可是秦总他偏偏就是看上了你！你倒好，一点都不珍惜，秦
总该有多伤心呀！“
季小染的嗓子噎的生疼，她的心脏都在抽搐着，眼眶红红的，哽咽道：“你们怎么骂我，我都接受。”
她没法辩驳，因为她就是楚昕律的女人了。
卑微的，肮脏的跟他保持关系，无法逃脱。
“行了，我们也别说她了，有些人的脸皮就是厚，怎么说都没有反应的，反而觉得乐在其中呢，大家都去工作吧。”
几个人刚要散了，秘书找了过来，说道：“季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呢。”季小染说：“不好意思，我来到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