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牌的报复

冉小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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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差点没笑出来,这事谁会去承认,很明显林建这是被绿习惯了,这么一想,我赶紧把找到的消息告诉他,并且和他说要八万泰铢,有点小贵。

    那边沉默了一下,似是在找地方躲着,许久,才说:“行,八万泰铢,那就是差不多是一万六人民币,这点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我给你十万泰铢,算作是辛苦费了……就这样了……”

    我刚想说什么,那边立即挂了电话,随后我收到了转账,还有邮寄的地址。

    我见状立即把钱给转过去给娜娜。

    娜娜收到钱,乐得合不拢嘴,把佛牌给我,顺带夹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使用的方法。

    “记得,这个佛牌要自己供奉了才给能老婆带上的。”娜娜随口说,“拔下自己的头发放在佛牌里面,让头发浸泡到人缘油,再用香火供奉个三天,最后再给妻子戴上,保证管用。”

    我将佛牌和纸条收好,刚想告辞,电话这时候又响了,我一看,是曲晓晓的。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叫了起来。

    “朵朵!出大事了!”

    我听她这副强调,就知道她有八卦要说,我问:“又怎么?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朵朵,我就知道你现在不在国内,消息落后!”曲晓晓说,“不知道,刘燕和她公公搞在了一起!”

    我顿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刘燕她公公起码都五十好几快六十了吧?这还能……”

    “真的,不骗你。”曲晓晓绘声绘色,“据说是她婆婆亲眼发现的,气得她婆婆要去跳楼,当时闹得特别大,都报警了,还上新闻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问:“你咋知道这么清楚,万一人家跳楼是因为别的事呢?”

    曲晓晓说:“这事是昨天的事儿了,没人和你说而已,我现在说今天的,我听说,今天早上,刘燕又和她公公在一起,两个人躺床上被发现了,现在她公公婆婆正在闹离婚呢,她公公还扬言要把遗产和公司都交给她呢。”

    我暗暗咂舌。

    “这刘燕是变化了不少,挺勾人的,也不知道她给自己公公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把家产都拱手相认了。”曲晓晓感慨着。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向娜娜,“怎么会这样?你当时没说这个玩意……”

    娜娜哼了哼,“这可不能赖我,依霸牌好好戴着不乱供奉肯定没事,增添点自己魅力肯定是不成问题的,怕就怕你这个同学不知道给这个牌供奉了什么?”

    一旁阿玲问:“比如呢?”

    “比如……”娜娜撇了撇嘴,“比如,为了想要让牌的功效更加,用自己的经血,或者用男人的精液,涂抹在上面,使得牌更加厉害,我猜,你那个同学就是犯了这其中的某个忌讳,呵呵……这可不能怪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起身离开了。

    这事确实不能怪娜娜,她是个牌商,只负责售卖牌而已,怪只怪人心太过贪婪,永远都不知足。

    找了家物流公司,把林建的牌个快递了回去。

    这事之后,再也没了动静,林建也没来信息,不知道花了重金买的牌有没有效果,倒是曲晓晓和联系的勤快,和我说,刘燕现在已经接手公司了,她公公真的把财政大权放给她了。

    刘燕的事让我心里起疙瘩,但却不是我能阻止的了。

    这些天阿玲接到三叔的指令,开始训练我最基础的苏锦门针法,至于锦绣十七绝,要等学完这些基础的才能接触。

    阿玲说其实司然之前说的对,她对于针法没什么天赋,学了这么多年,也只学到一点皮毛,比那个跟在三叔身边的张超差多了。

    这天,送来了一具没了头颅的女尸,经过鉴定,死亡时间超过三天,是被某种东西咬下来的,能把一个人的头颅咬下来,这该有多大的咬合力。

    至于是什么东西,却监测不出,警方那边也没线索,尸检完之后家属把尸体领回去,我看着这具无头尸,总觉有些怪异。

    因为那个被咬断的脖子上,还飘着一丝丝黑气,奇怪的是,这黑气除了我,别人看不到,我把这事跟阿玲说了一下。

    阿玲沉思着,“只怕这尸体也不是寻常死亡的,竟然连我们都无法得出具体的结论,这个人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下来的?”

    不想,这还不是隔离,第二天,又送来一具无头尸,这次是男尸。

    撕裂的伤口,也昨天的女尸如出一辙,像是被某种东西撕咬下来的。

    一连五天,送来的尸体都是没了头的,而且死的全都是这片区域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因为鉴定出死亡时间多半是下半夜的凌晨,原本夜晚熙熙攘攘的曼谷,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四处流传着有变态连环杀手的传闻。

    庆幸的是,在第七天,无头尸没在出现,让人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警方仍旧是没有任何线索,作案的凶手没有规律可言。

    也是在这天,我接到了林建的电话。

    林建听上去神清气爽的,“朵朵,这事真是要多谢你了!”

    他说,这个玩意真的有用,他把牌给老婆在睡觉的时候戴上,天亮的时候再偷偷取下来,但就在昨天,他老婆又出去偷情了。

    结果他老婆和奸夫做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分不开了,奸夫的生殖器果真被卡在了里头。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建说,“我跟踪我老婆知道的。”

    原本想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但是第三天,曲晓晓来了电话,说了这事。

    “朵朵,林建的那个事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不就是他老婆奸夫被他整治了嘛,现在都不敢往来了,他老婆也老实了很多。

    “哎呀,你这已经过时了。”曲晓晓憋笑说,“今天林建和他老婆一起被送进了医院呢。”

    我愣住,这又是哪一出?

    曲晓晓说,今天上午,她收到消息,说是林建和他老婆突然来了性质,想要来一炮,但是做到高潮的时候,林建的小弟弟不知道怎么得就拔不出来了,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下午,才打了医院的电话,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被送进了医院。

    我立即去联系了娜娜,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佛牌也有失灵的时候,简单地说,这就是反噬吧。”娜娜随口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在后来我才听说,是林建后来忘记供奉那张牌了,把牌丢进了抽屉了,再也没理会那张牌,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牌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