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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好似有话没有说,皇帝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更是多疑。
“朕和你去看看,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这个皇子为难住,皇家的威严要保持住,否则如何在皇家立身。”
皇帝说着这话,然后跟着众人一起前去看状况。
只见皇后的寝宫已经被左三层右三层包围住了,知道的众人知道这是二皇子秉公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犯了什么大事。
皇帝过来的时候,皇后正一脸苍白地坐在院子内的凉亭里面,身边的宫女扶着她,各个都是脸色苍白,还有胆小滴已经哭出来了。
“娘娘,这事一定要和皇上说清楚啊,这可是大罪啊,你和皇上本位一体,陷害您就是对皇上有野心啊。”
牡丹叫着,皇帝此时已经走过来,听见她这话,心头一颤,越发对这事感兴趣。
“老二,究竟是什么发现,你这时将朕叫来。”
二皇子本来在后面跟着,这时候走上前来,给皇帝让开了一条路。
“父皇,就是这些个脏东西,儿臣已经命人包起来了,您还是别看了。”
二皇子指了指地上的那一堆东西,明眼人扫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皇宫中常年来的争斗,皇帝也是看在眼里,此时他也看得出来,对方这是河意思。
“这是哪里来的?”
皇帝震怒,皇后慌忙扶着身子前来安抚,皇帝将她这样,心上很是过意不去。
“这都是些什么?皇后娘娘都有人算计!”
皇帝还没有气完,刘彦月那边又派人来了,说是刘彦月的小猫和狗在院子里晃悠,从树下扒出来东西了。
二皇子命人过去拿,众人看到的又是一只带着纸条的布偶,上面穿的衣服是刘彦月进宫的那一套。连布料都是一样的。
“这!”
二皇子略显为难地看了一眼皇帝,皇后此时站起身来,显示出了大家风尚。
“来人啊,去内务查一查,这些天有哪几个宫人去领过布匹,或者是出宫采买过,全部都报上来,皇上在这里,谁都不许隐瞒。”
不多时,派出去的人就回来了,他战战兢兢跪下,手里拿着的是进来皇宫人员的流动情况。
皇帝见此模样,命人将东西收了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单,无非就是一些小物件,等到了最后,皇帝的表情凝固了。
这是!
“五皇子给如嫔送过布匹。”
细细想起,皇帝上一次赏赐五皇子还是不久之前,那时候因为五皇子出使有功,皇帝一开心,便将皇宫最近进的一些布匹赏赐给了五皇子,那时候皇后也是有一批的。
“为何朕没有见如嫔用过这布料。你们给他裁过衣裳没有?”
听闻这话,皇后连忙上前劝解。
“如嫔年纪还小,可能还没有做衣服,想着这布匹好看就先收着了,再说了,这布料少见得很,哪里会有人敢偷着用。”
见皇后如此深明大义,皇帝觉得自己不讲其中的人抓出来,实在是有些对不住皇后。
“来人啊,去将如嫔带来,顺带带人去搜宫,若是有什么不可的地方,就说是朕的意思。”
众人等了一段时间,巫医看过了布偶和皇上私下说了一下,皇上此时已经是怒不可遏,完全不想隐忍。
“皇上,您找臣妾。”
如嫔很是无辜,见了皇帝更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皇帝见她这样本来不想计较,但是随后他院子里的一个丫头就被带来了。
那丫头始终哭哭啼啼,手里拿着一件很好看的短衫,不仔细看自然是没有什么区别,这仔细一看竟然是和皇后身上的那一件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
“回禀皇上,这事从这丫头房间找出来的,说是见主子的布匹很好不舍得用了一点就扔了,于是,自己四喜留下来做了一件衣服。”
“是吗?爱妃的宫人都如此节俭,这是我们燕西的福气。”
听出皇帝话语之中的怒气,如嫔心上虽然恐惧,但还是忍住没有暴露自己的心虚。
“为燕西做些什么,这事臣妾应该做的,只是没想到这奴才竟然学会背着主子做事了,是臣妾没有教育好下属,这就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说完这话,如嫔挥手就要将人带走,皇后一个挥手,那人就被控制住了。
“呀,这宫女手里的衣服竟然和这个是一样的。”
皇后指着旁边宫人手里捏着的那个小人,此时众人一对比,更是认出这两件衣服的做工几乎是一样的。
“呀,这小衣服怎么跑到了娃娃身上,娘娘不是说是给小狗和小猫量身定做的吗?”
那宫女略显疑惑,但是并没有过分表演,皇后心中欣慰,但是还是面上迟疑。
“妹妹还给猫狗做了衣服,那这怎么会跑到了布偶身上,是不是有人故意利用布偶来离间我们姐妹感情!”
皇后说着,已经是几步上前,想去拉如嫔。
皇帝一个挥手将如嫔打倒在地。
“别以为这后宫之间的争斗朕不在乎,皇后固然有错也是母仪天下,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妃,竟然敢对皇后下手,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如嫔见皇帝生气,慌忙跪下认错,只是将自己的错误都怪到了宫人头上。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状况,都是些奴才的事情。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跪下不去看皇帝,如嫔哭得很凄惨,那奴才也是跪下来一直求饶。
“皇上,这布偶奴婢真的不知道,皇上,这里面都是如嫔娘娘和她奶娘一切做的,我只管做了衣服啊,皇上!”
皇帝闭着眼不去看,还没有多久,便有狗吠传来,二皇子派人过去看,拿来了小狗嘴里叼着的娃娃,还有一只绣花鞋。
“来人啊,出人命了!”
一阵惊叫,人群中又是一顿混乱,皇帝坐在凉亭里不去看地上跪着的人,他年岁大了,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若说如嫔有罪,加上五皇子给她送布料,那就是五皇子和太子之间的党政。二皇子虽然看不出是哪一派的,但是一见他如此兢兢业业,难免让人联想到他在为太子办事。
皇帝表面上只是愠怒,其实心中是恐惧的,自从上次中毒之后,他对于皇子之间的关系都有一些怀疑,更别说此时了。
“皇上,那边的河里发现了一个死尸,看样子应该是刘掌司那边的人,是个绣工。”
这话一出,皇帝心中明镜。
“最近可有什么人去刘掌司那里找人缝补。”
“回,回禀皇上,如嫔找过。”
内务府小心翼翼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如嫔自知自己已经是困兽之斗,但还是决心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皇上,这事的确是和臣妾无关啊。皇上。”
说紧不紧,说慢不慢,搜查如嫔寝宫的人也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是皇后和刘彦月的生辰八字,恨不得还有皇帝的。
“这又是什么,人证物证俱在,如嫔你当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来人啊!如嫔因为争宠在宫中使用巫蛊之术,已经触犯了朕的底线,择日起,贬为奴,送到冷宫伺候废妃。”
面对如此无情的帝王,如嫔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走了,皇后此时还和刘彦月一起为她求情。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好心,看看她可是要害你们的人,这样善良,早晚可是要吃亏的。皇后和刘嫔因为此事惊吓不小,把皇宫里的人参和灵芝送去一些给他们补补身子。”
皇上走之前还是和内务府总管叮嘱了一句,老太监因为此事一直心有余悸,见皇上没有生气,便点头应下了。
皇后因为将如嫔打入后宫,心情很不错,托人给贺兰承运送了书信,此时他正和顾琛下棋,两个人见有好消息传出来,便决定进行下一步动作。
“既然如此,皇上心情现在应该是极为差的。太子殿下现在可以让告状的人进京告状,最后可以弄到刑部去,官员私占民女,这可是大事,皇上最不容许的就是朝廷的脸上抹黑。”
太尉陈景是四皇子手下的人,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进宫,谁承想最后的结果竟然是那样。
俗话常说富贵险中求,但是像陈景和如嫔这样的果真还是很少。
四皇子折了如嫔,心情不佳,和五皇子还有六皇子聚在一处的时候,便是寻找太子的弱点。
“这刘嫔一直表现不俗,宫人一直盯着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要不让牡丹暗中使点手段。”
六皇子有些头疼地看着四皇子,几个人计划之后决定让牡丹牵线让二皇子和刘嫔之间有瓜葛。
因为上次的布偶事件,皇帝并没有立时让二皇子离开皇宫,而是任命他来监管皇宫的巡查。
一日牡丹出门送东西,到了御花园的时候倒是和如嫔一直在花丛中翻找,口中还念叨个不停,尤其是牡丹,整个人都要被吓坏了。
知道牡丹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二皇子主动上前示好。
“牡丹姑姑这是找什么要紧东西,要不要本宫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