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万阳国的使节

蜃公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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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万阳国的使节

    虽然洛晚昔比赵雪歌大了好几岁,但是很多时候赵雪歌反而显得比较成熟。

    “不管皇上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想雪歌是不会愿意嫁给独孤轩翰的。”洛晚昔斜斜的靠在李宋洋身上,“雪歌是有喜欢的人的。虽然她一直没有告诉过我那是谁,也没有说过她和他的故事,但是我敢保证,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独孤轩翰!所以我也绝对不会让雪歌嫁给独孤轩翰的。”

    “大小姐你有什么打算?”陈富贵立刻来了精神。

    “上次大叔给我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里,我记得好像又一种叫做‘假死药’的东西吧!”洛晚昔哼了一声,“若是皇上真的答应了独孤轩翰的求亲,我就把那假死药给赵雪歌,让她在途中借假死脱离送亲队伍不就好了?我想赵雪歌若是同意了我的主意,只要她回家去跟赵家的人一商量,我想赵家一定能完美的配合好这个计划的。”

    陈富贵点了点头,想到赵雪歌的身体,不禁又叹了口气:“赵雪歌的身体,只能慢慢温养。若是大人出手……可惜了!”

    想到这个问题,洛晚昔又有些不满了,她坐直身体,捶了李宋洋一把:“我就想不通,大叔到底有什么往事?什么不再出手!扯淡!”

    李宋洋立刻抽了她一把。

    洛晚昔反身又是一拳轻轻的捶在了李宋洋的腿上,然后跟着陈富贵叹了口气:“这可是人命啊!还是说,其实大叔也治不好赵雪歌?”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赵雪歌的病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了!”陈富贵的脸色黯淡了些,“现在都是赵家的大夫在给赵雪歌治病,所以我们也没办法打听到。”

    洛晚昔越想越郁闷,反身又掐了李宋洋一把:“你说雪歌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雪歌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也没见他露面!”

    “你打我干什么?”李宋洋郁闷了。

    “我郁闷!”洛晚昔撅了撅嘴。

    “你郁闷干嘛又要打我?”李宋洋更郁闷了。

    “那你打回来?”洛晚昔睨了她一眼。

    李宋洋嘴角抽了抽。

    陈富贵看着这两个人疑似的打情骂俏,不禁咳了一声:“大小姐,平时好像就是宋洋打你打得最多!”

    “就是!老欺负我!”洛晚昔又伸手掐了李宋洋一把。

    “好了好了。”再让他俩继续下去,陈富贵就觉得自己多余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洛晚昔咳了一声,又端正了表情:“那好,贵叔,你说说,万阳国的使节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京城?”

    “现在已经到路上了,最多十天!”

    “那好,等十天后,我们再看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洛晚昔忿忿的看了皇宫的方向一眼,“他卖了堂妹又卖臣子,说不定以后真的也会把我也卖掉。”

    “谁敢卖大小姐啊!”陈富贵翻了个白眼。

    李宋洋也翻了个白眼:“谁敢买大小姐啊!”

    “喂!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日子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洛晚昔等那万阳国的使节进京也等得心焦。

    这天洛晚昔又是中午才醒。

    打着呵欠下了楼,又草草的吃了饭,洛晚昔谢绝了李宋洋帮自己梳头,坐在柜台里一边听着食客们的闲聊一边用梳子慢慢的梳着头发。

    她倒是突然对自己这一头长了不少的头发来了兴趣,想着自己来梳个漂亮的韩式或者日式发型,看看能不能带动京城的风潮。

    这些天骆东扬和沈守鹤倒是安静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洛晚昔突如其来的公主身份都让两人有了顾忌吧!其实不止他们俩,连来店里的客人们都不再胡乱的开沈骆两人和洛晚昔的玩笑了。

    毕竟现在洛晚昔是公主了,就算只是一个平民公主,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公主封号的。要知道,天朝现在可只有这以为公主啊!

    不过令京城的八卦人士们比较开心的是,洛晚昔竟然没有住进宫里,反而仍然留在了开门迎客。

    “说起来,大小姐上次说的让我们家婆娘来学厨艺的事情,可还算数?”

    “是啊是啊,大小姐,上次我回去跟我那婆娘提了一句,她可是喜滋滋的想要来学呢?”

    洛晚昔倒是好奇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梳子:“十两金子哦!”

    “大小姐这开门迎客的味道可不止十两金子哦!”

    “是啊,我那婆娘说了,如果大家都来学就她不来的话,那也太丢面子了!”

    “哎呀,我家那母老虎也是这么说的!”

    看着大厅里又热闹讨论起来,洛晚昔嘴角一翘。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这女人的攀比心和虚荣心从来就是商家最喜欢的。

    “哟,今天店里还是这么热闹啊!”赵雪霖含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赵雪熙。

    “赵四公子?”洛晚昔惊奇的看着他,“你不是正应该在宫里当值吗?怎么这会又出来了?赵二小姐,又来了?今天想要吃点什么?”

    “我今天来还是有公事!”赵雪霖若有介是的对着洛晚昔一掬礼,“公主殿下,下官是来向公主殿下传话的。”

    赵雪熙扑哧一笑,寻了个位置坐下,伸手就唤来了卢彦为她点菜。

    洛晚昔白了他一眼:“赵四公子就不要捉弄我了!”

    赵雪霖微微一笑:“倒是皇贵妃托我带话,说是昨晚她和皇上琢磨了一下,要给公主殿下另外取个名字呢!”

    洛晚昔立刻来了精神:“不要桑姜了?”

    “桑姜是封号,皇贵妃说是另外给公主殿下取的命,赐姓天,名为天御灵。”

    天御灵?什么玩意!

    洛晚昔嘴一抽:“那若是这样一来,我到宫里了,是不是就不用自称桑姜,要自称灵儿了?”

    “是啊,灵儿姑娘!”赵雪霖扇子一摇,风流倜傥。

    洛晚昔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灵儿姑娘?早呢么听着那么像李宋洋的前任未婚妻王玲儿姑娘啊?

    “不要!坚决不要!”洛晚昔跳了起来,“就算要,我也不要‘灵’这个字!皇贵妃的名字里不是也有个‘灵’吗?所以要避讳!”

    “正因为皇贵妃的名字里有‘灵’字,所以皇贵妃才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字拿来作为公主殿下的名讳。”赵雪霖解释道。

    “不过在下倒是觉得‘灵’字颇为适合洛小姐。”沈守鹤手里也拿着一把扇子,看上去比赵雪霖更是文秀了几分,“古灵精怪是也。”

    赵雪霖瞥了沈守鹤一眼:“下官倒是觉得,‘灵’字如洛小姐,更适合灵心慧性。”

    沈守鹤的脸黑了黑:“在沈某看来,晚昔更若是‘灵娥鼓瑟韵清商’之灵娥。”

    赵雪霖冷哼了一声:“是吗?本公子倒是觉得,公主殿下更适合‘心有灵犀一点通’之灵犀。”

    就这么一会,赵雪霖和沈守鹤已经跟斗鸡一样了。

    赵雪熙倒是没有管自家的四哥,开始研究起开门迎客前不久推出的新菜色。

    骆东扬没有参与进去,他虽然腹中有笔墨,但是比起这两位,他还是甘拜下风的。这什么名家诗词,他们可是都信手拈来,骆东扬自认为做不到。

    骆东业倒是站在门口,乐得看沈守鹤和赵雪霖斗鸡。

    “那么有才怎么不去考状元要去当山贼?”赵雪霖一脸讽刺,当然后面几个字他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沈守鹤不不甘示弱:“那么厉害怎么要去做武将?论文才,你怕是半点都比不上雪歌小姐!”

    “那是自然,我们赵家的自然是极为厉害的!”赵雪霖可是一点都没觉得在文采上比不上自己妹妹是丢脸的事情。

    沈守鹤嗤笑了一声:“得了,雪歌小姐自然是京城双绝,去年的新科状元。就说这京城双绝,只怕你连洛小姐都比不过!”

    “公主殿下与雪歌并称双绝,自然是赵某比不上的!沈公子这么说是比得过公主殿下了?”赵雪霖毫不留情的反击。

    沈守鹤还没来得及还嘴,站在门口迎客的白璃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洛姐姐作首诗吧,上次那首就算了!你那只是糟蹋金平而已!”

    躺着也中枪的洛晚昔正在笨拙的为自己挽着发髻,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手一松,头发就披散了下来。

    大厅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都是一脸的期盼,骆东业也站在一边,满脸的全是对他洛姐姐的坚信。

    洛晚昔能与赵雪歌并称京城双绝,却是因为她开了全京城独一无二的客栈,还被皇上赐封为桑姜公主,明明长相秀美,已过花信年华却还待字闺中,赵雪歌甚少出门,身体又不好。就算是出了门,也大抵是在这开门迎客。惹得京城王孙公子们日日往这酒楼跑,只为得到这双绝的青睐。

    洛晚昔嘴角抽了一下:“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能作诗?上次那首平仄不整韵律不通的诗你们还不知道么?我就是一个草包。”

    “公主殿下何必自谦。”赵雪霖摇了摇扇子,“下官也想观摩公主殿下的大作。前些日子雪歌说过,公主殿下半夜作《醉歌》一首赠她,让她颇为欢喜,下官甚是羡慕。”

    赵雪熙也忍不住开口了:“是的,晚昔你可不知道,雪歌那日回去,便与我说过了。就连我这草莽之人,也对雪歌羡慕得紧呢!”

    “沈某愿为晚昔铺纸。”沈守鹤立刻跳了起来。

    “骆某愿为洛小姐磨墨。”骆东扬也很好奇。

    “你们倒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洛晚昔翻了个白眼。

    “公主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赵雪霖收了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头:“如此,在下便为晚昔执笔罢!”

    “还说不是?”洛晚昔无语了,“不过执笔之事倒是不用劳烦赵四公子了。在我看来,还是宋洋的字最好看!”

    “这么说,晚昔是同意作诗了?”赵雪霖一脸的惊喜。

    “真拿你们没办法!”洛晚昔头疼。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起来,连二楼的包间都各个敞开了门。

    二楼坐的多是王孙公子,这几天一直都是爆满状态。想来这些王孙公子更多的是得了家里的指示,看看能不能把这天朝的民间公主,也是唯一的一位公主娶回家。

    骆东业捧着自己的脸,一脸的陶醉:“洛姐姐你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不会作诗!”

    李宋洋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洛姐姐又懒又馋,做出来的也只是打油诗!”

    骆东业撅了撅嘴:“洛姐姐肯定会的!”

    卢彦忍不住担忧的看着自家大小姐,一年多了,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过大小姐卖弄所谓诗词,当然,那次糟蹋金平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