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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到这份上了,您还问我?刘彻走到了祖母旁边落座,时不时瞟一眼阿娇,阿娇也不甘示弱,娇滴滴的小脸翘的老高。
太后她俨然一个慈祥的老太太,笑声随着手在两个孩子肩头的抚摸而显出舒缓的节奏。
“你们的娘要月老用红绳子把你们一辈子拴在一起,这可是天意啊!他要哀家的阿娇和彻儿做夫妻呢!告诉哀家,你们脸红了么?”
刘彻一脸不解道:“祖母!做夫妻就做夫妻,脸红什么呢?”
“那阿娇你呢,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可不能学个男孩子样,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人!”
陈阿娇有些不好意思,“外祖母你说什么呢,阿娇可不是这样的,阿娇在家可乖了”
“对啊,阿娇在家可端庄贤惠了,每天做些女人家的物什,就老是说想念外祖母,这不我便带她来了!”馆陶公主出来帮女儿打掩护了。
“阿娇是个好女孩儿,刚才我与她谈了小半会儿,觉得彻儿和她是蛮配的呢!若是彻儿娶了她,可是我们彻儿的福气呢!”王娡见状就说出来了这些话。
“阿娇姐姐,母后夸你你干嘛傻乐啊!还不谢谢母后!”刘彻调笑道。
陈阿娇呆滞了一下,忙喊道,“谢谢母后!”
小样儿,还不是被我牵着走,还是得从小抓起,刘彻想来孟子所说人初本善后天培养,也十分在理。
“哈哈哈,阿娇啊,过些天就是祖母的寿辰了,到时候你也过来,和彻儿来长信殿一聚!到时候让彻儿他父皇,给你们定个时间完婚!”窦太后笑意灿烂,人老了就喜欢儿孙满堂,仿佛这就是她最后的依托。
“您不说我都忘了,该死该死,阿娇这孩子随我,忘性比较大,到时候我会提醒她的。”馆陶公主拍了拍脑袋。
“你啊你,从小就这样,这一晃神都这么大了,哀家也老喽!”
前半生的风风雨雨,早已化做尘埃暮去,昔日里的光彩靓丽,风华岁月,如今已是垂垂老矣,窦太后不禁黯然神伤。
看到太后有些兴致不高,王娡开口道,“太后您别想那么多,生老病死人人都要经历,彻儿和阿娇也要订亲了,这些伤心的话还想它作甚?”
“对啊,时光易逝,不过昨日黄花,为了莫须有的悲伤而恼扰,这是很没意义的吧!”长公主也劝道。
“哈哈哈,哀家怎么会沉陷其中,好歹也是风风雨雨过来的,那里会为一时的伤感而不能自已!”窦太后微笑着说。
阿娇握住太后的手,娇声道,“阿娇可不许祖母不关心我,只顾自己呢!”
“哦?祖母怎么只顾自己了?”
“您把我们大家都弄感伤了,这还不是只顾自己么?”阿娇抖动着窦太后肩膀,娇声道。
“彻儿想带阿娇姐姐出去玩可以么?祖母你们先聊着,彻儿不打搅你们了!”刘彻觉得在这儿有点闷,不如出去走走,去弄一些胶泥。
“孩子们嫌我们了?哈哈哈,彻儿你带阿娇出去玩吧,你们少年人有少年人的玩法,祖母也不强留你们!”
王娡抚摸着自己的长发,嗔怪道,“小孩子心性,坐不住!”
“略略略”
“……”
“彻儿这孩子真调皮,让长公主和太后你们见笑了!”王娡噗嗤一笑。
“不碍事,男孩子就该调皮一点!”长公主觉得刘彻这样子并无不妥。
“咱们要去那啊彻弟弟?你不会只是带我逛逛吧,我可不想乱跑,还不如坐着呢!”阿娇怪罪道。
坐在车驾里阿娇不自在扭动身躯,少女已经是初具规模,一举一动都让刘彻心痒痒,如果再让她左动右动媚态下去,刘彻觉得会有些难受。
给她一个下马威!想到就做了,刘彻使出了壁咚绝技。
左手抓住阿娇的肩膀,推向车驾角落,右手支撑身体,双人的面庞已不足,五厘米,感觉到了刘彻的霸道的样子,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阿娇感觉到了刘彻温热的气息,脸颊有点发痒,娇躯紧绷,面色发红,睫毛翕动,娇弱可受。
刘彻情不自禁的想吻上去,嘴唇快要接触的时候,陈阿娇才反应过来,可惜已经晚了,两人已经亲在了一起。
“唔唔唔……”
许久才分开,阿娇发现自己有些不舍得分开嘴唇,轻啐自己没用。
少女的娇唇似火,软糯柔滑,刘彻舔舔嘴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阿娇把头埋在双腿上,羞涩的没脸见人。
不知不觉中,沧池已经到了,两个少年人从车上慢慢走了下来。
池水深嵌在森严的峭壁之间,两面陡起的峭壁掩蔽潭体,像金门半开,佳境半锁半露。泉水从石缝中缓缓注人深潭,水波不兴。
翡翠般的水面静如处子,山风吹来,也只拂起淡淡的笑纹,绝难搅动它那深沉的涵蕴。但水一溢出潭口,性子就变了,深藏久蕴的威力立时迸发出来,疾如风,快如箭,在倾斜的石壁上翻滚,腾起波涛,开始了它壮伟的征程。
水面平静的时候,小池塘就像一面宝镜,映出蓝天白云的秀姿;微风吹来,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鱼神娘娘在抖动她的锦衣。
池中没有什么植物,时不时会浮起几条鲤鱼,几只甲鱼,见了生人,纷纷潜了下去。
池边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吸引了阿娇的注意,上面还有几只小虫子,围着花朵忙碌着。
“彻弟弟,我会弄花环哦,我给你做一个好不好?”阿娇发现她时不时会想到刘彻,嘴一快,便说出了这些,觉得自己有点不含蓄,又羞的垂下头来。
少女羞答答的样子让刘彻很是开心,“好啊,要是阿娇姐姐能帮弟弟弄的话,求之不得呢!
本宫有些事情要做,先忙着,你慢慢玩哈!”
“哼哼,你忙你的去吧,我才不要烦你呢!”说完后,陈阿娇就跑开了。
站在渐台下面,抓起地上的泥巴,闻了闻,带有一些土腥味,感觉了一下潮湿的泥土的软度,刘彻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玩泥巴都那么高兴!”陈阿娇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