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汉王

雨滴的节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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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大夫人等人,庄敏华看了看手里的小纸条,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别看平时面上挺腼腆的,没想到内心这样大胆。

    庄敏华回了房,见孟靖寒正阖着眼在睡觉,给他掖了掖被角。正要离开的时候,孟靖寒睁开眼睛,一把拉住她的手,“敏敏……”

    “嗯?”庄敏华转过身,见孟靖寒醒了,顺势坐在了床边。孟靖寒把玩着她的手,半响才道:“敏敏,听说我对你不好?”

    “啊?”庄敏华一怔,这话怎么说的?“你对我很好啊!”等等,这话有些耳熟啊!

    就听孟靖寒继续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对端姐儿说,我对你不好呢!”庄敏华吃惊的看着孟靖寒,见孟靖寒戏谑的眼神顿时明白他是逗她的。醒过神来,也恼了,“好呀!在家里你都让人看着我,还让人偷听我说话。我说怎么老觉得有人看着我们,原来是你捣鬼。怎么能这样?”说着就要甩开孟靖寒的手。

    孟靖寒一看庄敏华真的生气了,连忙抓紧她的手,解释道:“我本意是想让他们保护你,可是她们耳朵太好了,就听见你说话,咳,然后就报给我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庄敏华还是生气,“这哪里是保护,这分明是监视,居然连我说句玩笑话都要长舌头的学给你听,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啊?莫非……”庄敏华上下打量了一下孟靖寒,“莫非她们是女的?不然怎么这么长舌?”

    屋顶上突然响了一下,庄敏华朝上看了一下,冷笑道:“怎么?还对我不满?”

    孟靖寒闻言也面色不好起来,叫了一声。“天巧,天慧,你们下来。”随着他的话音,两个着暗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庄敏华扫了一眼房梁,心里嘀咕了一句,颜色挺接近的哈!

    孟靖寒冷着脸道:“刚才是谁发出声音的?是对郡王妃不满吗?我告诉你。对郡王妃不满。就是对我不满。”庄敏华闻言倒是心里满意。

    天巧撇了撇嘴,“我们哪敢啊!就是换地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瓦片了。”

    庄敏华道:“这不是天巧姑娘吗?怎么?天巧姑娘觉得我刚才说错了?”

    天巧嘿嘿一笑,朝庄敏华行了一个福礼。“郡王妃别生气啦!您哪会有错呢!怪只怪我,多嘴啦!下次再不敢啦!我打自己的嘴。”说着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做到这份上了,庄敏华还能说什么,“你们下去吧!”

    天巧看了一眼孟靖寒。孟靖寒皱眉,“看我做什么?郡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两女恭敬的答应着下去了。出去天巧就翻了个白眼,对天慧道:“郡王爷这是被那女人给吃住了。”

    天慧怔怔的发呆,没有答话。天巧瞥了她一眼,“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我可是听说了郡王爷答应那个女人以后不会纳妾的。”

    天慧笑了笑。“我知道了。”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屋子里孟靖寒将庄敏华搂在怀里将自己的三十六暗卫跟她说了,并且保证以后不许她们太过接近,偷听她说话。也不许她们乱传话。庄敏华闻着孟靖寒身上的冷香,渐渐消了气。孟靖寒这样说了。她还不依不饶,只会让孟靖寒厌烦。且孟靖寒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他说的话她相信。

    消了气,庄敏华想起庄意端托付的事情。便将庄意端说的事说给孟靖寒听,说完就将纸条拿给孟靖寒看。

    孟靖寒接在手里看了看,唤来暗卫,让他们去打听。做完这些,孟靖寒才一本正经的道:“刚才我听见你说我对你不好时可是很伤心的,你要怎么补偿我?”

    庄敏华瞪大桃花眼,“怎么补偿?”这人怎么也不依不饶起来?

    孟靖寒朝她招招手,庄敏华附耳过去。孟靖寒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小巧的耳朵,突然改变主意,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另外一番话。炽热的气息吹在庄敏华的耳边,从耳朵里渐渐烧到了她的心里,烧糊了她的脑袋。但是当庄敏华听完时,她顿时清醒过来,脸腾的红了。娇嗔道:“说什么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是受着伤吗?还有心思想这个?”

    孟靖寒眼里满是无辜,“就是因为我受伤了,才叫你在上面啊!”

    庄敏华挣开手,站起身来,“我才不要理你。”说着转身出了门,自去了。

    孟靖寒望着庄敏华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和势在必得。

    *

    大夫人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行大奶奶看着庄意端笑道:“你刚才跟你十八姑姑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庄意端羞涩一笑,“娘,你也说神神秘秘啦!当然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

    大夫人睁开眼,笑道:“我们端姐儿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

    行大奶奶戳了一下庄意端的额头,“现在容郡王府上的事多着呢!你十八要管家,如今容郡王又受了伤,她还要照顾容郡王,你可不许给你十八姑姑添麻烦。”

    庄意端微微张开小口,面上露出懊恼之色,行大奶奶看在眼里,顿时瞪大眼睛,“你还真的让你十八姑姑给你做了什么事?”

    庄意端咬咬唇,她托付庄敏华查那几个人的事定然是不能说,不然她娘还不打死她。只道:“我就是让姑姑帮我寻一些绣本,我想着容郡王府应该会有收藏,就是让她留意一下。”

    行大奶奶顿时火了道:“还天天想着你的女红呢!你绣得好,别人夸你一句,这就够了,你又不是靠绣花吃饭的。你如今也是要说亲的人了,不好好学怎么管家,反而一门心思的扑在绣花上。主末倒置了你知道吗?难道以后你出嫁以后天天手里捏着一根绣花针就够了吗?你当……”想到出门的时候,女儿丫鬟手里的包袱,她就恼火。这就算再喜欢姑姑。也不能把自己当丫鬟使啊!

    “行了,行了。”大夫人连忙拦住她,“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没看端姐儿都快吓哭了吗?这人嘛!总会有点小爱好。端姐儿学管家不是学得挺好的嘛!这额外的时间,随她喜欢做什么。”说着将庄意端搂在怀里。

    行大奶奶一时激动,被婆婆阻止才醒过神来,看见女儿眼睫都湿了,顿时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她舒了口气。缓了语气。“娘,是我的不是,我刚才语气不好。”又对庄意端说:“端姐儿。娘刚才不对,不该对你凶的。你也知道娘是为你好,担心你才会说那些话。”

    庄意端吸了一下鼻子,笑了笑。“没事,我知道我总是做女红。娘不喜欢。那以后我会认真跟娘学管家,得闲的时候再做女红,行吗?”

    “行,行。端姐儿懂事了。”行大奶奶顿时高兴了。女儿贴心懂事,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大夫人也道:“我们端姐儿一向懂事,以后你有事好好对她说。别对孩子发火。”

    “是,娘。我知道了。”行大奶奶答应下来。

    回到庄府,大夫人打发人去将庄大老爷请来。大夫人刚换了衣裳的功夫,庄大老爷就到了。

    庄大老爷问大夫人,“可是在容郡王府发生了什么事?”

    大夫人叫丫鬟上了茶,端起茶呷了一口才道:“今儿我过去,容太妃突然叫了我过去说话。提起了三弟三弟妹只有敏敏一个孩子,说是若是庄家愿意,让容郡王的第二个儿子跟三弟姓,让老三这一支也算是有个香火。我就纳闷了,这要香火,老三完全可以过继侄子们啊!我们庄家又不是断绝了。容郡王府也是单传呢!容太妃怕是恨不得多生几个孙子。这会居然想着让孙子姓庄,我想着是不是老三跟容太妃说过什么?”

    庄大老爷沉思了一会,问大夫人,“你怎么说的?”

    大夫人道:“我能怎么说,我就问容太妃是不是跟小两口商量好了?说这事我也拿不了主意,还是得问问三弟才好。你猜容太妃怎么跟我说的?她说容郡王府她可以说了算,只要庄家同意就行。我又想着十八会不会在容郡王府受委屈啊!但是我看着十八说话精神都挺好的,看上去没有受过欺负啊!……”

    庄大老爷见妻子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无奈的摇摇头,每次碰到十八的事就这样。他打断她的话,“说容太妃说的事。”

    “哦!”大夫人将容太妃对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末了道:“我怎么琢磨着,有些不对。”

    庄大老爷心里有了点底,但是这事爹说过不能同妻子说的,索性就站起身来。“我去跟爹说一下,这事爹不点头,也成不了。我看爹怎么说。”

    大夫人送庄大老爷出去,一面道:“也好,看爹怎么说,我就觉得有些不靠谱。”

    庄大老爷含糊应了,去了庄首辅的书房,将事情跟庄首辅说了。

    庄首辅笑了,“让你媳妇给容太妃传一句话,就算是姓孟,那也是我们庄家的外孙。”

    “是。”庄大老爷答应下来。庄首辅又道:“皇上对我透露有意立汉王为太子,这事你怎么看?”

    *

    汉王从襄阳侯府出来,只觉得晦气,在父皇想立他为太子的档口,*卷入刺杀郡王案中,他真的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汉王踩着随从的背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沉思,虽然父皇愿意相信*这次是被人陷害的,但是次数多了呢?得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是。

    突然,汉王觉得马车颠了一颠,然后马车就加快速度起来,汉王被甩在车壁上,疼得他骂了一句粗话。还没等他坐起来,马车撞进了一家香烛铺子。一根铜签子擦着他的脸,穿了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若不是他朝后仰了仰,这铜签子岂不是就插进了他的脑袋。汉王当时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半响醒过神来,瞬间汗湿重衣。他靠在车厢上,急促的喘气,靠着喘气来缓和自己后怕的情绪。

    待侍卫首领赶过来跪下请罪时,汉王眼睛赤红的甩了他一耳光。大吼道:“废物,要你何用,靠你们我早就归西了。”

    侍卫首领不敢反抗,闷声受了,他刚才也看见了那根铜签子了,若是王爷真的出了事,他一家子都完了。

    “怎么回事?”汉王收拾好情绪开始问话。

    侍卫首领跪着道:“刚才发生得太突然了,王爷刚上马车,马就发疯一样朝前跑。属下等追上来,马车已经撞了进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属下等都反应不能。”

    “哼……”汉王冷哼一声,“废物就是废物,还找借口。马上给本王查,还有将这家铺子的人也给我抓起来,好好拷问一下,是谁指使他们在这里放一根铜签子来刺杀本王的。”汉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的擦痕,甩袖出去了。出去就吩咐让人备轿,他要入宫,这次他说什么也不坐跟马有关的了,就怕有人在马上做手脚。

    侍卫首领瞄了一眼铜签子,大声命人抓人。店主大声喊冤,这铜签子是用来放香烛的,已经很多年了,他没有刺杀亲王。

    侍卫首领才不管那么多,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叫他的铺子在这里,还在那里插一根铜签子。

    汉王进宫就将此事禀告了昭元帝,将那过程更是夸大了几分。看着儿子脸上的伤痕,想着这个儿子差点就没了。昭元帝大怒,想到逃脱的那几个北蛮人,立马觉得应该是他们的报复行径。开始是郡王,现在是亲王,那么以后是不是连他这个皇帝也要下手了?

    若说前面对于容郡王刺杀一案,还有些不上心,只做面子功夫。这次则是十二分上心。李泉又倒霉的被昭元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命他加快速度,抓住脱逃的北蛮人。

    此时后宫也不太平,郑贵妃抱着汉王直哭,缠着昭元帝让他快点抓住凶手,给儿子报仇。昭元帝被郑贵妃哭得不耐烦,躲回御书房,再次下令加大对北蛮人搜捕的力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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