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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私生、误会
“小丫头，你爸爸是谁？”顾安知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啊。
“不知道。”秦羽汐摇头道。
顾安知看着她，感觉这个话题，似乎就这样终结了，没法子再聊了。
“老头，你如果想要延年益寿，我已经同意给你医治，你……别打听我的身世。”秦羽汐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有些害怕，如果让这个老头调查调查，真的把她老爹给查出来，那可怎么办？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独处，她不需要爸爸。
既然当年他只是贪图他母亲的美色，春风一度就忘却所有，这么多年都没有承担过任何责任，如今，她长大了，她也不需要、不想要这个人，介入她的生活。
“算了。”听得她这么说，顾安知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再问下去。
这种事情，自己留神查查，不愁查不出来。
人啊，只要存在，就不愁查不到蛛丝马迹。
神说——走过，皆有痕迹。
“小丫头，那么，我们聊聊别的？”顾安知问道。
“聊什么？”秦羽汐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老一把年纪了，我们之间有代沟。”
“靠！”这一次，顾安知就没有能够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他直接说道，“阿贝，我家的贝贝？”
“爷爷，我在。”顾贝正在开车，当即忙着答应着。
“你听听，听听——”顾安知说道。
“嗯……”对于这个问题，顾安知自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够不置可否的答应着。
“贝贝，我要让这个小丫头管我叫爷爷。”顾安知咬牙说道。
“呵呵……”秦羽汐笑着，看了一眼坐在前面开车的顾贝，笑道，“老头，别开玩笑，盯着你家贝贝的人多了，比如说，那个青色的毒鸟？”
“青色的毒鸟？”对于秦羽汐的这句话，顾安知一时就没有能够回过神来。
“什么毒鸟？”顾安知直接问道。
“陆青鸠。”秦羽汐笑道，“你别老想着把你孙子往外推销，人家早就盯上了。”
“陆家的小姑娘啊？”顾安知点点头，说道，“青鸠还不错，不过——”
下面的话，顾安知没有说，青鸠那个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有些事情，他懒得说，也懒得管……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这次，他病了，陆家凭着某些药，可是不安分得很。
再说，陆家的如意算盘，他也是知道的，陆家哪一代的药剂师会嫁出来？
陆青鸾就是一个草包美人，陆青雀除了知道吃喝玩乐，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货色，至于青鸠，倒是好，就是太过心狠手辣。
哪怕是站在顾安知的立场，他也不想让顾贝娶一个这样的媳妇。
“不过什么？”秦羽汐试探性的问道。
“没什么。”顾安知摇摇头，说道，“我们说别的？”
“别的？”秦羽汐问道，“还有什么别的？”
“比如说，你的药剂室，有什么要求，要什么配备？”顾安知问道。
“普通的药剂设施给我弄一套，嗯……别的……”秦羽汐想了想，腆着脸问道，“老头，你能不能弄点钱给我自己添置？”
“没有问题。”顾安知点头道，“另外，我们来聊聊你的药？”
“我的药？”秦羽汐说道，“老头，等你把东西准备好，我就立刻给你炼制药，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效果。”
“我说的不是这个药。”顾安知说道，“我的这个药，只怕你要炼制调配，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对吧？”
“嗯。”秦羽汐点头，口中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是想着，如果有血浆供应，想要炼制也不难，顶多就是成本昂贵，不过，顾老头有钱，吃得起。
“那你想要说什么？”秦羽汐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给那个小影星疗伤的药。”顾安知说道，“你用了什么药，让她瞬间伤痕恢复？哦……不对，是伤口瞬间愈合，并且连着痕迹都不留一点？”
“呃？”秦羽汐愣然，这个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老头——你……怎么知道的？”秦羽汐问道。
“爷爷，有什么药，能够让伤口瞬间愈合，还不留伤痕？”顾贝诧异的问道。
“嗯，这个小丫头就有。”顾安知说道，“丫头，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的？”秦羽汐问道。
“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顾安知说道，“我让人照看照看着，嗯……小丫头，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就是怕家里下人们不懂事，委屈了你。”
看着秦羽汐脸色不善，顾安知忙着解释。
天，多少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或者说，他还从来没有对谁如此低声下气。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命，如今就掌握在这个小丫头手中。
那个号称国内最有名的医生，居然说，他只能够活半年？半年，那有多久，转眼即过？
重点就是，他身体的各个器官都会跟着衰竭，不用多久，他就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连着自理的能力都没有，窝囊的等着死神收割他的生命。
“然后呢？”秦羽汐突然脸上一红，想起在车里的时候，她就一时兴起，调笑了一下子宣冰，她还说，她想要揍宣冰挺巧圆润的小屁屁——天，这个老头不会都知道吧？
宣冰还在车里亲了她，这个老头一准以为她是变态……
“然后你跟那个小影星跑去车里玩车震，我就不知道具体过程了，但是，据说——”顾安知看着她一脸窘迫的模样，说道，“那个——可都是沾了血的，小丫头，你真的不能够怨我想偏……”
“我……我不活了。”秦羽汐忍不住双手捂着脸，没有医用棉花，她可是用的卫生巾啊，原本以为，谁也不会翻垃圾袋，这……这死老头怎么就好这么一口？
“你从我们家餐桌上顺走了小刀和白酒，应该就是做手术用的吧？”顾安知看着她那一脸窘迫的模样，倒是不好再逗她。
“老头，偷窥是很不好的行为。”秦羽汐说道。
“那个药，还有吗？”顾安知问道。
“老头，你一把年纪了，就算身上有点伤，也别浪费了。”秦羽汐不满的说道。
“还有？”顾安知从她这句话中，已经知道，她身上还有那种神奇的药。
“嗯，还有一点点，不多了。”秦羽汐说道，“所以，你这么一个老头，就不要浪费了。”
“小丫头学什么的？”顾安知皱眉问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秦羽汐说道。
“学文的……”顾安知笑笑，说道，“果然不懂得经济之道啊。不过，不要紧，如果你认了我这个爷爷，我保证，从此让你赚死。”
“我不会认你做爷爷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秦羽汐认真的说道。
“秦小姐，我爷爷的意思是，我们合作开发研究一下子你那个药。”顾贝觉得，他必须要插口说一句，否则，由着自家爷爷和她胡扯，天知道会不会有扯上他？
研究？开发？秦羽汐表示有些糊涂，刚开始见证清灵液的药效的时候，她也想过，利用这个药赚点小钱，买一辆车什么的。
后来她知道有诸多麻烦，这个想法，很快就胎死腹中。
“老头，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开发研究这个药？”秦羽汐皱眉问道。
“小丫头，我能够见证一下子你那个药的药效吗？”顾安知问道。
“这个——”秦羽汐有些迟疑，半晌，这才说道，“老头，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白用一次？哼！”
“我也不至于占你这么一点便宜。”顾安知哭笑不得，问道，“我是想要问你——这个药的药效，能够达到什么程度？”
“你想要到什么程度？”秦羽汐皱眉，清灵液能够达到什么程度，她没有考虑太多，她当初弄出来，就是想要把自己小腹上阑尾炎的刀痕抹掉而已。
顾安知想了想，说道：“外科手术中，伤口切开缝合之后，抹上你的药，能够瞬间痊愈啊？”
“啊？”秦羽汐听得目瞪口呆，清灵液应该有这种效果啊……
但是，她开始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向这方面想过，她就想要弄出来做美容用。
“可以吗？”顾安知再次问道。
“应……应该可以。”秦羽汐陡然想起来，帝卿曾经说过，清灵液对于“法器”破坏的伤口，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所以他管这个东西叫做“无用之物”，外科手术算不算法器？
不对，她今天就用刀子切开了宣冰脚上的伤口，然后抹上药，让她瞬间痊愈的。
如此说来，清灵液也可以用作外科手术，包括一些别的外伤。
“能不能说得具体点？”顾安知皱眉问道。
“具体点？”秦羽汐想了想，说道，“老头，你应该知道，年轻的人，尤其是小孩子，伤口的愈合要比成人快，对吧？”
“对，这个我知道，你不用口口声声提醒我老了。”顾安知说道。
“清灵液的作用，只是外伤，它能够促进伤口的愈合。”秦羽汐说道，“另外就是消除疤痕，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