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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暮跟着魏忠贤走进养心殿,见到坐在炕上的天启皇帝,立即跪下朝天启皇上喊道。
大秦帝国的国都燕京位于大秦帝国的北方,在这里冬天是异常的寒冷,所以不管是帝王之家,还是普通老百姓家,都有炕,用来取暖。
炕是一种宽约一米七到两米三左右,长可随居室长度而定的砖石结构的建筑设施,其内是用砖建有炕间墙,炕间墙中有烟道,上面覆盖有比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面覆盖以泥,一般为黄土添加碎麦秸和石灰混和而成的特种黄泥,摸平,泥干后上铺炕席,有的地区上面还铺一层厚羊毛毡,毡上再铺一张专用油布,之后就可以使用。
炕都有灶口和烟口,灶口是用来烧柴,烧柴产生的烟和热气通过炕间墙时烘热上面的石板产生热量,使炕产生热量。烟最后从火炕烟口通过烟囱排出室外。大秦帝国北方普通人家,一般炕的灶口与灶台相连,这样就可利用做饭的烧柴使用火炕发热,这样就不必再单独烧炕。
火炕邻近灶口的位置称为“炕头”,邻近烟口的位置称为“炕稍”。一般“炕头”都留给供家中辈份最高的主人或尊贵的客人寝卧,而女人或年青人都在“炕稍”寝卧。
“平身吧。”
天启皇帝谈谈地说道,毕竟都快过年了,遇上这样的事情,身为大秦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心情会好才怪。
“谢皇上。”
秦暮说完站起身来,这种跪人的感觉让秦暮有些不舒服,当然被人跪拜的感觉就另外说了。
“朕召你来是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是的,皇上,魏公公刚才在来的路上对微臣简要地说了下。”秦暮说道。
“你愿意去西北当那个德川郡郡守吗?”天启皇帝问道。
“不愿意,不过皇上要臣去,臣再不愿意,也一定去。”
秦暮实话实说道,毕竟如果说自己愿意去西北当那个九死一生的德川郡郡守,那也太假了,秦暮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对天启皇帝说慌。
“好,很好,你很诚实,没有说那么冠冕堂皇的假话骗朕,朕告诉你,如果你去西北,可能还没有到德川郡,就可能丧命了,你还愿意去吗?”
天启皇帝问道,天启皇帝这可没有危言耸听,这些年去西北任命的朝廷派去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死在上任的路上,不是被难民打死,或是被山匪、马匪杀死,就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哪怕是东厂和锦衣卫的势力,在帝国的西北地区,也被摧毁的差不多了,所以整个帝国对西北的控制力,已经是弱到极点了,如果再失去这个德川郡的话,整个西北就跟从大秦帝国的版图中划出去,没有什么区别了。
“皇上要想让微臣去,就是刀山火海,微臣都愿意去,如果皇上不想微臣去的话,哪怕那里是蓬莱圣地,微臣都不愿意去。”
秦暮违心地说道,看过很多历史电视剧的秦暮知道,无论是什么时代的皇上,都喜欢听话的下属,自己说这个话,怎么也不会出错,伴君如伴虎,还是小心地好。
“好好,秦爱卿,真的是大秦的栋梁之才呀,要是朝廷上所有的大臣都像秦爱卿这样,大秦帝国还会走到今天这个举步维艰的窘境吗。”天启皇帝感慨地说道。
“皇上,我相信大秦帝国现在的困难,只是短暂的,很快就会过去的,就像乌云一样,再乌云遮天,也都有退去的时候。”秦暮说道。
“说的话,秦爱卿说的太好了,大秦帝国现在的困难,就像是天上飘来一片乌云,很快就会过去了。”
天启皇帝开心地说道,看秦暮的眼神也充满了欣赏,已经很多年,天启皇帝没有像今天这样欣赏一个人了。
“魏伴儿,你给朕找了个好人才呀。”天启皇帝开心地说道。
“都是托了皇上的福,这也是秦暮秦大人的造化呀。”魏忠贤开心地说道,也为自己能招揽这样一个人才而高兴。
“秦爱卿,你对去西北当德川郡守有信心吗?”天启皇帝问道。
“皇上,微臣没有信心,不过事在人为,如果不去努力的话,谁又能知道结果呢。”秦暮想了想说道。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朕能满足你的,朕都会满足你的。”天启皇帝说道。
“皇上,这些年帝国派到西北的官员,都死于非命,现在有的都是西北本土的官员,这说明西北地区无论是地方官员,还是军队,都已经对朝廷有二心了,所以微臣去德川郡任这个郡守的话,肯定要把这些人给换了,不然的换,微臣也会落个死于非命的结果。”
秦暮说道,来大秦帝国已经几个月了,对帝国西北的情况,秦暮也多少知道些。
“这个你放心,朕授你德川郡所有官员的任命权,还有征兵权。”天启皇帝说道。
“谢谢皇上。”
秦暮跪着谢道,这真的是很大的权力呀,只要自己在德川郡站住脚的话,自己简直就是个土皇帝了。
“好了,起来吧,你还有什么请求,一并说了吧。”天启皇帝说道。
“皇上,微臣想从京城军营里挑选些士兵和军官跟微臣去西北赴任,还要几百套铁甲和一些兵器。”秦暮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你就去城卫军里挑选一百名士兵和十名士官,去兵部领一百套铁甲,三百套纸甲,三百套兵器。”天启皇帝想了想说道。
“谢皇上,微臣还想……”说到这里,秦暮看了看天启皇帝。
“说吧,还有什么要求都说,只要朕能满足秦爱卿的,朕都给。”
天启皇帝说道,毕竟天启皇帝心里非常清楚,西北的德川郡的重要性,要不是整个大秦朝的兵力现在都很紧张,天启皇帝都愿意派一千名士兵给秦暮了。
“皇上,臣还想要些银子,皇上,你不是说给予微臣征兵权吗?微臣想去城外难民里挑选些年轻体壮的,毕竟从这里招的士兵,比到西北招兵好多了,西北那个地方,什么情况,微臣一点都不知道,招兵的话,难免会招进些敌国或其他势力的奸细。”秦暮说道。
“魏伴儿,你等会带着秦爱卿去户部领一百万两银子。”
天启皇帝说道,现在大秦帝国的国库也很紧张,要是没有魏忠贤带着去户部,户部的那些官员不会那么爽快把一百万银子一次性地拨给秦暮。
“是。”魏忠贤应道。
“秦爱卿还有什么要求没?”天启皇帝问道。
“没有了。”秦暮想了想说道。
“西北的局势很危急,所以朕命你过完年,正月初五早上就出发去西北。”天启皇帝说道。
“是,皇上。”秦暮跪地应道。
“你们下去吧。”天启皇帝挥挥手说道。
“吾皇完善万岁万万岁。”秦暮跪谢后,在魏忠贤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宫。
“秦老弟,这次真的是大哥对不住你呀。”出了皇宫后,魏忠贤有些歉意地对秦暮说道,这西北之行,可是要命的呀。
“厂公,你不要这样说,厂公我知道这个事情,不怪你,都是那些东林党搞的鬼。”
秦暮恨恨地说道,说真的要是有选择的话,秦暮肯定是不愿意去西北了,那么多朝廷派去的官员,都不是傻子,都死于意外,自己就能平平安安的到西北任职,那才见鬼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为兄一时大意,东林党这么大的动作,竟然没有觉察到。”魏忠贤还是有些内疚地说道。
“厂公,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只能往好的地方看。”
秦暮笑笑地说道,反正自己是死过一回的人来的,最多再死一次好了,看能不能附身到哪个朝代的皇帝身上。
“我相信以秦兄弟的大才,一定能在西北作出一番事业的。”魏忠贤说道。
“借厂公的吉言。”秦暮笑笑地说道。
“走,我带里去户部取银子去,过了今天,户部都要放假了,要想再去要银子就难了。”魏忠贤说道。
在魏忠贤的带领下,秦暮来到位于京城西北的户部。由于由魏忠贤这位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东厂提督在,秦暮很顺利地取出了一百万两银子,用两个大马车,在几十号东厂厂卫的护送下,把银子拉进魏府存放起来。
要说在京城,除了皇宫外,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魏忠贤的府邸,或许是魏忠贤的仇家太多的缘故,魏忠贤的府邸里守卫不下于百人,外面也有常年驻扎着三千人的军士,护卫着这个住宅区,要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最小的官都是正四品的大员。
这一天是天启十二年腊月二十九,是天启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也是秦暮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
魏忠贤和李永贞今天晚上要在皇宫陪皇上他们过年,秦暮俨然成了这个魏府的主人了。中午的时候,秦暮就安排魏府的管家出去采购十头生猪,还买了很多菜。
府里也挂上红红的灯笼,整个魏府都充满过年的喜庆的气氛,对于在魏府打杂的下人来说,今天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肉了,中午就听说秦大人派管家去外面买了十只大肥猪,今天过年吃饭,肉管够。
当然这不是让下人最开心的,让这些最开心的是,秦大人今天要给大家发红包,也就是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