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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帝国海军大阅兵的事到底还是传到了北京城,原本双方都在谈判期,中华帝国给了满清考虑赔款的时间的。不过,这海上大阅兵的消息传到北京城,那些康熙朝的满朝文武都疯了。
他们认为中华帝国要北伐了!上一次北伐前,中华帝国女皇也是出巡到了海边,有新舰下水,女皇观看了下水第一次测试。这一次海上大阅兵的目的不是昭然若揭的吗?
众人不禁想起大清龙脉,只怕南方那么多坚船利炮是要拉到辽东去炮轰,直接登陆辽东,是要把满洲的最后退路都给断送了。
朝中主战派和主和派也争了起来,汉臣们差不多只是充当沉默的角色,那些满臣吵起来。
康熙如老了十几岁一样,凌柱的人参像是药效过期一般,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深深的皱纹和老人斑。
“胤禛,你怎么看?”康熙语气带着疲惫。
一直沉默犹如心死的四阿哥半晌才发现皇阿玛是在问他。
“儿臣……认为能不打还是不要打,如今大清人心不在,南方船坚炮利,我们都领教过了,徒劳而已。难道现在再开打,大清的情况会比江北之战更好吗?”
一位满臣忍不住道:“雍亲王,你怎么能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战,我满洲的巴图鲁们怎么会对付不了懦弱的汉人……”
胤禛直接闭眼懒得理这个人,康熙也摇了摇头,又问一把枯朽之态的李光地、陈廷敬等。
两个老汉臣不过是强撑着上朝,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时康熙垂问,而满臣们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李地光道:“老子言道:‘兵者不祥之器也,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微臣附议雍亲王,能不战而化戾气为祥和为佳。”
陈廷敬道:“兵凶战危,古有明训,一起争伐,难免生灵涂炭。微臣认为雍亲王和李大人言之有理。”
佟佳隆科多想起自己老爹佟国维还在南方政府手中,道:“南朝必是久等大清回复不至,所以才想再动武力。如是他们的坚船水师从辽东登陆,我大清真的要断了根本呀!”
康熙心中长长一叹,主战的那些满臣都是思虑不全,单纯叫着满洲大清的尊严的人,而那些有点才干的人又都失却锐气,连四阿哥也心如死灰。
康熙基本的消息还是能得到的,所以,关于南方的女皇出巡扬州,还有她所写的那两篇“诛心”的祭文他自然看过了。句句都在挖大清的根的毒/药,还有那句“奴酋窃器,称王称帝。沐猴而冠,天下何安?”他当时一看到,就感觉喉间一口腥热。
若是可以,康熙真想如他这一生以前所有的困难时期一样熬出头,得到最后的胜利,用对手的鲜血让自己得到更出彩的光辉。
但是,这样的满朝文武,还有他残破贫弱、人心涣散的半壁江山,如何和南方斗?
年玉尧不但把南方经营起来了,而且整军备武,名将如云,这一扬州祭祀,几乎把天下汉人的热血又燃烧起来了。
不过,这些还是不去想,越想越气,如何让朝廷坚持下去才是道理。
康熙最后仍提出让四阿哥南下签订停战协议,愿以按南方的要求赔款并赎回战俘。
四阿哥一听身体都有些僵了,他实在是不想再去了。他除了干正事时的心理阴影之外,对于当初在扬州见那两个成为了别人阶下囚的女疯子也有心理阴影。对某个无耻女混蛋的心理阴影面积都有北京城那么大。
当时,他是知道她们失踪是南下刺杀年玉尧被擒了,收到信他念起旧情去扬州郊外赴约。
那两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美艳,两人抱着他哭,然后……
那两个女人口中疯疯颠颠,说什么“吸气运能恢复功力”,她们把他强行扑倒,脱了衣服轮/奸了。他时时想起那一幕幕。
“苏丽,你这个小荡/妇,够了吧,该轮到我了!”压住他的脚,方便钮祜禄氏为所欲为的佟佳氏心生不愤地叫着。
钮祜禄氏正骑在他身上疯狂地动作着,那疯子的力道奇大,抓住他的手,他竟然反抗不了。之后钮祜禄氏不下去,被佟佳氏用力推开,佟佳氏扑了上来……
她们就在这样的郊外荒野一次一次地轮着来,还给他灌下催/情/药,弄了一整天,他都快要精/尽/人/亡了。
不过,那两个女人最后却抱着他,亲着他,说着:“四爷,我也是不得已,我真想好好跟着你,成为你最爱的女人的。想成为你的皇后。都是年氏那妖女害的……”
“四爷,我是真的爱你的,也只有你能让我有机会恢复功力,今天是我唯一能见你的机会,你别怪我。”
“好久没有和四爷在一起了,虽然是这种情况,可我心中也是有些安慰的……”
那两个女人又呜呜哭了一通,然后走了,四阿哥衣衫凌乱地躺在草丛中,看着黄昏的天空,眼神迷离,眼角留下了泪水……
直到听到脚步声,他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张漂亮英气的脸,一身中华帝国少将的制服,她笑眯眯地拿了一根芦苇去挠他的脸。不是约他来的陈琦是谁?
他回过神来,又气又恨,说:“是你?”
陈琦嘻嘻一笑,问:“雍亲王坐享齐人之福的滋味如何?”
“是她让你来污辱我的?”
陈琦笑道:“她?谁呀?”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切,你以为她有那么空?”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陈琦蹲下身来,看着他说:“你是使臣呀,我怎么可能会杀你?你不用这种表情吧?你本来就是一条被母狗们上烂了的公狗,装什么纯情男人呀?你本来就是和她们玩的人呀,你委屈什么?”
他咬牙切齿:“你!你这个无耻的女魔头!”
却见阿琦拔出一把小刀,插在泥土中,道:“真要觉得被自己的女人们强了,受到了污辱,教你个方法……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呃,不是。我是说去除你受辱的根源,保证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受这种污辱。”
他的眼睛直欲喷出血来,瞪着她,陈琦呵呵堆笑,把那根芦苇扔在他怀里,拍了拍双手,掏出一瓶药来。
“这是止血消炎的药,敬爱四爷,草民只能为你做那么多了。”
“……”
“拜拜~~”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远去,她骑上黑色的骏马,骏马嘶昂一声立起,她熟练地操控着马匹。
她像是知道他在看她,回过头来,居然笑着冲他眨了一只眼睛,然后驭马而去。
她的一个亲卫兵驾着一辆囚车,车中正是那两个女人,她们攀着囚车的栏杆,看着他的方向大哭。
陈琦真不是好人,三观尽毁。
四阿哥回京后还天天做噩梦,当了一次使团长,公事私事都不顺心,而且,心理阴影面积无限大。南方对他来说是个虎狼之地,他又怎么会想去呢?
康熙见他称病不宜远行而推辞,只好派八阿哥、九阿哥为代表去南方,签《停战协议》,送部分现银赔款和战俘的赎金。这部分现银赔款已经是内务府掏空了,杀了几个内务府的大贪官才凑起来的。
而战俘赎金朝廷只出两成,其它八成赎金让各家自己凑。好在那些不是大官就是八旗的大爷,前者卖掉田产、铺子凑几万两或几十万两还是行的,普通的兵100来两他们的家人也能凑出来。
这次大清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几天准备,点清银子,装好船,八阿哥和九阿哥就带着几个小官和一部份前锋营的人顺运河南下了。
却说八阿哥走后,瑶华为丈夫担心又去找四爷,这次她可是真有几分为丈夫担心的,这历史大变,大清岌岌可危,她能不担忧吗?
她在四阿哥下朝回府路上,让人拦车,递进话去。两人在京城松鹤茶馆雅室会面,他们两人曾在这里偷过情。
瑶华见着四爷又哀又怨,这两年两人再没有在一起了,四爷一直避着她。
“四爷……”
瑶华还没有说完话,四阿哥自己在桌前坐下,也不看她,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瑶华之前有一肚子话,相思的、担忧的都有,这时受他冷淡对待,不禁怨了。
“四爷为何这般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四阿哥抬眸冷冷看着她,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问道:“你身为老八正妻,家世又好,你对我投怀送抱,你求什么?是因为……我能当皇帝吗?”
瑶华瞪大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四阿哥却冷淡地说:“你们这些女人不过是笑话,我也是笑话。不过,我既然睡过你,为了你好,我奉劝你,既然没那本事,安安静静地就装作你就是个平凡人,也装作你从来就是八弟的好妻子。不然,不知哪一天祸事降临在你头上,我也帮不了你。”
瑶华道:“四爷,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意思。”
“你……你如何知道的?”
“我府里,还会少你这种女人吗?”
瑶华震惊地看着他,她不敢相信,她是有灵宠波斯猫的,那只猫教她炼神奇的各种药水、香水。也因此,她越来越美,当初还和四四有过肉/体/关系。
四阿哥的意思是看穿她了,并且他府里还有其她这样的女人。
“四爷,我也是真心仰慕……”
“你不必说了,你以为我能当皇帝吗?你不要浪费心机了。就算皇阿玛要传位于我,我也不想当这个大清皇帝了。况且,你是老八的妻子,只当我一时色迷心窍对不住他。”
瑶华大叫一声,拉住他道:“不!您就是大清最厉害的皇帝!您一定能当皇帝,只要把南方那群妖人消灭,你还是我大清的雍正皇帝!”
四阿哥像看傻子一样看她,说:“那就等南方自己垮了,我看看能不能白捡个皇帝当一下。不过,郭络罗氏,呃,不,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氏,甚至,你根本就是汉人,无论你是谁,我当皇帝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当上皇帝,我王府中的女人各有名份,我选秀会有无数美丽年轻的女人,我跟你一个别人的妻子,有什么关系?或者我睡过你,要给你多少银子,不过,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瑶华恼羞成怒,手不听脑子指挥,就扬了出去,啪一声重重打在四阿哥脸上。
然后,她却慌了,怔怔看着他,摇着头落泪。
“四爷……你……”
四阿哥却也没发火,径自站起身来,打开雅间的门离去,独留瑶华在里头疯狂嚎叫。
……
女皇海上阅兵后,就乘“唐太宗”号摆驾回南京,且不细述。
却说刚和琉球王子尚敬签订了那霸港租借合约,受女皇指示也总参谋部也调令东海舰队“冉闵”号、“光武”号以及60多艘巡洋舰、30艘补给舰先去琉球。其它的大军要动起来,还要进一步准备。
他们没想到满清再派使臣来了,女皇也没管这件事,直接扔给内阁,内阁首相直接扔给有经验的陈朝生,好在各部为了争取资金非常积极的“帮助”陈朝生。
那些“热心”的部门官员,帮助财务部去运河边拉“银子”,帮助清点。而陈朝生只是代表中华帝国政府和满清签订《临时停战协议》,对于满清八阿哥所提的不能去辽东挑起战事他也同意了。不过,出于负责任,他还是劝说满清使团说:“女皇陛下仁德,本也不想对满人赶尽杀绝,不然,就不会让你们赎人了。你们若是诚心归附,南北还是有和平解决的法子的。你们满洲人本就是汉人的臣子,上古时代你们的祖先就向中原朝贡了。天下尽归我圣武女皇陛下,不就太平了吗?如果,你们是和平交接,旗人也能得到国民身份,地位上和汉人平等。”
八阿哥脸色惨白,说:“我们已经按要求赔款赎人,你们还想怎么样?”
陈朝生道:“这是《停战协议》呀,我们已经停了这次北伐了,将来的事,却谁也说不准的。”
九阿哥愤怒地说:“你们……你们这是无赖!”
几百万两银子用出去,仅仅是一个现在不打了,将来说不准?
女皇吐嘈:才几百万两,《南京条约》就两千万两呀,更别说《马关条约》《辛丑条约》了。这是满清歧视汉人吗?
南方政府再组织了一些当铺的专业老师傅随受理运宝服务赚物流服务费的中华远洋有限公司的船队去北京。老师傅们要“鉴/宝”,然后折算银两,然后中华远洋的人要装箱运回南京。
女皇还是比较成功的媒人,因为,好几个女兵要结婚了,连绿莺她也给说了个婆家。
女皇在要绿莺定下婚事前,与心腹也谈过这方面的旧事。
其实,绿莺之前和方良合作多年,原本彼此也是有感情的,但没有说破。不过方良家到底是旧文人家族,家族枝系庞大,需要的是主持中馈的内宅宗妇。
绿莺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事业去当一个内宅孝贤媳妇,而当年革命还未起事方良也弱冠了,方家母亲也不同意方良娶一个丫头出身的,给他聘了一个秀才的女儿。方良定亲后,绿莺哭了一夜,第二天去找他,到了桐城的郊外小河边,割发断情,以后只是同志关系。
当女皇听绿莺带着嘲讽的说起方母和方良的夫人早年曾找过她也是有些恼怒。那时候应该是方良还未对她忘情,又与新夫人没有共同语言,她们就想着给方良纳妾。她们还说绿莺当上方良的妾后不能再抛头露面,要对方夫人感恩恭敬,记得自己的一切是她给的云云。
绿莺却说:“小姐,其实我这几年过得不错,方良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但他多少为家族所操心,又和他夫人感情不怎么好。但我不一样,我轻轻松松地当我的副省长,有什么政务我都毫无顾忌推行。我分管着公安/事务,当年土/改我还负责抓人、审人、杀/人,后来那些多嘴的女人再也不敢大肆地乱嚼舌根。我这次调进京来,那边很多妇人应该会摆宴庆贺吧。”
女皇却也感叹:“反对女权的恰恰是女人自己呀!”
绿莺道:“小姐,知道为什么她们反对吗?”
女皇奇道:“难道你还得出什么真知灼见吗?”
绿莺哼哼,说:“因为她们害怕,因为她们自卑,同性之间,多少都有一种生存的竞争心态。越是妒心重又无能的女人越是害怕自己唯一能依仗的生存方式会失去。如果,别的女人都会干别的活了,能在社会中找到新的位置,而男人也被这样的新女性的魅力所吸引。那么,她们怎么办呢?她们只有反对、抹黑她们认定的竞争者,想让男人们都讨厌新女性。这样,她们就牢牢的抓住她们生存技能所能倾销的市场——也就是男人了。可惜的是,新女性的生存技能的市场可不仅仅是男人。”
女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道:“绿莺呀,你都能这么有深度地分析这种事了?”
“这有什么难的?案例见多了,然后结合小姐以前说过经济学呀心理学呀优胜劣汰进化呀什么的,就明白了。况且,我也有切实的感受,当年在年府里,我在丫鬟中因为出色也要受人陷害,因为我占住了好的生存资源。而在我还是很无知的时候,当年也没少嫉妒扮成女子的章氏兄弟,觉得他们争夺了我的更好的生存资源。直到小姐为我打开了新的天地,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女皇叹道:“其实,最受她们反对的怕是我这个女皇吧。”
绿莺笑道:“那她们倒是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绿莺仍摇了摇头,说:“陛下你懂驭人之术那是对朝堂的,却还是不懂后宅女人心。心里反对你的后宅女人不是说没有,但应该不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是她们的生存竞争者,你是她们能得到更好生存条件的赐予者。她们的丈夫、意中人都在或都想在你手底下讨生活,她们的丈夫能够入你眼,代表着他们能升官,她们能当更大的官太太。而且她们这点认知还是有的,就是以你红颜至尊的身份只怕是不会看上她们的男人的。”
女皇道:“每个女人想得到幸福和依靠,这种心理也不能算错。”在二十一世纪尚且如此。
绿莺道:“我没有说是错的,我只是讨厌她们拉帮结派地以诋毁别人为乐。什么脏话谣言都能创造。自己要幸福和依靠没错,但不能成为伤害和她们不同的女性的理由。我和陛下不一样,陛下恩泽万民会包容她们。而我这一生,与她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绿莺说起后面的话非常的冷淡,女皇不禁有些心疼,她不到十四岁就“出山”了,在外奋斗十年,抛头露面,不知受过多少诋毁和压力。当年为了方便地下/党宣传教育行动,也扮过方良的丫头,也因此方母还看不起她的出身,又因为她总是出去见男性同志、去找男性同志,有些女人也曾把她当作是不干净的坏女人。
直到革命成功时,她被中央任命为“副省/长”,还直接管两江“土改”的事,带着工作组和部队杀了上千人。那些曾经诋毁她的小女人们才惊醒这个“脏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狠角色。后来,真相也从方良的口中泄露出去,人家可是女皇陛下的亲信,革命时间比他还长。虽然为副/省/长,但在中央和女皇心中份量不比他低。
绿莺的对象是龙雪的弟子李子墨,李子墨现在主要是掌管海关事务,也是位高权重。李子墨是龙雪行走江湖初期最早收的弟子之一,是从很多人中挑选出来的悟性高的弟子。原是个小帮派的少爷,不过因为江湖纠纷父母双亡,当年有点初浅武功,跟龙雪后开始学高深的武功。
龙雪给做的媒,在几个亲传大弟子中挑选的,秦少白太风流,黄季霖背后的浙东学派水太深,甘星亮有个情人,“五行使”就是一群猴子。只有李子墨最合适。
……
于是,女皇这个甩手掌柜却又不务正业了,带绿莺和就要出嫁的三个女御林军,呃,还有那个可爱的琉球小公主尚敏小妹妹在越来越繁华的南京城瞎逛,美其名约微服私访。只有好些男御林军微服偷偷跟着保护,关键时被呼叫出来提东西、抬东西。
女皇一袭月白色的汉服男装,不过她没有掩饰女子的身份。女皇也是亲自带着她们去购物,准备嫁妆。
本朝没有内务府,况且,这种部门最贪不说,还会抹杀女人逛街的乐趣。
在南京几家绸缎庄走下来,发现如今的南京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繁华,就算是刚今年解放不久的四川也有很多人来这里开店,卖蜀锦,更别说卖苏州、杭州等地的布庄了,样式琳琅满目,价格也不贵。
居然还有好多葡萄牙人来这边开起了西洋物品店,操着满口带口音的汉语。卖钟表的、卖象牙雕塑、卖珠宝、卖咖啡、甚至卖名贵木料的,看得出来他们生意不错。
为了提高税收,帝国的开放政策首先给了合作愉快的葡萄牙人,原来,已经有那么多人来中国淘金了,不但做欧洲商人中最优势渠道采购到良心的价格质量最优的丝绸、茶叶、瓷器,他们还直接把店都开到南京来。难怪艾伦-丹多罗眼红呀。不过,她已经交代给内阁去和威尼斯人详聊通商的条件了。
尚敏平日里养在年夫人哪里,因为哥哥回琉球了,其实还是很想家的,不过,女皇陛下带她出宫逛逛,她还是对南京城充满着好奇的。
这里人来人往,一条街接着一条街,大家穿着光鲜,人民神采自信,彼此间却很有礼貌。整个琉球都不没有南京的一半多人呀。
女皇又给她买了新钗子和新衣料,她想想南京什么都有,女皇和皇母都待她很好,其实在天/朝也不错呀。
不过,在酒楼饱餐一顿后,带着众人来到紫金山下,虽然是冬季,但也山林毓秀。她们转到了南麓的梅花山,此时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只见红梅、白梅竟相开放,姹紫嫣红,如诗如画。
而今天来赏梅的游人也很多,有男有女,看到如此美景,尚敏小妹妹也拍手笑了起来。
前方有一小亭,却见有几位书生正相谈甚欢,玉尧还以为他们是在吟诗作赋,兴头上来,走过去看看。
却见亭中桌上堆着一叠的稿纸,其中一人道:“张兄,你看这道题:某县修改水泥官道,标准为十米宽、18厘米厚,全县共要修建40公里……”
玉尧走近时才听得囧囧有神,这不是公务员考试才会有的题目吗?因为民间不可能那么快普及这些度量衡,也不会有人出这种题目。
玉尧看着那些书生,有的胡子都老长了,她暗暗摇了摇头,果然是中国的读书人就是钻科举。由于本朝的考试太“无理取闹”,他们关起门来念书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都学会一起讨论了。
玉尧没了兴致,带着人去别处游玩。直到晚上,去年夫人那吃饭时,年遐龄高兴地和她说,满清已经交了部分赔款和赎金,现在已经入库700万两了。这有点像是天下掉下来的钱,是国家预算之外的,可以用于专项补助。玉尧这才开怀起来。
次日,丹罗多又来求见,想必是和内阁官员有些事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