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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衡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是比要她的命还要狠,本该死的人是她才对。
而她却在衡哥生死未卜病危的时刻和何睿思在一起说着那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她真的是该死,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林秘书你告诉我,衡哥他到底伤到哪里了?情况为什么这么危机?”雪歌抓住林煜的胳膊摇晃着问。
林煜看着心急如焚的少夫人,知道他这话已经说了一半在隐瞒后一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因此,他索性将陈衡的事情对少夫人交代清楚,“陈天王主要的伤不是腰测被刺穿的那里,而是倒下的时候后腰被木头刺伤,恰好是肾脏的位置,再加上失血过多,还有脑震荡......”
雪歌整个人都傻掉了,林煜后面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少夫人您没事吧?”林煜看着面色煞白的雪歌他有些担心。
雪歌这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清醒过来,她推开林煜飞快的往手术室方向跑。
心头想着要是衡哥就此离她而去,因为救她而死,要她以后怎么活?
这会儿,她感觉不到膝盖上的伤的疼痛,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事物,她只感觉她快要失去一个她爱了这么多年,一个用生命保护了她的爱人。
雪歌一口气从病房冲到了手术室外,此刻,手术室的门紧闭,完全不知道手术室内的情况。
雪歌明知道眼前的这道手术室门内还有好几道门才能抵达做手术的手术室,但是她还是死命的从门缝的缝隙中往里面看,希望衡哥能够品安的出来。
“白雪歌。”
这会儿雪歌担心陈衡都快要疯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突然被人连名带姓的叫,雪歌怔了一下,这才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雪歌的正对面,也就是手术室门另外一边的家属等候区,七八个人都站在那里神色严肃焦急,显然和她一样都是在担心手术室内的陈衡。
雪歌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几人,距离手术室最近的就是陈衡的助理,而助理身旁站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看上去很眼熟。
雪歌半眯着眼在大脑中思索了一番,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心头已经知道这女子是谁了。
这个女人就是陈衡当初离开她后投靠的富家千金王氏集团总裁的女儿王怜蕊,她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她和陈衡之间的关系还没有断?
但是转念一向,陈衡目前是王氏的艺人,陈衡出事了王氏必然是要派人前来处理,她来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王怜蕊也毫不客气的将雪歌打量了一周,相貌没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穿着打扮也一般,身材根本就谈不上性感,她不懂衡哥怎么就对这么一个女人恋恋不忘。
当然,喊雪歌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右侧的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雪歌不但认得中年妇女,还极为熟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衡的妈妈佟秋文。
“佟阿姨。”雪歌礼貌的打招呼。
然而换来的却是佟秋文不屑的冷哼,“白雪歌你还有脸来这里,你这个扫把星还嫌害我儿不够苦吗?”
多年没见佟阿姨,如今一见面佟阿姨就这般的尖酸刻薄,这是雪歌不熟悉的,甚至以为自己听力除了问题,佟阿姨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这样说她。
然而,雪歌还没消化完佟秋文前面的那一句话,佟秋文又说了,“三年前你嫌贫爱富和我儿子分手,如今又因为你的事情害的我儿子生死未卜,你现在就给我滚开,远离我们家。”
说道最后佟秋文情绪越来越激动,几度想要冲上前赶雪歌走。
雪歌听到这里已经是震惊呆住了,“佟阿姨您什么意思?三年前的事情您一定是误会了......”
佟秋文气的打断雪歌的话,“误会什么?你爸爸亲自来我们家吵闹,说我们陈衡一个穷光蛋还想娶他的女儿,只有像他大女婿何总那样的人物才配娶他的女儿,还要求我们拿一百万聘礼给你,当着我们家邻居那样的羞辱我们,你现在到底还有什么脸面让我儿子舍命救你,我要是你早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免得丢人现眼。”
佟秋文想起当初的往事越想就越气,继续说道:“一百万,你们也开的了口,也不看看你自己值一百万吗?现在我儿子有钱了,别说一百万,一个亿也不在话下,但是你现在倒贴我儿子我们都不要。”
言下之意,老子有钱,扔了也不给你。
嘴里说着最刻薄的话还不算,她将王怜蕊拉到雪歌面前说道:“看清楚,这才是我们家认定的儿媳,王氏董事长唯一的千金,真正的金凤凰,你一只土鸡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佟秋文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一句句都宛若刀刃一般插在雪歌心上,那种痛是无语能表的。
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当年衡哥那么不顾一切的追求名利,甚至不惜放弃他们的爱情,放弃她,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被伤透了心。
被她爸爸的那些话彻底的伤了自尊,她知道衡哥是一个很爱面子,并且自尊心极强的人,遭到爸爸那样的嫌弃和侮辱,他一定会发愤图强的出人头地。
只是从此他的奋斗中再也没有她的存在。
多年来的真相突然弄明白了,雪歌的心仿佛都被掏空了一般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她只是机械的转身抬腿往前走。
然而雪歌还没走几步,王怜蕊突然说话了,“白小姐,我知道你还爱着衡哥,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当初你嫌弃衡哥他受到打击后一直都是我陪着衡哥的,这些年来我为了衡哥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做给他做经纪人时时刻刻陪着他,我和他的感情很好,请你别再出现在我们之间了好吗?”
雪歌背对着王怜蕊,忍不住苦笑,这是在向她示威么?
一个第三者,一个抢了她男友的女人凭什么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雪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王小姐,既然衡哥那么爱你,我祝你们一辈子幸福。”当然,她这句话是带着讽刺的意思。
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爸爸,也没办法原谅当初陈衡什么都不跟她说私自将他们的感情给斩断了。
他们都好自私,好可恨。
一个是她的亲身爸爸,一个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结果呢?谁都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将她的人生搅乱,让她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
这就是他们口中对她的爱?如果是的话,她宁可不要。
雪歌知道身后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看她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最后的下场。
她不服输的抬头挺胸,绝对不露出半分懦弱的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雪歌刚刚拐角,在身后的人视线触碰不到的地方她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泪水也就这么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
爱了这么多年,恨了这么多年,怨了这么多年,原来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陈衡身上,而是她自己这一边的问题。
这会儿雪歌只想着仰天长啸,老天为什么非得要这样惩罚她?难道真的是她上辈子造孽要这辈子来还?
雪歌越想心头聚集的愤怒就越深,一颗心被怒气涨的快要爆炸,难受的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雪歌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便失去了重心,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时候何睿思听林煜报告雪歌来手术室外看陈衡,就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哪知道恰好看见雪歌倒下的这一幕。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雪歌面前,在雪歌倒地之前搂住雪歌的身子。
“雪歌。”他焦急的喊了一声。
雪歌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哪里听得见何睿思喊她。
何睿思心急如焚,一把将雪歌抱起,吩咐林煜,“立刻让医生过来刚刚雪歌的病房。”
林煜急忙按照何睿思的指使办事。
这不,等他们回到病房,医生也刚好赶到。
前来的还是刚刚给雪歌包扎伤口的那个外科主任,这不,看见雪歌晕倒了,他面色当场就黑了。
暗想,刚刚只是帮白小姐包扎伤口就令何总很不满意了,如今要给白小姐看病何总指不定会心疼什么样呢?
何总心疼心爱之人,受苦的可就是他了。
但是眼下救人要紧,他没敢多想急忙带着护士前去给雪歌检查。
何睿思在一旁早心急如焚,“你刚刚不是说雪歌没事吗?你做的那个CT脑补扫描到底有没有用?那些破烂关键时刻一点都派不上用场,你们这些也都是庸医,不是说她没事的吗?怎么突然晕倒了?”
主治医生暗自流冷汗,好吧,他们医院CT脑补扫描是全国最先进的,却被何总看成了破铜烂铁。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他已经变成庸医了,要是这位白小姐在晕倒几次,他直接会被开出了。
心头想归想,手上却丝毫不敢含糊,认认真真的给雪歌检查了身体后,对着何睿思说道:“何总,白小姐只是突然受了刺激,伤心过度晕过去了而已。”
“什么叫做晕过去而已?人都晕过去了还是小事情吗?你说,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何睿思本就生的威严,尤其是在他板着脸冷眼看人的时候谁都会有几分畏惧。
医生急忙点头哈腰的说道:“何总,白小姐这两天身体可能有些劳累,再加上今天坠楼受了惊吓,刚刚在精神上又受到了刺激,需要静养。”
面对一向冷静沉稳的何总不冷静了,他只能耐心的安抚。
何睿思听到这里面色才稍微好看一点,想着雪歌这几天的确有些累,白天拍戏,晚上还要超负荷的承受他给予的爱,如今睡一下也好。
何睿思的火气刚刚消了那么一点,病房外却传来了吵闹声。
“何总呢?我要见何总。”这是黄晓燕的嗓音。
何睿思面色当场就沉了下来,他给医生使眼色,让医生出去解决。
医生立马会意,急忙走出去然后将病房的门关严实了,以免外面的吵闹声影响病人。
当然,最关键是影响到他家总裁,何总一发怒,受累的还不是他们医院的工作者。
黄晓燕看见医生从病房内出来,她急着想要进去,却被门口守着的保镖给拦住了。
黄晓燕说道:“我是来找何总的,我是白烟柔的妈妈,何总知道的,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下。”
黄晓燕说话的口吻还算是客气,毕竟何睿思身边的人谁敢得罪?
当然,她心头更加清楚,有很多事情在雪歌嫁给何睿思之后逐渐改变了。
至少以前她见何睿思是不需要经过人通报,更不可能被人拦在门外。
医生瞧着黄晓燕被保镖拦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不客气的说道:“吵什么吵?这里是病房?不是买菜的大街,你这样吵叫病人怎么休息,现在赶快离开,不然我叫安保了。”
黄晓燕哪里肯轻易离去,她对着医生说道:“我女儿柔柔刚刚又喊头痛,我必须要请何总过去。”
“头痛那就找医生啊,何总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头痛不找医生你们来医院干什么?找个人就能好了那么轻松,你们到现在就回家去修养。”
医生刚刚在病房被何总吓得不轻,如今黄晓燕恰好撞在枪口上,他不训斥她出气找谁出气?
黄晓燕被医生这一唬,到真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看医生的样子好像很有权威,深怕医生真的敢背着何总将女儿给赶出医院,只好不甘的转身离开。
医生瞧见黄晓燕走了,他才说一句,“什么人哦。”然后飞快的开溜。
当然,他留下了几个很有经验的护士守在门口,以便何总随时需要人照顾病人。
雪歌这一晕倒就是一小半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只感觉人昏昏沉沉的,仿佛就是睡了一觉,身体各方面都很好。
刚刚有了身体感官的知觉,还没真开眼雪歌就听见钢笔在写纸张上嚓嚓的响声。
她真开眼一看,便瞧见病房右边何睿思将公文搬来了病房,推的高高的公文挡住了何睿思的一半的脸。
因此,显得他没被挡住的那一边脸轮廓极为清晰,线条流畅,俊逸非凡。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才是最帅的,雪歌这一刻也认同这个说话。
此刻她只感觉何睿思放下一切的防备和霸道后,显得格外的随和。
一双宛若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看见有些文件上的内容的时候会闪烁着精光,仿佛全世界都被他给算进去了一般。
雪歌就这么看着他,感觉心头异常的平静。
何睿思工作是快捷又有效率的,这不,十几分钟过后,挡住他脸的公文已经被他批阅的差不多了。
他也不知道看见了一份什么样的公文,突然笑了一下,并且在下一秒他本该盯着文件的双眸突然看向了雪歌。
两道视线相对,雪歌呆滞了那么几秒,随即是偷窥被发现的尴尬。
何睿思温柔似水的看着雪歌,并且带着迷死人的笑意,“醒了?”他问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笔。
“嗯。”雪歌怕他点破她偷窥他的事情不敢多说。
“饿了吧?我们现在去吃饭。”何睿思潇洒优雅的走到病床前,一言一行都风度翩翩,透着一股子贵公子气息。
雪歌被何睿思这一说,才感觉到肚子空空的,饿得没什么力气了。
她想着就要下床,掀开被子却发现身上原本的戏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了。
何睿思瞧着雪歌盯着衣服发怔,他笑着说道:“怎么?担心我在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是你给我换的衣服?”雪歌问完脸颊都红了,她简直没法想象何睿思在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那表情。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让其他人看见那么美的你吗?”他干脆坐在病床边温柔的看着雪歌。
雪歌羞得都不敢抬头看他,正想着找个话题岔开,却突然想起了还没有脱离危险的陈衡。
她抬头急忙抓住何睿思的手臂问道:“陈衡怎么样了?他脱离危险了没有?医生怎么说?他现在好不好?有没有醒不过来......”
一连串的问题,越问到后面何睿思的面色越黑。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在你晕倒后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倒是好,就知道关心那个姓陈的,你等着看看哪天我非得把那姓陈的给收拾了不可。”
想想何睿思就怒不可遏,陈衡那小白脸有什么值得雪歌这么牵肠挂肚的,有他好吗?
雪歌一听何睿思这话就来气了,“你要收拾谁?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她就是反感何睿思这样霸道的不可一世。
“我怎么就不敢动他?我动了他你想要怎样?你是不是要拿刀子捅我。”何睿思气的磨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雪歌这个没良心的。
雪歌也在气头上,沉着脸不搭理他。
气的何睿思五脏六腑我移位了,他转身顺手从床头上的水果篮里面拿出水果刀硬是塞在雪歌手中,强迫她握着水果刀,抵在他的心口。
“你那么担心你的心上人,那现在最好是一刀解决了我,否则以后我要是收拾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痛的哭断肝肠。”
言毕,他就握紧了她的手,用力的将她手中的刀对着他的心口刺。
雪歌吓得尖叫了起来,“何睿思你疯了。”她深怕真的伤害了他,急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抓住了刀尖,锋利的刀尖就这么刺伤了她的手,鲜血滴露了下来。
“雪歌。”何睿思也惊到了,他急忙松开控制雪歌的手,对着门外就大喊,“医生,都给我进来。”
雪歌急忙扔掉了手中的刀,默默的任由何睿思焦急的抓住她受伤的手,看着他紧张的不知所措的表情,雪歌心头也百般不是滋味。
这会儿何睿思懊恼的要命,好好的他非得要这样逼雪歌做什么?
现在好了,他宝贝的人儿,他放在心坎上的人儿就在他眼前受伤了,并且还是他所为,他越想,就越是悔恨。
雪歌是伤的身,他却是伤了心。
门外一直守护的护士也在第一时间进入病房,看见雪歌的手在滴血急忙给雪歌检查,发现雪歌只是很浅的一条一厘米的伤口并不无大碍,才送来了医药箱给雪歌处理伤口。
何睿思将所有的护士打发出去了,坐在床前拉着雪歌的手,悔恨自责看的雪歌。
“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会弄痛你,我亲自给你包扎伤口。”说完,他就开始给她清洗伤口。
他的动作温柔的出奇,很熟练的给雪歌包扎。
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深怕给雪歌添加一丝痛苦,看的雪歌都忘记了疼痛。
或许她的伤口根本就不会痛,否则,她怎么感觉不到痛呢?
“谢谢。”包扎好了,雪歌将手从他手上抽回。
何睿思愧疚的说道:“我真是笨,竟然伤了你,要不你也在我身上刺一刀。”
雪歌气的瞪着他,“你还嫌闹的不够吗?”
何睿思果真不敢吱声了,像个委屈的孩童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雪歌。
想着雪歌一心惦记着陈衡,他心痛,如今雪歌又被他弄伤了他更加的心痛,心口被两重痛苦折磨着,一双好看的剑眉也不由地皱起了。
何睿思从来不知道他的情绪竟然可以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表情而产生如此大的波动。
对雪歌的患得患失的感觉令他都感觉到自己变得陌生,陌生到他都不熟悉自己了。
想到他为了雪歌都变得这般不是自己了,雪歌心头还没他,他心头又开始怄气。
因此,他抓住雪歌刚刚从他手心挣脱的小手,对着她被包扎起来的伤口轻轻吹气。
“疼吗?”他心疼的问。
“不疼,”雪歌见他这样也狠不下心说什么,但是心头实在惦记陈衡,就忍不住继续问道:“陈衡到底怎么样了?”
何睿思黑着脸,知道他要不告诉雪歌陈衡的情况他们之间就别想和平相处。
“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只需要好好的静养几天就能出院了。”当然,他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的将陈衡的情况给缩小了。
其实陈衡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现在在重症监控室,人还没有醒来。
雪歌知道陈衡的情况肯定没有何睿思说的那么轻松,但是听见手术成功了,她心头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以后只有在慢慢想办法去看衡哥了,但是她知道在想见到衡哥就难了。
先不说那个王怜蕊,光是衡哥的父母就不会让她去探望。
想来她和衡哥也是真心相爱,自由恋爱,到头来他最需要她陪伴照顾的时候她都不能留在他身边,雪歌越想心头越不是滋味。
原本以为是衡哥抛弃了她,如今知道真相了,她怎么可能还会怨衡哥呢?
而衡哥呢?一边说爱着她,其实心头说不一定也怨着她呢?
她对衡哥有的不只是愧疚,还有难以抹灭的情感。
何睿思看着雪歌发呆,他就知道雪歌这又是在想陈衡那个小白脸了,心头不是滋味。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