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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抱着手,一副你敢来试试的表情。
阎京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真就一下子扑过去了,白浔没有料到阎京会真的朝她扑过来,一时间也是愣了。
阎京到底是个男人,这一扑,一下就把白浔扑倒在了床上,并且……阎京那臭不要脸的还亲到白浔的唇了!
登时,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阎京和白浔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过了大概十秒钟左右,白浔卯足了劲,一脚把阎京踹下了床。
阎京不提防,扑通一声就滚下了床,抱着小腿叫得惨绝人寰。
白浔刚才一时情急,用的力度比较大,见阎京痛得这么厉害,心里倒是有些不忍,可……那是她的初吻啊!这一脚真是便宜他了!要换做是别人,白浔早就杀了他了!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残!你是要老子的命吗?”阎京抱着腿,冷汗都出来了。
“谁让你这么不知死活了。”白浔嫌弃的说着,还是走过去看阎京的伤势。
“你看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阎京可怜兮兮的说道,小腿上赫然已经是一片淤青了。
“那怎么办?我去给你找点药来擦擦。”白浔到底还是担心阎京的病情,想也没有想就说到。
“你疯了。”阎京一把拉住要往外面走的白浔。
有了刚才的那一吻,阎京一拉白浔的手,白浔的脸登时红得通透,还好她现在背着阎京的,阎京看不出来。
“我去给你找药啊。”白浔控制好自己的呼吸,说道。
“现在这个时间,外面药房都关门了,而且你现在出去买药,给我爸他们知道了怎么解释?说你把我踢伤了?”阎京说道。
白浔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果然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瞎子傻子,连最基本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你这伤……怎么办?”白浔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问道。
“你忘了我也是医生了?可我现在受了伤,小腿暂时不能动了,我不能自己给自己按摩,所以现在就只有你来了。”阎京道。
“我来?我不会按摩。”白浔压根就不想给阎京按,两人刚才的情况就已经够暧昧的了,现在还要给阎京按……她可不敢保证自己是个柳下惠。
“有我这个师父在,你还怕不会?再说你也是学过医术的,我点拨你几句你就会了。”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阎京就要给自己的机智点赞了。
白浔见他伤势确实严重,现在又是晚上,不好惊动到阎青松和杨秀英,只好把心一横,蹲下来,道:“这个怎么按?”
阎京仔细把自己那套按摩的手法传授给了白浔,白浔并没太在意这套按摩手法,只当做是一般的活血化瘀的按摩,可随着按摩手法的深入,阎京小腿上的淤青竟然渐渐的散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淤青怎么这么快就散了?”白浔问道。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这手法是谁教的。”阎京得意的说道。
“这按摩手法有什么特别的?”白浔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啊。”阎京笑着说道。
“老实说。”白浔道,一副你不说老子就下杀手的样子。
“这个嘛,这是我自创的一套手法,和一般的按摩手法不同,如果你体内有真气运行的话,效果会更好。”
阎京说道,反正白一鸣知道他体内有真气,应该会告诉白浔,所以在白浔面前,阎京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说起来,你体内真气是怎么来的?”白浔随口问道,问完之后就后悔,这些事如果阎京不想说,她问了也是白问,阎京不说的话,她就会想只是自己在阎京心中的地位不够重而已。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服用了一些灵草之后,结合自身的体质就渐渐的有了真气,那套以气御针的针灸术,就必须依靠真气才能成功,不然再好的针灸手法对于没有真气的人来说都无济于事的。”阎京说道。
阎京这一解释,之前的很多问题一下子就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不过比起这个更让白浔高兴的是,阎京并没有避讳她,把实情尽数相告,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阎京心中,还是不同的?
“爷爷跟我讲过,真气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之前爷爷病重,我试过很多种办法想得到真气,却全部都以失败告终,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气这种东西存在的。”再说起那段苦涩的岁月,白浔已经十分平静了。
“真气这东西不能乱试的,如果不慎,会造成身体的伤害,今后这种办法你就不要乱试了。”阎京道,语气中不无关心。
白浔没说话,心想就算对身体造成伤害又怎么样,如果必要的话,她还是会试的。
替阎京按摩好了脚之后,阎京站起来走了几步,道:“没什么大碍了,回头我自己再按按就没事了,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白浔点了点头,阎京便走了,走到门口又忽然回头道,“我可能会在东安县待一段时间,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先回去。”
“青帮的事有大哥在不会出什么岔子,我反正也没事干,就跟你待在这边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回去。”白浔道。
“谢谢。”阎京笑了笑,说道。
“跟我装什么客套?我也不是免费帮你的,我是要收钱的。”白浔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谈钱多俗啊。”阎京道。
“没错啊,我就是这么一个大俗人。”白浔也学着阎京不要脸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姑娘家家的成天不学好,尽学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我改天再好好教育你。”阎京说着,顺手带上了门,一溜烟跑了。
白浔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阎京说的话,不由心中一阵欢喜,不管怎么样,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是快乐的。
第二天一早,白浔就接到了梁用的电话,说是找到了当晚打报警电话的那个人,白浔淡定的挂了电话,和阎京在家里吃了早餐之后,再和阎京出门。
等到阎京上了车,白浔才把刚才的事说给阎京听了,阎京真是服了这女人居然能这么沉得住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阎京系好安全带,问道。
“警察局。”白浔道。
“不是梁用他们找到的人吗?去警察局做什么?”阎京问道。
“因为人已经死了,现在正在警察局的停尸间,法医正在做尸检。”白浔道。
看来是对方比他们先一步找到这个报警的人,然后杀人灭口,这群人,简直丧心病狂!
“如果找不到死因,这案子是不是破不了了?”阎京忽然问道。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公安局每年没破的命案上百起,多这一件也不是多。”白浔道。
“上百起?为什么这些信息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阎京问道。
“这是政治上惯用的手段,跟老百姓报喜不报忧一个意思,哪个当官的会把这些负面消息散播出来影响自己的仕途?这个社会本身就存在着很多不公正,这也是我们青帮为什么得以存在的原因,如果这个社会真的清廉到像电视台里播的那样的话,我们青帮早就不存在了。”白浔道。
阎京始终还是对这个社会抱着好的幻想,总觉得凡事都可以依靠正当的手段去解决处理,可这一路走来,如果真的只靠这些所谓的正当手段,他或许早就成了炮灰了。
“既然是这样,我今后也没必要再做个烂好人,如果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还算什么男人?”阎京正色说道。
白浔看着阎京,有些东西,已经在潜移默化里悄悄改变了。
车子在公安局前停了下来,梁用和陈仲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大小姐,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对死者的身份信息做了调查。”梁用一上来就说道。
“什么结果?”白浔问道。
“死者是一个流浪汉,在东安县没什么亲人,事发当天,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打这个报警电话,之后他拿着这笔钱挥霍,昨晚被人发现在河边溺亡了。”梁用说道。
“溺亡?”白浔怀疑道。
“初步结果是溺亡,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陈仲龙插嘴道。
从刑侦学上来说,把死者伪装成溺亡的情况屡见不鲜,只需要对尸体进行检验就能得出结果。
“能不能调查到死者生前都接触过些什么人?”阎京问道。
梁用本来不想回答阎京的问题,但白浔朝他点了点头,梁用自然懂白浔意思,说道:“我们已经看过死者生前一周内的视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买通死者打这个报警电话的人,应该是出于偶然,并且他很清楚东安县的监控设备,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监控设施,监控并没有拍到他的画面。”
这样一来,这个买通死者报警的人,就完全成了神秘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