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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洛汐没打通电话,便只能又躺回床上,躺了许久才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觉得嘴被堵住了,洛汐一下子就出不了气了,“呜呜”了几声挣扎着睁开了眼,正好对上了祁望那双漆黑的眼眸。
他正抱着她吻着她,那样子简直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直到洛汐因为窒息开始推拒他,他才喘着气将她松开,留恋的在她的唇上轻啄着,一边无奈的叹,“宝宝,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嗯?”
“什么呀?”
洛汐还有点未睡醒的迷糊,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勾引他了?
可她却不知道,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这样穿着他的衬衣毫无意识的睡着,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了。
祁望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想到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有脖子上的伤,还是得忍着,把她抱起来,“好了,别躺着勾引我了,快些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洛汐皱眉,“真的要去吗,我好像好很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觉,她觉得喉咙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祁望抱着她起身直接朝浴室去,“去看看我才放心。”
昨天夜里他其实也吓到了,那时候他的情绪也不稳定,所以她说不去医院的时候他也没坚持。
可现在冷静下来,他觉得还是必须带她去看看才行,想了想又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再顺便替你做个全身检查,之前你受过伤,这次我们都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
他这样说,洛汐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她想到了自己子宫受损的事儿,检查一下也好,她其实也很想自己问问医生,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了。
洗漱好换好衣服同他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楞了一下,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保镖。
见到他们时朝他们点了下头,“四少,四少夫人。”
祁望面色不改,洛汐却抽了下嘴角。
进了电梯才问祁望,“他们一直在这里?”
他们现在住的公寓是一层一户的,这一层也只有他们这一家。
而且这里是高级公寓,住的也都是有钱人,倒是不怕把别人吓着。
可洛汐只要一想到她刚才在家里睡着,外面站着这么两个大男人,就感觉很怪异。
祁望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他们都会跟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他们。”
“?”
洛汐一开始有些疑惑,随后就回过神来。
祁望是担心她会出事吧,毕竟他不可能随时都在她身边保护她。
洛汐也就没多说什么了,如果让那两个人跟着能让他不那么担心,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可她想了想,又想到了什么,“可是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呆在家里吗?”
说着话,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保镖也从另一面电梯下来,已经在等着他们。
祁望牵着洛汐朝车边去,回答洛汐刚才的问题,“嗯,这几天你可以好好想想,是要继续学业还是想做点什么?等假期结束了我就帮你安排,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他从来没想过要让洛汐这样一直呆在家里,她还很年轻,自然要和这个社会多接触才是好的,将她这样困在家里,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不得不说,祁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好男人的典范了。
洛汐一直以为像祁望这样的男人,都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不愿意让她们去抛头露面。
可祁望这一句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让洛汐的心一瞬就暖了起来。
她侧过身踮起脚在祁望的脸上亲了一下,“祁望,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祁望转眸看她,眸色深邃,笑容却浅浅,捏了捏她的鼻子,“谁让你是我的宝宝呢?”
洛汐的眼角余光瞟到了身后两个保镖,脸又红了红,“什么宝宝啊,你不要总这样叫我好不好,肉麻死了。”
说着让他不要这样叫,可那语气却怎么听都不像不喜欢。
实际上每个女人心底深处也许都是渴望被宠爱的,而每次祁望这样叫她的时候,都能让她感觉到满满的宠爱,让她甜到发腻。
对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祁望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拆穿她,带着她上了车。
他依然没自己开车,只是抱着洛汐坐在后座。
两个保镖则开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
可洛汐不知道的是,除了这两个人,实际上还有好些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中跟着他们。
在这个节骨眼上,祁望是不可能放松警惕的。
对洛汐虎视眈眈的人太多,稍不注意,很可能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在把那些危险彻底消除之前,祁望绝不允许洛汐再出现任何意外。
去的医院不是之前祁望住过的那个,而是一家叫做安澜的私人医院。
医院不算大,可不管是硬件设施还是医院装修,都凸显出贵族医院的风范来。
祁望带着洛汐直接上了九楼,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出乎洛汐意料的是,这医院的院长竟然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等他抬起头的那一刻,洛汐也忍不住惊艳了一下。
男人容颜清隽,俊眉乌黑,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清澈得不染尘埃,给人的感觉干净得不得了。
这样的男人,让人很容易心生仰慕,却又不敢肆意靠近。
洛汐想,这男人真是除祁望之外,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不止是容貌,而是那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干净得好像天山之雪的气质。
而他和祁望的疏离冷淡又不一样。
祁望的冷淡是高居人上,矜贵自持。
而这个男人的冷淡,是如霜似雪,不染人间烟火。
看到站在门前的祁望,他也只是微微的弯了弯唇,可那双眼依然很平静,好像一汪清湖,透彻纯净。开口,嗓音凉如夜里的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