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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的？我惊愕的看着叶子珩，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他是在试探我？还是说？他想借此做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结结巴巴，“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做的……”
“郑东把你害得这么惨？你还要维护他？”叶子珩低眸，暗沉的目光里透出一丝嘲弄。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冷，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在这方面我没有太好的应对能力。
从大学毕业到如今，我工作了仅仅一年，期间也没有太过认真。因为郑东说，他要跟我结婚，叫我不必太认真，混口饭吃就行了。
我信了他，可我没有想到，最后他却和高艳艳搞在了一起，然后一脚把我给踹了。
现在为了逼迫我离开公司，竟然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来。
我不知道叶子珩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有意针对二股东高程。
我摇摇头，继续结巴，“叶总，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肖涵，你不必害怕，只需要说实话。”叶子珩冷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柔光，手缓缓落在了我肩膀上，轻声道，“你不是恨透了郑东吗？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帮你……取代他现在的位置。”
帮我取代郑东现在的位置？策划部副总监？这怎么可能？叶子珩是疯了吗？
且不说郑东和高艳艳的关系，就是我这点儿阅历，若是坐上了那个位置，只怕也会引来非议，何况我不认为我能胜任。
我惊得连连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子珩，苦笑，“叶总，你在开什么玩笑？我……”
“我没有在开玩笑。”叶子珩打断了我，再次靠近，“只要你说实话，郑东现在的位置就是你的！”
他脸上浮出难得一见的笑，“你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是什么吗？就是碾压，取代！狠狠的将仇敌踩在脚底下……”
碾压，取代！这的确是最好的报复方式，我何尝不想？
可我不认为叶子珩会帮我，在此之前，我们除了发布会和年会见过两次，根本没有再见过，更没有什么交集，交情自然也没有的。
他凭什么帮我？为了利用我的实话将郑东抖出来，再把二股东高程踢出集团？为此赏给我一个策划部副总监做？这对他而言，似乎并不划算。
我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只好跟他讲起了官话，“叶总，我只想脚踏实地的工作，别的事情，我不愿再多想了。”
“若您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工作了……”我埋下头，慌慌张张转身出门。
“站住！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我步伐刚刚迈出，叶子珩忽然喊住了我，冰冷而锐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肖涵，你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愿意说实话，那么这个罪过只好由你来担了。你可还记得，你进公司时签的劳动合同第十三条是什么？”
我和公司签的劳动合同，第十三条是……如若泄露公司机密，亦或在合约期间接外单，视为违约，乙方（我）应当赔偿甲方（公司）一百万人民币。
一百万人民币！我连一万都没有，哪儿来的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