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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琛被酒精染红的桃花眼中,他低头攫住唐宁的唇。
顾云琛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的令人喘不上气。
缺少空气,唐宁面色涨红,顾云琛含了口气渡进她的口中,轻咬下她小巧的鼻尖,“改天好好教你怎样接吻,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云琛我怕……怕疼,很怕……”
闻言,唐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翻身去床头柜上翻找。
“没有套,就这样做。”
顾云琛眼睛微微一黯,大手握住她的肩膀。
“事后也能做措施,我在找止疼药。刚才明明放在这的,怎么没了?”
唐宁拍了下顾云琛的手,示意他松开。
止疼药?!
顾云琛嘴角微微抽搐。
看来姓白的带给她的感觉并不美好,顾云琛暗忖,白卓作为男人,能让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怕成这样,你还真是失败!
难道之前唐宁那般抗拒他碰她,也是因为怕疼?
顾云琛嘴角高高翘起,不给唐宁下床的机会,直接翻过她的身子,吻狂风暴雨般席卷她的全身。趁着她眼神迷离之际,身下一挺,滑进她的身体。
房外雷雨交加,房内春光旖旎。
翌日,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的唐宁醒来时,已日上三竿,雨后初晴的阳光洒满一室。
唐宁揉着酸疼的腰坐起身,被子从她光裸的肩头滑落,露出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禽兽!就没考虑过,她刚出院吗?!
但好像貌似是她先去招惹他的,终究踏出这一步,唐宁垂下眼睑,遮挡住眸中的万千情绪。
她侧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目光被桌上的水杯和药片吸引过去,唐宁欠身抽出水杯下的便利贴。
“把药吃了,白天时间自己安排,晚上在房间等我。”
唐宁把药片拿在手里打量下,应该是避/孕药吧。有了乐晨,唐宁本来就没打算再要孩子,吞下药片。
唐宁进入洗手间,见顾云琛昨天脱下的衣服还放在衣篓里,拿起来准备等下送去干洗。
叠衣服时,瞧见领口处的口红印,唐宁轻抿下唇,扬手把衬衫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拿起床上不断闪着绿灯的手机。
一个陌生号码来电两次,还有三个是向颜打的,唐宁给向颜回了过去。
“阿宁,出院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声,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向颜扯着嗓子在那边低吼,唐宁自知理亏,连连给向颜道歉。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出院就是一点儿小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唐宁知向颜是在担心她的身体,只好一遍遍跟她说,她身体没事。
不但没事,而且还强悍到昨天晚上陪某人做了一整夜的运动。当然后面的话,是不能跟向颜说的。
“那嫁给顾云琛,生下乐晨呢?这两件算大了吧!”
这两件事是唐宁心里的痛,向颜一般是不会提的,唐宁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询问向颜发生什么事了。
“白卓十天后跟钱琳订婚,消息见报了。我打听过了,假不了。”
“订婚是好事啊。”
心似瞬间被人掏空,疼得她手微微抖了抖,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上。唐宁强逼着自己挥开脑中白卓鲜明的音容笑貌,视线从窗外一点点移到卧室中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唐宁,开弓没有回头箭,五年前你负了他一次,五年后你不能再去拖累他。该忘的,就忘个一干二净吧。
“唐宁是不是地高没被走你的心脏,荼毒你大脑了?我说白卓要订婚了,你之前不还说要见他吗?现在怎么……”
“我跟白卓五年前就结束了,见他不过是要感谢他那天救了我,还有……”
还有告诉他,当没有认识过她,什么都不需要为她做,以后见面当做陌生人就好。
“阿宁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呢?难道你九死一生,生下乐晨,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跟白卓重新在一起吗?”
“不是。”唐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知道的,我本来没打算留下乐晨,生下他不过是因为,我太孤单,想要一个跟我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陪着我。跟白卓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就嘴硬吧。”向颜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卓对你还余情未了。而顾云琛风流成性,脱裤子容易,一辈子系紧裤腰带难,你跟他不会幸福。不如你趁着一切还没有成定局,带着乐晨和白卓私奔吧。”
“颜颜,说什么傻话呢,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只祸害顾云琛一个人。好了,我在国外,长途话费很贵,我现在出去给你们买礼物,有事回国再说。”
唐宁轻抹下眼角,怕向颜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快速说完挂断电话。
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容易胡思乱想,唐宁换上衣服出门。
“少夫人你要出去?”
门前,田拓站得笔直,一出声,把心不在焉的唐宁吓了一跳,她轻点下头。
“顾少吩咐厨房做了少夫人喜欢吃的菜式,让我等少夫人醒了,就帮你送进房间。”
顾云琛走的时候春风满面,田拓本来已经准备好跟顾云琛一起出门。
老板一句“留下照顾少夫人,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她”,就让他在门前整整守了四个多小时了。
田拓心里哀嚎,宝宝是总经理特助,不是少夫人的保姆啊!
“我不饿,我出去随便走走。”唐宁进入楼梯,对着正要进电梯的田拓说道:“我不会走远,你不用跟着。”
“可是少夫人,顾少他……”
经过王浩宇的事情,田拓觉得老板对少夫人的紧张程度有些过了头。
“护照在房间,我还能跑了不成。”
唐宁语气微微不耐,在国内顾云琛把她盯的那么紧,还情有可原。可在罗马,白卓根本就不在这里,她还能随便找个男人睡了,绿了他不成?
田拓不好意思挠头,收回脚,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合上。给顾云琛打电话,顾云琛在忙拒接。
酒店外,唐宁朝着有和平鸽飞起的广场走去。
身无分文,唐宁没地方去,干脆坐在广场边上,给几个流浪的画家,当起了免费模特。
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是那个陌生号,只是这个陌生号她越看越眼熟,许久她才想起那天晚上,白卓给她打电话用的好像就是这个号码。
唐宁把手机调成静音,握在手中,任由它响着。
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那头的人耐心终于耗尽,唐宁握紧手机,轻眨几下眼睛,逼退眼里的泪水。
十多分钟过去,手机邮箱提示她有份文件进来,唐宁点开查看,
文件里有七分病例,病例中的患者都跟乐晨一样,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的语言障碍,经过治疗后,最后都痊愈,而主治医生,竟然都是白卓。
唐宁猛地从椅子站起身,白卓发这份文件是想告诉她,能治好乐晨的只有他吗?
白卓,你为什么要在我下定决心誓不回头的时候再来动摇我?!
这一刻,唐宁想要大喊,想要奔跑,她不顾身后那几个已经完成成品的画家的呼喊,起身飞奔起来。
呼呼的风声,从她耳旁吹过,肺部被风呛的生疼,双腿沉重的迈不起脚步,她仍旧坚持一口气跑回酒店。
唐宁现在急切的想知道那几份病例的真假,翻了翻身上,发现房卡忘在房间了,她忘记顾云琛不在,按了按门铃。
谁知下一秒,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开,唐宁被人大力扯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