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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仪并没有立刻走掉,她在关薇芝楼下徘徊了一会儿知道听见救护车来才从小区中绕出去,她手里拿着陈斌的银行卡,她直接买了个信封将银行卡给装到了里面塞在了陈斌家对应的报箱里才打车回家。
陈斌这边正在家里陪老婆,他对老婆给她打电话很是忐忑。
当时刚和关薇芝温存过,两个人又是在酒吧高调的炫甜蜜。能够找到关薇芝这种条件的女人在男人眼中都是极为有面子的,许多人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将关薇芝介绍给了那几个身份略有些不干净的人,男人如果没权没势就喜欢装逼比狠戾,打个群架手里有俩兄弟的人在一般人眼中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就如同陈斌眼前的这些人。是酒吧的常客,也是扬言要罩着这间酒吧罩着陈斌的人。
去招呼客人的空荡关薇芝就和几人谈到了一处,再次回来的时候几个兄弟拍着他的肩膀说他挺牛的,连这样聪慧的女人都能绑在身边可谓是前途无量魅力无极限。
几句话夸得杨斌得意洋洋,愈发觉得带着关薇芝来是一种正确的决定,现在的男人有多少出门是带老婆呢?家中的许月清现在身材走样的他连抱着的欲。望都没有了。
可还没有嘚瑟多久就被许月清的电话给吓得胆都要破了。
陈斌对许佳仪的到访后那边老婆就打电话心有戚戚,他老婆向来在家中很听话,自己出门前说了去向后回来之前老婆都不会打电话打扰他,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让他好好的忙活。
酒吧的杂音有点重,他也听不太真切,挂了电话就去哄关薇芝,软语哄了一会儿将人给送回了家又难舍难分的纠缠一番才舍得走。
陈斌到家后不曾给许月清甩脸色,但也不见得有好脸色,他怕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了会让许月清察觉出他有什么心虚的事情。
“吃过饭了吗?”许佳仪一手托着腰跟在陈斌的身后从他手中接过外套搭在衣架上。
陈斌“嗯”了一声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到浴室关上了门,很快浴室中出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许佳仪咬咬下唇,丈夫从回家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心底隐隐有些失落,却自我安慰认为陈斌是怕身上沾的味道不好对腹中胎儿不好,以前从酒吧回来后陈斌都会先洗澡才同她说话。
她托着腰走到卧室为陈斌拿了换衣的睡衣搭在浴室的门把手上面:“阿斌,我帮你把衣服挂门上了,你开门的时候慢点。”
“嗯。”
许佳仪听到陈斌的回答后这才慢悠悠的转身进了卧室,掀开被子坐到床上给许佳仪发短信:“你姐夫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心情不太好,我本来还想和他说说你的事情,看来要再选机会了。”
有时候许月清就是个没主意的,若不是今天许佳仪来了家里和她说了会儿话,这会儿许月清也不会发短信给她,毕竟她自作主张给妹子许了诺,这会儿无法完成心里头很是过意不去。
“姐没有关系,姐夫回去就好,你们早些休息吧。”许佳仪看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出租车上,迅速的回了一条短信后下车回家。
许月清看到后便没有再回,那边陈斌已经洗完澡走了过来。
“你和佳仪都吃了些什么。”洗过澡之后陈斌身上属于关薇芝的味道就淡去了,他这才往老婆身边凑,想要从她嘴里套出话。
许月清便有什么说什么差不多将事情都给全部复原讲述了一遍,中间隐晦的将许佳仪想要升职做主管的事情提了几句,这样便能将事情告知给陈斌听。
殊不知许月清在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洋洋的时候那边陈斌心头却卷起了惊涛骇浪,他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情绪平稳又问了一句:“你说佳仪的同事叫做什么?她听谁说的来着?”
“好像叫什么关什么芝来着,哦,关薇芝。有什么问题么?”许月清说完话注意到战鼓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不太好便问道。
“没有,这件事情也不是很难,我可以去打个电话问问。”陈斌收敛起脸色的神色拿出手机往外走,避开老婆走到了外间的阳台上这才去拨关薇芝的电话。
他记得关薇芝是和许佳仪一样在童氏财团上班,他并不知道关薇芝被什么时候被炒掉的,中间那次两个人又混在一起的时候才听关薇芝提了句目前不上班了正在找新工作,他便留了心想要给关薇芝安排个比较好的工作。这也是为什么陈斌会给关薇芝银行卡的缘故,好的是自己的女人,这都两个月了没有工作哪里有什么经济来源,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两个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陈斌总不能一直在这边耗着,刚刚回家再焦急的出去难保老婆不会想什么,便心下踌躇的回了卧室。
安清芸都没有如此生气过,到家的时候面对着裴琨亮问她去哪里的时候话头向来多的她也不知道怎么觉得舌头一直打结,怎么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最后蒙着被子倒头就睡。
裴琨亮也不介意,自己老婆近段时间发疯的次数比较多,明显是更年期的症状,他一翻身也睡了过去,睡的还挺香的。
他睡着了安清芸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翻腾了几下后都没有讲裴琨亮给吵醒,她便很没有意思的将被子拉在头顶着想办法睡觉,可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明天的事情该怎么办,难保裴琨亮不会知道关薇芝没有怀孕的事情,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更加要受到一阵数落。
安清芸恨不解恨,她竟然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仔细想想儿子和丈夫说的话,关薇芝非常的有手段,现在看来并不是说的假话。
可恶的女人!妄图攀上她的儿子,就这幅德性!她可不会放过她。
安清芸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对付关薇芝出了这口恶气,俨然已经忘记了最初将关薇芝当成女王似的供奉着的自己了。
一晚上可谓最为平静的家庭就是骆子铭这边了。骆紫琳安心的在她哥嫂家入住一晚,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休息。
童昔冉洗完澡坐在凳子上对着梳妆镜敷面膜。
“紫琳睡了吗?”骆子铭倚在床头懒懒的翻看着财经杂志。
童昔冉没好气的回到:“我是从浴室出来的。”
“嗯,我知道,你去看看她睡了没。”骆子铭不曾抬头看一眼童昔冉,认为自己的提议非常的合理。
“我顶着这张脸去她屋子里?你不怕我大半夜的吓到她?”童昔冉往床边转动身子伸手指着自己被面膜覆盖着的脸。
骆子铭这才抬头往童昔冉的脸上瞄,很淡定的收回目光继续看杂志:“说的不错,还是别去了。”
童昔冉不理骆子铭,掀开被子坐到了床上从床头柜上拿起遥控器家将电视打开,看了会儿听到骆子铭的手机响。
骆子铭从床上起身来到电脑旁噼里啪啦的摁了一会儿后,闲闲的将电脑椅往后移开一段距离,双手交叠托着后脑勺笑道:“关薇芝进医院了,安清芸慌里慌张的去医院看她,满面怒容的离去,不曾帮关薇芝叫住院费。”
童昔冉心中咯噔一跳:“流产了?”她脑子里想的是,难道许佳仪直接找上门将关薇芝给打了一顿迫使她流产了?
“她没有怀孕。”骆子铭为童昔冉解了惑。
童昔冉张张嘴,随后起身将脸上的面膜去掉,双手拍拍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笑道:“这出戏可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可不是么,安清芸以为关薇芝肚子里怀着她的大胖孙子,嚷嚷着要拿关薇芝肚子中的孩子气骆紫琳,现在可好,人家是假怀孕她还为了不存在的“孙子”将丈夫儿子儿媳妇一同得罪了,想必她心里将关薇芝给恨到了骨子里。
“帅哥,你和我说实话,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童昔冉走到骆子铭身边在他身后勾住他的脖子,笑容甜美。
骆子铭眯着童昔冉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倒没有躲开:“你当你男人无所不能?”
“那是,我男人肯定是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不然今儿怎么那么巧就让我遇到了许佳仪呢,啧啧,如果不是许佳仪在那掺合一脚,想必紫琳这口气要出去还得再一段时间,现在可好,她假怀孕的事情咱们谁都没有做就让她给自己曝光了,也不用担心她再用肚子往裴家说什么事情。”
童昔冉眼睛弯成个小月牙,笑呵呵的拍着骆子铭的马屁。
骆子铭嘴角的笑容逐步扩大,也不说童昔冉分析的对不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童昔冉失笑,抱着他的头大大的“吧唧”了一口:“喏,奖励你的。”
骆子铭看到童昔冉转身就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整个人落在了怀里,手揽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身前。
电脑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皮椅是那种可以坐下一个人连扶手都是细小的那种,显然如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正在抗议。
“好啦你放开我。”童昔冉婉转动听的声音已经有了颤抖,她拐着弯将身上的颤栗隐藏。
被骆子铭的动作蹭的身上痒呼呼的,两个人近段时间也有亲密接触,只不过因为她家好朋友太过黏她没有到那最后一步,加之因为回主宅和处理骆紫琳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少了很多骆子铭的福利。
这会儿骆子铭抱着她呼吸都是炙热的,隔着薄薄的衣料喷洒在她的身上使得她的肌肤都跟着变的滚烫,连带着呼吸也重了起来。
骆子铭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头埋在童昔冉的身上,两只如烙铁般坚硬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腰身岿然不动。女人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直接近的没有一丝缝隙,可他还是不满足,一直用力的收紧手臂再收紧手臂。
“子铭你做什么,你,你弄疼我了。”童昔冉渐渐察觉出了骆子铭的对劲儿,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换来的是椅子更加用力的“咯吱咯吱”声响,那声音响的愈发大了,就跟两个人在小椅子上做什么来着。
童昔冉听这样这样的声音觉得脸有些烧,她的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以前的各种羞人画面。
骆子铭就在此刻抬头,一手压着童昔冉的脖子让她被迫低头。性感的唇很快将那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含住,瞬息爆发出狂野与炽烈。
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的,猛烈的攻势不允许她的退缩,他将连日来的思念和压在在心中的抑郁都化作这个吻对童昔冉诉说着他的无奈,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没有任何的挑逗,如同原始人般的宣泄使得童昔冉很快沉沦其中。
童昔冉只觉得身子一轻头脑昏沉间就被男人直接抱在了身上,晕头转向间已经倒在了床上,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稍微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眼睛下意识的往门外瞟。
“子铭我们换个时间好不好……”时间不是很晚,童昔冉很怕骆紫琳睡不着听到什么,小姑子在家里住总让她有点放不开的感觉。
其实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间公寓的面积可不比一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小,因为是平面的没有楼梯夹层之类的占用面积,直白的几百平米的大房子和楼下公寓的格局很相似,有三间卧室是在大客厅的另外一头,加之骆子铭在结婚前有特意将房间做了装饰,看起来就像“二重门”似的在家里又开了一道密室般,而童昔冉与骆子铭的房间就在这里面,可以说和骆紫琳住的房间隔了好远,那边完全可以当做另一个隐秘的空间,如果有意避开,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们小两口也能不和骆紫琳打照面。
这就是骆子铭当初设计的一种贴心,最初童昔冉还笑过他,非要给平面大公寓搞出层次感,不过住进来的时候偶尔感觉到“又一村”时,她的心情也是美好的。
“那你就叫的小点声。”骆子铭一脸坏笑,看着身下女子白皙晶莹的肌肤,盯着她的窘迫不曾移开目光。
童昔冉果然脸一红,很想唾弃骆子铭的不要脸,可抬眼间就被眼前的风光给迷了眼。
骆子铭身上穿的是V字领的白色睡袍,腰带已经解开,睡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那路风光一路朝下,肌肤呈现小麦色,魅惑性感,刚毅的线条直直朝下,一直到精壮的腰身才收尾,腹肌清晰可见。他身上的肉不多不少,没有多余的点缀,入目看到的都是属于男性的魅力。
童昔冉将该看的都看完后把头扭到一边,心房砰砰乱跳,面对骆子铭*的话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回嘴,尤其是感情日渐加深后她再面对这个男人如此魅惑的时刻时总是不自觉地被吸引住心神,人也被他牵引走。
每一次都被他掌握主动权,很少能有自个儿成为主导者的时候。
如是想着她心底很是郁闷,不知为何隐隐有点不安分,她竟然非常的想知道女王范儿十足的女人是怎么驾驭男人的,如果她能够将自己的泼辣和工作上的作风带到这种事情上面,是不是就能将他给完全的压倒?
童昔冉做事儿喜欢争强好胜,但她只做自己有把握且有能力做到的事情,有时候当一件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有一个比她来做更加合适的人选时她也不曾霸着机会不给人,这才有了她如今的成就和声望。
可是男女的事情上面童昔冉并没有经验,这个领域是骆子铭亲身教授将她给带入进来的,她是好孩子,懂得举一反三,弄得自学成才,于是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渐渐的完成。
每次都是让她做那个累的不行被动承受之人,这次说什么也得换换。
想到这里童昔冉一个翻身出其不意将骆子铭给压在了身下,她挑挑自己的细长柳眉,妖娆的红唇笑的得意洋洋,单手勾着骆子铭的下巴学着男人调戏女人的模样反调戏回去:“小伙,长的挺美的,比女人都美,啧啧,陪姐姐好好的耍耍?”
骆子铭眼眸中精光一闪,很配合的冲着童昔冉抛了个大媚眼,娇滴滴的道:“夫人,人家很贵的,而且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我还是个倌儿。”
“噗嗤——”童昔冉没有人忍住笑场了,她家男人怎么能那么逗呢?
骆子铭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视线移到她凌乱不堪跟什么都没有穿差不多的衣服上面,眼睛就已经跟X射线似的将里面的风情尽数收入眼底,最后更是焦灼在一处笑容扩大。
童昔冉笑了一会儿感觉出空气中的怪异气氛,她一低头就看到骆子铭的视线在她身前,两只手臂一挡瞪圆了眼睛:“喂,你往哪看!”
“往自己老婆身上看。”骆子铭答的很理直气壮,眼睛更是放肆的继续下移,再配合着他脸上的表情,要多畏缩就有多猥琐。
童昔冉脸一红恼羞成怒,伸手将骆子铭身上的浴袍往两边一扒,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臂继续护在身前,学着骆子铭的模样也开始欣赏,边欣赏边发出“啧啧”或“吧嗒吧嗒”的声音。
还别说,她家男人的身材可不是盖的,估摸着以前没少给健身事业做贡献。
线条美的每一条就跟上帝的完美作品似的,男模特的标准估摸着便是他给创造出来的。
俩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骆子铭心里头是有想法的,老婆要主动可是好事,他偶尔换成下面的人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好半晌都不见人有所动作只顾盯着他看他也有些急不可耐了。
男人可不比女人,*是为了最后那一步,向来都是下半身占居主导地位的怎么都不能在最后关头卡壳。
可身上的女人那眼神就跟看不够不他似的来来回回的扫射,如果不是知道那是眼睛不是扫描仪,他真以为自己老婆有什么特意功能在数他体内有多少白细胞多少红细胞呢。
“老婆,你数清楚你老公身上有多少根汗毛了吗?”骆子铭干脆两只手放在脑后枕着,也不理会童昔冉到底在做什么,柳下惠他能做的,又不是不给吃肉,忍耐的越久爆发力越持久,他坚信自己会因为一时的隐忍换来夜深人静的*共度。
童昔冉当然不是在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她的眼神是惊骇的,因为她竟然发现影藏在小麦色肌肤中有很多条细嫩的稍微浅一点的痕迹,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跟着揪起来,那样细微的痕迹基本上都在他的侧腰,一道一道仔细看便能看的很清楚,这些到底是怎么留下的何时留下的她一无所知。
她的手不自觉的抚摸上那靠近腹部的细线,柔软的指腹接触到他身体的炙热时明显的一颤,可她心底清明没有任何的杂念,只问:“疼么?”
骆子铭微笑着摸着童昔冉的手,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疼。
童昔冉心头一痛,蹙起眉头刚想要问那些都是怎么来的结果对上那双漆黑幽黑的眸子时,不知怎么就被勾住了心神,再也转不开目光。
在童昔冉抬头看他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后拉着童昔冉的手缓缓的移动,意有所指的笑语:“那些疼痛早就过去了……”
童昔冉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她嗔着骆子铭的同时人已经再次一个天翻地覆被压在了身下,迷迷糊糊间她脑子里浮现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明天是周一,要上班……
周一,每周最为忙碌的一天。
童昔冉没有按照原定计划跟着安清芸和关薇芝二人去医院,对于她来说可以轻松解决掉关薇芝肚子中孩子的问题是再好不过的。
此刻关薇芝已经在医院中,刚刚她被陈斌的电话吵醒。
大清早接到陈彬电话的时候关薇芝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她手上的疼痛让她很快恢复现实,这才听清楚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薇芝,你怎么在公司什么事情都往外说?你不知道佳仪是我老婆的堂妹吗,你和她说在聚会上见到了我之类的也不怕她联想到什么。”
陈斌虽然不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指责的意味,但是他一晚上打不通关薇芝的电话,大清早的又陪着老婆满肚子的焦急无从发泄,好不容易寻个理由躲了出来哪里知道在楼下看到了他给关薇芝的银行卡,这让他心底的火气有些旺,他给钱关薇芝都不要这是个什么意思。
“佳仪?”关薇芝对这个名字不陌生,仔细回想才想到是之前在公司的时候项目部的一名同事,和童欣茹的关系不太好,没少受到童欣茹的整治,最后是被童昔冉给护下了。
“先不说她的事情,我昨天给你的银行卡你为什么还给我了?你这是想要一刀两断的意思吗?”陈斌的声音里面已经有了怒气,他想不明白自己对关薇芝这么好,每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关薇芝都柔情蜜意的反过来就能不接他电话不要他的东西。
当然他也可以认为关薇芝是不希望花他的钱,但昨晚上她可是将银行卡收下了,今天就发现在自家邮箱里躺着那就是特意背着他还回来的,除了断绝关系,他已经想不到关薇芝还有什么别的意思了。
关薇芝没有受到陈斌语气的影响,她想的是昨天晚上银行卡是被那个打她的女人拿走了,想想那个女人觉得眼神关薇芝突然忆起来她就是陈斌口中所说的佳仪了,许佳仪!
“阿斌,我在医院里。”关薇芝“虚弱”的答道。
“医院?你怎么去医院了?到底怎回事?”
陈斌的怒气很快消散,他对关薇芝还是有情谊在里面的,多年的感情得到了之后总会澎湃一段时间,此刻正处于二人感情升温的时候,因为许月清是安静的人,如果她总是在陈斌跟前吵指不定陈斌就会萌发离婚的念头。所以陈斌的心里目前对许月清是愧疚占据的面积比较大,而且他沉浸在偷情带给他的快感中,想继续这种娥皇女英的生活。
“阿斌,呜呜,我被人打了,手心都被玻璃弄破了……我,呜呜,就在你昨天走了之后……”关薇芝对着电话哭诉起来,她是真的哭了,想到昨天的事情就憋屈的不行,她还没有在一个人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就连上次童昔冉也只是炒了她的工作并不曾让她受到创伤。
说实话一份工作而已她并不在乎,当初是奔着财务总监去的,童欣茹的意思是让她攀上孟楠之,这样就能控制住公司的财务,就算不能攀上她也能好好的在那份工作做下去,得到了孟楠之的信任便可,可惜中间出来个沈茜来抢了她的工作让她很恨。但这些都无法与她此刻心中对许佳仪的恨意相比。
“谁?”陈斌的脸冷了下来,已经坐到了车中:“医院地址报给我。”
关薇芝一愣,她还真不知道医院地址是什么来着,便摁了床头的护士铃叫来了护士。得到了地址后告诉了陈斌这才挂断电话。
护士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关薇芝。
关薇芝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心中不满,挑眉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护士点点头将手中一直拿着的账单递给了她:“带钱了吗?付下款吧。”
关薇芝愣愣的接过那张账单,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救护车带过来的当时她好像是昏迷着的,身上肯定没有带钱。
“我朋友马上就来了,他会为我付款的。”关薇芝将账单收下,对着护士笑笑。
护士小姐顺着关薇芝的目光往手机上看了看,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撇撇嘴没有说,毕竟昨晚上这名病人是救护车抬过来的,家里不来人的话这费用真不好说,没人帮她付只能最后人好了跟在去家里取了,不然还能怎么着?
液体还是要输的,不过护士去想问下护士长是等她交过费用再输液还是现在输。说实话还真很少见到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被救护车带到医院来后发现不用输血只在手上缝合几针就好的病人呢。
该不会是想要自杀最后突然想明白后悔了吧?但要割也得割大动脉,割的那处小血管那多熬人?想要等血流失太多昏过去还得承受一段时间的剧痛呢。
护士摇头感觉不要和这个病人待在一起比较好,感觉怪怪的,一会儿发呆一会儿笑应该和医生反映下再给她心理做个检查,不会是什么精神患者吧。
关薇芝是在沉思,她的眼睛瞄着自己的手机觉得很诧异,怎么手机被带过来了?仔细想想好像当时她握着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是许佳仪递给她的。
啊,关薇芝睁大眼睛,如果她报案的话是不是可以将许佳仪给关起来?
“美女,我能咨询你个问题吗?”在护士小姐打算出门的时候关薇芝叫住了她。
护士转身露出职业般的笑容:“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是被人殴打让后受了伤进到了医院,我如果要告她是不是可以做个什么伤情鉴定然后根据这个来定对方的罪名?”
“你,你是被人打的?”护士明显有些不太相信,昨晚上缝合伤口的时候她在,听说人是在家里趴在地上手心朝下盖在了破碎的玻璃杯上面,很多人都猜测她是自己跌倒摔了杯子才会悲催的伤了自己。
见护士的眼睛往她的手上移,关薇芝柔柔的笑笑:“这是她将我绊到故意让我摔在上面的。”
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为了抢许佳仪手中拿的药瓶子才会突然冲过去,没想到许佳仪躲了过去后在背后用包砸了她一下才导致她摔倒在地。
护士也跟着笑笑,眼睛往关薇芝的手机上瞟:“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要报案的话可以联系警察局。”
说完就快速的从病房中退了出去,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这位病人脑子有问题。
陈斌和护士差不多擦身而过,奔赴到病房中就看到倚在床上的关薇芝。
“小冉。”骆子铭的电话适时的响起,童昔冉接起的时候就听到他说:“我在你们公司楼下,快下来,我带你去看出好戏。”
童昔冉微愣,叫来Lisa交待了工作后便下了楼。
坐到车上时骆子铭什么都没有说便开车载着她往医院去,童昔冉想问去医院干嘛可一看骆子铭含笑的侧颜就知道问了也不会说,索性不问了。
骆子铭带着童昔冉去的就是关薇芝住院的地方,两个人没有进到病房而是去了机房,这里有几台监控机器,和保安室的所有区域的不太一样,只有几处。
“骆少,您来了,骆夫人好。”年轻的小伙子看到骆子铭携着童昔冉进来一点也不差异,在键盘上摁了几下后就让开了身子。
骆子铭对着他点点头,拉着童昔冉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此刻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一间病房中发生的“战争”。
安清芸正揪着关薇芝的头发劈头盖脸的扇她,巴掌朝着她的脸就盖了过去,嘴里骂着:“好你个小贱人,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安在我儿子的头上,我让你胡搞,让你拿着我孙子的名头框我,你个贱货,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陈斌在一旁看的都呆住了,这个女人他认识,裴琨亮的夫人,他曾经和老爸一起参加过一个上流社会的晚宴,当时安清芸也在,那一身贵气的装扮趾高气扬的模样和现在的疯狂根本无法相比,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衣服贵的吓人,他根本不会将两个人给混为一谈的。
“这位夫人,不能再打了,她,她……”负责关薇芝身体的护士长跑了过来,看到病房中混乱的场面愣了愣就赶紧上手去拉,可一碰到关薇芝貂绒大衣上的细毛毛她的手就各种发软,只能在身后说着不要再打了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童昔冉看了一会儿觉得太惊人了,没有想到安清芸竟然到医院来打人来了,昨晚上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呵呵,骆夫人,你才来没有看到,刚刚关小姐的姘头去给关小姐交费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裴夫人到了病房里正在问关小姐孩子的事情,陈斌就傻了,问关薇芝什么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裴夫人一听肯定不乐意了,便和陈斌吵了几句,随后弄明白了关小姐一直背着他儿子同陈斌交往,这一下子可算是恼了,谁也拦不住上去就打人,呵呵,裴小姐手受伤又输着液,针头都拔掉了,呵呵。”
之前在房间里的小伙子笑呵呵的为童昔冉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叫魏亚,院长的儿子。”骆子铭做了介绍。
童昔冉宛然,继续盯着视频看:“怎么闹成这样那几个人都不管,其他人怎么不进来?”
病房里不知护士长安清芸三人,除了陈斌外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了靠近门边的位置。
“呵呵,那些人被堵在了门外,裴夫人带了四个人来。”魏亚往电脑旁走去,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调出另一幅画面,可以看到门外聚着不少的人,可惜门关上外面俩人里面俩人,干着急也进不去。
童昔冉摇摇头笑起来:“这次关薇芝可真载了,以安清芸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她,光挨一顿打我觉得对于安清芸来说都不过瘾。”
确实是这样的没有错,安清芸之前想着的可不是将她打一顿算算,完全是因为听到了关薇芝和别的男人厮混往自己儿子头上泼脏水最后还算计她来了火气,才临时被怒火冲上头,不管不顾就动了手。
骆子铭将手搭在童昔冉的肩上,看着童昔冉微皱起眉头的模样便伸手给她摁开眉心的褶皱:“别担心,等下还有更精彩的。”
正说着话,外间又来了四名身穿制服的人,一看竟然是警察局的刑警,很多人都噤声让开了身子。
几名警察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很是纳闷,走近一看立刻皱起眉头打开门,安清芸带来的人看到来人是警察只能让他们进来,一人走近安清芸低声和她说:“夫人,警察来了。”
安清芸正打的起劲儿听到这话收了手,趁着机会陈斌立马赶到关薇芝身旁护着她,虽然为时已晚好得是扑过去了。
关薇芝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都渗出了血,哪里有以前的妖娆优雅的模样,她看着进屋来的警察心中一喜,忙哭诉起来:“警察同志,我昨晚上被人打进了医院今天又被人打,他们都是证人啊,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我被人当众殴打……”
警察当先一人看了看安清芸又看了看哭诉的关薇芝,冷声道:“有事情去警察局说,自会给公道的,报警电话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呜呜,我要请求伤情鉴定,我要告那个昨晚上对我动手的女人!”
“是你就没错,我们去的就是你家,你是关薇芝对吧?我们在你家中发现毒品,你涉嫌贩毒现在要行政拘留。殴打一事另说,现在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关薇芝愣在了当场,怎么会贩毒?
安清芸眼睛都直了,就这么个女人她还想让她嫁入裴家,简直是个败类,嫁进来还不把裴家给赔进去!
愣住的人还有陈斌,他额头的汗水都流了出来,他知道的清清楚楚介绍给关薇芝的人都是做什么的,如果关薇芝手中有毒品,那和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不去,我还在住院,我被打了我需要就诊,我的身体不能去警察局。”关薇芝挥舞着手臂,将陈斌都给打到了一边。
当头的警察皱起眉头,他已经了解过关薇芝的身体情况,人醒了就能出院,于是也不管她挣扎与否,冷声警告道:“劝你不要再抵抗了,不然我们就要实施强硬的手段对付你的拘捕!”
他说了狠话,但也不是吓唬他,从腰间取下手铐在关薇芝眼前晃了晃。
关薇芝瞬间慌了神,就这么个瞬间被铐住了手腕带走了。
安清芸和她身后的四个男人也被一同请到了警察局,陈斌作为现场从头到尾的目击者也不可避免的跟着去了警局。
很快病房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童昔冉仰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始至终都淡笑不语的骆子铭,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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