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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亭外面,开罗国的六王爷君赫和霁月郡主萧月香,惊悚的望着那从灯光之外走过来的人,这女人不是在亭子里吗?怎么会在亭子外面呢。
这女人在这里,那亭中的人是谁?
两个人同时的掉头望向身后的八宝亭,尤其是萧月香,更是脸色难看至极,她忽地想到一个人,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亭中不会是一一。
容臻已经优雅的从亭外走了过来,一直走到秦王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王妃。
“王妃刚才说什么了?说里面的人是我吗?”
秦王妃这下词穷了,虽然她心中巴不得亭中的女人是这女人,可现在这女人不在亭子里,而在外面,她若再乱说,就是诽谤皇家公主,虽然这是个假的,可也不是她随便可以诽谤的。
秦王妃眼珠一转飞快的指向了八宝亭外面的两个婢女,无奈的说道:“公主,你不要怪臣妇乱说话,实在是臣妇看到这亭外昏倒的两个婢女是你的婢女啊。”
容臻似笑非笑的冷睨向秦王妃,这女人倒转得挺快的,只是但愿她待会儿笑得出来。
容臻冷哼一声望向自己的两个婢女,容色冰冷,瞳眸暗沉的望向那立于亭前的开罗国的六王爷君赫。
“六王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两个婢女会被人打昏在这亭外?”
六王爷君赫在最初的惊悚之后,已经回过神来,心里懊恼不已,原来亭中人不是这女人,亏得先前自己充满了一股征服欲,使命的弄亭子里的女人,其实心底是存了一股征服欲的,没想到亭中竟然不是这女人。
君赫望着容臻的时候,想起一件事,这位嘉宜公主身材略高,而亭中的人分明是纤瘦的,他先前只顾着快活,竟然没有发现这样的事情。
君赫心中懊恼,脸色却没有表示什么,望了一眼容臻的两个婢女,淡淡的开口。
“本王在亭中与佳人私会,这两个女人竟然想一探究竟,本王自然不能让人坏了本王的好事,所以便命人打昏了她们。”
“喔,”容臻冷哼,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接下来好戏登场了,容臻微挑长眉冷声:“只不知道这亭中勾引六王爷的是哪位佳丽,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在宫闱之中行此偷鸡摸狗之事,即便喜欢六王爷也不该如此伤风败俗,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这家人的父母实在是无能。”
容臻说完瞄了一眼身侧的秦王妃。
此时四周不少人相视观望,有几名命妇赶紧的找自家的女儿,生怕亭中的女人就是自个的女儿,那她们丢脸可就丢大发了,等到找到自家的女儿,心里松了一口气。
秦王妃这时候也想到了自个的女儿,赶紧的找自己的女儿,可惜却没看到自己的女儿,秦王妃心咯噔一沉,惊颤的望着八宝亭。
容臻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她命令身后的大太监李云:“李云,带两个人去把亭中的人拽出来。”
“是,公主。”
李云乃是长宁宫的大太监,此时他出面,也没人敢阻止,同时个个都想看看亭中与六王爷欢好,勾引六王爷的究竟是谁。
所有人里只除了秦王妃提着一颗心,别人则个个满脸稀奇的盯着八宝亭。
八宝亭里的女子此时已摸索着穿起衣服,虽然她周身无力,整个人都要瘫了,但是亭外的动静她听到了,她身上还未着寸缕呢,难道能叫别人看到这样子的她吗?所以她颤抖着摸衣服往身上套,可是听到亭外六王爷所说的话时,她真的疯了似的想冲出去掐死这个男人,他竟然说她和他私会,她什么时候和他私会了。
李云冲进去的时候,她衣服还没有完全的穿好,李云可不管她这些,手一挥便有两个太监上前一把拽了这女人往外拉,很快把这女人拽出了八宝亭。
这女人一被拉出八宝亭,看到亭外无数名门闺秀齐站在外面,她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怪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
这时候已有眼尖的人认出这女人竟是秦王府的小郡主秦菲儿。
“秦小郡主。”
一人叫起来,其她女人认真的看,确实是秦菲儿,虽然她捂住脸,可是这女人一向在上流社交圈里活动,自然不少人认得,一人出声后,不少人辩认后开口。
“真是秦小郡主。”
“没想到秦王府竟然出了这样一个斯文败类,这也是长脸了。”
“是啊,竟然公然在皇宫里勾引开罗国的六王爷。”
“你们看她的手臂,脖子上全是青痕,这分明是欢好的证明。”
“不要脸。”
四周所有人都指责着秦菲儿,秦菲儿听了众人的话,只觉得头脑嗡嗡响,忍不住尖叫起来:“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强一暴了我,我被人点了穴,他强上了我。”
秦小郡主放开手疯了似的大叫了起来。
她的话使得四周的人呆了一呆,不少人望向开罗国的六王爷君赫。
不会真是这样吧,如果真是这样,这开罗国的人可真是禽兽不如了。
六王爷君赫可不想担这样的罪名,若是他在大历皇宫强一暴秦王府小郡主的事情,传到了开罗,只怕父皇再也不会让他当什么太子了,所以君赫冷冷的一笑。
“秦小郡主,你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分明是你邀约本王的,若不是你约本王,本王来这个亭子做什么,还有你一个内宅的小姐,为什么会单独来这边。”
君赫的话使得四周的人纷纷的点头,没错,这皇宫内宛之中,秦菲儿为什么单独一个人,如若她和别人走在一起,相信这六王爷想动手也找不了机会,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秦小郡主自己想勾引人。
四周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的。
人群中秦王妃只觉得天崩地裂,身子摇摇欲坠,几欲昏劂了过去,她颤抖着手指向自个的女儿:“秦菲儿,你,你一一。”
秦菲儿听到自个母亲的话,看到母亲煞白的脸,她哇的一声大哭,扑向了秦王妃:“母妃,你相信菲儿,菲儿没有做勾引六王爷的事情,是他是他一一”
秦菲儿说到这儿,忽地停住了,她想到了顶重要的一件事,之前她全忘了。
今晚在亭中被六王爷强一暴的人应该是嘉宜公主凤玉璇才是,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她。
不,是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害的她啊。
想到她先前在亭中被六王爷残暴的对待,几欲昏劂过去的事情,秦菲儿完全的疯了,她陡的掉转身,指着容臻尖锐的叫起来。
“是你,是你害的我,是你让让人抓了我,点了我的穴,害得我被六王爷强一暴的。”
秦菲儿双瞳赤红,整个人像疯子似的盯着容臻。
想到自己身上所承受的本该是这个女人承受的,可是现在却让她自个承受了,秦菲儿便想扑过去咬容臻,咬死这个女人。
秦菲儿的话使得四周不少人心惊,其中有人巴不得这两人狗咬狗,一脸惊讶的开口:“这事是真的假的啊。”
秦王妃此时已经盯上了容臻,她觉得女儿绝不会做这种勾引人的事情,她喜欢容凛,不可能会勾引六王爷,如若说她勾引容凛还有可能,说她勾引六王爷君赫,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事摆明了是有人动手脚的,那么谁和菲儿有仇呢,只除了嘉宜公主。
先前就是因为她,菲儿才被容凛打,秦王府还赔了三十万两银子。
秦王妃愤怒的盯着容臻:“公主,你欺人太甚了,本妃一定找皇上讨要个说法,你竟然如此害我的女儿,我女儿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她之多不过是爱慕荣亲王爷,你竟然这样对她痛下杀手。”
容臻听了秦王妃的话,不由得冷笑,幽冷的声音响起来。
“我现在终于懂了秦小郡主为什么如此不知廉耻了,因为实在是王妃做了好榜样了,如此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你说我害你的女儿,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这不是凭你们母女二人舌灿莲花便可以认定的事情。”
容臻的话使得别人点头,一起盯着秦菲儿和秦王妃,她们有证据吗?
秦菲儿的脸色黑沉,她到哪里去找证据,现在不但是容臻,就是六王爷也一口咬定了是她勾引他的,她就是长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啊。
秦菲儿大哭,一边哭一边指着容臻:“是你,是你害我的,一定是你。”
容臻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来:“秦小郡主,容我提醒你一声,先前是你带着两个丫鬟追上了我和母后,说有事要说,然后把我带到亭子这边,你说有人要见我,然后自己走了,不过你走了后,我觉得亭子里太闷了,当时正好看到八宝亭外开了一株三色牡丹,便跃出亭子去摘了三叶牡丹。”
容臻适时的抬高手,手里果真有一株三色牡丹,先前大家没注意到她手中的东西。
容臻晃了晃手里的三色牡丹后,便又接着说道:“后来我看你所说的人没有到,所以便自顾在后面逛了起来,只是后来逛得有些远,没想到这边出事了。”
容臻的话,使得众人把这件事了解了个大概。
不过其中有不少精明的人,仔细一深究,最后神色古怪的望着秦菲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女人摆明了是想害嘉宜公主。
她这是想让六王爷毁掉了嘉宜公主,最后毁掉的却是自己。
秦菲儿此时整个人快崩溃了,四周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古怪,她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狠瞪着容臻,颤抖着手。
她知道定是这女人识破了其中的奥妙,所以派人抓了她过来,让六王爷强一暴了她。
“容臻,是你害的我,你太心狠手辣了,竟然这样害我。”
秦菲儿只哭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她的身她的心是容凛的,现在却便宜了六王爷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她可怎么办?
容臻眸光幽幽的望着秦菲儿,胆敢对她动手脚,就要有胆承受她的怒火。
事实上先前她一进八宝亭,便发现八宝亭里有古怪,因为亭中被人下了催情香,很明显的有人要算计她,还是让她*的戏码,所以她不动声色的和秦小郡主周旋,待到她一走,她也从后面离开了,然后命少卿立刻去抓了秦小郡主过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待在八宝亭里,没想到最后这女人果然自食其果。
容臻冷笑着望向六王爷:“六王爷,这后面的事情,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你来说说,秦小郡主是主动勾引你的,还是被人点了穴不得动弹,被你强逼了的。”
君赫瞳眸深沉的盯着容臻,这一刻他觉得这女人心计太可怕了。
自己这是完全的上了她的当了,现在他只能说是秦小郡主勾引他的,难道他能说秦小郡主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被他强一暴的吗/这种事他可不会做。
所以说这女人从一开始便知道了这最后的走向是什么样的。
六王爷君赫忽地很后悔一件事,为什么没有坚持娶这个女人,若是他坚持把这女人娶到手,说不定于他的太子之位大有益处。
可是现在?君赫懊恼的同时,只得沉声开口:“秦小郡主怎么可能是被人点了穴,分明是她勾引了本王的。”
这下,所有人都望向了秦菲儿,有脸勾引别人还有脸诬赖别人,当然其中精明的人,已经猜测到其中的奥妙,因此对于这位嘉宜公主的手段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少的闺秀皆心惊的提醒自己不要招惹这女人。
看秦小郡主的下场就知道了,真叫惨不忍睹,她们以后还是离得这女人远远的。
容臻已经懒得再纠缠这件事,沉声命令身后的李云:“去,立刻带人去承明宫禀报皇上,让皇上派人来处理这件事,。”
“是,”李云抬脚便走,直奔承明宫而去。
这里秦菲儿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直接的往旁边倒去,秦王妃赶紧的扶住自个的女儿:“菲儿,菲儿,你醒醒。”
四周的贵妇佳人或同情,或怜悯,或鄙视的望着这对母女,不过人人心中有一个念头。
秦小郡主这会算是毁掉了,即便她能嫁给开罗国的六王爷,只怕也成不了正妃,哪有正妃是勾引上台的,所以她只怕只能屈就侧妃之位了,远嫁千里之外的开罗,还是以一个侧妃的身份,这女人也太倒霉了。
人群之中不少人拿眼偷偷的瞄容臻,容臻则神色坦然,对于发生的事情,似乎没多大的兴趣。
她不理会别人,自顾走到八宝亭外,唤醒了自个的婢女。
元宝和妙音二人醒过来后,一抬眼看到四周全是人,个个望着她们。
两个人皆吓了一跳,赶紧的起身:“公主,这是怎么了?”
容臻摇头:“没事。”
两个人不便多问,便也不吭声的望着四周。
李云带人前往承明宫去请示皇上,皇上没请到,倒是惊动了不少今晚的宾客,不少人跟着李云的身后赶了过来,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其中为首的便是容凛。
因为此事牵扯到了他的未婚妻,他自然比任何人上心,心急火燎的赶过来,看到容臻没有事,容凛才放下一颗心来,李云先前已把这边的事情禀报给了容凛和右相等人,所以此刻容凛和右相等人心中已知道事情的前后经过,此时两个人望向秦菲儿的眼神全是冷意。
最后容凛嗜杀冰冷的视线,直盯上了萧月香。
今晚的整件事怕都是这女人在背后操纵出来的,这女人太可恨了。
萧月香看到容凛嗜杀的视线,生生打了一个寒颤,最后挺直背,这些事可没经她的手,她怕什么。
长宁宫的大太监李云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皇上有旨,这事交给右相大人来处理。”
齐墨望向君赫,缓缓的开口:“六王爷,不管是秦小郡主勾引你的,还是你们两情相悦的,你在大历的皇宫行出此事,若是我们派人送信进开罗国,相信开罗国的皇上定然会震怒。”
齐墨温和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凉薄,六王爷君赫不安,手指轻握起来,若是这事闹到开罗国去,确实会引起父皇的震怒,所以他很担心。
“右相大人,这可是她勾引本王的,就算我父皇知道了,也只当本王年少风流罢了,何况本王没说不娶她,只不过她勾引本王,这正妃之位恐怕与她无缘,本王只能许她一个侧妃之位。”
六王爷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了正妃人选,那就是萧月香。
虽然嘉宜公主此人聪明,但她现在可是荣亲王爷的人,他是夺不过来的。
但是萧月香却也是个聪明的,何况她背后还有萧家,再一个萧月香的那一舞也十分的动人,一直留在他的心间。
虽然萧月香喜欢容凛,但是现在他可是有她的把柄了,若是他捅出今晚的事情是萧月香指使的,其目的是为了对付嘉宜公主,那么荣亲王爷容凛肯定不会放过萧月香,所以他正好可以借这个压迫萧月香嫁他为正妃,。
既然萧月香为正妃,那么这位小郡主只能为侧妃了。
秦王府的秦王妃一听六王爷的话,忍不住抓狂的怒吼起来:“六王爷,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来,竟然还让我女儿为侧妃,我女儿是堂堂秦王府的小郡主,你凭什么让她为侧妃啊。”
六王爷冷冷的撇了一眼秦王妃,对于这女人不识抬举,十分的不满意,逐脸色难看的冷哼:“你女儿不知廉耻的勾引本王,这等水性扬花的行为,你认为她适合当本王的正妃吗,若是她为正妃,日后本王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笑话的,你认为本王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本王娶她为侧妃已经是很给秦王府给大历的体面了。”
六王爷话落,齐墨立刻接了口:“好,那秦王妃还是回去准备准备。”
秦王妃一听,心急的起身:“右相这怎么行,我们家菲儿乃是郡主,她怎么能当人小妾呢。”
秦王妃话一落,四周便是窍窃私语的话,秦王妃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真想一巴掌抽到自个女儿的脸上,今天这事摆明了有猫腻,偏这蠢女儿上了别人的当。
容凛缓缓的走上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王妃:“秦王妃,六王爷这是已经给秦王府体面了,秦王妃还是赶紧的带了秦小郡主回去准备婚嫁之事吧,等到六王爷离京之时,让六王爷把小郡主一并带回开罗国。”
容凛说完后望向对面的六王爷君赫,眼神森冷嗜血,一片阴霾之色,这一次这男人想动的可是臻儿,所以这帐他定然会和他清算的,不过因为这人眼下在大历的京城,所以暂不宜动他,但等到他离京,呵呵。
容凛冷笑连连的开口:“六王爷,今日之事虽然是秦小郡主勾引六王爷的。但六王爷在宫中行出此等事来,可是有失体统的,本王希望六王爷在离开我们大历前,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若是六王爷再行出什么不识体统的事情,即便皇上不派人送信进开罗,本王也会派人送信前往开罗国,好好的问问开罗国的皇上,此次怎么就派了六王爷这么一个人来大历。”
容凛的话是赤祼祼的威胁,六王爷君赫心里一沉,脸色幽暗,不过却也不敢公然的得罪容凛,他冷瞪了容凛一眼后,掉首望向了右相齐墨,然后沉声:“右相大人派人送我们前往行宫吧。”
“好。”
齐墨应声,然后扫向八宝亭四周的人,沉声开口:“夜色已深了,各位赶快出宫吧,若是宫中再出什么事,只怕皇上要发怒。”
“是,右相大人。”
不少人应声,纷纷离开,一路往外走去,眨眼少了很多人,齐墨望向了容凛。
“荣亲王爷,夜色已深,王爷还是出宫去吧。”
容凛冷睨了齐墨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齐墨,本王现在可是嘉宜公主的未婚夫,所以本王有义务送嘉宜公主去长宁宫,若是有人谋算嘉宜公主怎么办?”
齐墨脸色暗了,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恭敬的请了六王爷等使臣离开,临走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容臻。
容臻却并没有看他,齐墨心中说不出的失望,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八宝亭外,所有人都走了,连秦王府的人也走了,秦王妃临离开前,狠狠的瞪了容臻一眼,眼神中满是咀咒之色,不过容臻并未理会她。
等到大家都走了,容凛徐步走到了容臻的面前,伸手扣着容臻的手,紧握在手心里,关心的上下打量容臻。
“小臻儿,你没事吧?”
容臻摇头,心情极好的开口:“我没事,你别担心了,不过虽然收拾了秦菲儿,终究让那萧月香逃了过去,想想便觉得不解气。”
容凛紧握着容臻的手,沉稳的说道:“你别操心,这萧月香我会收拾的,眼下他们还住在大历的行宫里,暂时的先让他们待着,待到他们一离开大历的京城,本王便会让人好好的收拾这两个人。”
胆敢谋算到臻儿的头上,他岂会轻饶了他们。
容臻没吭声,轻笑望着容凛。
想到她和他现在的关系,眸色越发的温柔。
既然确定了心意,皇上又为他们两个人指了婚,她现在算来已是容凛的未婚妻,所以她也不逃避自己的心了。
容凛看她眸色温柔,如水荡漾一般,那艳丽的面容如被桃花晕染了一般的,娇艳欲滴,尤其是那润泽的唇,闪着莹润的光泽,微微的轻启着,好像在邀请他品尝似的,从以前到现在,容凛无数次的对这唇幻想过,可倒底因为他和她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会极力的忍住,但是现在,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呢。
容凛的眼神陡的旋旎幽深,呼吸微微的急促,长臂一伸抱了容臻入怀,霸道的俯身便吻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
触口的柔软感觉,使得两个人皆齐齐的一怔,容臻则下意识的挣扎,欲推开了容凛,同时她想起四周还有不少手下呢。
不过容凛却霸道的紧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强势霸道的深吻下去,缠绵热情,虽然是初吻,可是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明显的天生有领悟能力,所以很快找到了最好的接吻方式,深深的紧缠着身下人儿的唇舌,只觉得周身的毛细孔都因为这个吻而舒畅了,兴奋愉悦着,因为这一吻,小臻儿可算彻彻底底的是他的人了。
“臻儿,本王的小白兔儿。”
容凛一边深吻一边满足的轻喃,容臻先开始还想反对,可是因为这一吻,直接的被吻软了,双手下意识的攀附在容凛的脖子上,周身娇软无力,任凭容凛霸道的在她口中攻城掠地,一路横冲直撞,她只觉得整个人酥麻麻轻颤颤的,好似在九宵云外一般,整个人只能攀附着他,任凭他带着她飞跃。
两个人皆因为这一吻而眼神迷离,心情激荡,同时呼吸急促,身子烧烫起来,似乎想要更多,更想做的是扒掉对方的衣服。
但是容凛及时的收了手,强行压下心头涌起的*,他要尽快让皇后娘娘给他们择黄道吉日。
虽然现在彼此如此亲密,可是他想要更多,更多。
容凛放开容臻之后,看着怀中的女人完全不复往日的睿智幽冷,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的柔软妩媚,而这完全绽放的容颜,全然是因为他,想到这个,他心中便是满满的爱意,伸出大手轻摸容臻的脸颊,心满意足的温柔开口:“臻儿,走,我送你回去,我去见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尽快给我们择黄道吉日,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们一起,以后永远在一起,一起对付坏人,一起揩手助十一殿下登上帝位,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以前我觉得人生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所要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现在本王有目标了,那就是宠你,宠你,加倍的宠你。”
容臻听了他的话,心一瞬间软到坎里,再也没有半点迟疑担心不安,以后这个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所有。
“好,我们一起。”
有这么一个人陪着她,她再也不会觉得孤单寂寞,再也不会彷徨无助。
容凛拉着容臻的手,一路往长宁宫走去。
身后先前躲起来的手下,纷纷的走出来,相视一笑,这真是太好了。
王爷总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他这是掳获了嘉宜公主的心了。
妙音和元宝两个人也挺高兴的,王爷对公主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他不但当殿求婚,还许诺一生只娶公主一个人,这样的男人说出口的话,定然会做到的。
所以她们替公主高兴。
一行人一路往长宁宫走去。
长宁宫里,蒋皇后正等着,先前容臻跑来和她借了李云去办事,还和她说了秦菲儿欲害她的事情,这差点没把她气死,本来按她的意思是立马把秦菲儿给抓来问罪,但是臻儿却阻止了,说这事交给她办。
可她倒底担心啊。
直到殿外容凛和容臻等人走进来,蒋皇后才松了一口气。
“没发生什么事吧?”
蒋皇后关心的问,容臻摇头轻笑:“没事,母后放心吧,不过秦菲儿只能嫁往开罗国了,还是以侧妃身份嫁去的。”
蒋皇后听了尤觉得不解气:“倒是便宜了这女人。”
容臻挥手:“母后放心,依这女人的禀性,就算嫁往开罗国也是个不省心的,以后日子只怕不好过。”
蒋皇后总算不再说什么,眼看着夜深了,吩咐容臻去休息。/
“夜深了,你去休息,荣亲王爷是不是也该出宫去了?”
虽然眼下容凛和容臻二人是未婚妻,可倒底是未婚妻,这紧紧粘在一起,若是出点什么状况,自个的女儿可会被别人说的,蒋皇后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别人议论。
容凛自然知道蒋皇后的心思,点头:“是,本王该出宫了。”
不过他嘴里答应,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跪下庄重的对着蒋皇后请求。
“请皇后娘娘尽快给我和嘉宜择黄道吉日。”
蒋皇后眉挑了起来,有些无语了,这家伙太猴急了,。
蒋皇后忽地瞄到容臻的唇似乎都有些肿了,不由得了然,这家伙是食出滋味来了,竟然如此猴急,她好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这头狼,真是让人郁结啊。
蒋皇后小小的郁结了一下,最后倒爽快的答应了:“好,不过大婚前,你可不许越了规矩,你要记着,这是你给嘉宜的体面。”
婚前失贞,这可是一辈子让人诟语的事情。
蒋皇后的话让容凛和容臻微愣,容臻想明白这话的意思,脸色忍不住红了,不满的抗议:“母后。”
小女儿家娇态十足,这倒让蒋皇后心里酸酸的,自个的女儿一直是那样的睿智冷静,明明是女孩家,却很少撒娇,这让她心疼,现在她这样的神态,倒让她欣慰,蒋皇后望向容凛。
“容凛,我这是把女儿亲自交到你手上了,所以以后一辈子都要好好的善待她。”
“皇后娘娘放心,我此生不负她。”
“嗯,那你出宫去吧。”
“是,皇后娘娘,”容凛心里欢喜,想到两个人很快就要大婚了,心情舒畅至极,缓缓的退出了大殿,出宫去了。
大殿内,蒋皇后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她伸手拉了容臻往大殿一侧走去,母女二人说着体已话。
“臻儿,容凛是个好男人,你嫁给他,母后放心了,以后他会宠你的,所以你安心的过日子。”
“嗯,母后,我会的。”
时至今日容臻已经全然的把蒋皇后当成了自个的母后了,因为她很爱她,她可以感受得出来她浓浓的母爱,其实她感觉得出,蒋皇后爱她比爱容离更多,上次她用容离去引诱敌人,以供她假死脱身,若是让她以身涉险,她感觉她定然不会答应,所以她知道蒋皇后爱她比容离多。
这样的一个人,她如何能不把她当成母后呢。
“总之你和离儿幸福,母后就真正的放心了。”
蒋皇后轻笑,眸神雾一样的迷蒙,神容似乎有些落寞和悲伤。
容臻忍不住伸手反握着她的手:“母后,你怎么了?”
蒋皇后醒神,看容臻关心的样子,心里已是很满足了,摇头道:“没事,你累了吧,快回寝宫去休息。”
容臻想起蒋皇后常常会露出这种缅怀的神色,似乎在回忆某个人,不过她不说,她也不好问,不过容臻想起先前蒋皇后想与她说的事情。
“母后,你先前与儿臣说开罗国的人狼子野心,这是什么意思?”
一听到容臻的提到这件事,蒋皇后顾不得去追忆什么,而是脸色凝重的望着容臻:“臻儿,你还记得你长亭姑姑吗?”
蒋皇后一提,容臻心腔里便涌起一股暖流,脑海虽然不清晰,但似乎总有那么一个人对她温柔细语,那个人应该就是长亭姑姑。
“我记得好像有一个人在我小的时候总是带我玩。”
“其实你和你姑姑的感情比母后还要好,那时候母后还吃味呢,你长亭姑姑是皇上最小的妹妹,她天性善良,纯净,对人十分的友善,可是最后却被皇上送去开罗和亲了,”
想到那个美丽动人的小丫头,蒋皇后只觉得心中酸酸涩涩的,那是她进宫后对她最好的丫头,她最初进宫的几年,真的觉得度日年,就是这样的丫头陪伴在她的身边,不但如此,她生臻儿的时候难产,还是长亭娶出了自己母妃留给她的一株珍贵的药材,千年血人参,给她补血,才让她缓和气来的,若不是因为她义无反顾的取出这千年血人参,她和自个的女儿定然会母女同时命丧黄泉的。
“她是母后见过的最善良的皇室公主,皇室的肮脏,没有污染到她分毫,她一直是那么的纯洁快乐,你知道吗?当时母后生你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义无反顾的拿出了千年血人参给母后补血,母后和你必死无疑。”
蒋皇后的话,让容臻对这个姑姑,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那姑姑后来真的因为小皇子的死郁郁寡欢而死的吗?”
容臻对于这位长亭姑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听说这位姑姑嫁进开罗后还生了一个小皇子,后来小皇子生病去世了,姑姑受不了这份打击,便郁郁寡欢而死了。
老天真是不善待好人,这样心地善良的姑姑竟然死了,那些丑凶恶极的人还个个好好的活着呢。
蒋皇后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深邃,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她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是她死之前曾经派人暗中送了一封密信给我,告诉我开罗国的人狼子野心,他们想灭我们大历国,所以她让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蒋皇后说完心痛的深呼吸:“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得到她的一点消息,直到她死,可笑我把这事告诉皇上的时候,皇上竟然不相信,这是他妹妹用死换来的消息他竟然不相信,你说这个男人可笑不可笑。”
蒋皇后讥讽的冷笑,她想起当初自己苦苦哀求他不要让长亭前往开罗去和亲,她那么可爱善良,就让她留在大历吧,随便选一个女人前往开罗去和亲吧,可是他却拒绝了,还甚至于因为是她开口的,所以毫不犹豫的把长亭送往开罗去和亲,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想,若是当初她不开口,后来会不会有转机。
所以她总想着,是她害了长亭,那个把她当成亲姐姐对待的小丫头。
蒋皇后的脸上泪如雨下,容臻伸手握着她的手:“母后,你不要伤心了,若是姑姑地下有知,她不会希望母后如此伤心的。”
蒋皇后点头,用帕子擦干眼泪:“是的,她给我送来的信上,末尾还说了,让我一定要幸福快乐的生活。”
容臻听了十分的动容,这样一个女人老天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蒋皇后伤心了一会儿,压下了心中的痛,沉稳的抬首望着容臻:“臻儿,我相信你姑姑的话,你不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是很聪明的一个人,既然她派人送了密信进京,说开罗国的人有狼子野心,那么这件事定然是真的。”
容臻蹙了眉,望着蒋皇后:“母后,姑姑去世多久了。”
“八年了。”
蒋皇后沉沉的说道,随之又狠狠的说道:“你姑姑去世后,你父皇便把当时皇室中的最年长的大公主广阳公主嫁往了开罗,你不知道大公主临走的时候,哭得嘶咧哗啦的,跪在殿门外求了你父皇一天一夜,他都没有松口。”
“那种人生来便是把任何人当成一颗棋子的,他之所以要把姑姑和大公主嫁往开罗国,无非就是让这两个女人去监视开罗国的动静,必竟这两人是他的亲人,他认为若是开罗有什么动静,这两个女人一定会禀报回来的,他没办法相信别人,可是他想不到,若是开罗真的有狼子野心,又岂会让两个弱质女流发现,或者,姑姑的死也有名堂。”
容臻忽地开口,蒋皇后则摇头:“谁又知道呢。”
容臻想了想说道:“母后,若是开罗国真的有狼子野心,只怕他们早就摆下了各种各样的局,凭我们只怕抗争不了。”
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才过来多长时间,而开罗国和大历之间的关系维持多少年了,若真有些什么名堂,又岂是她能随便扭转过来的,不过开罗若真想灭大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母后没有派人去查吗?”
蒋皇后点头:“派了,我让父兄派人暗中去查这件事,但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容臻眸色幽暗,缓缓开口:“要不我回头想办法派人去六王爷君赫身边打探一下,看看六王爷是否知道这件事。”
蒋皇后点头:“你不要轻举妄动,此事关系到两国的友谊,眼下还没有确认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对了,这件事连容凛暂时也不要告诉。”
容臻望了一眼蒋皇后,最后点头:“好。”
眼下这还是没影的事情,只除了当年姑姑送来的一封密信,再没有别的半点动静,她们总不好凭着一封密信便认定开罗国有狼子野心吧,再一个皇上压根就不相信他们,这有什么办法啊,所以此事还是暂时的压下来为好。
容臻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起身和蒋皇后招呼了一声,便自出大殿回自己住的地方。
她进了自己住的殿阁,盥洗一番后便进寝宫休息。
殿外除了当值的宫女太监,其她人都去睡觉了。
容臻刚上床躺好,看到一抹身影飘然从窗外飘了进来,一进来便带来一股幽香,她一闻就知道来的是谁,除了容大妖孽,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在她的寝宫里来去自如。
何况这人现在是她的未婚夫,更理直气壮的在她的寝宫里来来去去的。
容臻无语的开口:“容凛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这大半夜不睡觉,又跑过来做什么。”
一道天湖蓝的身影华丽飘逸的落在容臻的大床前面,满脸明媚魅惑的笑意,一双深邃潋滟的瞳眸勾魂似的盯着容臻:“小臻儿,今晚我太高兴,实在睡不着觉,想找个人说说话,分享分享我的喜悦,可是这份快乐我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便进宫来找你了。”
容臻有些好笑,睨着他:“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容凛身影一动扑向床上的容臻,伸手便抱着她,霸道的压着她:“因为你是我的了,再也没有别人抢得去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日后是我的妃,永永远远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哈哈。”
容凛笑意明媚,眉眼潋滟,好似醉人的艳色海棠,看一眼便让人被他吸引住了。
容臻望着他,心中同样的喜悦,被他给渲染了。
如果说世上有一个男人因为可以娶到你而高兴喜悦,那么被喜欢的人肯定会觉得幸福的,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风华无双的人。
容臻眉色暖人,眼神轻漾着水波,雾蒙蒙的好似江南的烟雨一般的迷蒙,此刻的她神容萌萌,直撞进容凛的心里,容凛立刻紧搂着她,霸道的吻上了。
这一次比之前一次还要缠绵热切,似乎要把自己的所有喜悦,所有热情都吻进这个吻里。
只是容臻差点被他吻得窒息,喘着气推开了他,赶紧的喘几口气,不满的嘟嚷:“容凛你个坏家伙,你这是打算亲死我吗?”
“我怎么会亲死你的,我才舍不得,我就是想把你吻进我的身体里,吻进我的血液里,这样我就不担心你会不属于我了。”
容凛头抵着容臻的脑袋,两个人近距离的接触,他融融的温柔的声音响起:“小臻儿,我总觉得这是一场梦,生怕梦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容臻忍不住白他一眼:“又说梦话,我被你又亲又啃的便宜占尽了,你竟然说是梦,是不是欠打啊。”
她说着当真掐他的腰,得意的冷哼:“这下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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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臻儿被容妖孽给亲了。来个票纸庆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