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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蓁最喜欢金灿灿的东西,这池塘里的金鱼并非单纯的金色,红的黑的白的各色全都有,京里一般的人家养的都是锦鲤,倒是晋阳侯府奇怪,养了一池塘金鱼,鱼尾巴上一圈圈金线,倒也娇憨可爱。
凑到荷塘边上看金鱼的人越来越多,齐蓁手里端了满满一碗凉虾,还没等她找个地方放下呢,不防被廖玉儿撞了一下,凉虾的甜汤正好洒在了胸口处,水红色的抹胸裙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两团柔软之处上,勾勒出清晰圆润的形状。
女子胸前的皮肉最是细嫩娇贵,平日里碰的力气稍微大了都觉得难受,今日被一碗加了碎冰的凉虾洒了上去,那股冰凉的感觉刺激的齐蓁打了一个激灵,只听啪的一声,瓷碗碎在地上,摔成几片,而齐蓁则两手死死护在胸前,好一会才从冰凉刺骨的感觉中缓过来。
见着这一幕,周围的女眷全都愣住了,也不敢再挤,省的闹出更大的乱子。
晋阳侯夫人眉头皱了皱,冲着身边的大丫鬟吩咐一句:“带廉夫人去换身衣裳。”
听了这话,身边的丫鬟应了一声,而小刘氏眼中划过一丝得意,也亏得齐氏凑到池塘边上,否则要是坐在石凳上,瓷碗里的凉虾说什么也不会洒出来,又怎能被人带下去换衣裳呢?
想想世子爷好色的那股劲儿,看见女人都走不动道了,即使小刘氏恨毒了齐蓁,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让男人瞧见了就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疼宠着,若非齐氏的容貌出众,她爹也不至于断了四根手指头。
侯府的世子爷是晋阳侯的亲弟弟,按说一般勋贵人家袭爵的继承人都是儿子而非弟弟,但谁让晋阳侯沉迷女色,早年损了那话儿,现在膝下除了侯夫人生下的一个女儿之外,再无儿子傍身,因此世子爷的位置才落在了楚孟身上。
齐蓁被丫鬟领着带到净房中,侯府的净房一向都是分开的,男客的在前院儿,而女客的在后院儿,如此一来也不怕怠慢了这些娇客。
丫鬟端来一盆水,而后便去给齐蓁取换洗的衣裳来,此刻房中只剩下齐蓁一人。
凉虾里掺了不少花蜜,吃起来清甜可口,但洒在身上的滋味儿就不好受了,又黏又腻,使锦缎衣裳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的齐蓁直皱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走到屏风后面,小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好像一刻都不想耽搁般将抹胸裙给脱了去,抹胸裙太过贴身,齐蓁没穿雪白的小衣,最里面是一件儿系带在背后的肚兜,此刻肚兜黏黏糊糊的,散着一股甜香,齐蓁两手背到背后,伸手就要将系带解开,因此种动作,她胸前的两只兔儿更往前送,红红的娇嫩立了起来,看上去好像引人采撷般。
好在水红色的褙子没有沾湿,齐蓁脱了肚兜后,就取了一旁放着的细棉布,浸在铜盆里拧干水后才往身上擦,铜盆里的水不算热,齐蓁咬着唇仔仔细细的将身上的粘腻蜜水擦干净,之后只裹了一件褙子。
头发有些乱了,齐蓁将发髻散开,黑发披在背上,比上好的锦缎还要莹润,她重新绾起发髻,手艺自然不能跟红岚相比,不过看着至少比刚才齐整,将牡丹花钗重新插在发间,上头穿着的红宝石流苏坠在耳畔,大红映衬雪白,更显出皮肤柔嫩细致。
此刻齐蓁心里暗悔不已,今日她为了打扮的俏丽些,身上这褙子是用细纱所致,细纱里掺了金丝,在日头下流光溢彩很是好看,但此时此刻的情景,即使将身上皮肉都给裹住了,依旧隐隐约约的透出肉光,丰盈的乳儿,纤细的腰,腰间的肚脐都十分明显,什么春光都遮不住。
亏得齐蓁小裤没湿,否则她还真得在晋阳侯府的净房里坦胸露乳衣不蔽体的等着了。
心里越想越焦躁,齐蓁恨不得能马上回廉府,偏偏那取衣裳的丫鬟也不知道何时才回来,齐蓁咬了咬牙,余光忽然扫见红木立柜,护着胸口几步走上前,打开红木立柜,里头果真放了几件衣裳,不过这衣裳并不是主子穿的,而是侯府丫鬟的绿腰裙,齐蓁也顾不得那么多,手忙脚乱的把衣裳穿好,怀里抱着自己脱下来的抹胸裙、肚兜儿等物,之后便离开了净房。
齐蓁刚走不久,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过来,五官与晋阳侯长得有五分相似,原本应该算是俊美的容貌,因脸色惨白,眼底发黑,十分猥琐的模样,此刻他鬼鬼祟祟出现在净房外,推开房门,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哪里有美人的影子?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花香,但却不见人影,楚孟气的一脚把放着铜盆的架子给踹倒了,暗骂那美人走的太快,他刚听见两个丫鬟的对话,得知这净房里有个难得的美人儿正在换衣裳,就匆匆赶了过来,哪想到自己竟然来晚一步。
楚孟捶胸顿足,好在他也不是个傻子,很快便往外追了去,听说今日来府中做客的女眷不少,想必刚才在净房中换衣裳的女子也是其中之一,要真是个美人的话,自己先与她成就了好事,之后再去求亲,晋阳侯府的门第不低,想来他这个世子爷愿意求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没有谁会拒绝。
想到此,楚孟顺着小门儿往外追了出去,齐蓁并不知身后有人追赶,她头一回来到晋阳侯府,对侯府内部构造并不了解,因牡丹园宴客的缘故,今日出现在后院儿的丫鬟都不多,齐蓁走了半天都没问着路。
齐蓁心里越发急躁,也不敢再耽搁下去,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往牡丹园的方向走去,还没等转过连廊,后头就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前面那个丫鬟,你站住!”
楚孟好不容易看到了前面女子的影儿,即使女人穿了一身丫鬟的绿腰裙,但怀里抱着的衣裳却是上好的料子,再加上女子头上插着的牡丹红宝石簪子,没有几百两根本下不来,哪里是丫鬟用得起的?
女人的身段儿娇媚,从后看也能瞧出腰肢细如柳,臀儿小巧却丰润,若是捏在手里指不定多舒坦,阅女无数的男人只凭着背影就判断出此女定是难得的美人儿,到嘴边的鸭子楚孟自然不会放过,几步便冲了过去。
听到男人的动静,齐蓁先是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男人那双饱含欲.火的眼,她更是怕的浑身发抖,好在齐蓁曾经下地做过几年活,拔腿就跑,楚孟竟然一时间追不上,二人你追我赶,齐蓁不知自己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她现在只觉得这晋阳侯府是虎穴狼窝,要不然怎会让男人随意进出后院儿?
因跑的有些急了,齐蓁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微微,怀里像是揣了两只兔子似的,上下乱扑腾,小脸酡红,鼻尖稍稍见了一丝细汗,身上的兰花香气越发浓郁,毕竟玉颜坊的脂膏遇热便会更加香浓,这一点在平时看倒是不错,但今日这香气却一直惹得身后的男人穷追不舍。
刚才齐蓁回头看了一眼,瞧见了那美人儿的脸,楚孟舔了舔唇,只觉得鼠蹊处涌起了一股热流,这样的美人儿要是不好好受用一番,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给他的这次机会,牟足了劲儿往前追,偏楚孟常年沉迷酒色,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子,论体力还赶不上经常在玉颜坊中做脂膏的齐蓁。
男人色在心头,女人心惊胆战,这么一追一赶,齐蓁倒是没让楚孟撵上,她一边跑一边往后看,杏眸中早已蒙上一层水雾,泪珠儿要掉不掉的,比被猛兽追赶的小鹿还惹人怜爱。
砰地一声,齐蓁突然撞上了一堵墙,胸口两团本就因为月事鼓胀的厉害,现在这么一撞,疼的她眼泪霎时间掉下来,扭头一看,发现撞上的哪里是墙,而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生的十分高大,与廉肃相比丝毫不见逊色,剑眉星目,鼻直口方,紧紧抿着唇,身上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度,只可惜齐蓁现在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能关注了这些?她现在就怕面前跟身后的两个男人是同伙儿,要是如此的话,恐怕她今日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此时此刻,齐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廉肃的脸,她现在希望廉肃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把人从这种困境中救出去。
廉肃……
看着面前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严颂之下意识搂住了女人的细腰,齐蓁因骨架子生的小,即使身上的肉并不算少,腰肢却十分柔软纤细,触感极好,严颂之将人搂在怀里,稍一用力,女人柔软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他胸膛处,低头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眼处含着一丝妩媚,就跟无数个小勾子似的,让男人看了就不忍放过,严颂之虽清心寡欲,但此时此刻却罕见的升起了一丝不明的火热。
齐蓁此刻没穿肚兜儿,本就觉得胸前空空荡荡的,偏面前的男人又抱得紧,让她胸口两团死死贴着男人结实的筋肉,隔着夏衫薄薄的衣料,男人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上涌,让齐蓁害怕的浑身发抖。
“你快放开我!”齐蓁低喊一声,手脚并用不断挣扎,只可惜她只是个闺中女子,连个正常男人的力气都远远不如,又怎能比得过同样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严颂之?
身后不住追赶的楚孟发现被人截了胡,目眦尽裂,恨不得上前撕碎了那个严颂之,不过楚孟即使被美色所迷,也还有些理智,喊了一句:
“姓严的,放开我们府上的丫鬟。”
严颂之嗤了一声,仍没有放开齐蓁,道:“你们府上的丫鬟能戴的起数百两银子的牡丹花钗?想不到楚世子竟然会对一个丫鬟这么大方,真是让严某开了眼。”
齐蓁这一身细皮嫩肉,再加上秀丽的容貌,怎么看都不像个丫鬟,此刻齐蓁见着身旁这个男人与楚世子并非同伙,登时便开口道:“我不是晋阳侯府的丫鬟,我是廉肃的妻子!”
说完,齐蓁狠狠瞪了抱着她不放的那个男人,低声说:
“你还不放手?”
严颂之与廉肃同朝为官,怎会不知道廉肃的身份?当年在玉门关廉肃救了崇德帝一命,成了锦衣卫指挥史,而严颂之却不同,他手上的军功实打实是自己打下来的,虽有祖上庇荫,但却没人会认为严颂之是个无能之辈,廉肃与严颂之都是朝中炙手可热的武将,此刻这男人倒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竟会是廉肃的妻子,真是可惜了。
既然知道女人已为他人妻室,严颂之放开手,冲着楚孟道:
“今日贵府举办了赏花宴,就是这么对待女客的?”
楚孟也没想到这女人竟是锦衣卫指挥史的妻子,天知道姓廉的手段有多狠辣,一旦他知道侯府里发生的事,肯定会记上一笔。
心里这么想着,楚孟面色更白,齐蓁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冲着严颂之福了福身子,道:
“还请严大人送小妇人回去牡丹园。”
女人微微低着头,露出细白的耳廓,颈后的皮肤比牛乳还要香嫩,让严颂之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阵气血翻涌,好在他乃习武之人,强忍着心底异样点了点头,将齐蓁往牡丹园那处送。
齐蓁离席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了,跟她过来的红岚翠琏早就慌得六神无主,跟侯夫人知会一声,后者立刻派了人前去寻找,却发现净房中空无一人,将齐蓁带走的那个丫鬟则昏倒在假山后,不知是被谁给打昏了。
眼见着齐蓁下落不明,红岚当机立断,派人往府上送了个信儿,希望大人能快些到来,将夫人给找出来,否则一旦夫人伤了半根寒毛,以大人的性子,她们这些丫鬟恐怕也没活路。
岂料红岚刚走,齐蓁就回到了牡丹园中,翠琏跟周清荷几步走到齐蓁身边,眼圈都红了,拉住主子的手,忙问道:“您去哪里了?怎么换身衣裳换了这么久?”
齐蓁身上还穿着绿腰裙,周围的女眷面上虽带着忧色,眼神中却透出怀疑,上下打量着齐蓁。
伸手拉着周清荷冰凉的手,齐蓁清楚她在为自己担心,笑着道:“之前我在净房中等着,偏偏那丫鬟许久都没来送衣裳,我又有些心急,从红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绿腰裙穿在身上,从净房中离开,偏偏没找着回到牡丹园的路,一转眼就耽搁了这么久,劳众位夫人小姐挂心了。”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冲着侯夫人福了福身子,今日之事不管有谁算计,在明面上齐蓁万万不能追究,女子的名节为重,齐蓁本就是再嫁之身,名节上有了瑕疵,万一再惹出什么流言蜚语,她当真是承受不住了。
廉肃得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此刻正好齐蓁被翠琏扶着出门,此刻她脸色苍白如纸,小肚子疼的厉害,好像被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针扎似的。她的月事本就没完,今日先是比冰凉刺骨的凉虾洒了一身,又被楚孟那混账穷追乱赶了一路,腹中不痛才是怪事。
“主子,大人来了。”翠琏在齐蓁耳边低声说了一嘴。
听到这话,齐蓁抬起头来,一看到廉肃,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偏偏此处人来人往,实在不能表现出来。
廉肃与齐蓁相处的时日不短,怎会看不出她的神情,面容凝重的上前扶住女人,托着齐蓁纤细的腰,根本没用她使力气,就直接将人抱上了马车。
跟在齐蓁后头的不少夫人小姐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有些羡慕,明明齐氏的身份低微,除了那张脸蛋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偏偏这位新晋的锦衣卫指挥史将她护的跟眼珠子似的,简直是含了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丢了,这般精心爱护,哪个女眷能有这种福气?
不过色衰而爱驰,齐氏的容貌再是漂亮,她现在也二十多岁了,过了女人最好的时候,等到她容颜不再的时候,想必这位廉大人就不会再对她这般上心了。
廉肃哪管这些女人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夫妻两个坐上马车之后,翠琏跟马夫坐在车外,廉肃面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身上也透出一股寒意,齐蓁一边掉泪,一边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忽然扑倒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的通红,小手死死攥住男人的衣襟,将衣裳哭湿了一大片。
廉肃笨拙的轻拍女人的手背,眼中却露出十分明显的杀意,他没有开口,只是将女人死死搂在怀里,用的力气并不会让齐蓁感到疼痛,却也不至于让女人逃脱。
齐蓁哭了整整一炷香功夫,她今个儿早上只吃了两块云片糕,肚子里空荡荡的,现在早就没了力气。
男人动作轻柔的用大掌擦去女人脸上的泪痕,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温柔,齐蓁知道这人气的狠了,但她心中同样怕的厉害,晋阳侯府的世子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自己今日真被那畜生追上的话,肯定会失了清白。
一双杏眼又红又肿,成了两条细缝儿,齐蓁嘴唇轻轻颤抖,扑在男人怀里,哽咽着道:
“晋阳侯府没一个好东西,今日定是他们在算计我,要不是一个姓严的大人赶到,我恐怕、恐怕就……”
说着,齐蓁气的浑身发抖,廉肃一手捏着车窗的木框,突然那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齐蓁抬眼一看,木框缺了一块,噗噗的碎屑从男人指缝儿里往外掉。
“那严大人到底是谁?怎么能在晋阳侯府的后院里随意出入?”
廉肃强压着心底奔涌的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晋阳侯夫人姓严,是崇安伯府的大姑娘,你说的这位严大人名为严颂之,是晋阳侯夫人的嫡亲兄弟。”
马车很快就到了廉府,齐蓁两腿发软,根本不想走路,还没等她开口,只觉眼前一花,原来她被廉肃抱着腰打横搂在怀里,男人直接跳下马车,往府里走。
虽然平时廉肃也这么抱过齐蓁,但今日是从府外走到府内,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在他们身上,齐蓁本就是个脸皮薄的,此刻面红耳赤,只觉得脸像要烧起来似的,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头,直到进了主卧后,那股热度才稍微消退了几分。
“去请大夫。”廉肃冲着青怡吩咐一句,后者自然不敢怠慢,小跑着离开主卧。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齐蓁累的满身是汗,加上刚才的蜜水没擦洗干净,总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被男人按着肩膀躺在床上,齐蓁挣扎着想要起来,嘴里念叨着:
“让我先洗澡再躺下,脏死了……”齐蓁撅着红唇,想到床榻被自己弄脏了,满脸不乐意。
“不脏,咱们蓁蓁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廉肃在女人的红唇上落下一吻,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虽不是很痛,但齐蓁却习惯性的打开牙关,放任廉肃攻城略地,一手拉住女人的膀子按在头上,廉肃翻身压了上去,好歹他还急着齐蓁的小日子还未结束,只把手探入了上头的衣襟内,在柔软的一对兔儿上流连忘返,并没有往下移动的意思。
很快大夫就来了,听到外头的动静,廉肃翻身下床,将女人散开的衣襟整理好,等到齐蓁的脸色恢复如初,不复之前春水般荡漾时,廉肃才开口:“进来吧。”
大夫是宝和堂的人,这间医馆在京城里也是最好的,其中的大夫医术比太医院的太医也不差分毫,只不过没有入朝为官罢了。
蓄着短须的大夫面相看着有些刻板,走到齐蓁身边,在女人手腕处铺上一块手帕,之后才开始诊脉。
“女子来月事期间,最好不要妄动,夫人今日这般折腾自己,才会使得小腹胀痛,喝上几幅药,日后注意着些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