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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细腻的粉末唰唰地从石磨上落下来,齐蓁心里头痛快了不少,毕竟要是让她自己干活的话,恐怕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等到男人磨完了香料,她一手拿着用羊毛做的小刷子,将石磨上堆积的一层香料扫进了刚才的瓷罐里,端着香料走到前头。
把瓷罐放在柜台上,齐蓁踮起脚想要打开柜子,但她个头实在是太矮了,指尖拨弄了几下柜门,也没把柜子给打开,廉肃不知何时跟在齐蓁身后走到了铺子里,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女人后背上,伸手一拉,就将柜门给打开了。
“你要什么?”
感受到身后传来源源不断的阵阵热度,齐蓁不由有些脸热,身子往前倾了倾,就要贴在墙上了,身上的衣裳也沾了不少白灰。
但廉肃好像没有感觉到其中闪躲的动作似的,往前走了一步,身体贴的更紧,就连那物也好像受到了召唤似的,变得十分精神,在圆臀上蹭了几下。
男人一手搂住了女人纤细却十分柔软的小腰,大掌在腰上掐了掐,另一手搭在柜沿边上,好像牢笼一般将齐蓁整个人给困住了。
一阵一阵的热浪扑面而来,齐蓁伸手拧了自己胳膊处的嫩肉一下,疼的龇牙咧嘴,才镇定的开口:
“帮我把里头的酒坛子给端出来,一大一小全都要。”
廉肃嗯了一声,帮齐蓁把东西放在柜台上,女人用手肘往后撞了撞,廉肃这一次识趣的退开一步,见齐蓁迈着小脚走到了柜台前,将酒坛子上的红布塞子给打开了,顿时一股甜香弥散开来。
原来这酒坛子里头装的不是酒,而是苏合香油跟熟蜜,那些药材粉末闻起来有些呛人,但在混上了这两样东西之后,刺鼻的味道瞬间就被熟蜜的甜香给压制了,闻起来味道自然不差。
将坛子里的粉末一点一点的调成糊,这固齿膏也算做好了,齐蓁又取了不少青花瓷盒儿,将固齿膏分别装进瓷盒儿里头,别看这一盒固齿膏根本没有多少,通常够一家三口用上一月时间,但一盒却足足能卖上二百文钱,齐蓁一次就能做出五六十盒固齿膏,只要刚摆在铺子里,要不了几日就能卖光了。
齐蓁在铺子里忙活了整整一个时辰,廉肃也在原地站了这么久,在此期间,男人的一双招子死死盯着齐蓁,他好像饿狼,而齐蓁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块儿,看的直流哈喇子,恨不得把肉块儿一口给吞进肚子里才痛快。
咬了咬唇,齐蓁装作没看见廉肃的眼神,将东西都给归拢好了之后,正好孙氏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人牙子。
这人牙子齐蓁也跟她打过好几次交道了,算是半个熟人,身后还跟着五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一个个都是十二三的年纪,被收拾的十分齐整干净,其中有一个模样出挑的,杏核眼鹅蛋脸,一进门就盯上了廉肃,让齐蓁不免想到了紫茹,心里略有些不痛快。
人牙子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小,看着齐蓁沉了脸,她暗骂翠喜不懂事,满脑子都是男人,年纪轻轻就这么不要脸面,日后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看来她还得将翠喜卖到大户人家里,说不准她就有了大造化,能够伺候在老爷身边,混个姨娘当当。
心里转过这些念头,人牙子脸上带了笑,走到齐蓁身边,开口道:
“我听孙氏说老板娘要挑个老实本分的丫鬟,就把手底下的这几个年纪合适的都给带过来了,紫茹那贱蹄子不要脸,今个儿我就把她给领回去,听说紫茹生了病身子不好,就充作五两银子算了。”
齐蓁没有急着答话,先走到那五个小丫鬟身边,刚刚那个眼神不安分的翠喜肯定是不能留的,否则即便不让她勾.引了廉肃,现在伯元的年纪也不小了,整整十三,要放在高门大户里这种年纪的哥儿,身边早就有了一两个千娇百媚的通房丫鬟伺候着。
之所以不给廉伯元身边放通房丫鬟,齐蓁一方面是怕这些蹄子坏了廉伯元的身子,另一方面这是怕她沉溺于女色之中,耽误了读书。
而且将来给伯元说亲的时候,要是身边有两个大丫鬟的话,被女方的家人给看见了,恐怕心里也不会痛快,齐蓁自己也是女子,即使活了两辈子身边都没有妾氏通房的糟心事儿,但却能明白其中的苦楚。
来到玉颜坊的女眷里头不知有多少都是大户人家的妾氏,玉颜坊的脂粉香膏价格卖得不便宜,但她们花钱却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买东西不求最好但求最贵,齐蓁早就将她们的心思给摸透了,所以就将普通的桃花脂膏多添了一些没有什么功效的药材粉末放进去,价格就翻了一倍,她们买的也挺痛快的。
花钱这么痛快的妾氏通房在家里头一定受宠,男人们喜欢看她们打扮的柔美娇嫩,但正妻看在眼里头,心里怎么能舒坦?
齐蓁不想让廉伯元将来夫妻不合,所以现在给自己挑选丫鬟的时候就一定得警醒着些,否则让那些心机深沉的钻了空子,到时候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看着她们,齐蓁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除了那个眼神活络的不能要,还有四个丫鬟,一个个模样都生的一般,根本不算出挑,一时之间她倒不知道该选哪个好了。
廉肃走到齐蓁身边,指了指最边上那个丫鬟道:
“这个看起来老实。”
齐蓁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转头盯着最边上的丫鬟,努努嘴问:
“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冲着齐蓁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道:“奴婢翠琏。”
正如廉肃所说,这个叫翠琏的丫鬟看起来的确老实,眼神落在地上,半点儿不乱瞟,一看就是个规矩的。
“翠琏多少钱?”
“之前不是跟老板娘说了吗,紫茹那丫鬟能抵五两银子,翠琏年纪小,你再给五两也就差不多了。”
齐蓁似笑非笑的看着人牙子,别人可能觉得她这笔买卖亏了,但齐蓁心里头却清楚,紫茹这丫鬟比翠琏值钱多了,她今年刚满十五,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好岁数,那张脸可比翠琏强多了,小腰不盈一握,每次出去转一圈,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都盯着紫茹呢,五两银子买回来这么一个标致的丫鬟,卖到哪里不好?
不过齐蓁也不会真跟人牙子计较,毕竟紫茹那丫鬟被廉肃一脚给踢坏了身子,日后怀不上孩子了,恐怕也卖不上高价。
“成吧,你跟我来。”齐蓁一边说着,一边将人牙子给带到了紫茹所住的那间厢房里头,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
人牙子走到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菜色的紫茹,时不时轻轻哼唧一声,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让她有些犹豫,转头走到孙氏身边,扯了扯孙氏的袖子,问:
“紫茹不会是不行了吧?”
孙氏摇了摇头,解释着:“她今天不安分,想要勾引老板娘的小叔子,被狠狠踹了一脚,还没缓过劲来呢,请了大夫吃几天药也就好了。”
孙氏这么说也不算骗她,毕竟紫茹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养上几天就能下地干活了,至于能不能生孩子,也跟人牙子没什么关系,反正紫茹最值钱的地方就是那张脸,要是卖给哪个男人当小妾,不能生孩子最好,省的闹得家宅不宁。
齐蓁取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脑门儿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儿,伸手扇扇风,道:
“你要是不想买紫茹的话,那我就给你十两银子,直接买下翠琏……”
一听这话,人牙子顿时有些急了,赶忙赔笑道:
“别呀老板娘,你卖给谁都是卖,不如把紫茹卖给我。”
见人牙子这幅急不可耐的模样,齐蓁转身取了五两银子跟紫茹的身契出来,交到了人牙子手里头,对方也把翠琏的身契给拿出来了,齐蓁仔细核对一番,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摆了摆手让孙氏将人给送出门去。
临出大门前,翠喜有些不甘心的回过头,哀怨的看了廉肃一眼,只可惜她现在模样还没张开,即使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这幅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干瘪模样,廉肃连看都不看一眼,又怎会注意到这女人的眼神?
齐蓁转身回了房,孙氏拉着翠琏的手,嘴里絮叨着:
“你待会去老板娘房间里头,给她打了热水洗澡,早上再端着铜盆进去伺候,先端一盆热水,之后再换冷水……”
买下翠琏这丫鬟几天之后,齐蓁就知道自己的五两银子没有白花,翠琏干起活来可比紫茹麻利多了,而且为人老实本分,又有眼力价儿。
下午的时候外头突然下起雨来,天好像漏了似的,大雨倾盆,这样的天铺子里肯定不会有客人来,齐蓁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翠琏在床上铺好了凉席,将身上的衣裳给解开,只穿了肚兜儿跟灯笼裤,趴在了凉席上。
房檐下雨水哗哗的淌着,打在窗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京城的夏天本就热的厉害,即使下雨,那股闷热也没减少多少。
齐蓁身上的小衣料子薄得很,此刻一趴在凉席上,翠琏都能透过薄薄的衣料隐隐约约的看见里头修长笔直的玉.腿,余光扫见女人雪白脊背上的一根细细的带子,翠琏只觉得脸热的厉害,伸手取了一个瓷盒儿,将里头晶莹剔透的浅红脂膏给取出来,抹在女人的皮肉上,涂了厚厚一层,轻轻揉开。
之后翠琏又从瓷瓶儿里倒出了一些玫瑰油出来,玫瑰油实在金贵的很,齐蓁想要做一小瓶就得费上一筐新鲜的玫瑰花瓣,所以每次她涂抹身子,也就只舍得用四五滴罢了。
玫瑰油与玫瑰香膏混在一处,涂着并不算粘腻,翠琏之前学过按摩的方法,此刻开始仔仔细细揉搓着齐蓁的脊背,力气用的并不算大,但因为女人的皮肉实在是太过娇嫩了,搓了一会就变得通红一片,好像涂上了胭脂似的。
按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齐蓁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趴在竹席上,根本不知道翠琏这丫鬟究竟是何时出去的,廉肃又是何时进来的。
女人身上的脂膏还没有干透,远远看过去晶莹剔透的,好像一层水积在上头似的,更显得十分莹润。
男人走近了些,伸手放在齐蓁脖颈上,捏了一下。
廉肃乃是习武之人,即便功夫比不上那些江湖人,但对基本的穴位还是能分的清楚的,他揉按着女人手背上的穴位,力道有些重,让趴在凉席上的女人低低的呻.吟一声,显然是有些疼了。
坐在床边上,廉肃看着齐蓁熟睡的模样,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不停,从脖颈一路向下,划过浅浅的脊柱沟,一路流连到了腰肢处。
女人的腰后有两个小窝,粗糙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在那两处小窝揉按了许久,使得那里的皮肤比别处红的更加厉害。
圆臀挺翘,将翠绿的布料撑起高高的弧度,廉肃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从军三年,早就把所谓的非礼勿视给忘光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在女人大腿上划了一下,既没有伤着齐蓁,又能将锦缎的料子给割开,这份刀工比起厨子来都不差什么了。
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变得有些紧绷,廉肃眼中划过一丝危险,他知道齐蓁已经醒了,不过这女人愿意装睡,自己更好更进一步,省的她又哭又闹吵得脑仁儿疼。
把手探进被划破了一个窟窿的灯笼裤里,廉肃揉上了高高耸起了一团,掌心处的茧子磨得厉害,让趴在凉席上的齐蓁死死咬唇,才能不发出声音来。
见女人仍在装睡,廉肃兴致更高,从背后解开那一条细细的带子,丝滑的布料顿时就落在了竹席上,从廉肃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被压扁了的雪团,虽然见不到全貌,但那处廉肃早就不知道碰过多少回了,闭上眼都能勾勒出那一对儿的形状。
只可惜他今日必须去镇抚司一趟,不能继续逗弄着女人了。
心里暗道可惜,廉肃把手从衣料给抽出来,临走前还伸手拍了一下女人的圆臀,发出啪的响声。
齐蓁心跳的厉害,两手死死攥住竹席上铺着的床单,想要将廉肃这混账给赶出去,却怕被这人占更多的便宜。
现在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情,廉肃不嫌羞耻,齐蓁却有些挨不住了。
突然,放在她后背处的那只手拿开了,齐蓁心里一紧,还以为男人要将她从竹席上给拉起来,谁知一阵开门声响起,廉肃竟然离开了。
齐蓁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给一层一层的包裹住,之后赤着脚走下床,从柜子里挑了几件衣裳,囫囵着套在身上,以防刚才那个厚脸皮的男人再次冲进来,他也讨不了好。
刚才被男人弄出几个窟窿的衣裳,被齐蓁用手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满面羞红的女人,齐蓁恨得银牙紧咬,她是真的不想与廉肃有过多的牵扯,但又没有别的法子,这人一直赖在玉颜坊中,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三不五时闯进她房间里头,真是好不要脸。
两手死死抠着桌角,齐蓁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跟廉肃说明白,最好将人给赶出去,才能安心。
出了房门,齐蓁走到了廉肃的房间外头,伸手在门板上敲了几下。
房门突然被从里头打开了,男人身穿一身飞鱼服,腰间挂着绣春刀,生的高大英武,因为这几年练武的缘故,肩宽腰细,看起来十分俊朗。
“你要出门?”齐蓁看着这样的廉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点了点头,黝黑的眸子一直盯在齐蓁脸上,看着红润柔软的唇瓣,微微眯了眯眼:“你找我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
对上男人的那双虎目,齐蓁只觉得两腿发颤,暗骂自己没用之余,直接侧过身子给男人让路。
“你今晚上会回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听了这话,廉肃嗯了一声,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齐蓁喊了一句:“等等!”
男人的脚步顿住了,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齐蓁赶忙把放在一旁的油纸伞取出一把,交到廉肃手里头。
“别淋着雨。”
说着齐蓁就想要把手给抽回来,却不防男人死死拉着她的手,即便齐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根本挣脱不开廉肃的动作。
“你快放开!”紧紧皱着眉头,齐蓁暗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心软,竟然会鬼迷了心窍,递了把油纸伞给这个男人。
“不是要走吗?还不快点,万一耽误了公事怎么办?”
廉肃挑了挑眉,道:“等我回来。”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才放开了齐蓁的手,撑开油纸伞走出了玉颜坊。
见着男人在雨幕中的背影,齐蓁气的跺了跺脚,只觉得自己两辈子都白活了,一见着那身锦衣卫的皮就吓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又哪里敢将人从玉颜坊中给赶出去?
外头的雨下的极大,即使廉肃带着一把油纸伞,等到了镇抚司之后,身上的飞鱼服给湿了大半。
“指挥史。”
“指挥史。”
来来往往的锦衣卫冲着廉肃打招呼,态度十分恭敬,虽然廉肃的功夫不见得比他们高出多少,但却因为比崇德帝挡了一刀,立下大功,得了陛下的信任,才会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坐上锦衣卫指挥史的位置。
走到正堂里,廉肃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廖守,微微眯了眯眼。
“今日廖大人怎么有空来到镇抚司?”
廖守身为京兆尹,虽然官位比锦衣卫指挥史要高出一些,但却不敢在廉肃面前托大,锦衣卫与他们这些普通的朝臣不同,能够不经任何人通报直接面圣,廉肃又极得圣心,一旦自己惹恼了他,只要廉肃在陛下面前稍稍提上那么一句,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实不相瞒,前几日指挥史派人到我家里通传一声,可是内子惹怒了指挥史?内子只不过是内宅妇人,不懂事,廖某在此替内子陪个不是。”
廉肃即使恼恨周清荷为赵恒牵线搭桥,但却不过跟一个女人计较,他摇了摇头,道:
“尊夫人并无错处,廖大人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廖守悬在心里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开始说起正事。
“听说八宝楼的刘老板被您割下了三根手指,他现在告到了京兆尹这里,廖某特地来知会一声。”
廉肃眼中透露出些许狰狞,玩味道:“他胆子倒是不小,想要对良家妇女施暴,本官阻止了他,削去了他三根手指,竟然还不知悔改,跑到了京兆尹那里闹起来了,真是胆大包天。”
廖守做官前只是个平头百姓,能做到正四品的京兆尹的位置,自然不会是个傻子,心计手段自然不缺,他皱眉道:
“那刘老板虽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他身后却有一位侯爷,指挥史可得小心着些,听说刘老板的女儿是侯府的小妾,生的花容月貌,被侯爷放在心尖尖上宠着,要是她在晋阳侯耳边吹枕旁风的话,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轻易了结。”
廉肃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廖守好心提醒自己,他自然乐得接受。
“本官知道了,多谢廖大人提点。”廉肃冲着廖守抱拳行了一礼,廖守赶紧侧过身子避让,不敢真受了廉肃的礼。
廉肃又与廖守聊了几句,过了好一会送走了廖守后,他看着堆积上案头的公文,薄唇勾起一丝狞笑。
“晋阳侯……”
男人的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脸上的笑容狰狞的吓人,廉肃还真不信晋阳侯会为了一个小妾与锦衣卫对上,要是他真的这么做,脑子恐怕那不如他胯.下二两肉重,是个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