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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廉仲琪抱在怀里头,廉肃本就不是个多话的性子,此刻也没有开口,只是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抹干净廉仲琪脸上的泪,男人手上的茧子实在是太过粗硬了,刮得廉仲琪脸蛋通红,当下不敢再哭,打了几个嗝儿之后就算好了。
倒是廉伯元双眼通红的走到近前,这孩子今年满十三了,平日里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但现在一见着了家里的顶梁柱,心神松懈了不少,带着哭腔说道:
“叔叔,你总算回来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吗?”
廉肃摸了摸廉伯元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齐蓁瞪大了眼,她两手死死攥着锦帕,力气用的之大恨不得在锦帕上捅出一个窟窿来。
廉肃怎么能不走呢?
他为什么不走?
暗自咬了咬牙,现在廉家两小的情绪都不算稳定,齐蓁也不好此刻就让廉肃离开,反正玉颜坊是她的地盘,只要她心里头不爽快了,随时都能将廉肃这不速之客给赶出去,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齐蓁心里头想的是挺好,只可惜引狼入室之后,那只畜生岂是主人想赶就能赶出去的?
“孙氏,你去将厢房收拾出来一间,让叔叔在其中休息一晚。”
听到老板娘的吩咐,孙氏才回过神来,十分诧异的打量着这高大见状的男人,此人竟然是老板娘的小叔子,她明明记得那人是个文采不错的书生,现在怎会长出这么一身腱子肉?
孙氏连忙点头,一边拉着孙威往后院儿走去,一边道:
“老板娘,晚饭已经做好了,您让紫茹盛出来就能吃了。”
一看到廉肃,齐蓁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不过她脸上还得强挤出一丝笑容,带着三人一起走到了厨房里头,紫茹这丫鬟今日大概是因为被齐蓁训斥了一顿,动作比平时麻利多了,很快就将锅上炖着的鲫鱼豆腐汤给盛了出来,又摆上了几道小菜,原本孙氏还打算做一道红烧肉的,但因为齐蓁让她去学堂里接孩子,就没来得及动手。
齐蓁平时吃的清淡,但廉肃却因为从军的缘故,口味比以前重了许多,看着桌子上一片绿油油的青菜,他动筷子的次数都少。
“主子,要不奴婢去街上买些吃食回来,也好给大人下酒。”
紫茹余光扫过廉肃的英挺刚毅的面容,只觉得怀里头跟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活蹦乱跳,让她大着胆子开了口。
微微皱了皱眉,齐蓁听了紫茹的话,抬头看着这小丫鬟,发现她满目春情的模样,一看就是动了春心。
心里头暗自冷笑一声,齐蓁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紫茹,放下手里的汤匙,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才道:
“我记得过了八宝楼不远处的郭家烧鸡做的不错,你去买一只回来吧。”
廉肃抬头看了齐蓁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紫茹喜不自胜,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浮现出酡红,含羞带臊的嗯了一声,将眼神恋恋不舍的从廉肃身上收回来,赶忙往外跑了出去。
齐蓁当真没想到,像廉肃这种看起来跟煞神一样的男人,竟然也能有女子喜欢,说起来紫茹的模样生的十分不错,眼大脸小,腰肢纤细,虽然胸口那两团并不是廉肃喜欢的高耸峰峦,但紫茹到底年纪小,多养几年乳儿说不定就长大了。
再者说来,齐蓁曾经听来到店里头的女客说过,女子胸前的乳儿,若是被男人日日揉着,长得便能快些,不出一年光景,就好似换了个人似的,变化极大。
心里思绪不住飞散,齐蓁也没注意到一双鹰眸死死盯着她身上,那眼神灼热的厉害,好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郭家烧鸡离玉颜坊并不算远,但因为里头烧鸡滋味儿好,总能排上很长的队,紫茹耗费了小半个时辰才将烧鸡给买回来,排队的时候不知被身后的男人在臀上又捏又掐了多少下,偏偏她又不敢吱声,否则名节就全都毁了,只能强忍下一口气。
这时齐蓁已经放下筷子,眼睁睁的看着紫茹将烧鸡放在盘子里,里头的鸡肉已经是店家给处理好的,撕成一块一块,方便入口。
紫茹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期待,眼见着廉肃朝向烧鸡伸了筷子,她心跳的更快了,贝齿轻咬红唇,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
也亏得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年纪小,不通男女之事,再加上二人一直都在读书,身边也没有腌臜人引着他们往这个方向走,所以自然没看出来紫茹的异常。
廉肃一抬头,看着女人笑意盈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心里头不由冒出了一股火气,猛地放下筷子,发出一声脆响。
“我饱了。”
说完,廉肃看也不看紫茹一眼,直接站起身子回到了先前收拾好的厢房之中,狠狠将雕花木门给关上,那咣当一声吓得两小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叔叔是因为什么动了怒。
孙氏听到响动,凑过来看了一眼,生怕闹出来什么事儿,孙威今年不过六岁,躲在他娘身后,时不时伸出一个小脑袋看着。
齐蓁挺喜欢小孩儿的,冲着孙威招了招手,把他叫到桌边来,冲着孙氏道:
“紫茹刚买回来的郭家烧鸡,要是不趁热吃了,放了一宿味道就变了,让他们三个小的一齐吃吧。”
听到这话,孙威眼睛一亮,这小子也是个机灵的,连声道:
“谢谢老板娘!谢谢老板娘!”
掐了掐孙威柔嫩嫩的小脸蛋,齐蓁余光扫见紫茹,发现这丫鬟又委屈上了,眼眶里盈满了泪珠儿,要掉不掉的着实可怜,看到这一幕,齐蓁心里头更憋气了,明明紫茹是她买回来当丫鬟的,偏偏这人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成日里哭哭啼啼的不做正事,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回到房中,齐蓁刚刚插上门栓,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拖了过去,那人的力气极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夏天的衣裳本就穿的薄,隔着这些布料齐蓁依旧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过来的热度,十分灼烫。
她心里怕极了,扯着嗓子就要叫出声来,却感觉耳畔一阵热气喷洒过来。
“是我。”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齐蓁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刚刚放回原处,却发现她被人直接给拖到了床上去。
“你快放开我!”
齐蓁又气又恼,只觉得廉肃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无耻的男人了,竟然三番四次的往自己嫂嫂的床上爬,难道他就不会觉得对不住廉君吗?
“你这么做对的起廉君吗?”
被人撂倒在床上,齐蓁头上的珐琅银钗掉了下来,乌黑的发丝一下子就散开了,铺散在桃粉色的布料上,莹润黝黑的好似锦缎一般,让廉肃忍不住用手指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哥早就去了,咱们活人要好好过日子,不能总想着一个已经没了的人,更何况,我哥再世的时候根本没碰你一下,可见他并没有把你当成媳妇看。”
廉肃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压了过来,好像泰山压顶似的,齐蓁根本推不开他,只能可怜兮兮的护住自己胸口两团,省的被占了便宜。
心里涌起一丝羞恼,齐蓁咬着唇,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廉肃缓缓低下头,直接含着她的嘴,一手扣在她脖颈处用力往前压,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被动接受着两人之间唇舌的交缠。
男人的身体紧紧压着齐蓁,让她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憋得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口中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像是察觉出女人的不专心一般,廉肃鹰眸中划过恼怒之色,大掌直接包住了齐蓁的手,缓缓搓.揉起来。
齐蓁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根本不知该如何反抗,那物突突的顶在她腿上,时时想要冲入身体里,也亏得廉肃从军多年,意志力比普通男人强上许多,否则只要听着这张小嘴儿里冒出来的吟.哦声,他恐怕就忍不住缴械了。
嘬了一下女人红肿的唇瓣,廉肃喘着粗气道:
“嫂嫂,下个月就有好日子,咱们把婚事办了,也省的夜长梦多。”
这人无耻到了一定程度,已经不要脸上那张皮了,廉肃这王八蛋一口一口嫂嫂,竟然还想娶她,真是好不要脸!
齐蓁气的双目喷火,想要故技重施再甩廉肃一耳光,但这男人却好像早有防备一般,大掌死死攥住女人纤细的腕子,手上用的力气不小,将那处雪白柔嫩的肌肤都给掐的泛红发紫。
齐蓁疼的痛呼一声,眼底渐渐噙了泪,不住的挣扎起来:“你这浑人快放开我!我就算嫁猪嫁狗给不会与你成亲!”
听着齐蓁的话,廉肃鹰眸之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声音低哑的问:
“嫂嫂说的可是真的?”
齐蓁连连点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还没等怎么着呢,就见着男人直接宽衣解带,几下就将衣裳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来,男人的胸膛上没有一处好肉,满布着狰狞的疤痕,好像一条条蜈蚣似的,盘踞在他身上。
女人吓得赶紧闭上双眼,低喊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既然你根本不想嫁给我,咱们现在就成就了好事如何?反正嫂嫂准备当定了寡妇,倒不如便宜了我,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正是这个道理?”
一边说着,廉肃一边抓着齐蓁的手,让她握紧了那支掉在床上的珐琅银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神色狰狞的开口道:
“我今日要了嫂嫂的身子,若嫂嫂真不从的话,就用这支银簪杀了我,这里是心脏的位置,只要把银簪扎进去,我定然是活不了的。”
齐蓁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觉得廉肃简直不是人,而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这世上哪里有人会为了一场风流连性命都不要了的?他现在这么说,一旦自己真伤了他,肯定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噙着泪拼命摇头,一个劲儿的想要往床里缩,只可惜男人坐在她腿上沉得很,让齐蓁根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扯过锦被盖在头上,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来。
廉肃气的黑了脸,正要伸手拉开锦被,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娘,您看见叔叔了吗?他怎么没在房里啊?”
门外,廉仲琪正在一下一下的敲门,好在齐蓁回房的时候插上了门栓,没让廉仲琪直接冲进来,否则若是让这孩子发现他后娘跟叔叔躺在一张床上,后果不堪设想。
一把掀开锦被,齐蓁扯着嗓子道:
“仲琪你先等会,等娘换件衣裳跟你一起去找你叔叔。”
听到这话,廉肃眼中几欲喷出火光,倒是齐蓁松了一口气,狠命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但一看见纵横交错的伤疤之后,齐蓁吓得脸色惨白,暗自猜想廉肃是不是已经死了,若是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哪里能保住性命?
尤其是心口处的那一道刀疤,一眼看去就知道伤的极重,廉肃还真是运气好,现在才能活着回到京城里。
剑眉紧缩,男人英挺刚毅的面容扭曲的厉害,身上的气势吓得齐蓁两腿发软,他一把抓住女人作乱的两手,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狠狠将齐蓁身上的裙衫给扯开,露出里头翠绿色的小衣。
丝滑的布料极为薄透,根本遮不住这片美景。
眸色幽深,廉肃在齐蓁细致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下虽然没让细嫩的皮肉上渗出血丝,但齿痕却十分明显,疼的齐蓁眼前发黑,只觉得那块肉都差不点被咬掉了。
齐蓁浑身绷紧,差不点叫出声来,偏偏那只大掌死死捂着她的嘴,让女人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眼泪掉的更凶,好在元琛泄愤之后,终于放过了齐蓁,直接翻身下了床,背对着齐蓁,不紧不慢的将单衣、外衫一件一件的穿好。
余光扫到男人的背影,齐蓁只看着他的骨架子,宽肩膀公狗腰,配上修长结实的大腿,让齐蓁耳根发烫,只觉得太过羞耻,恨恨的咬着牙。
门外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廉仲琪已经走远了。
齐蓁打了个哆嗦,根本不敢看廉肃,生怕这人兴致又来,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说来齐蓁也有些奇怪,即便她现在养出了一身好肉,但廉肃这厮也没必要日日跟饿极了的野兽似的,紧盯着她不放,那副模样好像馋的就要流出口水似的。
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齐蓁那一身莹白如雪的好肉,就好似美味佳肴一般送到嘴边,廉肃几次三番都没有将热菜给吃进嘴,心里头能不念着吗?
咬着唇飞快的将衣裳整理好,却听到站在床下的男人道:
“你刚刚说要换件衣裳。”
听到这话,齐蓁心里咯噔一声,赶忙翻身下地,走到红木柜子前,从中取出了一件银丝罗的上衣抱在怀里,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好像更勾人了,眼巴巴的看着廉肃,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道:
“你先出去,我得换衣裳。”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现在又何必装出这幅模样?是打算欲擒故纵吗?”
恨得紧咬牙关,齐蓁根本不欲理会廉肃,只能背过身子去,飞快的将上衣给解开,露出了葱绿色的兜儿,因刚刚被男人咬了一口的缘故,葱绿色的布料明显有一块发暗,正是被唾液给打湿了。
齐蓁越想快点穿上衣裳,她手里头的动作就越慢,忽然齐蓁抬了抬头,正好看见了铜镜中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
刚刚美人儿更衣的情景,早就通过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落入到了廉肃眼中,怪不得这人刚才老实的很,原来便宜已经被他占光了。
齐蓁心里头十分憋屈,一边系上脖颈处的盘扣,一边坐在了妆匣前,伸手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青花瓷盒儿,用细棉布蘸了一些带着淡淡香气的紫茉莉粉盖在了眼皮子上,紫茉莉粉比玉容粉要更为细致些,只用了一点就将红肿的皮肤给盖住了,看不出异常之处。
终于收拾好后,齐蓁看也不看男人半眼,逃也似的从自己房间里跑了出去,几步冲到了廉仲琪的房中。
“娘?”
看着齐蓁面色涨红的模样,廉仲琪一时有些愣住了,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身子走到齐蓁身边,问:
“您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孙姨在教训紫茹,是不是紫茹惹您生气了?”
伸手摸了摸廉仲琪细软的头发,齐蓁摇了摇头,拉着他的小手直接走出了房中,声音略带着几分沙哑,道:
“咱们去你叔叔房里头看看,兴许他现在在房中呢。”
齐蓁此刻将廉伯元与廉仲琪兄弟二人视为救星一般,毕竟只要有他们两个在,廉肃也不敢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毕竟他身为长辈还是要顾及到两个侄儿的感受,趁着自己兄长离世,竟然霸占他的妻子,这事儿传出去怎么也不好听。
虽然小叔子与寡嫂成婚之事不在少数,但齐蓁现在却怕极了廉肃,一想到要嫁给这种人,婚后日日夜夜都逃不开男人的魔掌,她心里就升起无尽的悔意,早知道当年若是不救廉肃,任由这人自生自灭了,她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被人肆意折辱。
走到廉肃的房门前,廉仲琪轻轻推开雕花木门,齐蓁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廉肃果然坐在桌前。
廉仲琪小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赶忙冲进了房中,他虽然一直在学堂里读书,但男孩子都喜欢听沙场的战事,此刻这孩子眼睛晶亮亮的坐在廉肃身边,等着叔叔给他讲故事。
廉肃没有急着开口,转头看着还站在门外的齐蓁,眼神闪了闪,道:
“嫂嫂怎么还站在外面?是不愿意看到肃吗?”
听了这话,廉仲琪眼中露出一丝茫然,生怕娘亲不喜欢叔叔,这样他跟哥哥夹在中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蓁深吸一口气,直接走到了房间里头,她现在根本笑都笑不出来,内里憋着一股气直接坐在了圆凳上。
“崇德帝当时御驾亲征,率领大军赶往玉门关……”
廉肃真不愧是文人,说话时声音抑扬顿挫,急缓不定,不止将廉仲琪这九岁小儿的心神紧紧吸引了,就连齐蓁也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他的故事里。
在听到廉肃被崇德帝挡了一刀时,齐蓁暗自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脑海中却想起刚刚瞧见的刀疤,身子不由紧绷了些。
忽然,齐蓁放在桌下面的手被一只满布粗茧的手给握住了,她微微瞪大眼,看着男人依旧在给兴致勃勃的廉仲琪讲故事,俊朗的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用力想要抽出手来,偏齐蓁的力气跟廉肃根本没法比,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即便齐蓁将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但男人那只手依旧死死握着她的,甚至还紧紧攥住纤细的手指,上下滑动了一番。
因为两人的动作藏在桌子地下,廉仲琪根本没有发现,此刻他听得津津有味,两手撑在下巴上,开口道:
“叔叔,仲琪能不能不读书了,也去从军?”
廉肃听了这话,忽然板起脸,严厉道:
“你觉得上阵杀敌是闹着玩的吗?”
“仲琪也想保家卫国,那些匈奴占了我们的土地,杀了我们的百姓,是个有血性的儿郎都不该龟缩于京城之中。”
听到廉仲琪的话,齐蓁有些恼了,一巴掌拍在了廉仲琪的脑门儿上,直接将小孩细嫩的皮肉给拍的通红。
“整日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读书去。”
狠狠瞪了廉肃一眼,齐蓁怒道:
“都怪你!不知道教点好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齐蓁趁着廉肃走神的功夫,直接把手给抽了出去,想着还有奶皂没做,她这心里就气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