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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夏侯兰的担忧,沮授苦笑着说:“夏侯校尉,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就只能碰碰运气了。希望上天眷顾,我们能顺利完成亭侯交给我们的使命。”
天黑之后,沮授、夏侯兰带着那队假巡逻兵,顺利地来到了城东。巡逻队的队率去府门前查看后,返回来向沮授报告说:“启禀监军,府门前只有四名兵士和一名伍长。”
沮授听后点了点头,吩咐道:“知道了。前面引路!”队率答应一声,带着沮授和夏侯兰来到了守将府邸前。
站在门外的伍长,忽然看到有一队巡逻的兵士,在府门外停下,顿时警觉起来。他让自己部下做好准备,随后迎上去,语气严厉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沮授从人群中走出,朝伍长拱手施礼,说道:“请这位伍长进去向成廉、魏续两位骑督禀报,说有旧人来访。”
“旧识,什么旧识?”伍长听沮授说得不清不楚,不光没有立即进去禀报,反而将沮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你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进去为你们禀报的。”
夏侯兰见沮授无法搞定守门的伍长,便向前一步,对伍长恶声恶气地说道:“我们有要紧事与成廉、魏续两位骑督商议,若是误了大事,你有几颗脑袋?”
也许是夏侯兰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伍长。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后,连忙点头哈腰的说:“请这位兄台在此稍候,小的立即进去向骑督禀报。”
伍长一溜烟地跑进了里面的会客厅,向坐在那里叙话的成廉、魏续禀报说:“启禀两位骑督大人,有两人带着一支巡逻队来到府外,说是大人们的旧识,有要事也和你们商议。”
“我们的旧识?”听到伍长的禀报后,成廉、魏续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吃惊的表情。成廉转头继续问伍长:“他是什么人?”
伍长摇摇头回答说:“他们不肯说,不过一个是文臣打扮,而另外一个是校尉打扮。”
听到这里,坐在旁边的宋宪浑身一哆嗦,随后凑近成廉说道:“莫非是城外的李郭二贼派来劝降的?”
“有这种可能。”成廉听宋宪这么一说,心中也有同感。别说他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在城破之后,跟着宋宪到城南去投奔张辽。就算没有张辽的下落,他也不愿意投靠李傕、郭汜等人,因此他吩咐伍长:“就说我们已经睡下了,让他们离开吧。”
“且慢!”就在伍长答应一声,准备调头离开时,魏续叫住了他。魏续扭头对成廉、宋宪说道:“就算是李郭二贼派来的使者,我们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再决定如何处置。”
“如此甚好。”对于魏续的提议,宋宪立即给予了附和。并越俎代庖地对伍长说:“让那两位‘旧识’进来吧!”
功夫不大,沮授和夏侯兰在伍长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沮授等伍长离开后,目光从屋里的三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笑着说:“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三位应该是成廉、魏续、宋宪三位骑督吧。”
听到沮授这么说,成廉冷笑一声,随后反问道:“没错,我就是成廉。不知先生是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哪位将军的手下啊?”
成廉的问题,让沮授为之一愣,但他很快明白,对方把他当成了李郭等人的说客。他从成廉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他对李郭等人是非常排斥的,因此便大大方方的说:“在下是冀州监军沮授……”
“什么,你是冀州监军?!”沮授的自报身份,让成廉他们三人大吃一惊。魏续有点结结巴巴地问:“既然你是冀州监军,到京师来做什么?”
没等沮授回答,宋宪指着沮授身后的夏侯兰问道:“这位校尉看起来好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在下夏侯兰。”夏侯兰朝宋宪一拱手说道:“今日与阁下还是初次见面。”
“我知道你是谁了,怪不得那么眼熟。”宋宪听完夏侯兰自报家门后,猛地一拍面前的几案,激动地说道:“你是女夏侯校尉的兄长。”
“女夏侯校尉?”夏侯兰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宋宪,有些吃惊的问道:“原来兄台见过舍妹了?”
“没错没错,我是在典将军的军中,见到女夏侯校尉的。”宋宪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后,脸上泛起了笑意,他对成廉说道:“既然是女夏侯校尉的兄长,那就不是外人了。沮监军、夏侯校尉,快请就坐吧。”
早在沮授和夏侯兰登门拜访之前,宋宪就将城外所发生的一切,向成廉、魏续两人详细地讲了一遍。甚至连韩湛派人潜入京师,准备在乱军之中,将圣驾迎往冀州的事情,也向两人说了。
成廉、魏续两人是为张辽马首是瞻,听说张辽愿意护送圣驾前往冀州,自然也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他们三人正在商议如何寻找潜藏在城内的冀州人马时,沮授他们正好登门拜访了。
沮授、夏侯兰先后就坐以后,夏侯兰有些担心的问宋宪:“宋骑督,我们到这里来拜访你们,不知是否会走漏消息?”
“放心吧,夏侯校尉。”宋宪笑着对夏侯兰说:“守将府邸内外的军士,都是我们的旧部,我们今日的会面,绝对不会走漏风声。”
沮授向宋宪详细地了解了城南典韦军中的情况后,觉得对方所言非虚,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没有和三人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说:“授奉命在城破之时,乘乱救出天子,并将其迎往冀州。……”
成廉耐心地听完沮授所说的话之后,接着问道:“沮监军,不知您打算让我们兄弟三人做什么?”
“如今贼兵围住了京师的北、西、南三门,我们救出圣驾后,无法从那里出城。”沮授望着成廉,态度诚恳地说:“到时唯一能通行的地方,就非东门莫属。授恳请三位骑督到时能网开一面,放我们出城。”
成廉没有立即答复沮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魏续和宋宪。魏续听后一言不发,而宋宪在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沮监军,在您来之前,我们三兄弟正在商议待城破之后,立即赶往城南与骑都尉汇合。既然圣驾要从东门出城,那么我们一定会为监军大开方便之门的。”
成廉听宋宪代表他们发表了意见,倒没有说什么。可魏续却忽然问道:“沮监军,我想问问,您认为京师真的守不住吗?要知道城内可有十几万大军,不光人数比城外的贼兵多,而且还有猛将吕布,就算贼兵攻城,也不见得……”
“不见得什么?”沮授笑着反问道:“魏骑督,你是不是还想说,贼兵远道而来,没有携带什么攻城器械,粮草也不多。屯兵于坚城之下,一旦粮尽,就不得不退兵?”
魏续见沮授说出了他心中所考虑的问题,便点了点头,对沮授说道:“沮监军,您的心里应该明白,这都是实情。”
“没错,魏骑督。”沮授继续说道:“贼兵虽说没有携带攻城器械,又没有足够的粮草。但你们不要忘记了,城里的守军和城外的贼兵,几乎都是昔日董卓手下的西凉人马。若是李郭二贼派人进城劝降,谁能担保没有人会偷偷地打开城门,将城外的兵马放进来?”
沮授的这番话,终于将魏续等人都说服了。不过宋宪对于如此将皇帝从宫里救出来一事,还抱着疑问:“沮监军,我想问问,你们打算如何将圣驾从宫里救出来?”
沮授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夏侯兰,接着说道:“我们已经联络了一批宫中的内侍,等城破之时,我们冒出李郭等人的兵马,在内侍的引导下混进宫中,将圣上劫出来。”
见沮授早就考虑好了一切,宋宪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望着成廉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沮监军的吗?”
“沮监军,”成廉客气地对沮授说道:“既然救出圣驾之事,您已经在进行中,那我也不多问。不过有一件事请监军放心,只要你们和圣驾不离开京城,哪怕成某和手下的兵士还剩下一个人,”
“没错没错,我是在典将军的军中,见到女夏侯校尉的。”宋宪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后,脸上泛起了笑意,他对成廉说道:“既然是女夏侯校尉的兄长,那就不是外人了。沮监军、夏侯校尉,快请就坐吧。”
早在沮授和夏侯兰登门拜访之前,宋宪就将城外所发生的一切,向成廉、魏续两人详细地讲了一遍。甚至连韩湛派人潜入京师,准备在乱军之中,将圣驾迎往冀州的事情,也向两人说了。
成廉、魏续两人是为张辽马首是瞻,听说张辽愿意护送圣驾前往冀州,自然也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他们三人正在商议如何寻找潜藏在城内的冀州人马时,沮授他们正好登门拜访了。
沮授、夏侯兰先后就坐以后,夏侯兰有些担心的问宋宪:“宋骑督,我们到这里来拜访你们,不知是否会走漏消息?”
“放心吧,夏侯校尉。”宋宪笑着对夏侯兰说:“守将府邸内外的军士,都是我们的旧部,我们今日的会面,绝对不会走漏风声。”
沮授向宋宪详细地了解了城南典韦军中的情况后,觉得对方所言非虚,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没有和三人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说:“授奉命在城破之时,乘乱救出天子,并将其迎往冀州。……”
成廉耐心地听完沮授所说的话之后,接着问道:“沮监军,不知您打算让我们兄弟三人做什么?”
“如今贼兵围住了京师的北、西、南三门,我们救出圣驾后,无法从那里出城。”沮授望着成廉,态度诚恳地说:“到时唯一能通行的地方,就非东门莫属。授恳请三位骑督到时能网开一面,放我们出城。”
成廉没有立即答复沮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魏续和宋宪。魏续听后一言不发,而宋宪在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沮监军,在您来之前,我们三兄弟正在商议待城破之后,立即赶往城南与骑都尉汇合。既然圣驾要从东门出城,那么我们一定会为监军大开方便之门的。”
成廉听宋宪代表他们发表了意见,倒没有说什么。可魏续却忽然问道:“沮监军,我想问问,您认为京师真的守不住吗?要知道城内可有十几万大军,不光人数比城外的贼兵多,而且还有猛将吕布,就算贼兵攻城,也不见得……”
“不见得什么?”沮授笑着反问道:“魏骑督,你是不是还想说,贼兵远道而来,没有携带什么攻城器械,粮草也不多。屯兵于坚城之下,一旦粮尽,就不得不退兵?”
魏续见沮授说出了他心中所考虑的问题,便点了点头,对沮授说道:“沮监军,您的心里应该明白,这都是实情。”
“没错,魏骑督。”沮授继续说道:“贼兵虽说没有携带攻城器械,又没有足够的粮草。但你们不要忘记了,城里的守军和城外的贼兵,几乎都是昔日董卓手下的西凉人马。若是李郭二贼派人进城劝降,谁能担保没有人会偷偷地打开城门,将城外的兵马放进来?”
沮授的这番话,终于将魏续等人都说服了。不过宋宪对于如此将皇帝从宫里救出来一事,还抱着疑问:“沮监军,我想问问,你们打算如何将圣驾从宫里救出来?”
沮授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夏侯兰,接着说道:“我们已经联络了一批宫中的内侍,等城破之时,我们冒出李郭等人的兵马,在内侍的引导下混进宫中,将圣上劫出来。”
见沮授早就考虑好了一切,宋宪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望着成廉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沮监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