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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童点点头:“有听说过,好像是说,这浅墨云点掌柜的书童杀了人,然后放在了店里后堂房间的床榻之下,之后,掌柜的攀上了四王爷的高枝后,就让四王爷施压,永安府就将嫌凶给放出来了。”
六妹顿了顿,蹙了蹙眉:“你要问的是这事?不是说是关于鸿德医馆的灭门案的吗?”
龙欣月轻咳了一声,差点被这句话气出内伤,这谣传的力量也是没谁了。
越传还越歪了!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和四王爷搭上的,给永安府施压,包庇嫌犯的掌柜啊!”弟弟猛地站起来,脸色一黑,拿起一旁的扫帚,对着龙欣月和语书两人:“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出去!”
六妹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呵斥了一声:“七弟,你不要说话,竟然她是我请来的客人,那就要由我来决定该让他们走还是留。”
七弟听到自家姐姐这话,冷哼了一声,将扫帚一放,两手叉腰坐在了长凳上,明显一副看龙欣月不爽的样子。
语书见此,连忙解释道:“这事和公子无关,公子也没有外界传的那样,和四王爷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语书,这件事不需要你来给我解释,清者自清!”龙欣月出声说道。
语书努了努嘴,有些郁闷,什么叫做攀上四王爷的高枝啊。
他们家皇子再不济,好歹也是一个北冥国皇子,哪里有这个必要去攀四王爷。
再说了,皇子有可以随时进宫面圣的权力,有什么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就是了,还用得着像是外面传的那样吗?
什么四王爷的人,什么让四王爷施压云云的。
“六姑娘,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我书童的事,你们竟然听说了,我也就不赘述了。”龙欣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上头记录了有关荀溪尸检情况的纸。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的,竟然能够从永安府把仵作的验尸结果给她偷出来了。
但为了防止证物被毁坏,她将原版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誊抄了一份出来。
她将这个尸检报告放在六妹面前,说道:“这是那个案子的尸检情况,你可以看一下。”
六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拿起这张纸,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
龙欣月继续解释道:“这荀溪是死于银针刺入百汇穴,中了剧毒后而死,而死亡的时间,大概在酉时,而我的书童,在我的宅邸之中,几乎一整天未曾出去过,从我宅邸里是可以找到证人的,但唯一出去的一次,就在酉时,就这么一次,加上尸体口中的流苏,正好是我书童身上随身携带玉佩的流苏,就这样,我书童的冤屈怎么也洗不清了。”
六妹放下了这尸检报告,看了坐在那里,有些拘谨紧张的语书一眼,那双眼睛,就像一直被惊住了的兔子,干净清澈,她微微扬起嘴角,她或多或少看过一些人,就没有见过这样单纯的眸子。
而且,那胆小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或许,她可以选择信这浅墨云点的掌柜,这案子里有猫腻也不一定。
“你说的,我暂且相信,毕竟,如果这个小少年真的杀了人,是不会那么镇定坐在这里的。那这个案子和你找慕童有什么关系?”
七弟在一旁,撇了撇嘴:“姐,你怎么就这样相信了?我怎么总觉得不太可信呢!”
慕童也好奇,龙欣月找她是为什么?
同样疑惑看向龙欣月:“对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龙欣月知道他们疑惑,便说道:“我的书童,唯一出去的那一次,酉时,其实他是去给一友人抓药,去的地点就是鸿德医馆!”
慕童听到这话,恍然大悟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要找上她了。
原来是因为辰时去了鸿德医馆。
不过……
慕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原来,你们找我是为了这事,是想我给你的书童做证人是吗?不过,很可惜,那天在末时的时候,七弟身子不太舒服,我就提前回来了,并没有在医馆里。可能做不了证,抱歉。”
“你酉时也不在医馆?”
龙欣月心里一股失落涌出来,那她来这里不是白白折腾了这么久吗?
那七弟点点头,斜眼瞥了龙欣月一眼:“对啊,慕童末时就回来了,酉时的时候,都在照顾我做饭呢。六姐要上山打猎,没空照顾我。这里离着皇城都有十里距离,快马加鞭去赶,来回至少要三个时辰。慕童末时和酉时都一直在和我一起,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去鸿德医馆!”
语书听到这话,低垂下了头:“这样啊。”
龙欣月看着语书低落成这样,她又何尝不低落。
以为找到这个药童,就可以证明语书的不在场证明,谁知道,最后上天给他们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药童正好辰时不在医馆里。
六妹看着这两人,蹙了蹙眉:“你们也不必这样失落,可能还会找到证人呢。”
龙欣月从怀里掏出那个纸条,看了看上头最后一个线索了,如果这个线索也断了的话。
“对了。”慕童连忙问道:“你知道鸿德医馆的命案,你们不是说知道凶手是谁吗?”
龙欣月看了六妹一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难道是被误解了。
六妹见龙欣月望了她一眼,便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医馆被屠是在五天前的那一夜,当时慕童也在医馆,无意中看到了凶手的背影穿着。她因为看到过凶手的穿着,就一直担心会不会被凶手找来灭口,这段时间才一直躲在这里,不敢出去。”
龙欣月心底一颤,沉了眼:“你看到了凶手的背影穿着?”
慕童看眼前这白衣少年一下子就黑下脸来了,她吞了吞口水:“对,我只隐约看到人影,是一个是身穿黑衣的男人,好像挺高的,身材修长,蒙着面,当我到医馆的时候,只看到他着那记录所卖药材的小册子,他看了一眼后,就将这册子给丢在地上了。后来,我就上楼看了看,就发现……”
似乎之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一般,慕童白了脸色。
龙欣月能够理解,她看到那一幕,都会觉得浑身颤粟,如此残忍地杀手手法,这个处心积虑要她死的人,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