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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惠玉、林珠珠便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林珠珠看了一眼林惠玉,发现林惠玉今天打扮的到是气质温婉怡人,没有平时的盛气凌人。很快便到了皇宫门口,那里已经有了很多马车,林珠珠跟着林惠玉下了马车。
这次选秀是景裕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选秀,声势浩大。
“各位小姐,现在听奴才的安排,排队进入宫门,再进去可是进了皇宫,不要随便说话,不要随便乱走,以免冲突了贵人,保持安静的跟着管事公公就好。”一个年老的太监在那讲到。
林珠珠跟着众人走进宫里,按照太监的指示站好,排成一列列的。
见众人排好后,管事公公大声训话,“本次选秀,是为皇上充实后宫,繁衍子嗣。凡是秀女,必须是官员亲眷。之后,会有嬷嬷进行检查,这是第一道关,通过的秀女才能让皇上遴选。”
之后林珠珠便和众人一起接受嬷嬷的检查,检查的内容很多,有五官、体态、声音、口气、足长等,其实就是将秀女中的一些歪瓜裂枣去掉,比如说长得丑啦、身上有狐臭啦、身上有疤等。等这一切结束,一共淘汰了四百多人,一共才五百多的秀女,可见初选之严格。
初选通过之后,等一会儿还有复试,就是皇上亲自挑选。林珠珠因这些年用牛奶浴、玫瑰浴、瑜伽等,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都能掐出水来,身体柔软,而且发育的也很好,所以是初选一点问题都没有,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这时候没什么规矩,众秀女都找着熟识的小姐,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说闲话。
闻人黛也走了过来,与林惠玉交流各家小姐的信息。
秋筠柔看见林珠珠,也凑了过来,“林姐姐,一年前牡丹宴会后,再没见到姐姐,妹妹很是想念姐姐呢!”
“姐姐也很想念妹妹。”林珠珠淡淡道。林珠珠心里万马奔腾,我不要你这朵白莲花的想念啊!
“姐姐今天穿的格外好看!”
“妹妹说笑了,姐姐穿的也就能见人罢了,哪里称得上格外好看,倒是妹妹今天穿的很是不俗!”林珠珠夸赞道。
“哪有姐姐说的这样好!”秋筠柔娇羞的满意。
其实今天林珠珠特意打扮过了,为的是一定要被选上。林珠珠今天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几朵粉色玫瑰,裙角上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了流云髻,仅插了一支玫瑰晶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簪,耳朵上戴着白玉点翠耳环,手上带白玉雕绞丝纹手镯,既简洁又清新。与其他小姐的浓妆艳抹有些不同。
过了很久,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卫志海出来了,他清了清嗓子,他大声道,“皇上有旨,五人一组,喊到名字的,跟着公公,去殿里甄选。没有念到名字的,就还在此等候。”
之后第一批秀女秀女便进去了。秀女进殿的顺序是按照秀女家里官员的品级定的。林珠珠的父亲不过是从四品官,不高也不低,估计是是排在中间后面点。
内殿里,上首坐着皇上、太后与皇后。坐在正中的是景裕帝慕容澈,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尊贵无比。他今年二十岁,面容英俊刚毅带着一丝清冷,眉角入鬓,双眸锐利有神,完全没有一丝青涩稚嫩。左手边坐这个一个面容平凡且苍老的中年女子,看起来快五十岁了,身上穿着锈有凤凰图案的黄色缎袍,这便是李太后。右首坐的是个端庄娴淑、气质高贵的美妇,好像二十岁不到,端坐在皇帝身边,这便是甄皇后。
“臣女恭祝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几人都略微低头,站着。
“李候府李翰榕之嫡女李雪素,年十五……”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卫志海喊道。
“臣女叩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愿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李雪素听到太监报到名字后,欣喜娇羞的从秀女的队列中走了出来,声音婉转而娇媚。
李太后一脸笑容,“皇帝,你瞧雪素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哀家真是喜欢这丫头的紧!”
“能得太后娘娘的喜欢,是臣女的荣幸!”李雪素高兴地回道。
“瞧瞧这丫头的嘴真甜,哀家在宫里也寂寞的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如让雪素这丫头留在宫里陪陪哀家这老婆子吧!”李太后建议着。
景裕帝慕容澈皱了下眉,心里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妹,但见母后喜欢,孝顺的景裕帝还是答应了,“那就让表妹留在宫里陪母后吧!”
“母后如果觉得没人说话,不如臣妾经常去寿康宫陪母后说说话?”皇后开口道,皇后心里很不高兴,宫里已经有了个假表妹(景裕帝的养母皇贵太妃的侄女陈云菁),现在又来个真表妹。那陈氏就算了,反正太后不喜欢,可是这李雪素进了宫,太后岂不会偏帮自己的侄女。
“你宫务繁忙,有这份心就好!”李太后淡淡道。
“李候府李翰榕之嫡女李雪素,留牌子,赐香囊……”见皇上点头,卫志海大声喊道。
李雪素一脸喜气的拿着香囊出去了。
“甄国公府甄达思之庶女甄雪薇,年十六……”卫志海继续喊道。
“臣女叩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愿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甄雪薇很快的从秀女的队列中走了出来,瞄着皇帝,并偷偷向皇帝抛着媚眼。
皇后看不出皇上脸色如何,心里挣扎着,还说是说道,“皇上,这是臣妾的庶妹,从小就聪敏伶俐,不如让她进宫伺候皇上吧?”皇后内心很痛苦,不仅要与其她女人分享皇上,还要与自己的亲妹妹分享,只因自己还没有孩子,父亲就要把庶妹送入宫中。
“皇后既然开口了,那就留下吧!”慕容澈觉得无所谓。
太后倒是满脸的不喜,觉得此女太过轻浮。
林珠珠等了一会儿,第一批秀女出来了,有的面若桃红,眼带喜意,拿着香囊,有的却是脸色发白,双腿颤颤,拿着花。在等的过程中,林珠珠注意到李雪素、闻人黛出来了,手上都拿着香囊,肯定是入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