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髙啸海所看到的松浦惠香本人,与照片的大相径庭,只见她卷着一头“大波浪”发型,五官端庄清秀,脸上皮肤细嫩而光艳,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所透射出的目光楚楚动人,而那两片猩红而性感的嘴唇,就像是含情的枫叶栩栩如生。
想象不出她穿职业装或者和服时的样子,但此刻身穿金黄色高开衩的旗袍,显得非常得体和雍容华贵,虽然下半身被办公桌挡住了,但走起路来的样子,也一定不输少女般的亭亭玉立。
看来松浦心美长得漂亮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她有一个国色天香的母亲。如果说松浦心美可以用美奂美伦去描述的话,那么在髙啸海眼里,松浦惠香绝对称得上美艳而圣洁的了。
虽然她不一定比程岚和加藤枫更漂亮,但因为与髙啸海想象中的反差过于强烈,从而使得他感到松浦惠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了。
等到髙啸海走到她的办公桌旁边的时候,松浦惠香朝加藤枫使了个眼色,等她鞠着躬倒退出去后,她才绕过自己的办公桌,走到髙啸海的面前,围着他转了半圈后,上下打量他一番后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高君啸海先生?”
晕——
这些J国娘们的中国话,怎么一个比一个说的标准?刚才髙啸海还担心加藤枫离开后,自己怎么与松浦惠香交流,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由此联想到梅鸿宇此前说过的话,看来不仅仅是J国政府,就连普通的老百姓对中国都虎视眈眈,别有用心。他们学中国话绝对不是寻根问祖,而且挖空心思地想掠去中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情报。
髙啸海点了点头:“传说不敢当,南山还确实有我这么一号人存在,而且经常帮助警方处理一点棘手的事情。就像刚才送我过来的谭队长,她就求我帮过几次忙,昨天晚上还替她妥善处理了一件人质危机。”
髙啸海清楚,作为谭继雄的未婚妻,谭文丽与自己之间的关系,这些J国人不可能不清楚,他就是想来个先声夺人,同时让她们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洋洋得意、自命不凡的年轻人。
事实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越是持才傲物,目空一切,松浦惠香对他的警惕就越加放松,至少不会再怀疑他是什么卧底,因为没人会派这么个虽然拥有一身本事,但却表现得象个猪头样的人来做卧底。
也正因为如此,松浦惠香才决定打破常规,绕过冢本一郎那一关,直接与髙啸海接触,以缩短在南山滞留的时间,尽快赶回国内去。
松浦惠香笑道:“你的一切,谭总经理和杨副总经理都跟我提过,而我们需要你这么个人的事,想必杨副总也跟你提过吧?”
“提是提过,不过我还没想好。”
“钱,不是问题。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也不是问题。”松浦惠香回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坐下:“我不知道高君还要考虑什么?”
大概是知道在全世界男人的眼里,J国女人都是以温柔著称,所以松浦惠香很想在髙啸海面前表现出一种不一样的姿态,尤其是不希望髙啸海发现昨天晚上她与加藤枫的偷梁换柱。
她靠在老板椅上,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掏出一支烟递给髙啸海,因为那是一种专供女士吸的又细又白的卷烟,髙啸海谢绝了,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支点上。
松浦惠香笑了笑,把那支超长而洁白的香烟叼在嘴里,“啪嗒”点燃之后猛吸了两口,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把烟夹着,那姿态特别优雅,也特别煽情。
这大概是髙啸海所看过的,女人最美的吸烟姿态。
坑爹呀,怪不得连老祖宗都说红颜祸水,尼玛漂亮的女人干什么都漂亮。
髙啸海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
“坐吧,高君,”松浦惠香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髙啸海突然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和加藤枫相比,虽然松浦惠香远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温柔和彬彬有礼,但髙啸海从她身上却能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而且那种亲切感远远超过了与自己发生过肌肤之亲的加藤枫。
尼玛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梅鸿宇的推测不错,昨天加藤枫真的跟自己上演了一幕调包计,真正和自己发生关系的,难道会是这个松浦惠香吗?
其实人是会有感应的,尤其是发生过肌肤之亲的男女,彼此之间的感应尤为强烈,只是髙啸海不知道罢了。
“冢本夫人,”因为加藤枫介绍她时就叫冢本夫人,所以髙啸海并没有点破:“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请讲。”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对吗?”
松浦惠香笑道:“如果过去见过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的话,我一定会铭刻在心的。”
她的意思就是从来没见过髙啸海。
“可我怎么对你有种亲切感,而且是那种……怎么说呢,如果人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话,我感觉我们好像上辈子就见过面。”
松浦惠香当然明白,那是因为自己昨天与他颠鸾倒凤的缘故,其实刚才一见到髙啸海的时候,松浦惠香同样有种兴奋感,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的榻榻米上,髙啸海的抚摸和雄性的触角,似乎依旧在她的体内不断掀起波澜。
“老套了吧?”松浦惠香非常优雅地又吸了口烟:“你这种泡妞的方法,对付我女儿和美濑她们还行,就算是对方加藤小姐都过时了,何况你现在面对着的,还是象我这样的一个老太婆?”
晕——
你要算老太婆的话,那天下还有美女了吗?
髙啸海说道:“我还真不是没话找话故意打岔,知道吗?昨天晚上,就在加藤小姐房里的榻榻米上,和她度过了一生当中最快乐的两个小时。”
“哦?”
“可当我离开之后,却对她毫无感觉,还想昨天晚上和她什么也没干似的。”
松浦惠香微笑道:“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这就是过河拆桥吧?”
髙啸海摇头道:“问题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感到,怎么昨天晚上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