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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香看着几 位长辈离开的背影,心中默默的祷告,“凌大侠,姑姑,姑父,愿你们南行的路上一路顺风,一路平安。虽说江湖路远,极其凶险,但是,你们三人合力,就没有捅不破的天。”
现在沈家和南行的救 灾队伍,都处于最紧张地危急时刻。
沈家已经到 了剿灭杀神门的关键时刻,不得有半点松懈。
而南行的救灾队伍,由于押运着巨额银两和物资,牵动了整个江湖上的飞贼走寇。
要知道这些人为了黄金白银,可以凶残狠毒到不可预知的地步,连臭名昭著的杀神门,都被他们给剿灭了,其手段何其残暴。
所以,花清香一直在担心爹娘的安慰。
虽说爹爹花千树武功盖世,母亲芷秋的武功柔中带刚,得到了飞天魔女老祖宗的亲传。但是,即使这样,花清香也担心,那些使用阴暗手段的门派,会对爹娘不利。
花清香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沈家和花家,还有和风与凌大侠,花奴,告杰等人可以尽早汇合。这样的话,她便不再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沈家父子虽说是商人,但是却久经江湖的险恶,他们的功夫虽说只能自保,但是多年的江湖经验,也让他们有一套逃生的本领。
凌霜寒,花奴,告杰,花千树和芷秋等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他们也是幽谷山庄的中坚力量。所以,他们几人在一起合作,可以说是所向无敌。
即便是在千军万马中,花家的绝世武功“落英缤纷”的暗器和点穴之功,也足可以让他们自保。
再说年轻的一代小英雄,以和风为首,高照明理,冯渊和地久等人,这些人的武功都是可圈可点的。
和风的功夫早已经响彻江湖,自不必说。明理和高照两人,师出名门,虽说是初涉江湖,但是他们的功夫却可以与和风打个平手,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地久的功夫虽然欠缺一点,但是,他被杀神门困住了十八年。现在的他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样,势不可挡。
冯渊的功夫平平,但是这个人却足智多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更何况,南行的救灾队伍中,也不乏众多前来帮忙的江湖义士,这些人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花清香在心中默默的祷告,希望南行的各路人马早日汇合……
南行的救灾队伍现在正在打的水火朝天,冯渊带领地久,明了和高照,还有众多的小英雄,杀出营帐,与和风带来的英雄们里应外合。
经过一场殊死的征战,冯渊等人终于大获全胜。
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和风带来的人马并无伤亡。因为他们都是和风的生死弟兄,此番正是为了帮助和风和南行的冯渊,才千山万水的汇聚于此。
冯渊等人倒是无碍,明理,高照,地久等人,都打的意犹未尽。只是那些汴梁城出来的小伙子们,虽说没有伤亡,但是也都挂了彩。大有伤了胳膊伤了腿的人,但是,这些人都想出来闯一闯,所以,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受了伤,而有所抱怨。
倒是那些入侵的贼寇,各个死走逃亡伤,其惨状真是惨不忍睹,苦不堪言。
“和风”
冯渊看见和风心中欢喜,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和风,激动地说:“和风,我的好兄弟,你们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冯渊说玩,眼泪流下来了。他们兄弟的情谊不必细说,生死之交,经过了岁月的见证。
早年间,和风与冯渊便是一起闯荡江湖的好兄弟。后来,兄弟两个失散了,冯渊入了开封府,和风进了沈家。两兄弟再见面时无不抱头痛哭,诉说离别之情。
“冯捕头,别来无恙啊!”
和风擦了擦腮边的眼泪,用擦去了冯渊脸上的眼泪,“你个臭小子,这一路上可真让和风担心啊!”
“为兄等了你很久,你才来,你还好意思说我,看来你小子欠教训了。”
和风把自己带来的弟兄和南行队伍的小英雄们,都作了介绍,众人一见如故,回到营帐。
营帐中的沈青山,听到外面没有了喊杀声,便知道双方结束了战斗。
“刘公子,你处心积虑了这么长时间,是受谁人指使?”
沈青山总感觉这个刘公子的背景并不简单,所以一直都在审问他。
“呸,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审问你家爷爷。”
刘公子擦干了脸上血迹,原来他并没有受伤,那么他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呢?
“刘公子,你并没有受伤,你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沈青山怒目圆睁,沈家是积善之家,见不了世上凶残之事。所以,沈青山对刘公子的事非常的气恼。
所以沈青山站起身来,恼怒至极。
沈青山所处的营帐,是冯渊的营帐,所以比较宽敞,视野也不错。由于众人要在此地议事,所以这里就成了南行队伍的中军帐。
帐中主位的太师椅为冯渊所有,两旁摆放了十几把椅子,都是南行队伍的富家商号的长者,和经常参加议事之人所有。
此时沈青山站起来,走到刘公子身边,提起他的衣襟说:“快说,你身上的鲜血是怎么来的?”
刘公子冷笑一声,斜视着沈青山,眼神里装满了仇恨的说:“这位大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爷爷我随便的杀个人,穿上他的血衣,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啪”
沈青山狠狠地打了刘公子一个耳光,神情极其的悲痛,眼神里冒着怒火,恨恨地说:“你怎可如此狠毒,你怎可如此狠毒!”
“你他娘的吵什么,爷爷为了成此大事杀个人算什么。若不是你个老东西坏了爷爷的事,爷爷现在早就押着白花花的银子,享福去了。”
刘公子说完,便从腰间迅速的拿出一把匕首,趁着沈青山毫无防备,便向沈青山的肋间刺去。
正在此危机的时刻,一直飞镖突然而至,打在了刘公子的虎口之上,刘公子手中的匕首,随着他“啊”的一声惨叫,应声落地。
沈青山这时才发现自己险遭毒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混账东西,你怎敢伤害我的父亲。”
和风一个箭步冲上来,劈头盖脸的怒打了刘公子。
沈青山闻之此言,倒是欣慰的笑了出来。看着来自己在和风的心目中,早就是他的父亲了……
沈家的大门外,一条小巷是通往沈家的必经之路,花清香和蝶儿,冬儿飞身而至,隐藏在小巷的房顶之上。
稍后,只见合冲和沈乙等人带着他们的人马,可说是浩浩荡荡的,雄赳赳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依然是沈乙这个老奸贼,合冲则走在其身后,思索着今日的战术。
合冲现在如丧家之犬,今日一战便是他翻盘的机会,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沈乙这个老奸贼知道自己的杀神门已经覆灭,会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取而代之。
“站住”
这一群只贪钱财,不讲道义的乌合之众,正在脑子中向往美好的未来,被人吆喝一声,倒是被惊住了,不得已停下了谋财的脚步。
“沈乙,合冲,你们吧沈仓交出来,小爷今天就饶你们不死。”
天长和雨夕横在路中间,挡住了沈乙,合冲的人的去路。
天长和雨夕是奉命行事,所以毫无忌惮,也没有了富家子弟的风范,倒像是两个劫道的匪徒,嚣张的不成样子。
“天长,雨夕,怎么了,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劫匪啊!”
沈乙似笑非笑的看着天长和雨夕,倒是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但是他的眼神中,明明又装满了狡诈和狠毒,更多的是冷漠和无情。
“沈乙,把沈仓交出来,小爷饶你们不死。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休想争得我沈家的财产。”
雨夕今天唱的是主角,所以表现的既无知又愚蠢,把一个爱家护家的孩子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更何况,装傻充愣本就是雨夕的拿手好戏。
“雨夕,我的三少爷,老夫把沈仓交给你,你有当如何啊?”
沈乙知道沈家的三公子以前是个傻子,但是传闻毕竟是传闻,并没有可信度,所以沈乙便想借此机会,取消雨夕。
“沈乙,你个老匹夫,竟敢招人冒充沈仓谋算我沈家的财产,看小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雨夕故意的表现的痴傻一点,连那个诡计多端的合冲都给骗过去了。
合冲暗想,雨夕被自己的母亲一步一步的逼向了绝路,又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现在又经历了丧母之痛,还要被沈家的人排斥,即便是铁打的金刚,也禁不住这样的折磨,看来雨夕真的是受刺激了。
雨夕说完,便向沈乙冲过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老匹夫,小爷打死你。”
雨夕一动手,隐藏在众人之中的杀神门的余孽,便一拥而上,围攻沈雨夕。
天长和雨夕便于众人打在一起,雨夕和天长的功夫可是不简单,二人专门捡着会武功的人打,再有花清香,的暗器暗中相助,这些人很快便倒在地上,三五天之内是不能作恶了。
天长看着差不多了,不忘花清香叮嘱的不要“恋战之言”,看着正在打的热火朝天的沈雨夕说:“三哥不可恋战,撤。”
“四弟,我还想再打一会儿。”
沈雨夕打的得心应手,不愿放弃,像个孩子一样如鱼得水般戏耍这些人。
天长看着三哥开心的样子,心中高兴,但是花清香的命令不能违抗,否则会坏了大事,所以天长脑子里的坏水冒了出来,“三哥,那你去跟大嫂请示吧!”说完便飞身而去。
“臭小子。”沈雨夕看着天长的那一脸坏笑,知道天长已经知道了自己暗恋大嫂的秘密,不得已随着天长飞身而去。
花清香在房顶上看得清楚,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沈雨夕对自己早生情愫。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使沈雨夕迷途知返,弃暗投明。
但是花清香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而且,在她的心中,除了雨轩没有别人的位置。
雨堂如此,雨夕亦如此。
花清香这的很庆幸,雨堂和雨夕都是明理之人,没有为了得到自己而兄弟相残,她现在只希望,雨堂和雨夕都能得到自己的幸福,早日成家立业。
“臭小子”花清香随口一说,便飞身而去。
静心堂内,空气异常的紧张。
老太君坐在主位上,面似冰霜。
在老太君身边侍奉的安然和锦绣都严阵以待,面无表情。
左手边,是晴柔,觅珊和婉玉三姐妹,沈青峰,悦环和刚刚恢复健康的喜眉姐妹。
右手边依次是沈雨轩,雨堂,雨夕,天长,雨琪,雨瑶和雨兰。
左右站立的则是各方的掌事婆子和大丫鬟,在往后站的则是沈家的家奴院工。
在静心堂的中间位置,有几把椅子,做的便是沈乙和合冲等人。那些同行者,没有什么身份的人,都只能站在他们身后。
沈家的人基本上已经到齐了,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静心堂内摆满了盛开的应季花朵,花香四溢,五彩缤纷,遮盖了花清香的体香。
花清香躲在老太君身后的屏风后面,屏风上表面画的是一副青山绿水,小溪潺潺的山水画。此话出于汴梁城中的名师之手,远观此画,你甚至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身临其境。
老太君雍容华贵,端庄的坐在主位上,神色严厉,不怒自威。
“沈乙老先生,您可找到沈仓了吗?”
老太君说完此话,自己都觉得恶心。沈仓这个名字本就是自己随便说出的名字,现在倒是让沈乙把这个人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不是笑话吗?
“老太君,沈乙不负您的重托,把沈仓,您的亲人给您带来了。”
沈乙躬身施礼,眼神中的阴暗可以冰冷整个世界。
沈乙这一生都没有做过正经的营生,但是他的日子却过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都是他偷奸取巧,榨取别人的钱财而得
他的卑鄙手段无耻到让人咋舌,他脑子中的谋虑深不可测,而此时,他的眼神中,装满了邪恶。
“沈仓,还不快见过老太君。”
沈乙一直在盯着老太君看,表情中有一丝的不屑,说出了这几个字。
这时,沈乙带带过来的人中,有一人站了起来,迈步来到老太君的近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磕头说:“沈仓见过老太君,多年不见,老太君一向可好?”
老太君假意惊喜的说:“沈仓,你抬起头来,让老身看看,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变迁,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知道内情的沈家人,无不赞叹老太君的戏码唱的有多好,同时都觉得此事之荒唐。
但是为了引出杀神门和沈家在华阴县隐藏的敌手,又不能不这么做。
所以荒唐也好,心酸也好,沈家人都要唱好这出戏。
而对于沈乙来说,他的心中所想就是,“老太婆,你要什么,爷爷就给你什么。只要可也可以得到沈家的财产,手段便可无所不用其极。”
合冲现在只想坐实了自己便是沈家庶子的身份,重建杀神门
众人在心中的较量完全没有带到表面上,所以,静心堂的气氛只是一如的紧张,并没有恶化。
沈仓慢慢的抬起头,眼含拿着泪水看着老太君,说:“老太君,岁月无情,沈仓老了。”说完,这个自称是沈仓的人摸着泪水,表现出与老太君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样子。
老太君仔细的观察着这个自称沈仓的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中等,长相一般,一脸的沧桑,但是皮肤却是极好的,眼泪说来就来了。
老太君暗想:“小子,你可是比老太君我还会唱戏。你竟然可以跟一个你素不相识的人,流出这一鼻子的眼泪,真是高人。”
“沈仓,来,到近前来,让老身仔细的端详端详。”老太君表现的非常亲切,亲切到沈家知道内情的人,赞叹。
沈仓则起身,来到老太君身边,“老太君,十几年过去了,你老人家的风韵可是不减当年,只是我叔叔她老人家却……”
沈仓还没有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叔叔啊,沈仓不孝,没有看到您最后一眼,叔叔啊……”
沈仓这一哭,自称是沈家亲人,来自华阴县的这群人,便假意伤心的大哭起来。其悲情感天动地,沈家人不知内情的几个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
老太君只好跟着这个沈仓做戏,抹着眼泪说:“沈仓,你叔叔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的孝心,一定会心安的。”
花清香斜靠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心想:“奶奶,您老人家可别跟着他哭了,这样不仅会浪费感情,还会让人家牵着鼻子走,这样的戏还怎么往下唱啊!”
花清香在准备好的笔墨上写道:“依计行事”
然后由冬儿扮成的小丫鬟,趁着倒茶的时候交给了老太君。
老太君心想,“是啊,别哭了,再哭这戏就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
老太君喝了一口水,便关心的问道:“沈仓,你爹娘身体可好啊!她们二老可与你随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