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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安气得咬牙切齿,被唐晚轻怼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最后还是乖乖给唐晚轻这一桌买了单。
姚瑶吃得那叫一个解气,她摸着撑起的肚皮道:“哎呀哎呀,真是受不了了。今天这菜儿怎么就那么好吃呢?真是好吃得不要不要的啊。”
唐晚轻抿嘴轻笑。
许行狂点头,赞同姚瑶的观感:“是呀是呀,我也这么觉得。嫂子,你可真有一手呢。瞧那唐晚安走的时候,那一脸憋屈,就跟吃了大便一样儿!哈哈哈哈.....”
唐晚轻是个护短的,只要是她认定了的朋友,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不会给人留脸儿。
姚瑶是知道这一点儿的,她的目光在许行和容恣之间逡巡了一圈儿,暗道,看来轻轻把许行和容恣看得挺重。
刚刚她还以为容恣是个眼瞎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直接。
不错!
非常有前途!
就是这飞刀的手法好像太好,她好想学,肿么办?
“那个许什么啊,刚刚我瞧着那刀儿,挺锋利的啊?什么时候给姐也来把耍耍?”姚瑶笑呵呵地道。
难得她对许行摆了张好脸,许行自然也十分受用:“喜欢那刀儿?不过,我怕给你,你也不会耍。要不,你拜老子为师,老子教你?”
一听要拜许行为师,姚瑶的脸色顿时就不大好看了!
“拜你为师?我呸!姐儿长这么大,还没什么人,敢在姐儿面前充大头,还师傅!你吃多了你!”
“哟嗒!尿性还蛮大啊!不想学是吧,老子还不想教呢!”许行抬抬下巴,一脸不屑地看着姚瑶。
姚瑶哼地一声儿,别过了头。
拿余光偷偷瞄向唐晚轻,唐晚轻知道姚瑶向来对这些刀枪剑棍的小玩意儿感兴趣,刚刚见识了容恣那么一手儿,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怎么痒来着。
果然,这希期的小眼神看过来,唐晚轻抬头,朝容恣眨眨眼儿。
容恣眉目一紧,轻咳了一声儿。
许行看到容恣的脸色,无奈地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其中一把柳叶小刀,掏了出来。
姚瑶一看那把做工精致的柳叶小刀,眼睛都直了。
不用摸,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啊!
“只给你看看,可不许拿走!”许行咳了一声儿道,他也宝贝这东西。
其实,要是普通的柳叶小刀就算了,关键是这些贴身的柳叶小刀,那完全是基地里做出来的秘密武器,是绝对不能外传的。
一来是为了保证的基地的信息不被泄漏,二来也防止对方通过武器而追踪到使用者。
“小气得跟什么似的,不拿就不拿,我摸摸总行了吧。”姚瑶没好气地朝许行翻了个白眼儿。
“就摸摸,看看就得还我。”许行道。
姚瑶罢了罢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完,捧起那小小的柳叶刀看起来,边看边啧啧称奇。
“这小刀,好轻啊。不是用一般材质做的吧。这上面的花纹也好看。这刀很快啊!削铁如泥!我要是能一把就行了。”姚瑶一脸艳羡地道。
许行一看姚瑶简直把眼睛都粘上去了,忙把柳叶刀抢了回来:“行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把刀嘛!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一把。不过款式和这个不一样。”
“真的假的?”姚瑶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道。
看得许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当然是真的,老子说什么时候骗过人啊!不过,这做出来的时间有点儿久。回头做好了,就给你!”
离开‘蜀当家’的时候,姚瑶觉得绕路,要一个人回去。
许行道:“姓姚的,你客气什么?我们几个又不会把你吃了?你不会是不敢上车吧?”
姚瑶觉得许行没啥眼色,这傻逼,他难道没看到容恣扣着唐晚轻的腰身,从‘蜀当家’里边出来,就没松手过吗?
虽然看起来两人是挺正常的,可那气氛却是在暧昧地流淌啊!
容恣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睛却盯着许行看了好一会儿。
手上扣着唐晚轻柔软如柳枝的腰身,让他浑身血液开始加速,明明想收回手的。
可就是舍不得那手下的软腻,几乎完全不受控制似的。
自从那天从基地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唐晚轻,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
今天这么一拉一扯,唐晚轻跌到了自己怀里,他就彻底忍不住了。
唐晚轻当然也觉察出了他的异样,那样的热度,从他蕴力健壮的手臂上传来,烫热了她的心。连浑身也跟着烫起来。
尤其他身上那股子樟木香味儿,特别浓,熏得她有点儿发晕。
“姓许什么的,你给我下车。我有点儿话对你说。”姚瑶看唐晚轻的神情,越来越不自在,只能把这个不通人情的许行叫下车。
许行还真是个二愣子,一听姚瑶有事儿跟他说,他就屁颠屁颠下了车。
跟个二哈似的,凑到姚瑶面前,问:“姓姚什么的,什么事儿?你是不是要拜我为师了?”
“呵呵,拜你为师啊?想得倒美,先送姐回家!”姚瑶先是眯眼呵呵地笑了一声儿,然后笑脸一收,扯着许行的衣领子,连人拉到一边儿。
“不拜师,你叫我下车干嘛?”许行嫌弃地拍开姚瑶的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你以为我想拉你啊!”姚瑶抱肘冷哼!
呜哦——
迈巴赫被人开走了。
“容哥,容哥,你怎么不等我啊!我还没上车呢!容哥!”许行追着迈巴赫的车尾喊。
没事儿,容哥把车开走干嘛?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喜欢姓姚什么的吧,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然后夸张地跳到一边儿,跟姚瑶保持三尺距离!
姚瑶自然不知道许行那点儿心思,嗤笑了一眼儿:“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啊?有病啊?”
“我才没病呢?是你,是你!我跟你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尤其是像你这种女人!”许行双手交叉护胸道。
那感脚,俨然是一个恶女强抢良男的画面,很是辣眼睛。
“嗤!姐儿也看不上你这样的!”姚瑶冷嗤道。
“那就好,那就好。姓姚的,那你怎么把我叫下车啊?”许行搔搔脑袋不解地问。
姚瑶白了他一眼儿,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看不出来啊,你家那位跟我们家轻轻,要独处!咱在旁边当什么电灯泡?”
“啊?哦!我怎么没有发现啊?”许行先是张大嘴巴,惊讶了一下,然后又好像明白了地说道。
“还等你发现!走吧,送姐儿回家!”姚瑶歪嘴儿笑道。
脑子里开始意淫唐晚轻和容恣私下相处的画面?
到底哪样的捏?
会不会是唐晚轻先主动啊?
唐晚轻主动生扑,然后容恣欲拒还休,嘴里叫着不要不要的......
哎呀一想到容恣那张寡淡的脸,真的好反差萌啊!
真是羞耻得不要不要的!
“就算我不当电灯泡,那干嘛要我送你回家啊?真是的!”许行不满怨道。
姚瑶看了他一眼儿:“谁稀罕你送!滚一边儿去!”
“我偏送,偏送怎么了?”
“有病!”
.......
——
这头,迈巴赫内。
容恣跟上次一样将迈巴赫狂野地开到了150迈以上。
唐晚轻坐在副驾驶,看着时速表上的指针,忽上忽下的,整颗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容恣那眼神热热的,能把人浑身都看烫,她知道容恣那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那种事情,她以前还挺抗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跟容恣在一起,却觉得很自然。
嘶啦——
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袭来。
唐晚轻还没缓过神,这副驾驶的椅子就被某人放了下来。
“容恣,你干什么?”心里很清楚容恣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就是止不住地有些害怕。
她惊慌地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可容恣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单手扣住她挣扎的小手,反压在椅子上。
健硕而火热的身体,像山一样压了过来。
唐晚轻惊骇地看了看四周,这厮,居然把车停在海城公园的一棵松树下!
他难道不知道,这个点儿,海城公园附近有许多居民饭后,都在这边儿散步吗?
“容恣,不要,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唐晚轻羞耻万风地看着他。
容恣黑幽幽的两眼冒着吃人的绿光,开腔即哑:“我等不了了。”
呜.....
狼嘴儿咬了上来,狂啃。龙舌扫了进来,猛吸。
大掌所过之处,火星四射,迅速引然两具干柴一样的身体。
感觉到自己浑身软趴趴的,反应很大的时候,唐晚轻就知道自己被容恣带坏了......
嗯哼......
又是那股力道,不客气地冲了进来。
然后狠击,冲刺。就像一个爱吃桃子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往上冲,往上跳,欲摘取高处那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不停地折腾。
唐晚轻在这种事情面前,从来就不是容恣的对手,几个无力的动作推拒之后,慢慢地融合接受。
因为在公共场所怕被别人发面,唐晚轻只能紧闭着嘴唇,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吟声儿。
细细长长的,像一根丝一样儿,密密地将容恣和她捆起来!
容恣本来碰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有反应,她这样一哼吟,就更加刺激身上挞伐的某人了......
事后,唐晚轻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恣才停下来。
只知道,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了,就像被抽干精血的空壳一样儿,如果不是实在直不起腰,她真的很想借车内视镜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被妖精吸干精血的干尸了。
容恣抱着她,躺在她身下。他一九零的高个儿,微曲起大长腿儿搭在车子的方向盘上,使明明空间很大的迈巴赫,显得好像很拥挤似的。
现在,他微闭着眼儿,神情一副舒爽至极,眉眼泛着一丝慵懒自足,在享受着事后的余韵儿。
“容恣。”唐晚轻涩着嗓子喊。
她真的很想喝水。
“嗯?”低醇性感的尾音扬起。
勾得唐晚轻打了个酥酥的冷噤子。
这一颤,让某人冷却下去的温度,迅速回升。
唐晚轻有些想死!
这要是再来一次,她这小身板,真的受不住啊!
“我我,我们回去吧,我渴了。”唐晚轻用又涩又细的声音说。
她是真口渴,她刚刚就是想问他车里有没有矿泉水。
回去的话,当然是越早回去越好。
“渴了?”夜色中,一双深黑的眼睛发着幽幽的银光,语气带着一丝儿玩味儿。
唐晚轻小小地点了下头:“有没有矿.......”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某人捞起腰身,嘟上了嘴儿。
两分钟之后,容恣眯眼笑看着气喘吁吁的唐晚轻道:“还渴吗?”
唐晚轻傻愣愣地摇了摇头。
嘴巴里都是容恣那股子樟木香味儿,哪里还记得渴了。
“回去吧。”容恣抱着唐晚轻起身,将自己的衬衫扯过来,直直搭在她肩上。
夜色虽然已浓,视觉冲击几乎全无。可手下这触感,这弹性,这弧度,他知道是具完美极了的身子。
他怕如果再不给唐晚轻弄点什么遮起来,自己又后控制不住自己。
“嗯。”唐晚轻点头。
马达启动,发出喔喔一样的声音,只待油门一踩,就可以回去了。
海城离容恣的高级公寓并不远啊,其实只要再坚持十分钟,十分钟就到了。
可是这厮,也太......
唐晚轻想到这里,脸滚烫滚烫的,能把生鸡蛋都烫熟。
“唐晚轻。”容恣两手架在方向盘上,如炬的目光看向前方,忽然唇角微掀唤了她一句。
“嗯?”唐晚轻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儿。
“我喜欢,你的声音。”容恣回头,那双含着陨落千万星光眼睛,低沉道。
唐晚轻彻底懵圈了。
容恣,容大哥,容先生你说什么来着?
然后喔地呼啸一声儿,容恣驾着迈巴赫像一条腾起的长龙一样,飞了出去。
唐晚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短暂的空白之后,她忽然就意会了容恣刚刚那句话。
她的声音,是刚刚那时候的声音......
哎呀,容恣,你这人,你这人真的好骚啊!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对伦家说这样的话?
你的高冷禁欲,寡言正经的人设呢?
——
次日,周六。
姚瑶打电话给唐晚轻。
唐晚轻那时还扒在某人怀里呼呼补眠来着。
昨天晚上车震什么的,还只是开胃下菜。
重头戏,都在后面。可把唐晚轻弄得直求饶!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啊?一大早的,干什么呢?”姚瑶贼贼地道,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八卦味儿。
唐晚轻揉了揉眼儿,看了眼儿横在自己腰间的猿臂,闷闷道:“睡觉啊。今天不用上课,你起那么早干嘛?”
“我起得不早啊,轻轻啊,你看看手机,现在都十一点半了。”姚瑶笑着提醒。
唐晚轻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果然十一半了。
确实很晚了,这都目上四竿了吧。
“轻轻啊,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很激烈吧.......你不会回去之后,又把人生扑了吧.......你们家容大叔,有没有说,哎呀,讨厌啊,人家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最后从了你?”姚瑶贼兮兮的声音从那边儿响起。
唐晚轻头疼地看了眼儿手机,姚瑶除了平时嗓门大了点儿,就是脑补空间很大,其他真的很好啊。
唐晚轻看了眼儿躺在身边的容恣,细看了一下,这厮还在睡。
便捂着嘴巴小声儿道:“没有像你说得那样。我不过是昨天晚上,看书看晚了点儿。你就不要八卦了。”
“看书?鬼信啊?就你这嗓子,明显是喊多了。看书让你嚎嗓子啊?”姚瑶不信道。
“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到底是你主动,还是你们家容大叔主动啊?哎呀,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画片,就好羞耻啊!”姚瑶激动道。
唐晚轻无语地看了眼儿天花板,有气无力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当然是你生扑了人家。你们家容大叔,是不是起先欲拒还休,到了最后就直接从了。他有没有说不要不要不要之类的话啊?”
“嗯。”唐晚轻闭眼无奈一叹,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她懒得说了。
“真是这样啊!真没想到,这么强悍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居然是这样的啊,好弱鸡哦!哈哈哈哈.......”姚瑶魔性的笑声,真的特别刺耳。
唐晚轻将手机推开一些儿道:“这事儿,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到处出去乱说。男人嘛,比较爱面子。很看重那个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先挂了。先挂了!真是太羞耻了.......啊哈哈哈.......”
电话一结束,唐晚轻就觉得头顶上,多了一道威压很沉的视线。
掀开眼皮一看,我滴那个乖乖,容大哥怎么就醒了?
那眼睛,怎么阴测测地看着自己,好森冷啊。
一个恐怖的猜想开始浮出水面,难道刚刚,刚刚她和姚瑶的对面,他全听到了?
他不是没醒吗?
我滴那个去啊,怎么这么背时啊。
“嗨.......”唐晚轻干笑着打招呼道,企图粉饰刚刚那个电话。
“唐晚轻,我弱鸡?”
“我说不要?”
“我爱面子?”
容恣的身子一寸一寸压下来,语气一句比一句加重。
唐晚轻像块砧板上的死鱼一样,使劲儿地晃着鱼脑袋。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弱鸡,没说不要,不爱面子.......
呜啊......
唐晚轻又被某人压榨了一回。
这会,她真觉得自己就像被榨瘪了的柠檬干一样儿,没有一丝儿水份了。
当然,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那是你想多了。
唐晚轻看着容恣手里摊着她的手机,哆嗦着手拿了过来。
他体贴地回拨了姚瑶的电话。
嘟几声之后,通了。
“轻轻啊,找我啥事啊?”姚瑶问。
唐晚轻吞了吞口水,看了看容恣那张黑碳一般的脸,道:“瑶瑶啊,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清楚一下。”
“什么事啊?是不是很重要啊,搞得很我紧张!快说吧。”姚瑶以为唐晚轻出了什么事儿,摒息道。
“我,我,我就是想跟你说。其实,其实,容恣这个人,这个人,一点儿也不弱鸡。他,他他那个那个还是很好的......”唐晚轻红着脸,很想死地说。
“啊?”姚瑶愣了。
就这么点儿事儿,跟她说?
有毛病吧。
“真的,真的。我我我我,我没有强迫他的,是他那啥我的。然后,然后,是我说不要不要的。然后,然后,他那个,那个,那个很很猛。”
啪,唐晚轻立马就挂了电话!
再说下去,她真地想找面墙,直接撞死算了!
容恣这人,怎么这样啊!
明明自己很在意这个,却让她来说.......
真的,真的,太龟毛骚包了吧。
——
“可可,你约我出来,陪你做头发,现在头发做好了,咱就早回去吧。”唐晚安道。
这海城的六月天,是真热。艳阳高照,柏油马路都给烫得软软的。
今天闺蜜杨可可约她出来做头发,要是换作平时,她也不会去的。
可是昨天,杨可可的头发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的。她做为杨可可的闺蜜,就不得不去了。
“安安,你急着回去做什么啊?这天这么热,咱吃个饭再回去吧。”杨可可拉着安安道。
她今天光植发,就植了一上午。
中间带点儿发片,看上去还挺正常的。就是等削掉的那部分长出头发,得要过一阵儿了。
现在,她留了一个轻刘海的学生头,红棕色,显得特别俏皮。
“好吧,好吧。那就吃个饭吧。”唐晚安无奈道。
“安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安安,昨天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要是我早知道那个人那么凶,我一定不会那样的......”
“哼!一群不上道的玩意儿。就你还使劲儿往上靠,现在吃到亏了吧!”唐晚安冷道。
杨可可猛点头:“安安,我现知道错了。可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我,我我要找他理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