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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那些人里面,陆雅宁都不是很熟悉,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最后只能暂时跟欧牧回到别墅去。
与此同时,柏林一家医院的手术室外面,站满RK的人,季桓急躁的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顺势扯住身边的周简问道,“你不是说伤的不重,怎么会突然大出血?”
“也有一些内在的创伤,没有仪器根本检测不到,当时季小姐只是腹部受伤,情况局限,没有做基本检查,有可能因为撞击或者别的原因,导致其他器官出血,总之,现在还很不好说,你安静一点等着好吗?别在转了。”
沈铭易倚着墙壁安静的站在离手术室门口稍远一点的位置。
不一会,阿卫带着一个属下走到沈铭易近前。
“老大,这是事发之前在季小姐病房前值班的兄弟,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琴声突然大出血之前有没有什么人进出过她的病房?”
“只有护士进去送过一次药,这个护士是我们之前早早调查好的一个护士,并不是生面孔。”
阿卫看了那边的季桓一眼,压低声音道,“老大,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不必了,除了护士,我们的人有什么人来看过琴声?”
“季老大上午带人来过一次,后来就没有别人了。”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
沈铭易问完了话,重新陷入沉思。
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就是有人不想他去和欧牧见面,看来,事情真的一步步的朝着他预测的那个方向走去了。
攻击RK总部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希望这个人,不要是他想到的那个人才好。
沈铭易悄悄的在阿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阿卫点头离开。
季琴声被推出手术室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完美的错过了沈铭易和欧牧的首次约见。
沈铭易让季桓撤掉了大部分人,季桓对此表示不满。
“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她,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季桓不知道沈铭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撤掉部分守卫。
晚上,季琴声的麻药劲散去,终于醒了过来。
病房里,只有沈铭易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看的认真。
季琴声稍微一动,沈铭易立时警觉的看向她,“醒了?等一下我叫医生。”
“不用,我没事,就是刀口有一些疼。”
“是我的疏忽,应该当时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的。”
“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沈铭易放下手里的文件,“我?不可以吗?”
季琴声笑容虚弱,“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这个时候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在怀疑什么吗?”
“失踪的陆雅宁自己突然出现给我打电话,说欧牧约我见面。”
“陆雅宁真的在欧牧的手里?”
说到欧牧,沈铭易的眼神中就闪过一丝阴狠。
“你觉得他会利用陆雅宁来获得你的定位,带人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种事情,也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是不是成为你们追查的阻力了?”
“跟你没有关系,我已经开始准备要收购欧牧的家族企业,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张狂到几时?”
没用去瑞士找到医生给她做系统的检查,她的身体就接连受伤。
她身上一些原来季琴声的痕迹,都得到了医生的验证。
只是她身体伤伐过重,即使恢复,也很难享常人的寿命。
陆雅宁并没有RK其他人的联系方式,沈铭易的手机持续几天都关机。
她是睡到半夜被突然冲进来的人堵住嘴巴,绑走的。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喊一声救命。
她不知道冲进来的是什么人,嘴巴被堵住,手脚均被绑住,连眼睛都带了眼罩。
她预感不太好,是不是被那些真正的坏人找到了,上次欧牧从那些人的手里救走了她,没出几天就被人找到方位,半夜来劫走了。
这下可好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沈铭易上次爽约,是不是来的路上又遭遇了伏击?
他怎么样?露露有没有受伤?
一切她能想象的到的坏结果,都被她想了一遍。
越想心越惊的慌,黑暗中她被搬运了一次,然后搬上了一辆汽车。
她估摸着时间,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汽车停下,她被抬着进门又上楼梯,然后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怎么办?
这个人想干什么?
全程都没有一个人讲话,让她对未知的事物更加充满恐惧。
这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抓她?难道是为了做人质,跟沈铭易谈条件?
如果把她和RK的一众人摆在一起的话,她相信沈铭易不会为了救她一个人,而把那么多人的Xing命全部搭上。
这种结果她之前早就领教过了,如果一会能说话,她一定跟这个绑匪好好谈谈。
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陆雅宁紧张的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扭动着身子用胳膊肘的力量往旁边翻滚,想要找一个安全的结界靠着,维持一下仅剩的这点点安全感。
她用鼻腔发出嗯嗯的声音,试图让来人解开她的嘴上的封条。
嗤的一声。
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撕扯,呼,终于可以说话了。
陆雅宁不顾疼痛赶紧大声喊了一声,“你不要过来!”来人立在当地。
“你是谁我已经很清楚了,你不就是想要拿我来威胁沈铭易吗?我想你的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不会为了我,放弃RK的,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另找出路,别用我来做无用功。”
陆雅宁说完,静静等待那个人的回应,可那个人并没有回应她,只是有一双冰凉的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
她像被电到一般,大声尖叫一声,拼命的躲开这个人的碰触,又大力的滚了几下,砰的一声,掉到了床下,陆雅宁肩膀着地,疼的她龇牙咧嘴,那人紧走两步来到她身边。
“你你你,不要过来。”
那人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俯身提起她手腕和脚上的绳索,又扔到床上,一个庞大的身形就这样压了上来。
“啊!!!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