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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不止一次幻想过,萝莉配大叔该是怎样的妙美,可见到他,她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凭什么大她十岁就可以欺负她,而她偏偏没出息的最容易被他的话伤到。
徐之昂默不作声紧紧锁着她,想从她脸上读出她的心思,可目光落在她透着水光的唇瓣上,他终是沉着眸子松开了她。
换上一层冷漠。
“熬药的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你跟我上来。”
他淡淡扫了一眼她,转身上楼,莫小洛长长舒一口气,整个都瘫在了灶台上,好像少了他的支撑她就站不稳一样。
心还是有点堵得慌,耳边传来他低声吩咐佣人们的声音。“重新把夫人的药熬上。”
她咬唇看看地上狼狈的一切,最终还是选择跟着徐之昂上楼。
其实,她真的有几天没看见他了,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觉得空落落的,全家人都觉得她是导致夫人生病的直接祸端,她都快要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男人的卧室,雕花木门半掩着。
莫小洛鼓起勇气推开门,正好看见男人将身上的黑色衬衫脱下来,线条流畅壁垒分明的肌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呆呆站在门口一口气没提上来,瞬间小脸爆红。
“对不起对不起。”她发誓,她不是故意要看的,她没有看到他转身的瞬间,隐隐透出来的八块腹肌和Xing感的人鱼线。
可是好热。
徐之昂捏着衬衫看过去,她抖得不成样子的小正背对着他,两只小手捂着眼睛,他面无表情的将衣服换上。
“把门关上。”
啊?关门做什么啊?
见莫小洛一动不动,徐之昂沉稳的脚步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隔着她的身子将门扣上。
她娇小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条件反射转过来。
然后仰着头,背抵着门板,咽了咽口水。
漆黑的眸将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在眼里,包括她耳朵上的绯红和锁骨上花一样的颜色。
莫小洛呼吸都不敢,全身上下都是热的。
“关门做,做什么?”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他明明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绝对不想跟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的。
徐之昂眉心颦起,“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小脸彻底爆红,吐吐舌头,心里却小小的失望。
男人的身子抽离,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的母亲给我打过电话。”
“什么?我妈打电话说了什么?是逼婚的吗?”
听到这话,莫小洛心口一酸,想起前几天母亲说的那些逼迫的话,就觉得不是滋味。
她跟着走过去,在对面规规矩矩坐下来,小手已经拧成一团。
徐之昂往杯子里倒了些水,他有点口干舌燥想要润喉,不紧不慢的回到,“她跟我说,如果你不同意结婚,就不用认她这个妈了。”
莫小洛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真是这么说的啊?”
“不止这些,她还委托我出具一份声明,只要你敢不听话,便要诏告全天下。”
徐之昂不动声色开口,完全是一副谈判转告的姿态。
可莫小洛就不一样了,她沮丧着小脸揉揉脑袋,“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啊!”
她虽然一点都不怀疑爸爸妈妈对她的爱,可是在婚约这条道路上,他们早就认了死理,跟本不会跟她站在一条线上。
想要改变他们的主意真是比登天还难。
徐之昂垂眸将手中的文件推向莫小洛,“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莫小洛拿起文件,一字一字读下去,小嘴儿也撅的更离开,幽怨的目光望着他,“我能说不吗?还是你愿意跟我站在一条线上抗婚?”
她承认,自己没那么大的勇气,况且妥协的诱惑这么多,如果她真的一路血拼打底,那才是傻子。
她也承认,她早就觉得自己反抗的那么一下下是错误的,更为此深深地后悔。就凭徐阿姨因此病的下不来床,她就该意识到,早晚有一天,她会认清现实。
徐之昂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英俊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
似乎在思索莫小洛的问题。
时间漫长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你觉得我凭什么要配合你。”Xing感醇厚的声音响起。
惹……真的无法忍受了,对于这个时刻都能让她又气又恨却欲罢不能的男人,就算莫小洛再乖巧再懂事也忍不住小宇宙爆发。
她站起身,捏着拳头咬牙道,“不愿意就不愿意。谁稀罕。”她发誓再也不要理会他,眼睛长在头顶上,怪不得娶不着媳妇呢。
看着她纷纷离去的小身影,徐之昂黑了脸,大步将她挡在门口,紧接着将她细细的腰身掌控在手心里。
凝着眉,“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莫小洛被他手上的力道勒的全身都在疼,红着眼眶想要踹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了去。
将她一条腿挂在了他腰上,裙纸也因此窜到了大腿根。
莫小洛觉得难堪,拼命想要护住自己,“我不要再听了,不就是不愿意吗,我能听懂。”
徐之昂狠狠将她抵住,灼人的呼吸肆无忌惮吹拂在她的小脸上。
“谁惯得你这个脾气?嗯?”低沉黯哑的嗓音穿透耳背。
莫小洛又羞又气,他凭什么这么对她,还用这么流氓的姿势。
她别开小脸不去看他,咬着唇拼命压住自己胸口憋闷的委屈。
大掌忍不住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揉了揉,触感凉薄,心生闷痛,他承认,她的母亲将她养的很好,好到超乎他的想象。
忍不住咬上她娇嫩的耳垂,满意的看到她隐忍的情绪下肌肤上泛起的悸动。
“想退婚,是不是也要先经过我同意?”
莫小洛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也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她现在好像一条小命都被他握在手里了。
他的气息太灼热,太滚烫,太肆无忌惮。
轰的一下,将她心底那抹小火苗点燃,蛮荒而原始。
“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嗯?”诱哄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去,耳鬓厮磨,大掌的力道更重。
“你别,我听到了听到了。”
“那回答我,是不是要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已经由疑问变成了笃定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