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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是!”杨若水一笑,安心的用了一口晚膳!不过,刚吃了一口,杨若水的脸微微的一变,手不由的护住肚子!
“她可是醒了?”殷容莫瞧杨若水的那样,兴奋的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然后,这是他一次赶紧到生命的奇妙!“她动了,她动了!”殷容莫兴奋的大喊!
“皇儿啊,我是父皇,我是父皇!”殷容莫兴奋的,都忘了自称为朕!而这一次,那孩子倒也奇怪,平日里当着殷容莫的面,一动都不动,今日倒是动的欢,导致杨若水只能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任由她挥舞!
“这是她的小拳头,看她的小拳头多么有力!”殷容莫隔着衣服,瞧着杨若水的肚子,一会儿这边鼓,一会儿那边鼓,殷容莫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不对,这不是拳头,这是她的小脚!”一会儿,殷容莫有喃喃自语!
“今日她怎么动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快要生了?夏嬷嬷的呢,得让她赶紧准备!”殷容莫说着,就要对外喊一声,杨若水赶紧一把拉住他!
“这才九个多月,哪能这么快,都说十月怀胎,十月怀胎,自然是要十个月的!”杨若水不以为意的说道,虽说夏妈妈曾经嘱咐过她,说平日里要注意,有些人生产的就是早,尤其是难孩子,有的人提前将近一个月,可女孩子都不一样,大多都是晚出来的!
杨若水倒觉得这肯定个小姑娘,都说小姑娘跟父亲亲近,殷容莫这辈子其实也苦的,还没有享受过真正亲情的感觉,若是生个小姑娘,常常粘着他,也好弥补他的遗憾!
当然,若是个小男孩,杨若水也没有法子,只能以后再生,反正这辈子肯定是会要个小公主的!
被杨若水这么一说,殷容莫这才安心了下来!不过瞧着杨若水都没有办法用膳,又开始愁了起来!“她现在就这么调皮,以后会不会很难管,她要是不孝怎么办?”殷容莫又开始惆怅了起来!
杨若水不由的笑出声,这么大一个男人,倒是学女人一样多愁善感了!“放心好了,只要有你,她一定会听话的!”杨若水劝了好一阵子,殷容莫这才安静了下来,而肚子里的宝贝,似乎是踢累了,这会儿也消停了,杨若水这才能用膳!
而被殷容莫这么一闹,杨若水更觉得,只要把握住眼前的幸福,将来的事,那就将来再想,何必耽误现在的心思!
杨若水刚用了几口,访琴进来禀报,说是萧落秋求见!
殷容莫想也不想,便要开口拒绝!杨若水摇了摇头,“让她进来吧!”杨若水刚说完,便被殷容莫往嘴里晒了一块菜!杨若水不由转过头,瞧着殷容莫沉着脸,赶紧咽了下去!
不过心里却是比蜜还要甜,殷容莫已经用行动告诉他,无论他是殷家的那个傻子,还是如今高高在上的皇,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萧落秋很快就进来,不过模样却不如刚入宫时的光鲜,头发也一缕一缕的,想来也是一整日没有回萧府了!“参见皇上,娘娘!”萧落秋跪在地上行了个礼,倒是没有多瞧殷容莫一眼,目光一直落在杨若水的身上!神色却有些忐忑,似在犹豫什么!
“萧姑娘这么晚了还没有出宫,这宫门的锁怕早就落下了,萧姑娘可是违反了宫规!”杨若水说着,也不忘吃殷容莫夹过来的菜!倒是毫不掩饰的在众人面前,享受殷容莫给她的宠爱!
“臣女求娘娘绕过太后一命!”萧落秋终于还是开了口,她心中倒是怕,若是今日不说,她还不知道,等有机会的时候,杨若水会不会早就下令处死了郑太后!
且,她之所以不回萧府,就是了解萧将军的脾气,若是萧将军知道她会将此事说出去,肯定会阻止,或许马上会被送出京城!
对于萧落秋的来意,杨若水其实也已经猜到,她微微的眯了眯眼,“萧姑娘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本宫说过,没有合适的理由,本宫绝对不会承诺你什么,若是萧姑娘再纠缠,或许本宫一会儿就下令除了那贼人!”
萧落秋一急,她现在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了,太后的事情可是大事,不是说她用点什么计策就能保住的!“娘娘,为了父亲的命,求娘娘绕过太后一命!”
杨若水沉默了一阵子,在妙海瞧出萧落秋的身体里有毒的时候,她就猜到,萧落秋执意留太后,怕就是因为萧将军!可是,因为萧落秋的事情已经闹出了不少乱子来,而且太后又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可没有兴趣,给自己添堵!是以,太后必死无疑!
殷容莫也不说话,给与杨若水百分百的支持!他取了快鸡肉,知道杨若水不爱吃皮,将皮剥去,有去了骨头,只剩下鸡肉放在了杨若水的碗里!
不过,在他的眼睛,瞧见放在最末端的那盘虾的时候,眼不由的眯了起来!
“太医院的太医,都可以遣到将军府!”杨若水倒没有明确表态,不过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了!
萧露秋不由苦笑了一声,“没有用的,父亲所中之蛊府上都瞧的清楚!只有与母蛊之人结合,才能将蛊虫引出来!”
萧落秋说完,便是连殷容莫的脸色都有些变化!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阴毒的法子!
这下蛊的人是太后,萧将军想解蛊,必须与太后结合,可是萧将军堂堂七尺男儿,一代英豪,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比杀了他还难!
或许,太后自己也清楚,所以这相当于,要想保住萧将军的命,就要先保住太后的命!
“毒,贱,阴!”杨若水只觉得,世上最恶心的字眼,都无法形容出太后的万分之一!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杨若水来京城,真是大开眼见了!
“十日,本宫给你十日的时间,成与不成,本宫都要处死她!”杨若水想了想,定下了期限!这也是为了皇家的尊严,不可能为了任何人,而改变最初的决定!
“臣女谢娘娘恩典!”虽说这结果与萧落秋所求的有些出入,可这毕竟算是有了缓和的世间,总比马上要处死的强!
萧落秋走后,殷容莫的脸色比什么都难看,一想到淑妃是败在一个这样的女人的手上,只觉得不值!“这东西一定是欲安给太后的!”不需要任何证据,殷容莫说的笃定!
杨若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能躲过这么多人的视线,出了欲安,旁人还真没有这个本事!是以,太后更要除了,谁知道欲安有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东西!
“快些用膳吧,一会儿就凉了!”殷容莫又给杨若水夹了几筷子,今日还没有吃顿像样的膳食,如今自不能糊弄!
杨若水点了点头,不过,却也注意到最末端的虾来!杨若水不由一笑,“倒是有意思的紧!”等杨若水用完膳食,这才将访琴给唤到跟前!
“吩咐下去,从今日起,宫里都不许再用虾!”杨若水说的霸气,倒是显出她才是这后宫的主人!而且,用访琴也有她的目的,访琴脾气暴躁,若是御膳房的人说什么不恭敬的话,或者稍有迟疑,访琴肯定会给他们颜色瞧的!
杨若水不能吃虾,这一点,但凡是有心人,想知道肯定是能知道的!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试探!这宫里比前朝的水还深,今日的晚膳,估计也有不少盯着,就想看杨若水出事的态度!而,杨若水的强硬,却是根本就没有掩饰!
宫里这一夜,杨若水睡的很不安稳,许是因为宫里的猫很多,到了夜里一声声啼叫,就像孩童的哭声,听着让人便瘆的慌!等到天空露白,杨若水这才睡的安稳了点!
清晨起来的时候,夏嬷嬷瞧着杨若水的脸色不好看,不由的露出几分担心!“娘娘,这怀了身子的人,最是忌讳猫啊狗啊的,昨夜那么闹腾,总归是有些避讳的!可要清理清理?”夏嬷嬷问的小心,端看杨若水的脸色!
杨若水的手碰触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她轻叹一口气,自己竟然都没有觉察他离开,本想做第一个能瞧见他穿龙袍的样子,倒不像却是耽误了!
杨若水叹了一口气,今日于殷容莫尤为的重要,虽说登基大典的仪式,是要钦天监算了再确定,可现在殷容莫已经是皇帝了,第一日便是要加封事宜!
“不必了!”杨若水轻轻的摇了摇头,深宫内院,了无出宫之日,漫漫长夜,总是要养些生灵来寻些事做罢了!
杨若水轻揉眉心,让自己显得精神些,今日她自不能穿的随意,一袭大黄色的宫裙,将她整个人显得贵气无比!虽说现在她是有身子的人,发鬓自不必梳的繁琐,不过佩戴的发饰却也有讲究的,用的是一个九凤朝天的钗子简单固定!
虽说现在封后的旨意还没有下达,不过杨若水到底是正妃,就算封的不是皇后,也是个贵妃!这自是差不了的!
等到杨若水用完早膳,这封后的圣旨便下来!而钦天监算的日子,是三日后!不过,殷容莫的意思,却是登基仪式与封后仪式一起进行,已经命钦天监协助礼部来处理相关事宜!
当然,除了封后,还有旁的需要册封的,比如原来的母后皇太后,殷容莫有加封了泽善,与原来的封号加在一起,便是泽善惠安母后太皇太后,赐住慈宁宫!追封先淑妃为润泽宏泰圣母太皇太后,择吉日将灵牌请回皇家祠堂!
追封庸王为德圣大帝,庸王妃为福孝皇太后!
而原太后郑氏,与皇帝赵夜华,原皇后已经还在昏迷中的太子,都褫夺封号,十日后问斩!
宫里的妃嫔,都逐出宫去,连入感业寺的机会都有没有!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等杨若水接了圣旨,宫里的宫婢都跪下了恭祝!这也是宫里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其实都是宫人们想着法子讨赏!
对于这一些,杨若水自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一个个都拿到赏银,都眉开眼笑的!
“娘娘,诗蕊过来了!”妙海低声与杨若水禀报!现在皇帝名义上已经不是皇家的人了,自然是没有什么音妃娘娘了!
“快进来!”杨若水还想着,今日宫里头的妃嫔都会被遣送出去,正要派人将诗蕊给接回来!
“参见皇后娘娘!”诗蕊一进来,便要跪下行大礼!不过膝盖还没有碰的地面,便被杨若水用手拦拉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如今也是双身子的人,断不能随意的跪着!”杨若水说着,手一直没有松开诗蕊,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越来越眷恋这种有信任的人的感觉了!
“谢娘娘体恤!”诗蕊始终是知礼的,进宫这些日子,她的想法与看法自不再是以前的她,甚至她才是最理解杨若水的人!无论旁人瞧着杨若水多么可怕,她始终相信,只要没有背叛过杨若水,杨若水一定会想办法保全的!
“奴婢斗胆,请娘娘能留下奴婢肚里的孩子!”是以,诗蕊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求!
她说完,便是连妙海都给她捏把汗!毕竟在皇族是很忌讳这些东西的,即便诗蕊肚里的孩子,现在还不懂事,可是谁能知道以后呢,若是听信了什么谗言,这孩子将来反过来要替他父亲报仇怎么办,岂不是在身边养个白眼狼?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孩子才是无辜的!”杨若水自是知道诗蕊的担心,可是她也是有孩子的人,知道孩子对于母亲而言代表了什么!“你且安心养胎,等本宫禀了皇上,定给他一个合适的身份!”
诗蕊眼眶一红,谁说杨若水变了,她还是那个爱护自己人的主子!只是,诗蕊低着头,“娘娘,她,她是欲安的!”诗蕊的声音很小,毕竟是难以启齿的话!
杨若水一愣,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她自是知道诗蕊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也是那一次让她恨毒了欲安!“委屈你了!”杨若水紧紧的拉着诗蕊的手,千言万语只汇成了这四个字!
“你且记着,无论这孩子是什么身份,她始终是你的孩子,流的是你血!本宫就会尽力护她,但凡有本宫在一日,坤宁宫便有你一席之地!”杨若水郑重的承诺,诗蕊为她牺牲了太多!
诗蕊郑重的点了点头,却咧着嘴瞧了起来!她原本只是一个歌女,过的本就是牺牲色相的生活,可是就因为遇见了杨若水,她才有机会,在这九尺高墙内,有一袭之地!甚至成为皇后的左膀右臂!孩子她有,地位她有,主子她有,这一辈子,再无所求!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杨若水便安排诗蕊先歇息!处理完诗蕊的事情,她自是要去瞧瞧柳绿的!
“参见皇后娘娘!”两个嬷嬷瞧着杨若水亲自纡尊降贵的过来,将手中的瓜子一扔,赶紧的跪了下来!
杨若水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朝里头走去!瞧着柳绿衣衫褴褛的躺在一个石凳上!从破烂的衣服里头,瞧着她身上似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她的唇干裂的渗出血来,头发早就没有了光洁的模样!不过,进暴室一夜,都只些皮外伤,想必也是因为殷容莫称帝,下头的人不敢对她太过于严厉的缘故吧!
杨若水走到柳绿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原本与自己最熟悉的人!眼底下的青肿,显示她的劳累!这一路上,杨若水都在想,她是有哪里做了对不住柳绿的地方吗?可显然并没有!
似乎感觉到了杨若水的视线,柳绿缓缓的睁开眼睛!突然勾起了嘴角,“娘娘,您来了?”柳绿的声音沙哑的很!
访琴与妙海不由的撇过头去,都想到他们当时受完刑的模样!不过,唯一幸运的便是,她们的命还在!
“为什么?本宫待你不好?”杨若水认真的打量柳绿,如果说丹红的背叛是因为那所谓的爱情,可柳绿呢?她是跟自己最久的人,也是看着自己改变的人,该是最了解的啊!
“好,娘娘待奴婢自是好的!可是娘娘的手段越来越狠,让奴婢赶紧到害怕,奴婢想,如果有一日奴婢若是犯了错,是不是也会如他们一样?”柳绿的说着,眼睛不由的飘向远处,似乎在想,原来的那个杨若水在哪了!
“旁人也就算了,可是夫人她到底是娘娘的恩人!”柳绿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害怕杨若水!或许就是因为谢氏吧!
杨若水冷哼了一声,“恩人?你难道忘了,其实最主要的是文妈妈,她才是本宫敬佩的人!可是若南与怀碟呢?她们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罢了,最不该的便是,竟然对文妈妈动手!而谢氏呢,为了两个杀人凶手,竟然与本宫闹的的不可开交,本宫留她们一命,已经是念旧情了!”杨若水似乎将心中憋了很久话的,终于一吐为快!
杨若水说完,又摇了摇头,“本宫与你说这些做什么?或许等你死后,又有人说本宫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了!她们或许都觉得,其实你也没做什么,可事情呢?”杨若水将头低下,“你放心,本宫是最念旧情的,一定会赐你个痛快!”
柳绿一惊,没想到杨若水真要杀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将生死看淡,可真到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或者还是最好的!“皇后娘娘饶命,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柳绿说着,便挣扎着起来,可是一翻身,从石凳上翻下来!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现在晚了,你有本事将本宫安排保护嫣然的暗卫支开,就该承担后宫!”杨若水的语气很冷,皇后能拿出柳绿的画像,定然不是巧合!还有,丹红以前若有若无的排斥柳绿,定然已经瞧出什么端倪来了!
柳绿瞪大眼睛,没想到杨若水竟然知道!不过想想也是,杨若水心思缜密,还能有什么猜不到的!
柳绿突然大笑了起来,既然躲不过一死,那倒不如将心中的话全说出来!“杨若水,你说得冠冕堂皇,可是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你所谓的利益,萧落秋她做了多少事情,你为什么不杀她?为什么不?就因为她有个好爹!”
杨若水站直了身子,“既然你如此聪明,就该知道,既然你没有个好爹,那就该更加小心!”杨若水不愿意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
柳绿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访琴已经掰开她的嘴,将毒药灌了进去!
“杨若水你到底用心对过谁,你不过都是利用她们!有用的你就百般袒护,没用的你就一脚,踹,踹开!”柳绿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来,最后没了动静!
杨若水始终没有回头,她已经记不清她到底杀死了多少人,或者有多少人因她而死!可是,她问心无愧!
“娘娘息怒!”夏嬷嬷瞧着杨若水不说话,以为杨若水是因为生气,赶紧在一边安慰,毕竟她是宫里的老人,这种事见惯了!说句难听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都是人之常情!
“为她不值得!既然她自己不要这体面的,来人将她的尸体扔出去喂狗!”杨若水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软弱,她活着,这辈子只要殷容莫懂就可以!
不过,柳绿这么一提醒,杨若水倒是想起了谢氏!“将杨府一门都送回江南,是生是死,本宫都不会再理会!”
杨若水处理完此事,又将瞧了瞧今日要遣出宫的人,盯着她们只要别出乱子才好!
这三日,杨若水自是比平日里要忙碌,送出去以后,各宫各殿都还有谁,东西的清单如何处置,都要由杨若水亲自过问!还有封后大典的事,杨若水大概也要了解!
不过,很快便到了封后这日,天还没亮杨若水便起来了!这几日,肚里的孩子闹腾的厉害,她都没有睡好,眼下一片乌青!自然是要用浓浓的妆容掩盖!而且,上妆前,杨若水是要先沐浴的,不过幸好她怀了身子,不能泡很长时间,不然,起的还要早!
杨若水现在也不管了,反正有夏妈妈处处盯着,该出不了什么差错!
皇后的朝服是绣女们连着三日没睡赶制出来,穿在杨若水的身上,更显得杨若水雍容华贵!好似,杨若水天生就该配这衣服!
终于忙完了,还是夏妈妈让人提前准备好了糕点,不然杨若水都没有时间用早膳!这倒是让杨若水想起了大婚那日,大概也是那么忙碌!想起了殷容莫,杨若水不由的露出个笑容!
而三日的时间,坤宁宫已经简单的休憩,已经可以搬进去了!因殷容莫的吩咐,要给杨若水椒房之宠,是以,这内务府几乎也都是连夜没有歇息!可饶是如此,那墙面还是没有处理好,只能简单的装饰,掩盖这瑕疵的不美!
这一忙碌,大概辰时杨若水才乘坐十六人的凤撵,缓缓的朝皇家祠堂方向去!一路上,两边沾满了宫娥,前头有花瓣开路,红毯似乎要将整个皇宫都要铺满!
乐着以最庄严热闹的声音,庆祝这一时刻!
终于看到了祠堂,百官站在两侧,在瞧见杨若水的凤撵过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跪下来,齐声高呼娘娘千岁!
而殷容莫就站在人群的中央,含笑的瞧着杨若水!这一路上,杨若水只觉得如做梦一样,直到手放在了殷容莫的手上,才切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从今后,你是朕的妻,是朕相伴一辈子的人!是这江山的女主人!”殷容莫拉着杨若水的手,站在人群的最高端,手微微的扬起,似乎要将这万里江山,能就收眼底!
杨若水含笑的点头,从今后,自己这半辈子,将会生活在这深宫墙内!
殷容莫拉着杨若水来祭拜赵家的祖先,今日是所到之处,殷容莫都亲自查看!没一处自不会有差别!
只是在上完香以后,杨若水的眉头一阵比一阵凝的紧!“可是累了?歇息一会儿,无碍的!”殷容莫一路上都在观察杨若水,生怕她怀着身子,有什么不适!
杨若水轻轻的摇头,“许是吃的不舒服了!”杨若水笑了笑,怕殷容莫担心,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等到所有仪式都结束,杨若水终于撑不住了,手紧紧的抓着殷容莫,那一阵子一阵子的疼痛,让头不敢再乱动分毫!
“若水,若水!”殷容莫吓的大喊起来!夏妈妈赶紧扶住杨若水,“皇上莫急,娘娘这样,是不是要生了?”
夏妈妈这话,倒是人更乱了!殷容莫也不管他还要对朝臣训话了,直接一路飞奔,回了坤宁宫,而太医们,知道消息后!一个个都恨不得长了翅膀,赶紧的飞到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