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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凝主仆离去不提,再来说说卓飞,这小子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好,好的就像是初秋的天气,一个字,爽!
再回顾往昔那悲催的岁月,直令卓飞好不感慨,心道:貌似从来都是自己死盯着过路的美眉们左看右看的,而现在可倒好,有美眉主动偷偷地盯着哥看不说,居然还肯花重金来收购关于哥的信息,唉,这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咸鱼也能翻身的呀……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卓飞边走边哼着小调儿,简直是臭美到没边儿了。
而待他回到了李刚家里一看,五个徒弟都已经办完事儿回来了,而李结寻来的哪些匠人,手脚更是麻利,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都已经把基线画好了,此刻,这些匠人正聚在一旁热火朝天地在争论着什么。
卓飞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又开始询问众爱徒出去办事的经过,当他听到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之后,很是高兴,分别夸奖了几句,再闲扯了一阵,便坐在房檐底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众徒弟都知道恩师他老人家很容易疲劳,于是便各干各的,也没人去打扰于他,更没人会鄙视他游手好闲……这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先不说他是师傅,养尊处优自是应当的;而就仅是凭着他老人家活了六十甲子的岁寿,那估计也很累的了。呃,虽说他老人家现在的外表看上去还是很年轻的,但想必任谁经历了六十甲子之后,这心力也该耗费的差不多了吧?
毕竟到了秋天,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了,而卓飞倒在躺椅上晃晃悠悠,一时之间真是好不惬意,只可惜周公迟迟不肯相召于他,无奈之下,卓飞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嗯,要说本天机来到大宋朝也有些日子了,而临安帝都陷落已久,那为何还迟迟不见蒙古兵打过来呢?最令人惊奇的是,你看这梅州城里除了北方过来的难民多了一点之外,到处却是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模样。
唉,哥还真是搞不懂这些老祖宗们的心态,你说这都到啥时候了,你们居然还能玩得这么开心!完全不懂得半点儿居安思危的道理,倒也难怪会老被外族欺负了。
旁人暂且不提,就拿李刚来说吧,这小子好歹也是个主管城防的武官,可我看他却整日里无所事事,天天都在围着我转圈儿,虽说为师我的吸引力够大,但你这…这……这也太不敬业了吧!
卓飞腹诽了几句,又接着想道:唉,真是可惜,手机上面所有能用到的资料都没详细地说过,这蒙元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统一大宋全境的,不过想来恐怕也不会太远了吧?
记得曾听李刚说起过,说那文天祥正在招揽义军,好像干得倒也是有声有色的。嘿,可是就凭他招募的那些新兵蛋子便真地能挡住鞑虏无坚不摧的兵锋么?
难啊!总之我看是没啥希望滴了!否则历史上的他老人家也不至于写下《过零丁洋》那首传世名篇了吧!
可是,他老人家到底能拖住蒙元鞑虏多久呢?到底还有多少时间给我来拓展自己的实力呢……?哎,卖糕的,莫非本天机日后还要活在蒙古人的暴虐统治之下吗?!
覆巢之下无完卵,屠城什么的可是蒙古人最喜欢干的勾当啊!对了,哥记得蒙古人可是信萨满的,而若是被他们知道哥冒充神仙的话,那还不得纵马把哥给踏死么……
不行,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时不我待,若再这样混下去的话,那实在是太被动了,只恐来日悔之晚矣!
话说卓飞自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也知道自己的终极目标是什么,而且也在朝着那方面去努力,但他却因为一直忙忙碌碌于立足生根,所以还没有时间静下心来仔细的去思考这些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而今天难得他有空儿,不,应该说难得他睡意不浓,再加上他方才见到门外老乞婆的凄凉模样儿,心生感触,所以这才思索了一下自己的未来,结果这一想不要紧,他是越想越心惊,最后竟惊到再也难以安坐的地步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卓飞从躺椅上一弹而起,冲着远处正在劈柴为酿酒备用的李刚大叫到:“刚儿,刚儿!你速速过来,为师有些事儿要问你!”
李刚见恩师召唤,不敢耽误,扔下斧头便匆匆地跑了过来,问道:“不知恩师找徒儿有何吩咐?”
“来来来,你先坐下来……。”卓飞压着李刚的肩头,将他按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然后又问道:“刚儿,不瞒你说,方才为师掐指算了算,唔,只恐怕这梅州城要遭兵灾啊!”
“啊!”李刚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闻言后还是大吃一惊,忙问道:“不知何时会遭兵灾?恩师可算得出这城池能不能守得住?或是敌人有多少兵马?敌军统帅是何人物?…….”
“打住,打住,尔且莫急,先听为师把话说完。”卓飞两眼一翻,心道:臭小子,你真当我是神仙啊,我要有这本事的话,那还不直接撒豆成兵,或者点石成金不就完了么?还至于在这儿跟你费劲儿……?
“咳咳,那蒙元鞑虏攻陷帝都已久,依为师看迟早也是会打过来的,而为师对时下的战局还比较模糊,不知道前线的兵马还能支撑多久,而心中一时好奇,这便掐指算了算,不过很可惜,由于为师眼下只是个凡夫俗子,并无一丝一毫地仙力助算,以至于吾虽然算出梅州城会遭受兵灾,但到底是何种程度,或是最后能否御守的住……凡此种种,为师却是有心无力也,唉,真是惭愧啊……”
李刚听见恩师这么一说,心中很是有些失望,但他也能理解恩师的苦衷,无奈之际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恩师无须勉强,这些不过都是天意罢了,人力有时而穷,若蒙元鞑虏真的打过来的话,那我等到时侯尽力御敌也就是了。”
卓飞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非也,非也,其实天意一说,不过是世人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之时,为逃避责任而找到的一种自欺欺人地借口罢了!
不错,人力的确是有时而穷,但岂不知心力却可以无穷无尽乎!男儿生于天地之间,本当激流勇进,迎难而上,干出一番大事业,如此,才不枉在人世上走了一遭啊!
依为师所见,与其怀着侥幸之心,惶惶不可终日地苟且偷安,倒不如振作心力,放手做那最后一搏,即使终是徒劳无功,难使乾坤逆转,但也应竭力留存火种,以待来日燎原之用才是。”
“得蒙恩师教诲,徒儿不胜汗颜,日后定谨记于心,不敢稍忘。唔,刚儿不才,如今既已拜入恩师门下,那凡事皆仰恩师之马首,您老若有吩咐且但讲无妨,徒儿定当遵从,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也!”听了恩师的话,李刚很惭愧,因为他心知肚明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颓废了,而他也听明白了,恩师既然这么说,那定是心中已有了打算,想要通过自己来进行一番部署。李刚是个聪明人,见状之后,立刻就坚定地做出了积极的表态。
卓飞见四徒弟李刚很是上路,于是便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刚儿虽入门较迟,但却能体会到为师的心境,甚为难得,不过尔且放心,恩师一心为了天下苍生,自不会命尔去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事急从权,时不我待,有些时候做事情还是需要转圜一下才好。”
李刚点头称是,而卓飞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不知这梅州城里现有多少兵马?而刚儿又能控制其中的多少?”
既然恩师发问,那李刚也不管这些都是军事机密了,他毫不犹豫地便回答道:“回禀恩师,梅州城现有三千卫戍禁军,四千义兵,皆为歩卒。而统制马大人还有三百亲卫,都是骑兵,各个骁勇善战,一般的歩军若是遇到他们,没有五倍的兵力,恐怕是难以讨得好去。除此之外,各级将官亦有亲兵护卫,合共两千人还是有的。
嗯,由于北面逃难来此之人不少,是以城内还有不少的青壮,估计凑出五万人也不是难事儿。况且时值乱世,这城中的大户们均养了不少江湖豪侠来看家护院,若一旦遇到战事的话,那想必强募上两三千人也是无妨的。
至于徒儿我主要是负责城北的防务,由于北门较为重要,统制大人也颇器重徒儿,所以令我检校北营营正一职,统带着北城军营里的一千卫戍军。不过,营卒良莠不齐,又多是本地人氏,所以关系错综复杂,实是难以管控。
而恩师若是要问徒儿真正能控制住多少个兄弟的话,那恐怕就只有我自己的那一百个亲兵了,他们都受过小徒的恩惠,较为忠诚,而且多为外乡逃难而来,因我见他们身手不错,性格也都挺踏实的,所以才收入营中,做了我的亲兵。”
“刚儿你有一百个亲兵!”卓飞闻言后脱口惊呼,说实话,他很是吃了一惊,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亲兵这种东西似乎都是大官高干才会有的,没想到李刚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也有亲兵了,甚至还有一百个之多!如此看来,自己恐怕还真是有点不把校尉当干部的嫌疑嘛!
李刚却不明白恩师这话是个啥意思,挠挠头说道:“不错,徒儿确实是有一百个亲兵,哦,对了,其实是一百零二个……徒儿并非有意欺瞒,只是说顺了嘴漏了……”
李刚忽然警醒,还当是恩师察觉到自己漏报了两个亲兵,所以才会用这种怀疑的语气来质问自己,于是急忙辩解了一通,可恩师却挥手打断了自己的解释,说道:“刚儿不必多说了,其实多两个少两个又有何干,为师只不过是惊讶尔居然会有那么多个亲兵罢了……唔,为师见尔一向是独来独往的,也没带过一个亲兵在身边呀?”
李刚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说道:“其实往日徒儿倒也有几个亲兵随行护卫的,只是刚儿这院子地方太小,又怕他们扰了您老人家和师兄弟们的清净,所以这几日便将他们都留在军营之中,没有带他们回来罢了。
呵呵,其实按我大宋军队的规制,徒儿这个小小的校尉是不可能养这么多亲兵的……不过,眼下这不是天下大乱了么……想那蒙元的细作无孔不入,趁乱生事的盗匪也越来越多,因此各地将帅人人自危,都在扩充自己亲卫的实力,所以徒儿便也学着多养了几个……嘿嘿,其实徒儿这还算是好的了,那城南的王校尉官阶还低我一品,手底下也仅仅统领了五百卫戍军,但他的亲兵却足足有两百三十个之多,他的命比徒儿的命可是值钱得多了……。”
卓飞无语,心道这李刚说话有时候也挺损的嘛!咋了,你看人家城南王校尉的亲兵比你多就心理不平衡了,这也是人家的本事啊!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嗯,这种心态可要不得。
不过卓飞从李刚的话中也听明白了,那就是现在天下大乱,只要你不生事,不造反,那就没有什么人会去管你的闲事儿了,随便你咋整都行。
“嗯,刚儿,若是如此的话……那为师倒有个想法,说出来尔帮着参详一下,看看是否可行。”卓飞很客气的询问到。
李刚闻言忙一拍胸脯儿,豪迈地说道:“恩师尽管吩咐,李刚照办就是了。”
卓飞点了点头,说道:“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既然城中青壮颇多,而北边逃难过来的人也不少,为师在想,我们是否可以从中挑取些踏实勇敢、忠诚可靠的壮年男子来培养训练一下呢?这样一来,日后遇到战事之时也不至于束手就擒,多少有些自保的实力也是好的嘛……”
招兵!李刚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说道:“恩师的想法甚好,这乱世之中毕竟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只是不知恩师打算招多少兵员?”
卓飞没有注意到李刚的语气,想了想问道:“若是将你的亲兵队伍扩充到五百人的话,那会不会太过招摇,以至于引人非议呢?”
呃,五百人!那得用多少钱来养活啊!要说李刚手下的这一百个亲兵,那还是靠着他省吃俭用,再加上从其他灰色收入中抠出了一部分来,这才勉强养活的,若是招够五百人的话……
天呐,李刚现在很头疼,很想晕,可他一看见恩师那副认真的模样儿,又不忍心去打击他老人家。于是,李刚仔细地想了想之后,这才谨慎地说道:“回禀恩师,若是私募五百亲兵的话,那确实是招摇了一些,虽然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来变通,但养兵所费甚巨,怕是…怕是……我等负担不起啊!但既然恩师觉得人手还不够用,那不如……不如……我们再招五十个亲兵也就是了。”
卓飞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李刚的担忧,心说这小子是在怕我把他给折腾破产了啊!
卓飞暗自好笑,但他却也能理解李刚为什么会有这种顾虑。须知这年头,对于武官的亲兵护卫,朝廷向来只是按品阶制定一个限额而已。而至于养亲兵的费用,包括装备、粮饷、抚恤等等,那全部都是由武官自己支付的。是以,这亲兵并不在朝廷的军队编制之内,而亲兵自然也只向供养他的武官效忠了。说白了,其实也就能打架的家仆家奴罢了。
为了打消李刚的顾虑,卓飞又笑着说道:“刚儿勿忧,这养兵所费甚巨,为师又岂能不知?为师今日只是想知道若招兵太多的话,会不会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罢了,而至于养兵所需的费用嘛,为师自有办法解决,呵呵,莫非你忘记了咱们新酿的好酒么?”
李刚尴尬地挠了挠头,掰着指头算到:“徒儿并未忘记咱们酿的好酒,只是恐收入有限,须知这一个普通军卒每年的饷银需要三贯,若再购置必要的武器和甲胄,那最少还要再花上三贯才行。而且还要管其温饱,得了急症还要买药医病。再加上眼下物价飞涨,所以算起来养一个兵卒每年差不多需要花费十贯铜钱,这还不算出现了伤亡之后的抚恤。
而若是招募亲兵则又不同,为保其战力与忠诚不减,是以这装备、粮饷、还有日常伙食,那都要比一般军卒强上许多,所以这花费最少还要再多出一半来。也就是说养一个亲兵每年最少也要十五贯支出,若是真养上五百亲兵,这一年下来,可就是…大概是…一、二…四…..”
“不用算了,是七千五百贯。”卓飞看李刚掰着手指,算得很是辛苦,于是便脱口而出,省了他的麻烦。
李刚一怔,旋即对恩师的景仰便犹如泉涌,暗自钦佩恩师他老人家居然这么快就能算得出来,当真是不可思议,果然非常人也!嗯,对了,这会不会就是小师弟提到过的什么“仙心自映”呢?唔,话说恩师眼下不已经是肉胎凡身了么?按理说不应该还有什么仙力才对嘛!
李刚惊叹归惊叹,不过他还是赶快顺着恩师的话说道:“不错,恩师明鉴,这的确是很大一笔开销啊!”
话说自从研制新酒成功之后,虽然还没开始贩卖,但卓飞的底气已足,现如今,他还真就没把这几千贯钱放在眼里,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刚儿,尔一个月不过几两俸禄,又如何能养得起百来个亲兵呢?莫非尔还有什么其他的生财之道不成?”
李刚老脸一红,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恩师见笑了,其实徒儿那些亲兵大部分是补了卫戍军的空额的,否则依徒儿那点儿俸禄,又哪里能养得起呢……
至于生财之道嘛,那也是有一些的……不满恩师说,其实这梅州城里的富户颇多,眼下局势又乱,趁火打劫,聚众闹事的大有人在,所以徒儿便将我那些亲兵大都安排在大户人家附近的街面上巡逻,或是让他们在富商的店铺门口警卫,以防宵小前来滋扰,如此一来,那些大户富商感激我的关照,便会自愿给上一些辛苦费,折算下来,倒也堪堪够用,嘿嘿。”
卓飞恍然大悟,真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徒儿居然还有这种头脑,这简直就是在收保护费嘛!啧啧,有执照的黑帮老大,牛……为师深深地鄙视你…….
想是这么想,但卓飞还是很欣慰地说道:“不错,不错,刚儿遇事懂得转圜,如此一来,尔与那些富户各取所需,倒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李刚见恩师没生气,反而表扬他,胆子便大了起来,颇有些得意地说道:“其实当时徒儿也是没办法才想到这样做的,可是没想到,自从我这么一搞之后,现在人人学我,我刚才说的那个王校尉,就是这样子养活他的亲兵的,不过他收钱可比我狠的多了,所以不但养的兵多,日子也更富裕一些。对了,听说他还派兵乔装流民对那些不肯让他庇护的商家进行滋扰,真是黑心至极,呸!”
奶奶的,这还真是黑势力无所不在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看这个王校尉也是个举一便能反三的人才嘛,只是他把这份聪明劲儿没用对地方罢了。
卓飞暗叹了一声,又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自有为师绸缪,吾听尔方才所言,似乎还有变通之法,却不知所指何物?”
李刚见恩师态度坚决,又想到恩师他老人家好歹也是个下凡的神仙,说不定真有赚钱的法子也说不定呢,既然不用我出钱,那我又何必操心呢?
想到这里,李刚便恭敬地说道:“回禀恩师,若真要招兵的话,办法还是有的,北营卫戍军那里还有两三百的空额可用,亦可再在其他富户名下挂靠一些,权当作是他们的家丁护院,但却不必真的去他们那里做事儿,只是找个借口罢了。而如此分散开来之后,上报之时也就不会那么显眼了。”
“哦,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咱们招兵之后那肯定是还要严加操练的,而如此一来,岂不又引人瞩目了么?”卓飞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李刚微笑了一下,说道:“徒儿和城中那些富户颇熟,可以让他们先立下字据,就说将自己的家丁护院暂时交入军中,代为操练便好。而这种事情往日可是有过很多先例的,是以倒也不用怕旁人借此来诋毁徒儿。
而至于操练之所嘛……其实我这小院挤五百个兵倒也凑合够了,而若实在不行的话,那干脆就养在北城军营里面好了,那里大得很,两、三万人也能塞得下。
卓飞放下心来,点点头说道:“也好,还是放在军营里面稳妥,这小院为师还有其他用处,倒是不方便住太多人。”
李刚明白恩师的想法,连忙点头表示同意,须知人多眼杂,很难保证酿酒的法子不被泄露,所以还是放在军营里面的好。
“刚儿,既然如此,尔这几日便开始在城中物色人选好了。唔,依为师之见最好还是外乡来的,没什么根底儿、也没什么牵挂的青壮较好……咳咳,最好是那些落魄潦倒,已经快活不下去的那种……受过苦难的,想必也更加懂得珍惜机会吧!而至于钱嘛,待这几日将酒水卖出之后,估计也就不再是问题了。”卓飞吩咐道。
“谨遵恩师吩咐!”李刚恭敬地应命,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道:“恩师,不知您老打算将咱新酿的酒水卖多少钱啊?”
卓飞瞅了瞅李刚,嘿嘿一笑,故弄玄虚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刚儿莫急,到时候而自然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