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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电灯的农村,天一黑便伸手不见五指。陈家今日娶亲,点了些蜡烛火把,才勉强撑起一片黑暗,远看也只是星星之火。探新人酒席散后,火把便灭了,恢复无边的黑暗。
说是酒席,其实就是中午剩下的饭菜,回锅一下重新端出来宴客。这是石头村的风俗,一来避免浪费,二来增进感情。大家也都吃得满心欢喜,不会计较剩饭剩菜。
经过李阿虎刚才的闹腾,陈高大早早进了房间,哄着洪秀梅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免得破坏了新婚之夜的意境。洪秀梅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李阿虎是个无耻赖皮,反过来跟陈高大说了许多好话,比如是自己不小心才让那个无奈有机会得手等等。
陈高大见洪秀梅大度得体,欢喜不胜,也不顾新婚羞涩,搂住洪秀梅一顿没头没脑的乱亲。洪秀梅未曾受过男子亲昵,稍微挣扎了几下。旋即又想眼前这个男人已是自己的夫君,应该由了他去,便又放弃挣扎,任由陈高大放肆。
陈高大也是初生牛犊,活了二十几年未曾亲近过女色,最多也就见过公牛骑母牛,公猪配母猪,公狗连母狗,未真见过男人干女人,一时也是无从下手,只会亲嘴摸奶,憋得满脸通红。
洪秀梅见陈高大样子可爱,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在如梦如幻欲仙欲死的梦幻时刻,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笑。女人脸上就上是生气愤怒悲哀苦闷疼痛扭曲的表情都好,就是不能有笑。一笑,男人就破功。
陈高大正在火头上,以为洪秀梅必然也会欲火焚身欲罢不能,没想到她还能淡定笑出声,顿时大受打击,一条火热粗硬的家什瞬间凋软下去,垂头丧气瘫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洪秀梅不明就里,以为哪里得罪了陈高大,急忙细声道歉,低头红脸,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陈高大于心不忍,老老实实把心里的感受讲了。
洪秀梅大感歉疚,直言不了解男子思想,不知道一个笑声就能赶走丈夫性致,言罢面目含羞低头笨拙解开扣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体。陈高大面红耳赤,借着闪烁烛光,目不转睛看着洪秀梅,还未等她脱光便忍不住扑了过去。
有了刚才的教训,洪秀梅不敢再笑。虽然也是不懂,但仍拼命搂紧陈高大,装出欲罢不能的模样。陈高大很受鼓舞,动作也不再紧迫,边看边摸,边亲边舔,不两下就摸到了洪秀梅的下身。
洪秀梅羞得无地自容。从小到大,那地方除了自己洗澡时有意无意的触碰,还从未被第二人碰到。现在,赤裸裸敞开在这个男人面前,怎能不羞。
女人一害羞,就会本能地保护自己。洪秀梅下意识地按住陈高大的手,陈高大以为洪秀梅又反对,定住不敢动。
洪秀梅立即发现自己又犯了错误,干脆握住陈高大的手,一掌按在阴门上,把那一撮黑毛全都盖住。陈高大大受鼓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圈一圈揉了起来。
洪秀梅未曾经历过男人,怎经得起这般揉捏,顿时气血上涌,欲望蹭蹭上冒,搂住陈高大嗯嗯啊啊乱叫。陈高大急不可耐,下身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掰开洪秀梅的双腿,不分轻重一通乱刺。
也许是灯光太暗,也许是陈高大太紧张,也许是洪秀梅那地方太紧,陈高大顶了好一阵,硬是没找到门路,急得满头大汗。
洪秀梅从迷糊中醒来,顾不得羞愧,伸手牵住陈高大的铁棒引到洞门口,轻轻说了一句:“这里。”
陈高大长舒一口气,用力一顶,全根没入。洪秀梅没有心理准备,感觉整个人被撕裂一般,一把利刃直入腹内,顿时惨叫一声。
这叫声把陈高大吓得不轻,进退两难。里面的温暖湿热,像一股无形的关爱,又像一双充满魔力的手,牵着陈高大往前走。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继续,不然会伤了新婚娇妻。
洪秀梅额头冒出冷汗,疼得咬紧牙关,但仍眯着眼睛偷看陈高大的表情,见他错愕,急忙扭动下身,再疼也不能让丈夫泄气。陈高大不理解洪秀梅的好意,以为她疼得厉害,准备抽身出来。
洪秀梅急道:“别走。”
陈高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关切道:“对不起,伤着你了。”
洪秀梅心中温暖,羞道:“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这样。你,动吧。”
陈高大像领了圣旨,使尽全身力气,深深浅浅抽插起来。洪秀梅疼痛退去,快感袭来,夹紧陈高大,像条蛇一般按着韵律扭动。
陈高大毕竟是第一次,能顺利插入坚持几下算是不错,被洪秀梅一扭,立即感觉体内岩浆就要喷发,急忙狂顶几下,一泄如注。洪秀梅兴致刚起,加上初行人事,不知陈高大已经完事,仍旧不停扭动,嗯啊作响。
陈高大见过牛猪狗交配,那都得弄上好一段时间,没想到自己猪狗不如,顿时意气尽失,抽出软趴趴的卵鸟,重又唉声叹气。洪秀梅感觉到陈高大离去,知道他已尽兴,急忙收住欲望,做起身查看丈夫脸色。陈高大愁眉紧锁,不发言语。
洪秀梅不知发生了什么,轻声问道:“怎么了?是我不好吗?”
陈高大叹道:“你很好,是我不好。你说,我是不是不行呢?”
洪秀梅见陈高大是想这事,心中大石陡然放下,甜甜笑道:“听说,男人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
陈高大半信半疑道:“真的吗?”洪秀梅肯定地点了点头,整个人靠在陈高大肩膀上。
陈高大搂住洪秀梅,一手抚摸她的奶子,笑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是不是?”
洪秀梅本来娇羞承宠,见陈高大欲言又止,以为她怀疑自己的贞洁,急得热泪盈眶,黛眉紧锁道:“我没有。”
陈高大见洪秀梅反应强烈,低头又见床单上鲜红血迹,知道她干净,改口道:“我是想问,是不是你阿娘教你的?”
洪秀梅松了口气,羞道:“是呢,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陈高大心中一荡,坏笑道:“那你会不会把晚上的事告诉你阿娘?”
洪秀梅认真道:“她有问就说呗。”
陈高大笑道:“那你还不如叫她来站在边上看呢,还能教咱们更多。”
洪秀梅听出陈高大是在调侃,轻轻捶了陈高大胸口几下,笑骂道:“你去死啦。”
陈高大心中一荡,卵鸟又有反应,搂住洪秀梅又要弄。洪秀梅也乖顺,任由陈高大为所欲为。只可惜,陈高大元阳刚泄,气力未恢复,空揉半天,就是举不起来,插不进去。两人折腾半天,弄不出个结果。
窗外传来一个声音,像是急切又像讥笑:“干你老母啊,搞这么久都搞不进去,不行让你阿公我来啊。”
陈高大、洪秀梅吓得魂飞魄散。洪秀梅急忙扯来被单挡住身体,本能尖叫:“是谁?”
陈高大火速穿好衣服,拿了锄头绕到后窗,就要给那个偷窥的贼人当头一棒。
还未等陈高大来到后窗,那人已经懒懒走出来,边走边道:“你老母的,这么年轻就不行。不行也好,换我来,保准把新人干得飞上天。”
陈蛋定睛一看,却是李阿虎,顿时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举起锄头柄就要扫打过去。
李阿虎在陈家大厅睡了一阵,酒醒一大半,起身准备回家,突然想起晚上是陈高大和洪秀梅的新婚之夜,肯定有好戏上演,加上手指尖洪秀梅柔软的感觉似乎还没消失,便摸到后窗偷看这对新人的好事,看得入神,自然而然身临其境,发出感慨。
被发现后,李阿虎并不慌张,酒劲加上手中法宝让他胆气大增,干脆就要进房体验一下洪秀梅的好处,走了一半见一个锄头柄横扫过来,急忙后退两步躲开,喝道:“你要怎么样?”
陈高大骂道:“我干你老母,打死你这个夭寿仔。”
李阿虎也不怒,笑道:“你连老婆都干不动,怎么干我老母?这样,我现在就进去干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陈高大又羞又怒,挥起锄头便打。李阿虎见陈高大来真的,吓得酒意全无,四处躲闪,口中大喊救命。
陈蛋夫妻被叫声惊醒,急忙披了衣服出来看,陈远方也带着几个弟妹相继跑来,把李阿虎团团围住。
李阿虎心中多少有些畏惧,喊道:“阿蛋叔,你儿子要杀我啊,快救我,不然我可什么都说了啊。”
陈高大以为李阿虎要说的是刚才看到的事情,会把自己床上不行的事抖出来,吓得收住锄头,不敢再追。
陈蛋也怕李阿虎狗急跳墙,急道:“高大仔,住手,怎么了?”
陈高大不知该怎么回答。李阿虎嬉皮笑脸道:“也没怎么,不就是看看他们两个相使而已。你儿子就要杀了我,有这样的人吗?”
陈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偷看还有理了,吼道:“你这个夭寿仔,能干点正经事吗?给我滚回去!”
李阿虎冷笑道:“怎么,你也敢这样跟我说话了?我告诉你,我还就不吃这一套了。今天我就要把你儿媳妇给干了,怎么样?”
陈蛋见李阿虎越说越不像话,又不敢继续逼他,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要怎么样你才不闹?”
李阿虎笑道:“不怎么样,就是想干新人。”
陈高大怒火上涌,挥起锄头不管不管打过去,李阿虎急忙躲开,喊道:“陈蛋,我说了啊,我都说了啊。”
陈蛋吓得半死,急忙制止陈高大,骂道:“夭寿啊,今天是结婚的好日子,敢这样动刀动枪吗?”陈高大不情不愿放下锄头,恶狠狠盯着李阿虎。
陈蛋在李阿虎耳边低声哀求道:“阿虎啊,不要再闹下去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说吧,只要你不再闹不再乱讲话,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除了你刚才说那个不行。”
李阿虎想了想,低声在陈蛋耳边说了一句:“那也行,给我一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