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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上官古韵家里?!
她叫沐之夜“夜哥哥”了?
为什么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夏千千秀眉紧蹙,努力回忆着,可是终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那晚对她都是模糊的,仿佛罩着一层朦胧的白纱……
“叫我夜哥哥,夏夏。”沐之夜温凉的唇拂过她的耳畔,轻轻的,痒痒的,“我想听。”
“我……”夏千千纠结着,“夜……啊!”
忽然间,她觉得脑袋里有根神经被拨动一般,疼得要炸裂!
“夏夏,你怎么了?”沐之夜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扶住她,担忧的叫着,“是头疼吗?”
“疼,疼啊……”夏千千抱着头歪在沙发里,痛苦的吟着,“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要,繁星……”
沐之夜蹲在沙发旁,将她溢满脸的痛苦尽收眼底,他抬手想要扯开她的手,“夏夏,别抓头,我带你去医院!”
“你、你到底是谁?”夏千千猛地起身,扯住了沐之夜的衣领,睚眦目裂的瞪着他,“说!”
为什么她会在他面前经历这样的痛!
难道他是那边的人?
他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抓她回去?
“你到底……啊!”她的厉害没有坚持五秒钟,头痛再次袭来,比刚才强了十倍!
“妈咪!”夏繁星突然冲过来,撞开沐之夜,“你对我妈咪做了什么!你是那边的人!”
小家伙紧紧搂着夏千千,大喊,“婷婷阿姨,琴奶奶,救命啊!妈咪,不怕,繁星带你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段婷婷看着此情此景,瞪圆了杏眸,赶紧上来帮夏繁星扶着夏千千,“夏夏,你怎么了?”
“不要,好疼,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她嗓音因为不停的嘶吼已经沙哑不堪,“救我,谁能救我?”
“别哭,别哭!”段婷婷擦着她的眼泪,“等我去叫上官古韵!”
说着,她冲出了公寓……
“我抱她去房间!”沐之夜迈了一步。
却被夏繁星给挡住了,“不用你!你是坏人!离我妈咪远点!”
“那你要让她站着疼吗?”他睥睨着小家伙,眼底混杂着冰冷的心疼,“我不会离开她,她是我老婆!”
“你才不是!”夏繁星抬起小短腿朝沐之夜踢了过去,“你是坏蛋!”
他单手一拎,像拎小鸡一样,将夏繁星放到了沙发上,俯身将夏千千抱进了卧室。
“夏夏,马上医生就来了,你忍着点。”
“夜……哥哥……救我……”
沐之夜浑身僵直,凤眸闪过幽光,纵使夏千千的声音又小又哑,他还是听清楚了她的呼唤!
“夏夏,我在这里!”可是,任他多大声音,身边的女人已经疼得晕倒了。
“繁星,你要做什么!”上官古韵被“抓”过来的时候,看到夏繁星正举着锅朝卧室走,“拿锅——”
卧室门被打开,他看到沐之夜的时候,就大体明白了小家伙的用意!
“快来给她检查!”沐之夜冷睨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着上官古韵。
认认真真检查了一番,却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
“夜少,从体征上来说,夏夏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怎么会?她刚才疼得不行不行的。”段婷婷帮夏千千掖好被子,不解的反驳。
上官古韵沉吟片刻,“或许她的头遭过重创,所以才会失忆,现在看到熟悉的人不免会有刺激,不然明天我给她照个CT?”
沐之夜看着夏千千,她的小脸惨白,即使就昏迷着,仿佛还在遭受着痛苦的凌虐……
“夜少?”
“好。”他不敢说太多话,生怕露了声音中的颤抖,此刻的他恨不得替她疼。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她不敢说?
如是想着,他转身出了卧室,立在客厅盯着夏繁星,“告诉我,你们以前在哪里生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梗着小脖子,嘴硬的回话。
“不说?”沐之夜一步迈过去,双手抓起了夏繁星。
段婷婷赶紧冲过来,阻止他,“夜少,你干什么?他只是个孩子!”
关键还有可能是你自己的孩子!
哪有这样凶小朋友的父亲!
“回答我,我可以帮你们。”沐之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重新放下了夏繁星。
“我才不用你帮!”小家伙不领情,但还是认清形势退后了两部,“只有坏人才会让我妈咪头疼!”
“坏人?”段婷婷秀丽的脸上闪过恨意,她蹲下摸了摸夏繁星的头,“繁星,你告诉婷婷阿姨,什么样的坏人?他们在哪里?”
他瞄了一眼沐之夜,扭头走回卧室,咚地关上了门!
“繁星!”
段婷婷要追过去,却被上官古韵给拦住了,“婷婷,夜少,我觉得现在不宜多问,夏夏昏迷,小家伙一定是怕极了,恐怕什么都不会说的。”
“哎……”段婷婷眼圈一红,忽然捂住脸嘤嘤的哭起来,“都是我不好,当初我要是跳下去,没准能帮到她的,五年啊,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呜呜……”
“婷婷,你别这样!”上官古韵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至少夏夏回来了。”
“回来是回来的,但是过去的苦呢……不,仇一定要报的!”谁欺负了伊千夏,就是欺负了她段婷婷!
沐之夜转身看向窗外暗黑的夜,他双手握拳插在口袋里,防止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与颤抖!
他的夏夏受了很多苦,只要一想到这点,他的心像被刀剜一样,疼得窒息!
可是,他却得不到夏千千和夏繁星的信任……
三个人就这样在客厅里守了一夜,隔一会儿去卧室里检查一下,好在半夜的时候,夏千千就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正好对上沐之夜深邃的凤眸,不禁一愣!
“夏夏,你醒了!”他抓住她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她艰难说出这句话,语气疏离淡漠,想要抽会受。
他忽略她的动作,关切的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
蓦地,她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