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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过去七天,北辰司就跟缠人的大小孩似得,分分秒秒粘着夏卿卿,堪称连体巨婴。
因为夏瑾墨自杀未遂还在休养的关系,原本应该交接的病史,一直拖延下来,反倒是北辰司找来的医生有了新的进展。
夏卿卿的心脏有心衰的迹象,并且跟她其他的内脏器官出现了排斥反应,针对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吃药调养。
而最坏的结果,是心衰到一定程度,不得不进行换心手术来保命。在夏卿卿的心脏有起色前,首要保证的,是不能怀孕。
北辰司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暗中派人寻找匹配的心脏,一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继续陪着夏卿卿到处瞎溜达。
他迫切的要将空白的三年,填补完整。
相比之下,夏卿卿反倒是对自己病情,了解最少的那个。
眼瞅着距离跟夏瑾墨约定的见面时间越来越近,夏卿卿不得不想辄。“北辰司,你都不要赚钱的吗?”
“放心,你老公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够你花几辈子的。”司少翘着二郎腿,一脸的不正经,顺手喂了她一颗葡萄。
夏卿卿心底那叫一个愁啊,摸了摸肚子上的肉,尼玛她居然肥了一圈,北辰司是将她当猪在养么?
“问题是我最近胖了啊。”她愁眉苦脸。
“哪有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老公我都一样爱你。”北辰司倒是半点都没放心上。
小东西好不容易养出点肉,眼下是胸大腰细的刚刚好,哪里胖了。
“我得出去锻炼一下身体,再胖下去,我就没法见人了。”夏卿卿坚持,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眨巴着,一脸祈求。
北辰司是最难消受美人恩的,黑眸微转,唇角一抹坏笑升起,“好啊,老公我帮你锻炼锻炼。”
说着抱起她就往房间走。
夏卿卿哪会不明白,这个锻炼的场地,必然是床无疑了。勾着他的脖颈,声音又娇又媚,“老公好不好嘛。”
“伺候好了,可以考虑。”北辰司一双凤眸闪过流火,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缓缓扫过,呼吸微紧。
自从知道她患有心脏病,他就在克制自己的欲念,真刀真枪的实战,早已经成为过去式。
最近几次,虽说也折腾的她小手酸软连连求饶,可到底还是差了点什么。
“真的啊。”夏卿卿双眸一亮,好似寻到了契机。
“恩。”北辰司隐忍着,声线寸寸暗哑,如同情网一般,丝丝缕缕的缠绕她。
“那我要跟易欢一起出去玩,她最近都约了我好几次了。”夏卿卿有些小兴奋,丝毫没有发觉危险。
“先伺候。”北辰司拉过她的手,紧握的瞬间,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呃,卿卿……”
肌肤丝滑的触感,妥帖的温度,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曾经那种横冲直撞的爽快,勾得他心痒痒。
他特意问过医生,注意避孕,动作不要太大,她可以承受的。
不多时,夏卿卿衣衫凌乱的躺着,乌黑的发丝散乱,被扯开的衣襟下,露出一侧圆润白嫩的肩,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胸前剧烈起伏。
这一幕,更让北辰司的眸,掀起焦灼炙热的热浪。
温柔到极致的触碰,缓慢又有力的律动,克制着的放纵,升腾出绚烂的瞬间。
被磨得昏睡过去之前,夏卿卿迷迷糊糊闪过一个念头。
她就知道,没有什么是岔开双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谁叫北辰司那头色狼,就吃这一套。
***
唐易欢接到夏卿卿电话,说一起逛街的时候,是不信的,直到夏卿卿被北辰司送来了唐家,才挤眉弄眼的捅了捅夏卿卿。
“我说,你怎么说服司少的?莫不是肉偿了啊。”她不正经的笑话着。
夏卿卿直羞得没处躲。“易欢。”
“啧啧,瞧你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怪不得北辰司舍不得放你,我一个女人,都想着把你锁笼子里了。”唐易欢不着调的道。
“你再说,我就走了。”夏卿卿跺脚。
“行行,我的小姑奶奶,我可不敢招你。”唐易欢拉住她的手,“走,花钱去。”
临走过北辰司面前,她笑的格外开森,“多谢司少,今天的帐,都记你名下哈。”
夏卿卿简直对唐易欢的财迷无语。
“早去早回。”北辰司绷着脸,不情不愿。
“行了,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唐易欢道,“我保证把她一根头发都不少的,送您司少床上去。”
夏卿卿被臊的眼神到处飘忽,不敢搭话。
北辰司倒是笑了笑,“唐易欢,这可是你说的,我老婆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就给唐潇床上送女人。”
唐易欢觉得老扎心了,她这是被司少记恨上了啊。
逛了一圈商场,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夏卿卿目光到处看,想着,怎么样才能悄悄去见一见夏瑾墨不被发现呢。
迎面过来一个男人,拦住了她跟唐易欢。
“易欢,我们谈谈。”男人长得很是俊美,眉宇间轻带愁容,身形略显消瘦。
“盛安,我有事,下次吧。”唐易欢微蹙着眉心,显然没想到会遇上他。
傅盛安没动。
夏卿卿看的出来,今个唐易欢要是不谈,傅盛安就不走了。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座。“我去那边坐一会,你们先聊。”
唐易欢有点不好意思,“卿卿你坐一会,我很快的。”
傅盛安闻言,面上闪过受伤。
夏卿卿连忙走开,趁着唐易欢没注意的时候,从另一层的门离开。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北辰司就收到了消息,夏卿卿避开了唐易欢,独自离开了。
他收紧了拳头,砰地一声砸在桌面上,眉眼阴翳,薄唇紧抿。
骇的一边的沐风管家到嘴边的劝和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派人跟好了她,我倒要看看,她千方百计的甩开我,是要去会哪个野男人。”冷岑的话语夹杂着滔天的怒火。
忽而北辰司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薄唇轻启,声音却比暗河的冰还要冷厉。
“无论是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