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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就去嘛……就当是陪我去……”白宁拽着男人的衣袖,用嗲嗲的声音说。
我跟在谢采身后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口中的姐夫竟然是那个穿着阿玛尼皮鞋的男人?最可怕的是——紧接着,谢采用颤颤巍巍的话音叫他,“莫……莫总……”
我就算再孤陋寡味,也绝对听过LM传媒的总裁叫莫天恒。
“好了,白宁,这件事没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莫天恒冷漠地打断了白宁的恳求,眼底的余光从我身上扫过。
“怎么样?我给你找的裸替,还算满意么?”谢采看了看她,邀功一般。
“这身材,这皮肤,就连样貌都有点神似。”谢采心满意足地说,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提到“裸替”的时候,莫天恒眼角的余光从我身上扫过,带着轻蔑和不屑。
他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没有说话。
“谁给你说我的裸替要跟我长得像了!”白宁顿了顿,冷声,没理由地对谢采发火。
她的话音咄咄逼人,更像是冲着我来的。
“我就是要个身材好的裸替,什么时候说过要和我长得像!”白宁继续吼她,睨了我一眼。
“我本来也不是随便找的,亲爱的,你看看她这样貌,这身材,和你相差真的不大。”谢采迈着步子走到了白宁身边,站在她的角度,和她一起审视着我。
我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想往后躲。
而此时,侧面的沙发上,莫天恒却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行了,找个替身这么久了,别再折腾了,就她!”
带着命令的口吻话,让人毋庸置疑。
“姐夫,你好好看看,她连胸都没有……”白宁撅着嘴撒娇。
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莫天恒已经用冷漠的声音打断她,“白宁,我已经不是你姐夫了!”
“姐夫……”
“行了,白宁,你该闹够了,就她!”莫天恒不耐烦,他审时度势这么多年,说话自然是有权威的。
这一次,白宁不敢再忤逆他,哼哼两声,就跑了出去。
谢采看了我一眼,也慌慌张张地追了出去。
休息室里,就剩下我和莫天恒两人,我站在原地,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嘀咕道,就算我长得不对你的眼,可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
“说吧,凌歌,谁派你来的!”他终于开了口,锐利的目光像是一把钢刀,插进我的心脏。
我被他的话问得一头雾水,错愕地回了一句,“什么?”
莫天恒显然有些不耐烦,慵懒地挑眉,话语低沉,“凌歌,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他冷冷地警告我,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谁派我来的?难道每一个来LM工作的人都会像犯人一样被他拷问一番吗?
我咬着牙,顶着他森寒的目光,回答,“我自己来的。”
在听到我的话之后,莫天恒蹙眉了。
我几乎能够看到他眼底的警惕和质疑,他起身向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周身那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让我忘记了躲闪他的侵犯。
他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掐住了我的下巴,寒光四溢的眼眸里透着浓浓的讽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不相信,你又何必问呢?”
他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我吃痛,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他挑眉,狠厉的目光要将我看穿一般,“凌歌,你是在挑衅我!”
他用了陈述句,像个在宣/判死刑的修罗,我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莫……莫总……难道我自食其力也有错吗?”
我固执地看着他。
在和他的对峙当中,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我不过是想养活自己,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哼。”他冷哼一声,重重地将我扔在地上,赤红了双眼,脖子上爆出青筋,“你果然很贱!”
他讥诮地说了一句,却好像出神了。
我咬着牙,艰难地直起身,盯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算我为了生存当了裸替,可并不代表我会心甘情愿地忍受他的侮辱。
“就凭你这张脸还不够么?”
他问话的时候,我却莫名的从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愤恨,“凌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我不知道,可就是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谢采惊慌失措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总裁,这是怎么了?凌歌她是新来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哼。”莫天恒睨了他一眼,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冰冷,“你好自为之吧!”
这话,是对我说的。
随后,他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谢采只是说了我几句,就将合同交给了我。
接下去的几天,我开始了作为替身演员的生活,一切都还算顺利,可是……
好景不长,在我正式开始工作的两天之后,莫天恒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桌后面的莫天恒,依旧寒着他那张酷似寒冬腊月般的脸,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物件,好似我如同一团空气般虚无,没有丝毫打算理会我的意思。
“咳……”
或许是这样的氛围对我而言太过压抑,又或许这样的尴尬局面使我差点窒息,总之我不得不在精神防线垮掉之前,再临终挣扎一把。
他对我“善意”的提醒好似置若未闻,依旧眉头紧蹙坐在那里,从他那张死了爹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所面临的问题应该相当棘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几十分钟,又或许是几个小时,一站,一坐,彼此无声,压抑静默。
良久,他缓缓地抬起头,看了眼神色有些颓然的我,开口问道:“凌歌?”
“嗯?……啊?”骤然间,被他这么一问,我顿觉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莫天恒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几遍后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而后拉开了近身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磁卡,“啪”地一声丢在桌上。
“我有一个婚宴需要出席,你一同参加。这张卡里面的钱,足够你办妥几身像样的家当,你去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我会通知司机去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