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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楚幽幽地盯着顾之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疯子!”
顾之南豪不顾形象的往上捋着自己的秀发,一脸的焦躁之色,“没错,我就是疯了,我一想到她可能成不了我顾之南的老婆,我就想跳出红尘,从此青灯古佛永相伴。”
薛楚嗤的轻笑一声,摇摇头,似是不相信。
“你还别不信,我可告诉你,她,我是娶定了。”
薛楚悠悠的问道,“你对她那么痴心一片,那她呢?对你……”
“她?”顾之南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垂头间清咳一声,“呃……那个,我想,她也是喜欢我的,只是,她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薛楚的眼角抽了抽,“那么说,你其实是……一厢情愿喽?”
“不,咳,也不能这么说。”顾之南的眼神依旧在闪烁,“毕竟,我们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
“唉。”薛楚听到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可怜啊可怜,堂堂顾大少,曾经是多么的风流洒脱,又是多么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啊……
唉,现如今,居然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失身又失心……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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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段一凡将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鼻孔里插着两坨卫生纸。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大夏天的大姨妈在造访,而最最痛苦的莫过于大夏天的大姨妈来造访并且还肚子痛,而最最最痛苦的莫过于大夏天的大姨妈来造访肚子痛并且还跑肚拉稀发烧。
而此时,段一凡就是那个最最最痛苦的女人。
“喂,暖暖,你有没有时间啊?过来陪陪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闺蜜啊,丫的我现在是下面‘大河向东流’,后面‘泥石流’,上面鼻涕并排流啊,我感觉我随时都能飞升上仙了啊亲,快来陪陪我啊亲……”
段一凡在电话里哀嚎着,并且一口一个淘宝体。
温暖就特想给她回一个,“不提供上门服务啊亲~”
不过,温暖挂断电话之后还是上小红帮她准备了些营养品以及水果,毕竟她现在也是个伤痪,腿脚不方便,有些事只能让别人代劳。
须臾之后,老马载着温暖出门。
温暖的车和薛楚的车正好在薛家别墅的大门口相遇,一个要开进来,一个要开进去。
红色的保时捷,黑色的迈巴赫,两辆车在暗夜里都显得格外的扎眼。
薛楚坐在车里,皱起眉头,心道,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
他按了两下汽车喇叭。
温暖从车窗钻出来,朝着他挥手大喊,“一凡生病了,没人照顾她,我不放心,所以去看看。”
薛楚吸了火,走下车,敲了敲保时捷的门。
老马递了一眼薛楚,似是从他眼中读出了些信息,然后推门下车。
“少爷。”
薛楚什么都没说,将自己的车钥匙交给老马,然后他弯身坐进了保时捷。
老马弯身颔首,恭敬的说了句,“是!”
老马在薛家很多年了,一般情况下,薛楚只要给他个眼神,什么都不必说,他都能懂。
此时,老马转身坐进了薛楚的迈巴赫,发动引擎,率先将车开进了薛家大院。
而温暖则显得有些诧异,她惊异的看着薛楚清冷的侧脸,“你这是……打算陪我一起去?”
她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
薛楚没有理会她,径自发动了引擎。
温暖将一只手肘搁在车门上,单手撑头,嘴角上翘,俏丽可人,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今儿是太阳打东边落山的吗?”温暖佯装不可思议的道,“你居然会主动向我献殷勤?”
献殷勤?
薛楚瞥了她一眼,依旧容色冰冷,又不发一言。
他这个反应另温暖感到些心虚。
“咳。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她有些大言不惭的道,并且还挺了挺胸前那对可有可无的小馒头。
求她?
这女人疯了吗?
还是她当他疯了?
薛楚冷冷的吐了句,“闭上你的嘴,安静一点。”
既不是要向她献殷勤,又不是有事求她……他会大发慈悲的主动对她好?呵,别开玩笑了,他薛楚从来都只会将他的快乐凌驾在她的痛苦之上。温暖在心中一阵腹诽。
所谓天上不会掉不花钱的馅饼。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薛楚这家伙一定有什么猫腻才对。
温暖一路都在揣测薛楚的用意,而丝毫不肯相信人家薛楚其实也是个活雷锋,很喜欢做好事,并且还不求回报。
下车之后,温暖因为腿脚不方便,所以带来的东西统统由薛楚来拿。
薛楚将白色的衬衫袖子向往挽了挽,露出一截麦色的有力的手臂。那样子丝毫不显的村儿,就是搁建筑工地去,也是一活脱脱的谪仙下凡,帅到冒泡。
温暖看得有些怔愣,不得不承认,薛楚这人着实有让女人为他着迷的资本。
他突然直起身并且扭头看向她,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咳……”她的脸突然红了红,并且清咳了一声,“呃,那个……今晚天气不错啊。”
薛楚深深地凝了她一眼,然后抬头看看乌漆墨黑,连一颗星星都没有的天空,蓦地朝她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
“咳……你……笑什么?”温暖悻悻的问道。
他操着轻笑的语气,“没什么,走吧。”
温暖因为脚受伤,所以步速很慢。薛楚走在前面,始终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乎是刻意的,又似乎是无心的。
进了电梯之后,温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扭头对薛楚说道,“十一楼谢谢!”
薛楚按下电梯按键,之后冷不丁的说了句,“在脚上没好之前就不要再到处乱跑了,下不为例。”
温暖怔愣的看着他,秀眉微蹙,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迷惑。
之前他还对她说,她脚受伤就该到处走走,多运动运动,那样才有助于恢复。眼下又对她说脚伤没好直前就不要乱跑。
怎么好像什么话都被他说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奇怪耶。
若是以前,温暖一定会和他争论一番,不过如今,却忍着不去过多招惹他。不是怕他,是怕她自己与他吵着吵着就习惯了,吵着吵着就爱的深了,吵着吵着就不想分开了。
其实人的感情很矛盾的。
不单单是对人而已,你若是养过小猫小狗就会知道习惯比爱还可怕。比如,你养了一只很聪明的小狗,但是又很淘气,你对她又爱又恨,忽然有一天,淘气鬼消失了,你就会无比怀念她聪明可爱的样子。
推狗及人,其实道理是一样的。
习惯,加上一点喜欢,约等于爱。
当你失去的时候,你会失落,会舍不得,甚至会肝肠寸断。
温暖觉得,薛楚那人就像他那双幽邃冰冷的眼睛一样,像古潭,久了你会沉溺其中,会溺死在里面。
有些人天生就是杀手,女人杀手!
温暖不想让自己做被杀的那一刻,所以,她得好好保护自己那颗曾经受过重伤的心,不让它再重蹈覆辙。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温暖和薛楚站在段一凡家门外敲门,敲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温暖和薛楚对视一眼,都是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
“我给她打电话。”温暖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段一凡的电话,接过无人接听。
她已经记得满头大汗,特害怕段一凡会向她在电话里说的那样“飞升上仙”。
她又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她已经吓得手都开始发抖了,并无助的看向薛楚,“怎么办?一凡她不会是出事了吧?”
薛楚又用力的砸门,可始终都没有人来开门。
“怎么办?怎么办?一凡……呜呜……”
薛楚扭头看向温暖,发现她居然泪流满面的,有些无语,又有些无奈。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软弱,关键时候只知道哭。
薛楚转身走到电梯口处,从墙上找了张开锁的小广告,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开锁的师傅脚步轻快的赶来。
温暖一把拉住开锁师傅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师傅,我求求你救救我的朋友吧,她的命可就全靠你了啊。”
开锁师傅都蒙圈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温暖,“姑娘,我只是个开锁的。”
薛楚将温暖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在脸上撑起一抹干笑,对开锁师傅道,“您来,您来!”
或许是开锁师傅技艺精湛,又或许这防盗门质量太差,开锁师傅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门打开了。
门开口,温暖立即推门而入,速度之快,让人产生一种她不但脚没受伤而且还多出一只脚的错觉。
“一凡,一凡……”温暖急急的喊着段一凡的名字。
她找了很多地方,客厅,卧室,书房,都找过了,居然都没有找到段一凡的影子。
“一凡?”温暖最后小心翼翼的推开厕所的门,“一凡!”她突然大叫一声,薛楚连忙跑过来。
此时,段一凡正晕倒在马桶边上,鼻子下面还有两条殷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