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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翰墨叹了口气:“薇薇,我是你的丈夫。”
安雨薇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嗯?”似乎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句话。
舒翰墨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所有的事都不必瞒着我知道吗?”
安雨薇仍旧报着侥幸心态希望把她在英国遇袭的事情瞒过去,但显然舒翰墨不给她这个机会:
“在英国,你不是差点被黑手党的人抓去吗?”
安雨薇彻底没话说了,舒翰墨接着说道:“我们是夫妻,你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瞒着我知道吗?你真以为我那么好糊弄,咱们俩夫妻这么久了,你心里有没有心事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你真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到?你在英国的那些事,苏家对你下的手我都知道!”
安雨薇看事情瞒不住了,索性承认:“我这不是怕你分心嘛,你刚捡回一条命,肯定有很多事情要查清楚,你也够烦心的了,我就不想再给你多增加负担了。”
舒翰墨收紧手臂,让她离自己更近一点,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要是出事了呢?”
安雨薇看着舒翰墨严肃的脸色,嘟囔道:“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舒翰墨真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得说道:“下不为例!”
安雨薇连忙答应。
“不过,”舒翰墨继续说,“我真的很庆幸,你帮我守住了公司,最起码没给他们往公司安插人手的机会。薇薇,谢谢你!”
他这么郑重其事,反倒让安雨薇不好意思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舒翰墨手掌轻轻摩挲着安雨薇的腰身,叹气道:“你这段时间瘦了很多,有没有好好吃饭?嗯?”
“有啊!我有好好吃饭!我感觉自己胖了一圈呢!你怎么觉得我瘦了啊,是不是我就是那种吃不胖的体质啊?”
舒翰墨知道安雨薇这是在宽自己的心,但是:“薇薇,嫁给我,你后不后悔?”
安雨薇看着他,反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原本的生活根本没有这些腥风血雨,是我把你拉进这漩涡中心来了。”
安雨薇摸着他有淡淡胡渣的下巴,说道:“可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比现在更不如不是么?”
舒翰墨似乎对她的答案不甚满意,低头,轻咬了一口她的手指,随后又赌气般说道:“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安雨薇失笑,夫妻两又靠在一起说了好一会的话。
另一边,郑子安正大发雷霆:“人呢?我让你们带的人呢!”
黑人站在他的对面:“没抓到。”
郑子安气急,将面前的小几推倒在地:“我花一千万请你们干什么吃的?啊!一个女人,还是个孕妇都抓不来!你们这群饭桶!废物!”
黑人也被他骂急了:“出任务前你也没告诉我们那女人身边有那么厉害的两个高手!郑老板,我们合作的前提是互相坦诚你没忘吧!”
郑子安皱眉:“高手?什么高手?”
黑人看郑子安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也随即解释道:“你可知道,她身边两个人都是当年华夏的雇佣兵中的神话!”
郑子安不信:“什么狗屁神话,你们能力差就直说,别在这唧唧歪歪编这些故事!”
黑人再次被他惹怒,说道:“看样子郑老板这桩生意我是做不成了,那一千万我自会退还,郑老板这种人我高攀不起!”说完摔门离去。
郑子安顿时慌了神,他方才说的都是气话,黑手党的实力还是道上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一次的失败,应该真如这位黑人所说,安雨薇那女人身边确实有不得了的人物。
郑子安将黑人拦住,陪笑道:“兄弟,兄弟,方才是我冒犯了,我一时气话,您别往心里去啊,咱们的合作还得进行不是?”
黑人本不欲搭理他,奈何郑子安花言巧语将他哄了回去。于是二人商议好,估计短时间内安雨薇是不会再出国了,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只能让黑手党潜入国内,伺机下手了。
苏皖夏在舒家触了霉头后,十分不爽,更可恶的是舒家明知道她怀孕,也不派个司机送她回去,舒家又是半山别墅,害的她走了还长一段路才打到计程车。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一上计程车便报了苏家的地址。路上她给舒余打电话,得知舒余正在家,于是便向计程车司机打了声招呼,转而去了舒余家。
门铃声响了,舒余放下手中的酒杯,去开门,一开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就缠了上来,舒余皱了皱眉,但显然,怀里的苏皖夏并没有感受到他的不快。
苏皖夏哭唧唧地向舒余抱怨:“安雨薇那个贱人!他们竟然敢这么羞辱我,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K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舒余笑了笑拉开她:“怎么?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被她给欺负了?”
苏皖夏反驳道:“是那个女人手段太多了。”
舒余转身接着拿起酒杯喝酒,苏皖夏看舒余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为她打抱不平,顿时有点忿然:“你可别忘了,今天我是为了谁才受的气。”
舒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也知道你今天是去给我办事的?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还说呢,”苏皖夏娇媚地倚过去,“你呀,明明什么事情都知道,还让我去打探什么呀。”
舒余看着媚笑的女人,喝了口酒随即拉过苏皖夏嘴对嘴将酒渡了进去,说:“总得确认一下消息是不是可靠。”
苏皖夏毫无防备地被他灌了口酒,呛得直咳嗽,骂他:“你疯了!我怀着孕呢!”
舒余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贴在她耳边说:“那有什么关系?偶尔一次没事的。”
苏皖夏被他摸的眼神迷离,无力地挣扎到:“不要,我怀着孩子。”
舒余轻咬她的脖颈,“不要?真的不要吗?”
到最后,苏皖夏也不清楚自己说的是要还是不要了,意识逐渐模糊,只有灭顶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