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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着一张薄毯躺在屋外的藤椅上和邻居聊天的时候,阮澜之从房间里出来端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吩咐说:“睡前喝点牛奶。”
我哦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来,漂亮的俄罗斯姑娘看见骤然一笑,用冰岛语说:“你的男人真体贴,我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两个温存了。”
她离开以后,阮澜之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嗓音柔和的问:“她说了什么?”
我抬头笑着说:“她夸你体贴。”
阮澜之勾唇笑了笑,他将我从藤椅上打横抱起来回到房间将我放在床边。
我坐在那里看着他蹲下一一的点燃地上的蜡烛,待房间里光芒流转后他才轻声道:“因为多年的孤寂,夜晚的蜡烛是你唯一的慰藉。”
“啊,我只是觉得晚上太暗了。”
“是吗?”阮澜之起身坐在我身边,手指抚摸我的脸颊,勾着唇说:“你很漂亮。”
我沉默,阮澜之轻声笑了笑斟酌问:“晚儿,你现在是我的人,对不对?”
阮澜之的笑容很温暖人心,但仔细瞧他的眼眸深处有一丝忐忑和莫名的忧愁。
他是孤单的,一个比我还要孤独的人。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澜之,我的这颗心你分明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让我坦坦白白的来告诉你?”
我顿了顿说:“我喜欢你,但我对不起你,让你用了长达十年的时间才一步一步的走进我的心,但好在你还要我,一直没有放弃我。”
阮澜之叹息:“晚儿,我怎么会放弃你?”
是的,他永远不会放弃我。
我握紧他的手,给他安心道:“澜之,曾经的我做错了事,不应该在知道自己情意的情况下就和你在一起,不应该在知道自己喜欢陆宸郗的情况下还来祸害你。但现在我向你承诺,我如今爱的只有一个名为阮澜之的男人,心里在意的也只有一个叫阮澜之的男人。”
“晚儿,其实你不用这样。”阮澜之伸手将我拥入怀里,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我只是想要一句,你现在是我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喃喃道:“阮医生。”
“听话,唤我澜之。”
“澜之。”
阮澜之松开我,他伸手脱下自己外面的衣服又替我脱了外面厚重的外衣将我拥在被窝里,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耳侧扰动。
这些日子我们两个人都是相敬如宾,像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的行为也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我心疼他想给他安慰的时候才做过。
如今……理所当然。
我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而他想要什么我也一清二楚,只是他守的住。
他心里澎湃万分,也不敢再多近一步。
因为他怕,怕有一天我又是他人的。
让他有这样的忐忑心情是我的不对,想起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我又不免心疼他。
我伸手隔着衣服抚摸阮澜之的胸膛,轻声询问:“阮先生,你现在有多少岁了?”
阮澜之不解我突然这样问,他默了默说:“还有几个月就快三十三岁了,很老对吗?”
我摇头问:“阮先生,曾经有过女朋友吗?”
阮澜之突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摇摇头解释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是我的初恋。”
阮澜之突然收紧手臂将我抱在怀里,我的腿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以及……隐忍。
我直接问:“处男吗?”
阮澜之直接愣住,他猛的松开我翻身背对着我,我从后面爬上他的肩膀,手心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轻声说:“我知道你的犹豫,也只有你的恐惧,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一般,我们互相之间没有秘密,所以澜之,我愿意抚平你的焦虑。”语落,我吻上他的肩膀。
他身体猛的蜷缩,我难过的看着,随即从他身上翻过去吻住他的唇瓣,手指扯着他的衣服,阮澜之愣了愣双手摊开躺在床.上。
对于亲热他会,但是对于更深层的,我比他会,我解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紧致的皮肤,阮澜之闷哼了一声,有些受不住的模样。
看见他呆萌的模样,我爬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问:“澜之,舒服吗?”
他猛的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低沉喊道:“晚儿,我心里觉得难受,又觉得愉悦。”
阮澜之上半身没有衣服遮掩,下半身却扣着皮带,我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该我自己来解开,还是要他来解开。
但是现在的阮澜之双手摊开躺在我身下,呼吸有些急促眼睛里也有些期待。
指望他似乎不可能。
我手指摸上他的沉色皮带,将扣打开随即将手伸进去拔撩他的敏感之处,阮澜之一慌连忙起身将我翻在自己身下,喘息说:“我来。”
阮澜之额头上有薄汗,他的眼眸隐晦不堪,他伸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只留一条黑色的里裤,随即伸手轻轻的解着我的衣服。
他的动作很缓慢,甚至问:“真的可以吗?”
他在忐忑,我抚上他的手臂笑着说:“我是你的人,做这些事是天经地义的。”
“那你以后也会是我的妻子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我坚定说:“会。”
阮澜之要的不多,只是需要一个答案。
阮澜之明媚的笑了笑,他解开我的衣服愉悦说:“你以后会是我的妻子,郁凉郁疏郁桐以后也会是我的孩子,甚至你也是我的孩子。”
我笑着问:“我是你什么孩子?”
阮澜之笑着说:“将你当闺女养着。”
胸口一凉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阮澜之看见我这个动作,他用被子裹住我。
他低头吻我的锁骨,吻我的胸口,吻我身体的每一部分,用着几乎朝圣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对待我,生怕我有一丝不满意。
他拔撩着我的欲.望,拔撩着我空虚的身体,用他的身体不住的蹭着我的身体,他拉着我的手摸上他的里裤边缘,笑着说:“帮我。”
阮澜之是英俊的,是一种清澈的的英俊,像山间清泉缓缓流淌,流过人心间,沁人心肺。
我伸手替他脱下,他正欲进去,但在最后一刻犹豫起来,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抱着他的脑袋,一咬牙翻身将他压住,替他完成他最后没有完成的事。
阮澜之犹豫了,可是我不能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