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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反应让我下定决心把送餐小哥送走,我说这菜要么你留着吃,要么你倒掉。
小哥一脸委屈的走掉,接下来,我妈又开始继续修她的花枝去了。
我怕说太多做太多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一切顺着她,她不想说话,我也就选择不说。
只到我进厨房里把饭菜给做好,我们母女两沉默着吃好后,这才尽量放缓语气问她:“妈,我最近好像有点胖了,你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我不去,要去你去。”妈妈却沉着脸回我一句。
“你就当出去透透气,这太阳落山了的傍晚空气很清爽,我们出去走走,要不去商场?”
最终在我的软磨硬磨之外,我终于把妈妈给带出了门。
我们母女两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逛商场了,我打算带她去买身衣服,这样或许她的心情会好一点。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鸿东区商场,这里算得上是市里层次高中挡的地方,都走到门口了,我妈却说什么也不进去,又是一通磨,她才答应进去试试。
在一楼和二楼转了一圈后,她终于原意试某品牌的一件纱T。
那件衣服款式大方得体,有好几个颜色,妈妈看上了那件粉藕色的,她拿着衣服刚进去试没一会儿,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服务员,请问一下那件粉藕色的衣服呢?”
听到声音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这女人我见过两次,是白瑗她妈,白市长太太。
服务员连忙微笑着说:“太太,那件衣服现在有顾客在试。”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也许一会就会回来拿。”白太太的音调不高,又或者说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但我知道,她还是有些生气了。
那服务员顿时一下子就红了脸:“太太,怪我,是我没有听清楚你刚才说的话。”
白太太就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下次再来看吧!”
因为傅廷植和白瑷的关系,我心虚得害怕白太太看清楚自己,所以听她说要走,我心里还暗暗高兴着。
可是大概全天下的女人都这样吧,进了服装店里面,嘴上说着走走走,可是脚步却不听使唤。
在白太太又翻了一会儿其他衣服的时候,我妈从试衣间里出来了,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得体,我妈似乎也很满意,出来就心情大好地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妈妈在镜子前转了转,看看前面和后面。
我点点头说好看,可是却有一丢丢的尴尬。
如果换做是别人,那这衣服谁拿在手里就是谁的,可偏偏对方是白瑷她妈。
而且在我妈转着身子照镜子的时候,白太太停下翻衣服的动作,表情怔怔地看着我妈好一会儿。
我只好拉了妈妈的手一下提醒她:“妈,你要是喜欢的话去换下来,我去付款。”
妈妈满心欢喜地答应,谁想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不经意间她发现了白太太正在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我发现她们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地愣了愣。
虽然是很短暂的一下白太太就连忙扭过头走了。
可我还是看出来她的表情很复杂。
我妈看着她走远,不由得问我道:“这女人是谁?”
“我还以为你和她认识呢?”我反问她,因为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种错觉,觉得她们就快要打招呼了。
“不认识啊,我也是头一次见她。”妈妈很平淡地说。
那服务员这才连忙道:“她是市长夫人白太太,真是抱歉,她那样看着你,是因为喜欢你身上的衣服。”
我妈听完说,早知道这样,那就给她吧!
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于我爸妈的工作单位,她也没有机会认识到白太太。
去付款的路上我就在想,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她们真的不认识,只是白太太喜欢那衣服,所以才会多看妈妈两眼。
然而后来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我妈居然再没有穿过这件曾经让她心情变好的衣服。
……
两天后,我终于忍受不住去了天利超市一趟。
很简单,我想要打听一点关于傅廷植的情况,自从那天在我家里过夜后,他仿佛又神秘失踪了,我即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照他那天晚上说的,好像有人在暗中要害他,所以我也不敢轻易给他发信息和打电话,就怕在关键的时候电话响会影响到他。
这个时候的我无疑又变成了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我甚至还想到最最悲惨的结局,无论他有没有跟白瑷在一起,只要他没有受伤,没有发生意外,能好好活着就行。
到达天利后,我希望能遇到廖东来检查工作。
谁想到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他,到是感觉到天利仿佛比以前整齐有规划多了。
“小珂?”就在我拿着一袋薯片犹豫着要不要增加卡路里时,有人在不远处用清郎的声音叫我。
抬眼就看到了傅言熙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不过不止他一人,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很刻意地戴着口罩,可我从那双妖孽似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这人居然是傅廷植。
只不过,他身边还站着白瑷。
这就是人生,苦逼而可笑的人生。
我暗自心里苦涩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三个人,我一一都叫了,傅廷植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大概有几分抱歉吧,但是又不好说话。
到是白瑷说了一句:“没想到姜小姐在傅氏这么有名,连言熙也知道你。”
傅言熙就笑了笑介绍道:“其实姜珂是我的校友,后来她又在傅氏工作,所以我们又遇到了。”
“那可真是有缘分。”白瑷笑得很温柔,回头说:“廷植,我们到蛋糕区去看看好不好?”
他没出声,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跟着白瑷去了。
等他们走远后,我才收回怔忡的神情。
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突然发现原来两个人的来来去去,情感的长久或短暂,都由不得我,而是由傅廷植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