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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州石英砂的事情,已经拖了快两年,刘师立这个被李董批评过的腐败分子,还是需要有上进心求学习的有为青年教育一下的。
李震年龄摆在那里,很快就要前往东宫上几年班,或者在长安城混个职位。就和陆飞白一样,混上万年县主薄,靠的就是有人撑腰。
写信给了李震,张德把在长安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让李震小心某个臭不要脸的董事长要黑他们的钱。至于李董最后玩什么鬼把戏,只要煤钢工业体在手,再加一点点教育权分润,操翻一个大唐帝国根本不算个事儿。
“大明宫还修不修了?”
安平眨着眼睛,有点儿好奇。
“这事体,是我说了算吗?你家皇兄还想让你夫君掏钱呢。”张德白了一眼李芷儿,又小声道,“还有,你那皇嫂,了不得的奇女子,千万小心,莫要露了马脚,到时候你我的奸情曝露,只怕又少不得诚意满满。”
“嫂嫂哪有那般精鬼。”
“小女子懂个甚,你这点斤两,来一百个都不够皇后玩的。”
言罢,张德再三强调,“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去河北之后,诸多事体要忙。这三五年最是要紧,长安莫要出了岔子。东宫那里,我跟太子打了招呼,匀了三万贯的白糖冰糖,其中一万贯是长孙冲的,两万贯你自个儿留着倒腾。”
“恁多?”
“多个屁,这本来都该是我的!”
老张瞪了一眼这小娘们儿,然后又咬咬牙,心中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婆娘抓不住流氓,李二现在吃了老子的,早晚还得吐出来的!
为了开发一台小霸王学习机,自己也是蛮拼的。
两人搂了一会儿,安平心中打了小算盘,这噼里啪啦的就是两万贯好处,眯着眼霞飞双颊问道:“阿郎,这两万贯,可真是白捡一样的,阿郎对妾真是极好。”
“你傻的么?甚么两万贯。长孙冲那行货,是要走私出关倒卖,翻一番都有四万贯,你居然只想着两万贯,愚蠢!”
“什么?!”
李芷儿顿时大惊,妙眸闪烁惊喜,双颊竟是越发地潮红水润,顿时香舌搅动晶液,狠狠地亲了一口张德。片刻又顾不得甚么公主体统,直接把罗裳脱了个精光,玉乳一滑,整个人儿就是顺着老张的胸膛下移。
她便是请了北里的都知,学了不知道多少精妙的手段,这会儿性趣盎然,自然是要好好地伺候自己的老公。
舌尖一动,也不知那小嘴儿是不是装了什么机关,让老张身子一颤,只觉得里里外外都要被吸空,仿佛是浑身燥热的光景,却吸了一口冰爽凉气。
“噢……”
张德双手猛地一抓,却是将安平的秀发抓的一紧,小女子低呼一声,张德赶紧松了手,连忙道:“可是抓疼了?”
“唔唔唔唔唔……哈……”抬起头来,眸含秋水,长长地吐了口气,面带桃花的李芷儿双目都快热的滴出水来,也不见她说话,又是媚态四溢地笑了一下,便见这小女儿着实有些门道。
“嘶……”
张德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持不住,这真是要了性命一般。又是痛快又是紧张又是刺激,简直是别样趣味难以言说。
“你……你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本来还琢磨着河北那里是不是要好好地做好规划,此刻脑子里就是嗡嗡作响,甚么平康坊的歌姬优伶,都不及这舌尖儿一卷,好比白龙吸江水,又似雌鹿舔晨露。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七……
圆周率咋背的来着?
老张内心是神圣的,然后认真地回忆起了圆周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院外仆妇扫了一圈回廊,擦了一遍栏杆,这闺房内才听得一声长叹,只怕跳汨罗江的屈原,才会有这样的感慨长叹,可谓百转千回荡气回肠。
宛若贤者圣人的张德,抖了抖衣袍,然后正色道:“新瓷这事体,少不得皇后出来指手划脚。我给你皇兄也没少好处,前头长乐公主的绯闻,如今拿了新瓷工场一处,先揭过去。”
正在擦嘴漱口的李芷儿本来春潮将息,听到他说到长乐公主,顿时跳脚娇叱,一手叉腰,一手团着擦嘴丝巾指着张德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予问你,去岁让你多做几套精油锅子出来,你便是死了娘子一般不情愿。怎么二兄吓了你一通,就给他女儿乖乖上贡?你莫不是还惦记着做个驸马,好靠着皇兄与国同休?呸!这长安城便是你张操之最是卓尔不群么?”
“你又学个甚么房氏妇,我哪有要去巴结皇帝?”
老张咂嘴道,“皇帝非寻常君主,乃一代英主,不可亲近不可远离。近者必死,远者必败。叔父跟脚,不过是左骁卫和北地。论及交情,也只是王世充那会儿的故旧。只是如此,又及得上长孙尉迟房谋杜断?”
瞪了一眼吃飞醋的小女子,张德又认真道:“这新瓷工场,只不过在东关罢了。我要修一条路,联通两京,其中投入何止三五十万贯。只能是今年修点明年修点,能赚一点是一点。若是修了轨道去东关,那工坊的物事运来长安便当,还怕自家的梧桐落不了凤凰么?”
早已在帝国主义市场经济沉沉浮浮过的安平大眼珠子一转,然后一脸羞涩,挪步过来娇滴滴道:“是妾错怪阿郎了……”
“你走开点,满嘴的生栗子味儿。”
老张掩着鼻子,离得远远的。
“哼!”
安平瞪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漱口去了。
给李震的信写好,给安平的嘱咐也做好,又和皇帝暂时谈妥,加上权贵们也想开源不节流腐败子子孙孙,老张在长安的日子,顿时好了不少。
“操之兄!”
“二郎怎么来了?”
看到屈突诠一脸的暧昧笑意,老张有些奇怪,心中腹诽:这厮是长安包打听,莫非老子和李芷儿的奸情爆发了?
“嘿嘿,操之兄,你好大的本事!”
卧槽!不会真是事发了吧?老张脸色一白,新说这货没点丰厚好处,那决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要说好兄弟有话好说,却见屈突诠胳膊肘顶了顶老张,一脸淫笑:“白松陵那老儿家的三娘子,感觉如何?”
“白松陵?东宫那个……”
“啧,操之兄莫非要装傻?”
屈突诠打断了张德的话,然后小声问道,“那郑家也是愚蠢,如今郑娘子一把年纪嫁不出去,柴令武那小子又服了软,如今洛阳城都说操之兄好本事,给长安男儿长了脸。常明直这竖子,每日差遣些走狗,给操之兄看护家眷,当真是会做人。”
什么鬼?!什么三娘子郑娘子,什么看护家眷?老衲和这些女施主不认识啊!
“这……二郎,从何说起啊。”
“操之兄,莫要玩笑了。吾带着兄弟们,不日就要前往东都。承蒙关照,也算是有了落脚的差事。诺曷钵本想来亲自谢你,毕竟吐谷浑亡国亡定了。只是落难的王子不如犬,怕你不喜,便让吾来多一句嘴。”
因为屈突通死的早,屈突诠一向和胡儿们厮混,诺曷钵和他关系不错。张德这才想起来,慕容诺曷钵这个世子,貌似日子过的不咋样。
好在长安现在产业多,又多了物流什么的,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铺子买卖,只要有人扶持一把,倒也能过。
“客气了。诺曷钵为人得体,吾一向有心结交,只是彼等疏远,吾不能亲近也。”
好话老张最会说了。
屈突诠笑了笑,然后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操之兄赏了吾等一口饭食,纵不能效仿淮阴侯,亦是要记在心里。”
又是寒暄一阵,屈突诠离开后,老张懵逼在那里:“这特么什么鬼?!白松陵的三娘子是几个意思?”
然后张德想了想,就跑去找安平问问。
“白松陵?东宫幕僚那个白松陵?”
“嗯,屈突二郎来寻我辞行,竟是说了浑话。甚么三娘子,我认都不认识。”
他话音刚落,却见安平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怎地这么看人!”
“白松陵和武士彟乃是世交,武家娘子在祖地,曾受过白家照看。三娘子对武家姊妹,既是阿姊,又是阿娘……”
哎哟卧槽!
那住在普宁坊的那位武家夫人算什么?
“这白洁今年怕不是也有二十了,前年因为……”
你等会!等会等会等会!
“白洁是谁?”
“白三娘子啊。”
“……”
嗯,很好。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