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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子跟我说的那句话就是,“胡蝶是石芯子!”
土话来说,叫石芯子,正规的说法,就是石女。
也就是说,胡蝶看着挺正常一个小娘们,可实际上,她那水管子出问题了,不能让爷们粗溜。
想想也是,有哪家老爷们,愿意娶个不能粗溜的小娘们?
就算胡蝶能用嘴巴子、两大只帮着忙活,那也不行啊!
两大只跟嘴巴子里,能生出小孩儿来?
那不得断后么?
大狗子说,幸好胡蝶这种状况,是假石芯子,只要到大医院里动个手术,就能恢复过来。
不过这手术,可要花不老少钱;以胡蝶的家庭状况,那是铁定承受不起的。
胡蝶跟大狗子都商量好了,先让大狗子垫钱、给胡蝶瞧病,等她病好后,就去君再来发廊,给大狗子打工去,啥时候把钱还清了,她啥时候再出来。
“卧槽——大狗子,你这是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啊!你缺德不缺德?”我皱着眉头说道。
大狗子还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嬉皮笑脸的说道,“胜利,这有啥?干外卖这一行,其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谁逼着谁。”
大狗子说,这些外卖娘们,都是自愿的。
现在都啥年代了,谁还敢搞逼.良为.娼那一套?
真要那么干了,一旦被抓进去,还不得把J8毛关白了?
外卖娘们选择这一职业,当初是各有各的想法。
有的是真缺钱花了,比如摊上了大事儿啥的。
也有的是像胡妮子那样,就图个舒坦。
另外一些外卖娘们就是懒,不愿意干别的行当,贪图干这行来钱快。
大狗子说,这行业是阳光产业,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要一张床;无噪音、无污染,只是偶尔喊一喊。
轻松、自由、来钱快。
上了这条道,那就准没跑儿。
大狗子还说,有些老娘们,都人老珠黄了,还不肯退休,干脆当上了老.鸨,继续发挥余热。
还有的老娘们,甚至会动员她亲闺女,继续干这一行,不断壮大队伍,补充新鲜血液。
我让大狗子说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都是啥J8玩意儿?
还带动员自个儿亲闺女加入的?
要是让同一个老爷们给整过,那不就差辈了么?娘俩变姐妹,想想都觉得膈应。
我不再跟大狗子唠这个话题,一唠这个,他就贼拉兴奋,天生好这口。
大狗子给我安排打探消息的地儿,只有胡蝶这一家。
一来是因为胡蝶对胡根海和胡雅最熟悉,了解的最多。
二来,我跟大狗子提过的几户人家,竟然都找不到了。
这些人家,被胡雅坑害过后,不知怎么,后来陆续的搬离了龙王庙子,不知道搬哪儿去了。
我皱着眉头,觉得这不像是巧合,说不准胡雅当年又做了什么事儿,逼迫这些人离开。
这些事情,静清倒是没跟我提起过,想来她还不知道。
既然没处再打探消息了,我就琢磨着,赶紧跟钟晓莲她们汇合,而后回到俺们五道荒沟村儿。
虽说没法找到胡雅的坟茔地,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
按照黄幺婆的说法,附近荒沟村儿,只要有阴鬼闹腾,那十有八.九就是胡雅搞的鬼。
我跟黄幺婆两个,只要盯紧了胡雅,不让她手下的阴鬼,帮她汲取阴阳气息,那就可以极大延缓她晋变阴灵的速度。
再加上洪舒、大樱子这两只阴怨,都跟胡雅不对付,那她想变成阴灵,就更不容易了。
三毛撸串店里。
我跟大狗子赶到那儿时,就发现钟晓莲已经喝到了状态;虽然没喝高,不过也有点儿晃荡的意思了。
再瞅瞅鲁三毛,这家伙,胳膊搂着旁边的暖气片,前仰后合的,一说话,舌头都能打成一个中国结。
我心说,以前对鲁三毛不太了解;今儿个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酒蒙子,跟俺村的胡老二,是一个类型的。
结过了账,我们几个就沿原路返回。
路上,大狗子还简单的跟我说了说鲁三毛的事儿。
他说,这货比胡老二还馋酒,一天不喝、身上都能难受出蛆来。
有一回,鲁三毛喝出了胃穿孔。
住院那会儿,鲁三毛嘴馋,背着家人和医院大夫,偷偷在医院小铺(超市)里买啤酒,说是溜牙缝。
我撇了撇嘴,说道,“照这么喝下去?不得早晚喝死?这家伙不是酒蒙子,他就是个酒疯子。”
说着话,我又冷不丁回想起俺妹子的话来。
白玲跟我提过一嘴,说鲁三毛不太正常。
当时我还以为,俺妹子瞅着他太胖,觉得他不像正常人儿;现在再一寻思,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玲子,你跟哥说说,你瞅那个鲁三毛,到底有啥不正常的?”我问道。
在我旁边,白玲就跟没听着我问话似的,还在自顾自的唆啦着冰糖葫芦。
那上面只剩两个山楂了,她不舍得再吃,就在那竹签子上,刺啦刺啦——拿舌头唆啦着。
我了解俺妹子的性格,要是她觉得我问话没营养,她就会拒绝回答,小嘴巴闭的溜严。
我也搞不清楚,为啥她又不搭理我;我搂着白玲的肩膀头,软磨硬泡了老半天,她说了声“磨叽”,这才跟我讲了起来。
“在他小肚子那儿——嗯,再偏左边一点儿,有一小团阴煞气,上面沾着那个人的气息。”白玲慢慢说道。
那个人?
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白玲是在说胡雅。
对于阴鬼,白玲一向没啥好印象,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每次说到洪舒时,俺妹子都用“她”来代替。
我皱了皱眉头,心说白玲说的那个地方,可不就是鲁三毛的胃?
在那里,怎么会有胡雅的阴煞气?
她附身到一个大老爷们的胃里,有个屌用呢?
就算她爱好特殊,稀罕让人粗溜后面,那特么也粗溜不到胃里啊?
奇怪的!
一路上,俺们几个说说笑笑、时间就过的贼拉快;感觉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五道荒沟村儿。
在临分开前,我嘱咐大狗子,多去附近的荒沟村儿打探消息;要是发现谁家有脏东西闹腾,那就立马来知会我一声。
大狗子点了点头,说那都不是事儿;他早就买了新智能手机,等回到屋子里,就给各个村儿的哥们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关注着。
有了大狗子这句话,我就彻底的放了心。
回到了自个儿家里屋,我把棉手闷子、狗皮帽子都摘巴下来,正要拉过白玲问几句话。
突然间,我就看到王娅走朝着我走了过来。
一边走,王娅还一边笑。
她那表现,是相当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