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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初一那会儿,俺学习成绩还挺好,孙素燕就让我当了课代表,能帮她收收作业啥的。
有一回刚放学,我给孙素燕送作业,到办公室没找到她;路过教务主任花权办公室时,我就听到里面传出怪动静来。
那声音挺小,隐隐约约、听着像是在嗦喽(吸)啥玩意儿;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没多大一会儿,声响就结束了。
我抱着一大叠作业本,正想回到教室里,办公室的门就开了,出来人就是孙素燕。
她神情有些慌张,刚一出门就东张西望、跟做贼似的。
瞅到我之后,孙素燕就问我,刚才有人在这儿路过没?她一边问我话,还一边拿纸巾擦嘴巴子。
我摇头,说没瞅见,同学都放学了,走廊都没啥人了。
那会儿我也虎,把作业本交给孙素燕后,顺嘴就问,刚才在花主任的办公室里,好像听见了啥动静,我还问孙老师听见没。
孙素燕就支支吾吾、说也听见了,还解释说,那是她刚才在里面嗦喽棒棒糖了,动静大了点儿。
说着话,孙素燕还真从她身上的挎包里,给我掏出一个棒棒糖来,说是奖励我。
这给我乐的,当时还给孙素燕敬了个礼,感谢她。
“主人,那可不是她在嗦喽棒棒糖,她是帮着花权嗦喽那二踢脚呢!”狗蛋跟我解释道。
花权、孙素燕,这俩斯文败类,暗地里背着别人,偷偷搞破.鞋。
我撞上的那天,正是放学之后走廊没啥人,他俩就以为没啥大事儿。
再加上花权好几天没整孙素燕了,憋的捂了嚎风的,把她喊到办公室、拉上窗帘后,就开始喂孙素燕。
她拿纸巾擦嘴巴子,就是因为嘴巴子里满满腾腾的、生怕往外淌汤。
狗蛋还说,他俩在学校里整那个,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也是孙素燕的另一项爱好:追求刺激。
打那之后,孙素燕以为我知道了她的秘密,隔三差五的就狠劲揍我,一直把我揍不念了,她这才安心。
听狗蛋讲完,我心头火气这个大。
妈B的,这死老娘们,心眼真小、跟针鼻儿似的。
我初中的时候多实诚?她说啥、我信啥;要不是狗蛋今儿个告诉我,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在扒瞎。
我心说,就花权、孙素燕这B样的,咋当的老师?就这么为人师表?
初中上学路过校门口,那儿就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红色的“为人师表、育木成林”这八个字;每次路过时,他俩瞅着那几个字,就不觉得寒碜?
妈了巴子的,这么一想想,我就有种冲动,想要在那八个字上尿泼尿,再顺道拉泼粑粑。
“行,狗蛋,这事儿你干的不错。”我点了点头,表扬狗蛋。
“嘿嘿——主人,在整完那娘们后,我又在那老太太周围感应了一下。她附近,统共就有两只阴鬼:一只女鬼被俺嫩死了;还有一个,刚变成阴殇不久,就呆在里屋棚顶的瓷瓶里。”狗蛋继续说道。
不用多寻思也知道,狗蛋说的那只新阴殇,就是大樱子,眼下她魄珠不稳、还要再等两天。
我皱了皱眉头,黄幺婆身边,怎么会一只阴鬼都没有?她是压根儿没有炼制,还是把鬼仆、鬼奴啥的放出去了?
我在《阴阳》上看到过,阴阳先生最多能炼制三只阴鬼,一只鬼仆、待在膻中穴窍;两只鬼奴、待在丹田穴窍,再多,就装不下了。
阴阳先生也没有那么多精神头,去伺鬼和驱鬼。
就像桦木桥子的耿金喜,他身边就有一只鬼仆和两只阴鬼,这数量是阴阳先生伺鬼的上限。
炼制过阴鬼,可以给阴阳先生带来相当大的便利,比如能帮着打探消息,能驱杀其他的阴鬼等等。
黄幺婆早就得了道行,身边会没有鬼仆、鬼奴?
不可能,八成是狗蛋去胡老二家时,正巧黄幺婆把它们都放了出去,所以才没啥发现。
我也没深寻思,简单琢磨了一下,就让狗蛋从我小肚子那儿,探出头来,吸我手指头的血,而后让它消停的待在丹田穴窍里。
临睡前,我把正月初四的事儿,捋了捋,顺清思路。
第一,孙素燕的事儿,就此翻篇、我俩的仇就算结了。
其实,我这仇报的也不咋彻底。
听着狗蛋的描述,好像孙素燕是享受着了、舒坦的不行。
有句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孙素燕那一亩三分地,让狗蛋这一通犁,指不定水了吧唧、更加肥沃了呢。
不过不管咋滴,我从她身上获得了好处,让狗蛋境界稳固下来,我得感谢人家。
第二,跟黄幺婆的合作,得悠着点儿(小心些)。
这老太太神神叨叨,我总觉得她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帮着大樱子晋变阴怨,这个可以有;其他的事儿,我就得反复琢磨,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第三,黄幺婆跟胡雅应该是打臭了,那往后倒是可以敞亮的去找胡妮子,再不用担心她被胡雅附身。
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能加快我的体内的阴阳平衡。
就是这小娘们的腰,不够软乎,不像黄鹂似的,能做出那么多高难动作。
往后我得搞培训,让她会劈叉、一字马啥的;等胡妮子都学会了,再配合她高昂的炕上口号,那粗溜起来,得多过瘾滴。
想过了这些,我就有些迷瞪了,惦记着清晨得早点起炕,我要给大樱子送血去。
艹的,一想到还要放血,我就没心情多寻思了;慢慢搓着白玲的两小只,脑瓜子一歪,就睡了过去。
刚到五点钟,我就忽悠一下,醒了过来。
我开灯、瞅了眼老座钟,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穿好棉袄、棉裤啥的,朝着小大夫家快步走去。
我早就想好了,我可不能像黄幺婆似的,拿刀在手腕子上拉口子。
我没她那么准成,万一弄不好,再切了手腕子上的动脉,那就完犊子了。
我走到小大夫家时,他明显还没起炕,屋子里漆黑一片;我着急找他借东西,就使劲儿摇晃他家院子门。
“咣榔——咣榔——”
等了一会儿,我才看到屋子里亮灯;紧接着,小大夫裹着羽绒服就出来了,一边走道、他还一边蹂眼睛,想来是没睡醒。
“谁啊?啥急事儿?”小大夫冲着我的方向,嚷嚷了两声。
我就知道,小大夫脾气老好了,打扰他睡觉,他也不带耍驴的。
要是换做其他人儿,指不定这会儿得咋骂骂咧咧呢。
“小大夫,我跟你借样东西。”
等小大夫把院子门的锁头解开,我就打算往他家屋子里进。
没想到,我刚迈动一条腿,就让小大夫给拦住了。
我拿手电筒晃了晃,就发现小大夫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几分羞涩。
“这个……胜利,有啥事儿,就在院子里说呗……俺屋子里,这会儿不太方便。”
小大夫神神秘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