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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死活不同意。
“那是有些凶险么?那地方是相当的凶险,一去,命就没了。行了,要是就这事儿,我得赶紧回家了,没得商量。”
说着话,我就从床上起身,打算赶紧离开。
我现在突然着急想走,一来是黄鹂的这要求太难,我没法答应;二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大蛇有了异常的反应,像是突然遭了什么刺激似的,顶的我老难受了。
我就纳了闷,从打进屋,我就处处加着小心,没敢吃水果,连水都没喝一口。
既然这样,咋还会有异常反应呢?
我估摸着,兴许是跟黄鹂挨的太近,闻到了她身上一股股的清香味儿;再加上这小娘们长得这么水灵,又是嘟嘴又是咔吧眼睛的,给我整兴.奋了。
这段时间,我粗溜过王寡妇、红衣娘们洪舒、胡妮子以及胡雅,连人加鬼,一共四个。
可不管哪一个,都没法跟黄鹂相比。
黄鹂年轻、活泼,打扮的上档次,又不像胡妮子那样骚哄的,给人一种贼拉干净的感觉;我想,没准儿就是她这种新鲜感,把我给刺激到了,让我大蛇也跟着活泼起来。
“别呀,胜利哥!你要是不答应这事儿,那我再说个别的。”
我屁股刚抬起来,黄鹂就从旁边拉住了我。
黄鹂说,在来俺们村儿之前,她就把附近情况打探的很清楚。
她知道我最近才成为阴阳先生,而且遭到了阴鬼算计,毁了天眼;甚至连我身上阳气重,多与女子交.合可以增进阴阳平衡的事儿,她都知道。
附近的十里八村儿,只有我跟黄幺婆这两个阴阳先生;黄鹂琢磨着,要是我俩都不肯去大甸子帮忙,她就打算在这两人中间,选一个当师父。
对比之后,黄鹂就想要让我收她做徒弟,因为女徒弟跟着男师父学,道行提升得快;而且我的道行比黄幺婆高深,只是暂时不太会应用罢了。
我挠了挠脑瓜子,心说我道行比黄幺婆厉害,那是肯定的,身子里有王寡妇和静清两个人的道行,咋还能比不上那老死太太?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黄鹂为啥说女的拜男的为师,提升道行快。
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我摇了摇头,说道,“拜师的事儿,我得回去问问,估摸着悬!我自己修炼的都半拉喀叽的,咋还能收徒弟?”
这话我可没忽悠黄鹂,我这二半吊子选手,连阴鬼都看不到,实在是有些丢脸的;就算我足够厉害,可以收徒弟,那我也得回去问问静清再说。
三玄门既然自成门派,收徒弟这样的大事,绝对不会含糊,说不定里面有啥讲究。
“行呀,行呀!听胜利哥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那我给胜利哥先送上一份拜师礼吧!”黄鹂从床上蹦跶到地上,又把我重新摁坐回去。
我心说,我还没答应呢,她要给我啥拜师礼?这不闹笑话了么?都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不行,这礼我说啥不能。
我眼瞅着黄鹂蹦跶到了外屋,像是准备从外面,给我拿礼物。
我就赶紧跟在她身后,想要出门;却没想到,我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正是黄鹂从里面,把外门给锁上了。
看我还想往外走,黄鹂就拿小脑袋顶着我胸膛,硬把我顶回了里屋;而后她手脚麻利的把窗帘拉上。
这下可好,俺俩在屋里咋折腾,外面都不会看到了。
那会儿我的心脏砰砰的跳,紧张的厉害,喉咙也有些干,鬓角都微微沁出汗来。
我的大蛇强悍的不得了,就跟它在野营似的;更艹蛋的是,我脑子竟然有些不太清醒了,还有点想离开的想法,不过俩腿不动地方,眼珠子也直勾勾的盯在黄鹂的身上。
不知黄鹂在哪儿按了一下,屋子里顿时就响起音乐声来;随着音乐声起,黄鹂就和着拍子,一边轻轻吟唱,一边在我面前跳舞。
我的鼻子抽抽了两下,突然又闻到了一股清香味儿,和黄鹂原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再想仔细闻时,那股味道就诡异的消失了。
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是丁点儿想走的意思都没有了,有些艰难的往嗓子里咽了一口吐沫,就专心盯着黄鹂看。
黄鹂的歌儿,唱的真好听,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曲折高低、圆润有余,很甜腻。
她的舞跳的也好看,腰很软,就跟长虫似的,可以弯下那老大一个弧度。
跳了几下,黄鹂就把羽绒服解开,甩在了一边,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的高领毛衣来。
随着她的动作,针织小短裙,如同被风吹动的芭蕉叶,上下轻颤;每当小短裙不经意上飘时,就露出她圆了咕咚的臀.瓣。
溜圆!老翘了!
黄鹂半高的小皮靴,在硬地面上踩出有节奏的踢踏声,钻进我的耳朵里,就像变化成了好多小耗子,它们一起用小爪子挠着我的心肝儿……
前后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我就看的心焦磨烂的,几次想要把黄鹂拽到我怀里,又强忍了下来。
妈了巴子的,人家说送给我拜师礼,可没说把她自个儿当成拜师礼,我要是一个冲动,再被送进局子里,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三五分钟后,黄鹂就蹦跶完了,我看她脑门子上像是出了些汗,刘海儿上的几缕头发,都沾在了上面。
黄鹂停下来,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唱的好听吗?跳的好看吗?”
我张了张嘴,正想回答“好听、好看”,突然就看到她脚下一个踉跄,向着我怀里就扑了过来,我赶紧一把将她搂住。
怀里,黄鹂仰面朝上盯着我,嘻嘻一笑,就露出她一排白白的小牙齿,“胜利哥,胜利师父,你收下小女子这份拜师礼吧!”
说着话,黄鹂又把俩小拳头缩在了她脖颈旁,眼睛瞪的大大,有些惶恐又有些期待。
我让黄鹂的话造懵圈了,心说这拜师礼到底是啥玩意儿?总得让我知道啊!
我知道了,兴许能收;可要不知道这礼是啥,那我咋收?
还没等我发问,黄鹂猛地张开俩胳膊,抱住了我的大脖子。
她紧贴着我耳朵,往我耳朵上吹气儿。
一边吹,她一边轻轻吐出六个字。
“师父,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