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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可怜人的模样,大多都是孤独的。
我叫林天,初中的时候,我就是班级里最可怜的人。
因为懦弱,我的校服被身后女生用小刀划成了布条;我在食堂打的饭菜总是被人不经意间打翻;
每当我站起来回答问题,坐下的瞬间,凳子总会被人挪走,然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班级里就会引起哄堂大笑,就连老师也忍俊不禁;
有时凳子没被挪开,就当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涂满了强力胶。
我就只能等到放学,人都走/光了,才敢褪下裤子,但随后就是一群人冲过来,肆无忌惮的嘲笑我,以此为乐。
上自习课的时候,后排总会有人用粉笔头扔我,每当我找不到元凶的时候,纪律委员就会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后,把书卷在一起狠狠地砸向我的脑袋,“煞笔,别捣乱了行么!”
在一片哄堂的大笑中,我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下了课,我鼓起勇气提起凳子砸向纪律委员,却被全班男生拖到厕所里毒打。
黑板永远都是我擦,垃圾永远都是我倒,班级收集班费,我永远都是交的最多的那个,
“看你这么废物,就多交点钱,让大家好好玩。”虽然只是几十块钱,但他们也会不停地奚落我。
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我长得很廋,个子在一米七左右,长得清秀,柔弱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体育课上的集体活动,没人会带我参加,但总会被不知何处飞来的足球or篮球砸个正着,我一流泪,立马就会响起全班的哄笑。
“哈哈哈,你看那个死娘娘腔,又开始哭了。”
“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啊,我要是他早就去死了。”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初中三年,我生活在地狱里,尊严被践踏的干净。
现在回头想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自己本身当然也有许多做错的地方。
他们越是欺负我,我越是想融入他们之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陪尽笑脸地和每一个人来往。
但换来的是他们更多的嘲弄、欺辱、白眼、排挤……每个班上都有一个最受欺负的人,很不幸的,我充当了这个角色。
而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我的同桌,一个富二代的胖子。
对,就是时常在我凳子上涂满强力胶的家伙。说起来也怪我,不通人情世故,被教育洗了脑,老师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的学习不错,而我的同桌学习很烂。平时模拟测验的时候,他总是想抄我的答案。
现在想想,他想抄,我就给他抄嘛,又不少块肉。但我那会儿很傻,觉得这是违反校园纪律的,便用胳膊挡着不让他抄。
于是悲剧了,他家里很有钱,而且父母是当官的,在班里人缘也很好,同学们都唯他马首是瞻。
他第一个挑头带着大家排挤我,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状况。
告诉老师没用,她会反问我:“为什么大家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多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吧。”
在初中的时候,我就尝尽了人情冷暖。
上学一个人走,放学一个人走,体育课一个人在角落,做活动没人和我一组。喜欢的女生只能远远看着,因为她都不肯接近我哪怕半步。
那时候的我,甚至想过自杀。
校园是残酷的,比社会还要残酷。
这是一群有破坏力却无容忍度的少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率性而为,根本不会考虑会造成什么后果。
现在的我铁血无情暴力阴暗,和那个时候的经历脱离不了关系。
日复一日,我最希望的莫过于早点毕业,考上高中。我们本地是个小镇,只有小学和初中,想上高中的话必须要去市里。
我想,到市里念高中以后,同学们都是来自周边县镇的,就可以摆脱现在痛苦的局面了。
我开始努力学习,但奈何总是被人干扰,很难学进去,在我的心灵被蹂躏的千疮百孔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叫张燕,三十岁左右,是我的英语老师,人长得很漂亮,廋廋的、高高的,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黑色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毫不保留的把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淋漓致的展现出来。
在她说愿意免费帮助我补习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见到了插着翅膀的天使。
到后来才知道,天上每掉下一个馅饼,就会在降落点放上一个陷阱,让昏了头脑的人陷入无边的黑渊里。
每到周六周天,我就回去张老师家里补习功课,她的知识水平很高,不止补习英语,其他学科也都能帮我一些。
张老师没结婚,也没有男朋友,我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把她娶回家,让她做我的妻子。
当然这可笑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次去张老师家补习,她的态度很冷漠,仿佛换了一个人。
“跪下。”她把屋子里的门反锁上,站在我面前冷冷的说道。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啪”她给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了,心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不是真的,但脸上的疼痛却真实的传来,将我拉回了现实。
“跪下!”她再次厉声喝道,俏脸都拧成了一团。
“我.....我不要!”我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泪水决堤而出,那个时候的我,第一次向命运作出了抗争。
“跪下!”她又给了我一巴掌,“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给你免费补习,如果不听,那就赶紧滚!”她的话像一瓢凉水,向我劈头泼来。
我要好好学习,如果考上市里的高中,就能离开这里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心里默默地这样说着,然后哆嗦的双腿,缓缓跪了下去。
心里的痛苦自然不言而喻,拳头攥得紧紧的,因为大力,指甲陷入了肉里,但比不上我内心痛苦的千分之一。
张老师原本冰冷的脸柔和下来,但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蹲下身子,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说:好嫩的皮肤,生在你的脸上白瞎了。
听到这讥讽恶毒的话,我颤抖的低下了脑袋,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哭什么哭!”张老师的脸仿佛如六月的天气,诡异莫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把我左侧的脸蛋打得通红。
我顿时不敢再哭了,惶惶不安的看着她。
她拉来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把右脚的高跟鞋脱下,一双美足,被黑色的丝袜包裹在里面,忙碌了小半天,上面有些汗渍,一股微微咸湿的味道从上面散发出来。
“给我舔舔。”她平静的看着我,冷艳的面庞,陡然勾起了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