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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初抢了她男人不说,还想要抢她《东宫》女主角的位置!
她姜诗儿岂会放过她?
又和容华庭敷衍了两句,她就想要挂断电话。
容华庭威慑十足的声音道:“姜诗儿,我最讨厌勾心斗角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你行事最好给我收敛着点儿,不然的话,咱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华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你好自为之吧!”
容华庭冷冷丢下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姜诗儿在搞鬼。
昨天晚上他和姜诗儿摊牌分手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哭也没有闹,可是脸色很难看。
今天网上就爆出他和姜云初新婚不合的消息,不是姜诗儿在暗中搞鬼还能是谁?
可笑他以前还认为姜诗儿温柔良善,是妻子的不二人选。
现在看来,这姜诗儿就是妥妥的心机女!
辛亏他没有娶姜诗儿,不然的话,这往后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姜诗儿和他结束通话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没好气的说道:“卢先生,我付钱给你,是要你黑姜云初,你的那些喷子水军黑华庭先生做什么?……,我不管!若你不能控制这些喷子,那你的尾款也别想要了!”
挂断电话后,姜诗儿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浮上阴狠的冷笑。
为了得到影后之位,她连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都能踩在脚下,区区一个姜云初,她更是不会放在眼里!
抢她姜诗儿的东西,她有一千种方法可以弄死她。
……
姜云初一睁开眼睛,视线就跌入了容华庭深邃暗黑的眸瞳。
她心下一惊,本能的往后面缩了缩。
他凉凉勾唇:“我有那么可怕吗?”
大坏蛋,黑魔王,当然可怕了。
她扯过被子把胸前裹严实,带着怯意的目光四下游弋了一圈:“子睿呢?我刚才听见他一直在哭……”
“刚才?”他冷嗤:“你说的应该是前天晚上吧?”
“前天晚上?”
她都昏迷这么久了?
那潘爷的钱……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身体虚软乏力,稍稍一动,便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容华庭见她实在吃力,便上前两步,将她从平坦的床上半抱起来,扯过枕头垫在她的后腰上。
她低声说:“谢谢!”
他一垂眸,就看见她苍白姣好的脸颊柔美异常。
那淡色的唇瓣半张着,像是在无言的发出邀请。
他愣了片刻,骤然觉得下腹一团邪火燃起,浑身的血液好似都被点燃了。
他连忙松开她,后退两步。
该死!
他刚才居然想吻她!
姜云初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就算看见他面露潮红,也并没有往深一层的方面去细想。
她秀眉轻蹙,低声说道:“华庭先生,那奶油玫瑰……”
“你欠潘爷钱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架起腿,不让她窥见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尴尬身体。
姜云初全然没察觉到他的囧态。
听说欠钱的事情已经搞定,她惊喜的抬起美眸:“真的?你帮我把钱还给潘爷了?”
“可以这么说吧!”他语气含糊:“反正他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就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
她面露喜色:“这样的话,安安就不用给人做情妇了!”
容华庭眸色一沉:“你们女人之间,真的有这么真挚的友谊?”
姜云初扬眉:“当然有了!”
“你们之间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容华庭,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肮脏呀?”
“我肮脏?”
容华庭正要反驳,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容瑾西和夏桑榆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容华庭连忙起身:“爹!娘!”
姜云初也道:“爹!娘!”
“嗯!”
夏桑榆走到姜云初的病床边,关切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谢谢娘,我好多了!”
姜云初撑起笑脸,乖巧的回答。
夏桑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你没事儿我们也就放心了!云初呀,以后华庭再敢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们,我们来收拾他!”
姜云初抬眼看了容华庭一眼,想起他帮自己还了潘爷的一千万,心里的怨气便消散了些。
“他没有欺负我……,我们结婚确实是过于突然了些,性格方面难免会有需要磨合的地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华庭,我也是有责任的!”
“看看,看看,人家云初多懂事呀!”
夏桑榆转身看向容华庭,责怪道:“娶了这么懂事儿明理的媳妇儿,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华庭,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千万别辜负了人家!”
“嗯,我知道了!”容华庭声音闷闷的:“爹,娘,你们今天不是要去日本吗?怎么还不动身!”
“我们是晚上的航班,不过来看看你们小两口,我们不放心呀!”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里,容瑾西夏桑榆夫妇又是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好一阵子。
直到天色黄昏,这才匆匆离开。
他们一走,姜云初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容华庭的身影。
想必他守在她的病床边照顾她,也不是出自真正的关心,而是迫于父母的压力吧?
现在父母远赴日本,他没了管束,不用再陪她闷在病房里了!
姜云初倒也看得开,他不在,她反而觉得轻松。
两天后,仁爱医院的肖院长亲自给她做个全身体检之后,终于同意她出院了。
天空阴沉沉的,还吹着风,看上去像是快要下雨。
姜云初在医院门口纠结了一下下,决定打车去秦安安租住的小公寓。
这几天秦安安一直想要来医院看她,都被她用各种理由给拒绝了。
她希望秦安安能够利用这几天时间和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能够把这几年在铜雀台做过小姐的痕迹从脑子里面全部抹掉。
以后,别想着什么铜雀台伺候过的客人。
遇上困难,也不要想着去向那些客人寻求帮助。
那样的话,秦安安就只能一辈子在泥沼里面挣扎,别想有什么演艺梦想了!
姜云初抬手捋了捋被风吹得糊到脸上的头发,正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去小公寓,一辆奢华的黑色轿车突然往她这边驶来。
吱的一声,在她的脚边停下。
男人低沉质感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