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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光景过了许久,渐渐小声了些,塔尼娅用手指轻轻拨开汽车玻璃上窗帘的一角,看了一眼外面,发现车子已经进了昌德宫的大门,此时她忽然还有些失落,不知何故,总觉得这路途太短一样,低头看时,见徐卫已昏睡不醒,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此时他在塔尼娅眼里显得特别安静。
过得一会,塔尼娅顿觉异样,原来感觉一只手正往她的衣服里面伸,她没好气地拉徐卫的胳膊,可是胳膊肘顶在她的大腿上有借力点,拉也拉不开,那只手已穿过棉衣伸进了她的里衬,摸到了她腰上的肌肤,塔尼娅涨红了脸,咬紧牙才没大笑出来,实在是太痒了。
昌德宫是仿照明朝皇家建筑设计的,前殿与后宫之间有一个很高的门槛,汽车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在徐卫上车的时候石大壮早已经派了人用快马向宫内传话,此时在后宫和前殿之间的门口已经停放了一顶四人抬乘御辇,而徐卫的那些女人们也都已经等在门外了。
通向后宫大门自然是安装了电灯的,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那里就会有8↑,一排的灯光,其一是为在前殿工作的君王照明,其二则是防止有刺客之类的不法分子混进后宫,在车上的塔尼娅能够通过汽车的玻璃看到了门口一排的女人,那些女人此时也正伸头向这里看。
塔尼娅自然不能让徐卫的女人看到车内的这种情况,到时候她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于是她也顾不得弄疼徐卫了。奋力用手将徐卫伸进衣服内的手抽出来,不过令她诧异的是徐卫这次倒是非常配合。一点也没有继续顽强抵抗的意思,塔尼娅把这归结到徐卫已经睡着的缘故。
塔尼娅既然已经把徐卫的手已经从衣服内抽了出来。自然也不会让徐卫继续躺在自己的腿上了,于是又将徐卫的身子板正,期间徐卫也只是呓语了几声,喷了几口酒气。
汽车在后宫的门口停下后,女人们便一股脑的围了上来,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从汽车内弄了出来,而后面负责伺候的宫女、太监赶紧把准备好的御辇抬了过来,然后从众女手中接过沉睡不醒的徐卫,然后轻轻地放铺在御辇上的天鹅绒毯子上。
既然已经将徐卫移到了后宫。自然也不会继续让他谁前殿的书房了,御辇一直来到李慧姬住的熙政堂,然后众人又七手八脚的将他脱光了抬到李慧姬的龙床上,此时熙政堂已经接了地龙,暖的整座宫殿热气腾腾的,与外面的天寒地冻仿佛两个世界。
李慧姬是真正与徐卫举办过婚礼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国女王之尊,众女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但内心之中已经隐隐将她当做正室对待。尤其是现在大家还都住在她的家里,所以伺候徐卫的没差自然交给她了。
徐卫的醉酒折腾的整座昌德宫鸡犬不宁,唯独徐麟夫妇居住的宫殿安然若素,安顿好小儿子徐志睡下后就早早了睡了。
徐卫的酒品还算不错。醉酒之后既没有耍酒疯,也没有出酒,一直就是安安静静的睡觉。至于陪了徐卫一路的塔尼娅在众女接过他之后就果断的闪人了,连众女与她打的招呼都没有理会。
本来不过是一次小小的醉酒。经过众女们的一番折腾竟然成了昌德宫的大事,众女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接过是越帮越忙。将本来脑袋就有点不舒服的徐卫彻底折腾成头痛了,如果不是两只脚确实没有了力气,加之现在正在装睡,指不定徐卫就推开众女自己洗洗睡了。
以徐卫现在的状态,洗澡时没有可能了,于是李慧姬便让宫女打来热水为他擦洗了一遍身子,然后用吸水较好的毯子裹了全身,换去已经被打湿的锦被,如此这般众女才肯散去。
李慧姬虽然做朝鲜女王有段时间了,但出身贫寒的她依然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伺候,所以在安顿好徐卫之后,她便让负责守夜的宫女到外间休息,自己也脱了衣服与徐卫躺在了一起。
徐卫离开酒楼的时候并没有睡着,自然将手伸进塔尼娅的衣襟内是他的主观行为,不过他的醉酒却是真的,在昌德宫的路上便在酒意的驱使下陷入沉睡,随后经过众女这一番折腾确确实实的是折腾醒了,等他看到自己被送到李慧姬的房间时终于意识到众女对他的联盟即将被瓦解。
一番折腾之后,徐卫的酒意也去了三五成,再着刚才在车内已经睡了一会,经过酒楼女子和塔尼娅挑起的**越来越盛,睡意自然也就消失无踪,随后他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酮.体靠近自己的身体,鬼神使差的用手攀上了那酮.体的山峰。
“卫哥哥,你还没睡着?”李慧姬很快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把抓住徐卫正在作怪的大手,出言阻止道:“不行的,不然姐姐们会生气的。”
“我已经睡着了,你也已经睡着了,这只是在做梦。”徐卫一边喃喃自语,另一边却爬上了李慧姬的身体。
李慧姬的年龄正是你侬我侬的阶段,加之之前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共同分享徐卫,自然禁受不住徐卫的挑逗,很快按住徐卫手上的力量就弱了很多,随后寝宫内的气温急剧升高,连在外间休息的侍女都能够感觉到室内的战况。
经过酒醉这一夜,悬在徐卫头上的警报算是解除了,而满清的谈判使节也从天津出发,赶到了汉城。
“梁大人,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可是神交已久了。”徐卫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梁敦彦听来无异于平地惊雷。
“对于徐先生父母的冒犯,梁某深表歉意。但徐先生也应该知道,我梁某人也是奉命行事。真正负责决策的是京城的那班宗亲贵胄。”不是梁敦彦的脊梁软,他实在是感觉这样送命委实太过不值。纵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满清放给徐卫发泄心中不满的弃子。
“梁大人应该知道,我徐卫并不是一个肚量太大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怒之下与远东强国日本开战,也是我徐卫的运气比较好,竟然真的以一隅之地打败了日本国,梁大人这次来汉城应该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了吧。”徐卫将身体靠在椅子背上,看着脑门上已经见汗的梁敦彦,饶有兴趣的说道。
“日本崔尔小国,为虎狼之邦。自甲午以来对我汉民多有杀戮,徐先生以大义兴兵讨之,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梁敦彦战战兢兢的奉承道。
“大义?或许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才是大义!我能够战胜日本凭借的不过两点,其一是财力雄厚,以我一年之收入几乎与日本一国之赋税相等,而日本却要用绝大多数的赋税维持政府正常的开支,而我却可以全部用在这场战争上,这与大义无关;其二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科学家团队。在科技方面已经比绝大多数的列强还要先进,这是维新变法不过几十年的日本所不能相比的,自然也与大义无关。我所说的这两点如果加在满清身上,相信满清政府比起日本将会更加不堪。满清想要保存国体自然要讨好我,而你梁大人就是他们用来讨好我的一个棋子。”徐卫非常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尤其是面对效忠满清官员的时候。
“徐先生。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徐先生杀我容易,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面对徐卫的咄咄紧逼。梁敦彦难得硬气了一回。
“满清入关之时杀我汉人何止千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等数不胜数,四川也为之一空,这些可在史书之册,可需要堵住悠悠众口?”徐卫怒斥道。
“徐先生可不要血口喷人,别的地方梁某不知道,但四川之民是被入川的张献忠所杀,这是有史可考的。”梁敦彦辩解道。
梁敦彦之所以为清政府辩解,并不是有意为清政府掩饰,其实这样的屠杀并不存在于现有的史册,也没有人敢将记载这些东西的书籍公布于世,很多不愿意做满清顺民的有志之士在清政府入驻中原之后便漂洋过海离开了中国,也带走了一些仅存的残本,像扬州十日这种记载竟然是辛亥年之后被人从日本带回国内的。
这种记载在不要说在满清还通知中国的时候敢于传播,就算后世政府为了民族稳定也是不允许将此载入史册的,这种状况一直到互联网兴盛才被普通的民众一一解析。
“有史可考?你说的一定是张献忠的七杀碑吧?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确实像是屠杀全川汉民的魔鬼所谓。”徐卫一个字一个字的将满清炮制的七杀碑念出来。
“徐先生既然已经知道七杀碑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污蔑我朝?”梁敦彦问道。
“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清政府所宣告的那块七杀碑,我这里还有另一个版本的七杀碑,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徐卫所说的这个七杀碑是后世在四川广汉所发现的。
按照后世的记载,那块碑是1934年由一位英国传教士所发现的,这块碑之所以很晚才被发现,主要是这块碑本来一直放在成都一座官衙的空屋里,严禁外人靠近,据官府的说法,谁摸了它就会引起火灾,故而一般老百姓固然没有机会靠近,官衙里也没人敢去一探究竟。
直到辛亥革命胜利后,当时任四川军政府成都知府的官员从重庆来到成都,住进这个衙门,才打开屋子,让允许人们看此碑,后来杨森到成都任职,就把它运到少城公园展览。
“这个恐怕是徐先生自己杜撰的吧?”梁敦彦明显不相信徐卫的话。
“梁大人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到四川广汉看一看,那块碑从满清入川以来就一直被放在官衙的空屋里,以一看便知。”徐卫解释道。
“徐先生的意思是不打算杀我?”梁敦彦从徐卫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
“没想到梁大人竟然也是个急才,不错我确实没有杀梁大人的意思。”徐卫没想到梁敦彦竟然从自己的话中推测出自己不打算杀他,随后便直接坦言。
梁敦彦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留美幼童,他在美国生活了十年,见证了美国民主的好处,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君主立宪人士,因为他清楚地认识到民主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还太过遥远,而徐卫之所以用言语恐吓他更多的是欣赏他的才华,也欣赏他对君主的态度,毕竟徐卫也是想要做一个独.裁的皇帝。
“为什么?”得到徐卫的回答,梁敦彦一直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随后不解的问道。
“我只听说过杀人需要理由,还第一次听说不杀人还需要理由的。”徐卫笑着说完,便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身后的书架,然后从书架中那处几本已经有些年代的书籍递到梁敦彦的面前说道:“我知道梁大人不相信我刚才所言,这里是我从各地网罗的一些残本,里面清楚的记载了满清的罪孽。”
梁敦彦从徐卫的手中接过书籍,然后打开最上面的一本,入眼却是“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然后他翻开另一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
这一本书名为《嘉定乙酉纪事》,其书应成于清初,作者朱子素世居嘉定东城清镜塘,为明末的一名贡生,抗清斗争爆发时,朱子素所居东城为义兵和清军激战之地,又是清军屠城最残酷之所,朱子素目睹清军暴行,将满腔悲愤倾注于《嘉定乙酉纪事》中。
这本书由于长期未能付梓出版,是以手抄本的形式在民间传播的,而抄录者于抄写过程中多有增删,名字也不一定是这个名字,不过这本书却是现如今流传最广的一本书,也是徐卫找来最容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