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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筷子掉落的声音很清晰地进入到方程的耳朵里，他惊疑地看着秦思思，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
“你……怎么了？”方程问道。
秦思思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姬小雅眼疾手快，一把将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擦了擦还给秦思思，“你说你吃个饭吃这么急干什么，筷子都能掉。哎？方程你刚才说什么？”
方程不知道她们这是搞什么鬼，又重复了一句，“你们昨晚在城南调研，有没有看到爆炸？”
“什么爆炸？我们没看到啊，思思，你说是吧，我们没看到啊。”姬小雅很隐蔽地戳了戳秦思思。
“哦，是，什么爆炸，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秦思思也反应过来。
他们的反应把方程弄得一头雾水，还有姬小雅竟然叫她思思？这很不正常好吗？
直觉告诉方程，这两个女人是知道爆炸的事情的，甚至比他想象中知道得更多。
但是方程又想不通她们两个怎么会跟化工厂爆炸有关系，看起来她们两个也不是太想说。
她们既然不想说，方程也不好再多问，毕竟他也不是警察，还问这问那的。
“没什么，我就看到新闻说那边有化工厂爆炸了，想着你们昨晚在那边调研，有没有看到。”乐远随口说道。
“没有，城南那么大，我们离得远呢。”姬小雅说道。
“是啊，城南那么大，我们在城南靠北的方向，离那个地方比较远。”秦思思附和道。
方程眉毛一挑，秦思思这句话漏洞很大，他刚才又没说化工厂在哪边，秦思思问都没问就认为化工厂是在靠南的地方。
用狼人杀里面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秦思思这个玩家吃的信息太多了，不像是个闭眼玩家。
方程恶趣味地联想了一下，不过他没有逮着她的漏洞追问下去，只是哦了一声，就回到沙发上坐好了。
等到方程离远了一点，姬小雅背着他朝秦思思挤了挤眉毛，然后对方程说道，“方程，我们吃好了，就先回去了啊，碗就麻烦你刷了啊。”
方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行，你们吃完就撤吧。”
两人跟方程道别之后，刚走出方程的小别墅，姬小雅就恨铁不成钢地对秦思思说道，“你说你，是怎么当上教导副主任的，刚才这么紧张，连话都说错了。”
“教导副主任？我实力强啊，不然呢？”秦思思挺了挺胸脯，“你说我说错话了？”
姬小雅一副“你强你屌你牛逼，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叹了口气，“刚才方程都没说化工厂在哪，你急着说什么我们在城南靠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你知道爆炸的地方在哪么。”
秦思思一愣，“是这样么？那他怎么没有问？”
姬小雅白了她一眼，“当然是这样，你没看他表情，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问。或许他不想多管闲事吧。”
“也对，他也不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秦思思说道。
“不过，他就算是知道也无所谓吧，以前我们学校的文化课老师不也好多都知道一些我们学校的事情么？”秦思思又接着说道。
姬小雅又翻了她一个白眼，“是啊，所以他们都走了啊，而且就这事教导处主任，咱们两的上司，还特意给他们改变了记忆。只可惜，这种方法不能经常在一个人身上用，这样对他们的身体有损伤，不然也不要再换老师了。”
秦思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怕方程知道了，他就不愿意在学校干了。”
姬小雅点头，没有说话，背着手朝前走着。
走到一个岔路口，秦思思停下脚步说道，“你说，方程如果真知道了，他会不会不怕，还愿意在学校教书？”
姬小雅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思思一眼，“怎么，舍不得方程？”
秦思思回了她一眼，“你舍得？他走了，你可就没有跳水鱼可以吃了。”
“嘿嘿。”
姬小雅诡异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从其中一条路走了。
秦思思摇了摇头，沿着另一条路走去。
……
此时的方程，已经再次走进了魔法世界，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他已经养成了每天都要进来冥想的习惯。
又是二十个小时的冥想，方程停了下来。
这次他没有再去看《魔法语言学习基础》，而是研究起变形术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方程这次更加熟练了一下。
吟唱咒语，构建魔法矩阵，一气呵成，伴随着魔法矩阵的成型，方程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变化。
还是从胳膊先开始，首先从小臂上出现了棕色的羽毛，慢慢地覆盖了整个小臂，然后蔓延到大臂，最后两只胳膊变成了翅膀模样。
随后身上也渐渐覆盖上了羽毛，紧接着是脸，然后是嘴。
方程面前没有镜子，但是已经能看到自己的嘴被一个长长尖尖的喙代替。
最后，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缩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慢慢变形，也开始缩小。
但是还没有缩小多少，变化忽然就停住了，然后开始慢慢回复。
“精神力用完了。”
方程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所在，跟昨天一样，精神力用完之后，他的魔法也就消失了。
恢复的过程很快，大概也就两三秒的时间，他就恢复了原样。
上下看了看，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事情之后，方程又兴奋起来，今天的进度可比昨天好太多了。
这固然因为他多了一个戒指的精神力，肯定也有他更加熟练的原因。
方程有种感觉，只用现有的这些精神力，只要熟练度够了，完全可以做到变成小麻雀的地步。
他清楚的感觉到，因为现在不是很熟练的缘故，他在施展魔法，构建矩阵的时候，浪费了不少的精神力。
只要能够提升效率，把这部分浪费的精神力利用起来，完全可以完整地施展变形术。
不过方程又同时换了一种思路。
现在他的目标是变成麻雀，显然变形的难度很大，因为麻雀不论是体积还是身体构造都跟人差很多，所以变形起来很麻烦。
如果不是变成麻雀，就是变成另一个人呢？是不是简单点？
想到这一点，方程决定下次冥想之后有了精神力，要试试看能不能变成人……不对，更准确地来说，应该叫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