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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以后,朕亲自动手
影二和影三一听皇上这阴森森的话,吓得连忙磕头。
影三道:“主子,就是跟属下天大的胆儿,属下也不敢觊觎主子的人啊!主子明察!”
影二稍微镇定一些,解释道:“主子息怒,方才不过是见秦美人切了影五的命根子,影四也差点儿惨遭毒手,所以情急之下先救出了两人,主子稍等,属下二人这就再去一趟,必辱了那秦美人!”
影二说完,就欲拉着影三行动,不料眼前的人忽地冷叱一声,“不必了!这贱人不是说朕是缩头乌龟么,以后朕会……亲、自、动、手。”
影二和影三面面相觑,有些无法理解皇上口中的亲自动手。
侮辱秦美人么?可是被皇上“侮辱”恐怕是这后宫每个女人都巴不得的事情,由皇上亲自去侮辱,岂不是便宜了这女人?
其实,几人更不解的是,这秦美人儿究竟是何处惹怒了皇上,仅仅是因为秦家的关系?
不太像。
皇上这些日吃不好睡不香,整日里想着的都是这秦美人,当然,不是那种“想”,而是想着怎么让秦美人生不如死。
影二内心深处已经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今天举剑刺过来的女人目光清澈,态度果敢,哪里像皇上口中所说的“淫娃荡妇”了?
等几个影卫退下,晏陌寒负手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朝迟暮宫走去。
他脚底仿若生风,有一种他也说不出的急切感。
不对劲儿,这样的秦步摇很不对劲儿,前世她性格也有几分刚烈,刚烈到任性而骄纵,即便长得艳若桃李也让人生不出什么好感,但这一世,她仿佛收敛了几分骄纵,那份刚烈便显得格外动人。
晏陌寒很快就到了迟暮宫的宫门外。
清冷的宫门外就歪歪斜斜地挂着一个破旧的灯笼,虽然夜色中看不清楚,但偷偷来过无数次的他很清楚,这破灯笼被人掸去了灰尘,很干净。
原本破败的院子被收拾得很整齐,院子里的杂草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绿油油的青菜和散发着香味儿的各种花草,争奇斗艳,很是好看。
晏陌寒的目光在某一刻闪过一道茫然之色,但很快,那蚀骨的恨意又涌了上来,他永远不会忘记上一世,他在牢房里被逼着喝穿肠毒药的时候,外面的爆竹声和鼓声是多么的响亮。
呵呵,普天同庆啊,有谁记得在牢里的他?
他恨贤王晏陌钰,他更恨秦步摇,是她跟晏陌钰里应外合,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败得那么惨。
那一对狗男女,他既然从地狱爬了回来,那这一世他就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的嘴角一点点儿勾了起来。
晏陌寒没有再看那迟暮宫一眼,他脚步一转,直接去了李淑妃的晨曦宫。
因为去得突然,李淑妃并不知道皇上驾临了她的宫殿。
殿中,穿着粉色烟罗纱裙的女子坐在椅上小憩,旁边的丫头小心翼翼地给她打着扇。
“娘娘,昨个儿皇上好像去王充媛那里了。”另一个贴身丫头端去一杯茶水,然后愤愤不平地道:“那王充媛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跟娘娘争宠。”
李淑妃漂亮的杏眼微微一挑,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员之女,也想跟本宫争?皇上不过是一时图个新鲜罢了,都说这后宫长得最美的是秦步摇,还是将门之女,可这又如何,入宫才三个月就被皇上厌弃了,咯咯咯……”
旁边的丫头也跟着笑了一声,“这整个后宫,又有谁能跟娘娘您比,如今正一品的四大宫妃里,贤妃和贵妃的位置还空着,而德妃不足为惧,娘娘您已经是一宫独大,只要皇上恩宠一直在,娘娘便能长盛不衰。”
李淑妃来了兴致,取了一把剪子修剪桌上的牡丹花,听了丫头这话,她突然一剪子将一朵开得正娇艳的花剪了下来。
她的目光瞬间阴了下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真以为皇上能宠本宫一辈子?现在本宫年轻美貌,但迟早会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本宫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孩子,一个能坐上太子之位的皇子!”
这话有些过了,丫鬟连忙四周看了看,低声道:“娘娘,您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李淑妃不以为意,“这晨曦宫的丫鬟太监全都是本宫的人,怕什么?若是敢背叛本宫,上次被杖毙的明月就是你们的下场!”
在场的一干丫鬟太监连忙跪了下来,“奴婢等不敢!”
然而李淑妃的心情还是不好,不仅不好,还非常的糟糕。
在众人眼里,皇上都是如何如何宠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皇上从来没有真正宠幸过她!
如果她跟别人说,在皇上宠幸的那数个夜晚,她只是和皇上盖着被子纯聊天,估计没有人会相信。
但是李淑妃很清楚,不能这么下去了,她必须要一个皇子。
晏陌寒在殿外听了很久的墙角,他的目光一点点沉了下来,眼底全是浓浓的厌恶之情。
他刚重生之际,回顾自己上辈子的一生,也就发现一个没有对他落井下石的女人,那就是李淑妃。
虽然后来他落魄的时候,李淑妃已经被秦步摇弄死了,但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女人活着的时候,在他心中保留了一个好印象。
所以他一开始宠着她,甚至没有忍心“宠幸”她。
可经历了人心冷暖的他,很善于察言观色,时间一长,他就发现李淑妃早已不是他记忆中单纯的李淑妃,他上辈子之所以会觉得她单纯,大抵是那个时候他还太稚嫩,识不出这些女人所戴的面具。
可他以为,李淑妃只是有些小聪明,却不想她是一个有如此野心的女人。
为什么就不能装得久一些呢?为什么就不能跟秦步摇一样,哪怕他暗中观察了数月,她也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那贱人装得多好啊,好到他差点儿以为上辈子那些事情只是他自己的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