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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丹山大吃一惊,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转动,这边刘鼎他们已经跳出来。
嗖嗖嗖!
最先出来的就是令狐翼,他手中早就扣了三枚雁翎箭,抬手就是三箭,顿时有三个忠字营亲兵从田埂上摔下来。
刘鼎和秦迈一跃而起,翻身上了田埂,直取贝丹山。
贝丹山身边的亲兵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临危不乱,急忙上来阻拦刘鼎他们,双方横刀碰撞,溅起阵阵耀眼的火光。只是,他们人数太少,而且这田埂上的地形,不方便他们展开,两边都是水田,一脚踩下去,淤泥就淹没了膝盖。他们和刘鼎刚一照面,就被刘鼎踢倒了两个,摔倒在下面的泥水中,怎么挣扎着都爬不起来,原来是肋骨被刘鼎撞断了,最后被淤泥活活的憋死。
“呜呜呜呜……”
最后面的一个忠字营亲兵不知道抽出个什么东西,放在嘴巴里用力的吹起来,顿时刺耳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战场,似乎要在紧急求援。村子东头的忠字营亲++兵,听到这个声音,都愕然的看着这边,茫然不知所措。
嗖!
刘鼎一扬手,一枚三棱刺脱手而去,正中那个亲兵的喉咙。刺耳的叫声嘎然而止。那个亲兵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喉咙,一头栽倒在下面的泥水中,那手中的东西却顺手抛了起来,刚好落在刘鼎的旁边。刘鼎伸手接住,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原来是一只很小的海螺。
呼!
旁边一个亲兵趁刘鼎在观察海螺的机会,挥刀冲了上去,结果刘鼎回头就是一拳头,刚好打在对方的脸颊上,那个亲兵脸上顿时好像开了麻花,到处都是红的。他使劲儿的捂着自己的鼻子,身体缓缓地瘫痪在地上。旁边地几个亲兵越过他的身体。继续向刘鼎攻击,结果都被刘鼎一一解决掉。
那边秦迈也控制了田埂地东半截,令狐翼站在下面的干土上,瞅准机会放冷箭,连续射死了三个敌人。贝丹山本来带着逃跑的人就不多,这时候已经是光棍司令。他站在刘鼎和秦迈的中间,又惊又怒。却说不出话来。好大一会儿,贝丹山才悍然举起弯刀,恶狠狠的一刀向刘鼎劈过来。
喀嚓!
刘鼎轻松的卡住他的手臂,顺势向下一拗,贝丹山地右手脱臼,弯刀轻而易举的落在了刘鼎的手中。
贝丹山翻着白眼。想要挣扎。现根本没有机会挣脱。他的武功本来没有这么差,只是现在受到突然袭击,刚才又在金花娘子身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只好无奈的放弃了抵抗。
刘鼎趁机按住他地肩头,温柔地说道:“贝指挥,得罪了!”
西面脚步声传来。却是贝丹山身边的亲兵6续赶到,看到主帅被擒,他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时候还是黑夜,光线并不是很好,他们虽然看不清刘鼎的脸庞,可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现场的紧张气氛。
刘鼎懒懒的说道:“我和你们地老板有话谈。识相的。就不要过来。”
那些亲兵才没有那么容易听话,虽然没有吭声。却始终在寻找着解救主帅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贝丹山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无论于公于私,放弃主帅都是死路一条。遗憾的是,刘鼎、秦迈守住了田埂的两头,令狐翼则在下面弯弓搭箭,虎视眈眈,根本不给他们靠近地机会。
刘鼎掏出一枚三棱刺,轻描淡写地顶在贝丹山的喉咙上,淡然说道:“叫他们让开。”
贝丹山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刘鼎将三棱刺举到贝丹山地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看到这上面的三条凹槽没有?你知道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这是用来放血的,只要我轻轻的在你的身上扎个伤口,你这条命就永远都无法挽回了。它的伤口是三角形的,就算是天底下最有名的医生,包括什么金针渡危叶星士之类的,都不能缝合你的伤口,你身上的血就会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涌出来,直到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流尽为止。你的鲜血,会从着田埂慢慢的流下去,渗透这里所有的田野……你会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就算你想快点也不行……”
贝丹山两眼翻白,喉结不自觉的跳动着,却断断续续的说道:“刘鼎,你不敢杀我的。你杀了我,彭勃马上就会带领军队投奔贝然清,然后公开你们的罪行,到时候,舒州所生的一切,都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是你们不仁,不是我们不义……”
刘鼎恍然大悟的看着他,似乎现了什么,忽然挠挠脑袋,狡猾的笑着说道:“你说对了,彭勃还真是个麻烦。”
贝丹山看到他的笑容,感觉有如大白鲨一样的阴森森,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妙了。
刘鼎朝后面挥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和金花娘子的好戏,还没有结束吧,天亮还早,你还有时间继续。”
他扣着贝丹山的喉咙,顺着田埂向西走,西边的亲兵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却不得不让开。秦迈和令狐翼跟在刘鼎的后面,让周围的忠字营亲兵都不敢过分靠近。一行人就这样相持的,慢慢的又回到了禾亭海的东边。这时候,这里的战斗也结束了,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但是现在贝丹山被刘鼎扣住,忠字营的亲兵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义。
萧骞迪、屠雷和白钦翎等也相继到来,将周围的忠字营亲兵强行压缩到中央。那些忠字营亲兵有人还要反抗,可是刘鼎手中的三棱刺已经死死的顶住了贝丹山的喉咙,随时都会给他来个喷泉,贝丹山无奈,只好下令亲兵们放下武器,等候对方的处理。测试文字水印3。屠雷迅将所有多余的武器都收缴起来,这些亲兵就跟贝丹山一样,成了任意屠宰的羔羊了。
刘鼎对白钦翎点点头,白钦翎马上没入了路边的草丛中。除了极少数地几个人,居然没有人看到。刘鼎将贝丹山推入金花娘子的砖瓦屋。非常友善地说道:“进去吧!再续前缘!”
贝丹山被他推得踉踉跄跄的,差点儿摔倒在水井边,回头狠狠地瞪了刘鼎一眼,才含恨的进去了。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就传来金花娘子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看来贝丹山一肚子的怒火没有地方泄,还真的找到了金花娘子泄了。
禾亭海距离三桥乡不远。萧骞迪刚刚起攻击,贝丹山地亲兵马上出了求救的信号,三桥乡的军队马上出动。一个鬼雨都战士回来报告,率兵来援的,果然是彭勃。站在禾亭海的东边看过去,只看到不远处火把连天。显然是有大部队在赶来。几乎在同一时刻。火龙岗的罡字营队伍也出动了,向着禾亭海靠拢过来,最前头地,居然是四十多名全副武装地骑兵,为的,赫然是狄火扬。
彭勃不知道禾亭海里面有多少伏兵。因此不敢靠近,但是又不能不救回贝丹山,只好兵行险着,率兵加快度,迅赶到了禾亭海的东边。数百名保信军士兵列队排开,刀盾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也不在乎水田里的淤泥了。彭勃站在远处看着禾亭海。没有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这边灯光全无。贝丹山也是生死未卜,不禁大为着急。
“刘鼎!你居然敢挟制我们大人!你无法无天!你这个外来户,有什么理由介入舒州的事务!你要是明白人,你就将我家大人放出来,我们还可以网开一面,饶恕你地性命……”彭勃派出一个嗓门大的军官,靠近禾亭海喊话,想要借此弄清楚这边的情况。
禾亭海没有回答,静寂的可怕。
那个军官又连续叫喊了多次,禾亭海还是没有回答,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彭勃心中着急,忍不住上前了几步,想要亲自看个究竟。这里距离禾亭海还有三百步,在他看来,是完全安全的,就算对方在村内埋伏有弓箭手,也无法射到这么远得距离,然而,他没有想到……
潜伏在草丛中的白钦翎一跃而起,闪电般的弯弓搭箭,瞄准了彭勃。
嗖!
铁骨箭呼啸而去。
彭勃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抽刀。
然而,他手中地钢刀还是稍稍慢了半步,刀刃才抽出一半儿,铁骨箭就已经到了他的胸膛。
噗!
一道巨大地血箭凌空飞起,彭勃整个身体都被铁骨箭带的向后飞起来,然后再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啊!
所有的保信军士兵都出一阵惊呼,跟着所有的声音都嘎然而止,只有那难以置信的眼神,茫然的看着中箭的彭勃。
一击必杀,白钦翎马上转身脱离。
这时候,彭勃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倒下,那些保信军士兵也没有反应过来。
噗!
彭勃的尸体终于倒地,那些保信军士兵也反应过来了,一个个红了眼,呐喊着冲了上来。
嗖嗖嗖!
埋伏在村子东边的令狐翼等弓箭手,一起射箭,顿时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保信军射死在草丛中。其余的保信军士兵急忙后退,他们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埋伏,彭勃又死了,没有人迅做出决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愤怒,却是无可奈何。几个军官急忙收拢好队伍,准备再战。{第一看书}屠雷趁机大声吼叫起来:“谁再敢靠近,就杀谁!贝丹山在俺们的手上,你们要是不听话,俺就砸碎了他的脑瓜子!你们看看北面,那是谁的部队?那是俺们的大部队!你们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呆在原地!”
那些保信军士兵面面相觑,继续缓缓的后退。屠雷的威胁当然对他们没有什么效果,只是鬼雨都的数名弓箭手卡住了道路,他们又不知道这边的详细情况,才不得不暂时后退,同时派人通报三桥乡大营,派遣更多的军队前来增援。彭勃死了,他们必须等待其余地军官到来。
双方就在村子的东边僵持着。
在禾亭海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贝丹山地所有亲兵,都被解除了武装。押送到刘鼎的面前。除了战死和逃跑的,贝丹山的亲兵还有十六个人。
刘鼎看着面前的人,冷冷的说道:“你就是队长?”
那人没有回答。
刘鼎说道:“你可愿意为我效力?”
那人没有回答。
刘鼎转头看着第二个,依然是冷冷的说道:“你是队副?”
那人欲言又止,最后却始终没有开口。
刘鼎慢慢地说道:“你可愿意为我效力?”
那人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将队长杀了,我任命你为队长。你如果不杀他。我就杀你。”
队长和队副都微微一震,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着刘鼎,眼睛里的愤怒清晰可见。
刘鼎很认真的看着队副。
队副的脸色有点煞白,嘴唇也在轻微地颤动,但是最后,他还是艰难地摇摇头。
刘鼎对萧骞迪阴冷的点点头。
萧骞迪一刀将队副杀了。
鲜血飞溅到旁边每个人的身上。还是热热的。粘粘的。
刘鼎转头看着第三个人,依然是慢慢的说道:“你是什长吧?你将队长杀了,我升你做队长。”
这名什长下意识地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脸色也有点异样,呼吸急促起来。
刘鼎将三棱刺托在手上,送到他的面前。
那名什长迟疑片刻。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来,要拿三棱刺。
队长蓦然回头瞪了那个什长一眼,那名什长颤抖半天,竟然没有拿到三棱刺。
刘鼎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你没有机会了。”
萧骞迪也一刀将他杀了。
鲜血飞溅,旁边有人出了不应该听到的声音,一股恶臭飘荡在屋子里面。
刘鼎面无表情。继续转头看着第四个人。很随意的重复着刚才的话:“你也是什长?你将队长杀了,我升你做队长。”
这个什长低着头。下意识地握着自己地拳头,良久没有动作。
刘鼎正要点头,突然间,这个什长伸手狠狠拿起三棱刺,走到那队长地后面,用力举起三棱刺,狠狠的刺在队长地背后。
噗!
鲜血有如泉涌。
那个队长转过头来,眼神阴狠,艰难的说道:“你……金泽南……你好……”
金泽南仰起头来,不敢和队长的眼睛对望,他突然拔出三棱刺,高高举起,又是连续几下狠狠地**,那队长背后连续被插开几个血洞,终于无声无息的往前一扑,趴倒在地上不会动了。
萧骞迪和旁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这个人够狠的。
那金泽南浑身都是血,坐在地上呆,仿佛麻木了一样。
刘鼎平静的说道:“你叫金泽南?”
金泽南木然片刻,良久才迸出一个字来:“是。”
刘鼎欣然说道:“很好,你现在就是贝丹山的亲兵队长,如果有人不听你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排忧解难的。”
金泽南愣愣的跪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刘鼎看着其他的亲兵,不动声色的说道:“你们也一样,有好想法可以跟我说,我会给你们机会的!”
那些亲兵却还在木然当中。
刘鼎不理会他们,让秦迈将贝丹山押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老兄,请上路!”
贝丹山虽然受制,但是脸色还是显得非常的不服气,突然间,贝丹山挣脱了秦迈的手臂,跳入了旁边的水井。
秦迈大吃一惊,急忙叫人准备绳子,要下去将他拉上来。
贝丹山居然会自杀,他还真的想不到。
刘鼎却笑着说道:“不妨!不妨!这么好的天气。他既然喜欢冬泳,那就让他呆在里面好了。”
秦迈急切的说道:“大人。这家伙是要自杀啊!死了就没有用了!”
刘鼎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他不会自杀地。”
果然,片刻之后,水井中就传来贝丹山模糊不清的呼救声,可能是因为水太冷了,冷得他舌头牙齿不断地打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露出轻蔑的笑容。既然还要呼救,那往里面跳什么呢?于是大家都装做没有听到,任凭贝丹山在水井里面不断的呼叫。
过了一会儿,水井里面的呼叫越来越微弱了,刘鼎才摆摆手,秦迈命人放下绳子。对着水井里说道:“抓着绳子。自己爬上来!跳什么跳,现在知道滋味了吧?”
里面贝丹山急忙抓住了绳子,但是却又没有爬上来,好像是跟他们耗上了。
萧骞迪忍不住说道:“贝丹山,你她妈的还是小孩子啊!信不信老子给你一泡尿啊!”
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叫人提两桶粪水来……嗯,就用金花娘子家地。”
贝丹山马上在下面杀猪似的叫起来:“刘鼎!你够狠!”
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是你自杀的决心不够!”
贝丹山无语。
最后。他乖乖的被秦迈拉了上来。
寒风凛凛,呼出的热气都变成白雾了,他浑身都是井水,被寒风一吹,那滋味可想而知,冻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刘鼎让他到金花娘子屋子里换衣服。一会儿贝丹山出来。穿地居然是金花娘子死鬼老公的衣服。看起来好像个鹌鹑,哪里还有忠字营指挥使的模样?就连他自己。也蓦然觉得自己突然矮了三尺,在刘鼎的面前,再也无法抬起头来了。
刘鼎淡淡的说道:“贝丹山,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相对你而言,我只有烂命一条,但是你却有一妻四妾,还有儿子、女儿,而且据说最近还准备再纳奕红楼的阿宝姑娘为妾,你可以动员你地部队上来跟我死战,但是我敢肯定,在我临死之前,你绝对不会是一具完整的尸体。再说了,你的忠字营和我的罡字营单挑,你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贝丹山又气又怒又是沮丧,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刘鼎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现在回去军营。”
贝丹山只好收拾队伍,下令回营。金泽南马上集合了幸存地亲兵,一行人大模大样地走出禾亭海。远远的,刘鼎看到韦国勇、狄火扬率领至少三百名罡字营地士兵,集合在距离禾亭海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和东方的忠字营军队互相对峙,结果忠字营的军队真的不敢乱动。贝丹山看到这个场景,只好自认倒霉。就像刘鼎所说的那样,真的打起来,忠字营不一定是罡字营的对手,罡字营居然还有骑兵!但是,有仇不报非君子,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只要一息尚存,自己就要刘鼎的好看!
禾亭海外面的忠字营很识相的主动撤退,一直撤退到了三桥乡。这时候的三桥乡的忠字营军营,已经炸翻了,所有的官兵都进入了紧张的战斗状态。当刘鼎他们来到的士兵,栅栏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弓箭手,箭楼上也都是硬弓手,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瞄准这每个人,栅栏上还安装大型弩机,只要有人一声令下,刘鼎和贝丹山都会全部变成刺猬的,
幸好,没有人下令。
军营的大门是紧闭的。
“叫他们开门!”
刘鼎冷冷的说道。
贝丹山有气无力的出命令,军营的大门还是没有打开,里面也看不到任何军官的存在,大概是他们都神秘的躲避起来了。这种情况,他们既然不知道如何处理,干脆就躲避起来。
刘鼎转头看了看白钦翎。
白钦翎弯弓搭箭,缓缓地拉开了弓弦。
嗖!
铁骨箭呼啸而去,军营正中的“贝”字帅旗立刻被射落,随风落地。
所有的忠字营官兵都微微一惊。
这射箭的距离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步,什么人有这样臂力?这样的准头?
贝丹山也是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刘鼎手下居然有如此厉害的神箭手!要不是刘鼎要活捉自己,恐怕派遣这个弓箭手随便埋伏在禾亭海外面的某地。就可以要了自己地性命。他本来还有点反抗的念头地,这时候也已经是心如死灰,再也不敢多想了。
金泽南突然上前,厉声说道:“你们搞什么?要置大人于死地吗?严成子、陶风波、谢安瑶、彭瑞真,是你们谁下的命令?是不是你们想指挥大人死了,自己来当指挥?彭瑞真,今天是你值班。你藏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不怕军法处置吗?”
军营内一片的沉默。
这么敏感的事情,谁敢吭声?
金泽南继续叫道:“黄国,今日负责军门的是你,你要是还不开门,就说明你的黄国乃是叛徒,想要存心致大人于死地。看门的兄弟。你们马上打开大门!谁打开大门。谁就取代黄国地位置!大人决不食言!”
片刻之后,军营大门终于打开,黄国无奈的出来“迎接”贝丹山归营。
刘鼎等人昂然而入。
彭勃死了,贝丹山又在对方的手中,绝大多数的士兵们都不敢动,有几个军官不甘心这样的结果。想要寻找刘鼎他们的弱点,伺机动反击。进入大门地时候,有个军官看准了萧骞迪,突然身体向前一撞,想要给萧骞迪来一下狠地,制造混乱,博取机会。谁知道萧骞迪早有准备。反手一扳,那个军官的手臂顿时被扳了过来。跟着向后一拗,肩关节马上脱臼,痛得他惨叫起来。
后面的屠雷对着其他人一瞪眼,那些想要上来帮忙的军官,都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所有的鬼雨都战士也是高举横刀,随时都会和他们死战。金泽南狐假虎威地骂道:“浑蛋!你们在做什么?想要大人的命吗?赵国利,你那么积极做什么?王台子,放下你手中的刀?张德生,你在吩咐什么……”
刘鼎淡淡地说道:“贝丹山,你不希望血洗军营吧?”
贝丹山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们,不要闹,我没有生命危险,刘指挥只是来找我谈点事情,大家都散了吧!”
鬼才会相信这样的话,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绝大多数人都继续包围在旁边,继续寻找机会,可是金泽南不断的叫出一个个军官的名字来,那些军官不得不暂时退去。进入军营里面以后,还有不少地弓箭手簇拥在他们地周围,各个箭楼上的弓箭手也是虎视眈眈地。金泽南再次挥了自己的作用,指名道姓的将箭楼上的人喊下来,换上鬼雨都的弓箭手,最终,巨大的威胁被慢慢的消除掉。
经过一段艰难的行程,一行人总算到了贝丹山的中军大帐,忠字营的其余旅帅,都聚集在这里了。忠字营齐装满员,共有官兵一千三百人左右,指挥使以下总共有五名旅帅,彭勃是其中之一,其余四个分别是严成子、陶风波、谢安瑶、彭瑞真。现在彭勃死了,他们四个自然愤怒,但是又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彷徨。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投奔贝然清,可是舍弃贝丹山于不顾,天知道贝然清会如何处理他们。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救出贝丹山,实在太困难了,不把自己给弄进去就算好了。
刘鼎非常清楚他们的心思,看着其他四人,温和的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夺权,你们不用担心。但是,你们必须听我的。我们现在的要任务,就是击溃淮西军!”
正在说着,一名斥候飞快的冲入军营,远远的就大声叫着:“紧急军情,报!”
来到中军大帐,蓦然现这里的情形不对,急忙闭嘴。
刘鼎平静的说道:“报!”
那斥候眼睛一眨,急忙说道:“报告大人,淮西军从高河埠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