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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眼见事态扩大,也不再和这发急的美女玩了,右手铁钳似的两指夹住撑衣杆,一拧一扭,生生把不锈钢管扭断下一节,左手拔了钥匙顺势关门,身体前倾,缴了蔡婉婷的械。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秦炎反身锁门,再转身时,却见蔡医生裹着洁白的浴巾,正蹲在墙角瑟瑟发抖,隐隐听见哭声,显然对突如其来的外人入侵和秦炎刚才展现出的恐怖力量甚是害怕,将头埋在胸前,嘤嘤哭上了。
不怕女人骂,就怕女人哭,秦炎是个性情风流的人,最见不得美女当着自己的面哭,脑中转念想到事情蹊跷,八成是上了那家中介公司的当了,这间屋子可能在自己之前就租给了蔡医生。
对,肯定是这样,否则解释不通蔡婉婷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还洗过澡,晾衣服的阳台上都挂满了女装,显然不是住了一天两天了。
念及此处,秦炎走上前去,弯下腰和声悦色地对蔡婉婷道:
“蔡医生,我真的不知道你住在这里,我刚从凌云中介那里登记交了定金,就领了房间钥匙到这儿来了,我们上了黑中介的当,你要是不信,现在和我一起去凌云中介,别哭了好不好?”
蔡婉婷闻言,只道是秦炎在狡辩,自己从医院宿舍搬到这儿来才三天而已,都没同事知道这个地方,哪有秦炎说的那么巧合,肯定是这个变态流氓一路跟踪自己找到这儿来的,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哼,我才不理他呢。
蔡婉婷又回想起,先前秦炎竟用手把不锈钢管都拧断下来,和怪物一样,更是紧贴着墙角不肯起身,秦炎见状,心道小妞八成把自己当成了跟踪狂,空口说是怎么也无法取信于她了。
于是秦炎拿出了手机,回拨着凌云中介那个女业务员的号码,准备在电话里对质,不料开了免提的手机里却传来了冰冷的提示音:
“尊敬的用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无法接通…;…;”
妈的,把老子拉黑名单了?
秦炎顿时火大,不久前还夸这家中介公司有良心,这下自打耳光了。偷偷瞥眼看秦炎的蔡婉婷见他掏出手机,还以为真有什么能自证清白的东西,听见提示音后只以为是糊弄自己,一下又把头埋了回去,让一向惯于整人的秦炎无计可施了。
不过秦炎何等人也,凌云中介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对付普通人还行,要坑他堂堂地下世界的王者,简直是鸡蛋往石头上撞。
这回秦炎真怒了,如果不出刚才的事还好,一旦“偷窥蔡医生”的误会传到了医院里,经过发酵扩大,再进到静月妹妹的耳朵里,那什么三个月追求到手的豪言壮语肯定就成笑话了,自己也得背上跟踪狂的骂名灰溜溜卷铺盖,和当众出丑的姜白一样没脸混下去了。
念及此处,秦炎转身开门便走,留下一句承诺,直奔凌云中介而去,只留含怒的声音回响楼道:
“等着,我把他们的头头给你抓来,到时就见分晓!”
几分钟后,凌云中介。
前台的女业务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站在面前的秦炎不是幻觉而是真人,可她刚刚明明看到秦炎出现在门口,一眨眼就凭空闪现到了面前,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摔倒。
没有理会花容色变的业务员,秦炎手掌一拍前台,厚达数十公分的花岗石板面迸发出一阵咔擦声响,竟被流转冲击的内力打成了满地碎片,女业务员直接两眼一闭,从高脚凳上栽了下去。
“莫要装蒜,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
秦天没有开口,如金刚怒吼的声音却凭空出现在装昏的女业务员瑶瑶的耳中,瑶瑶心下大惊,害怕自己这身子骨也和那台子一样,挨上一掌粉身碎骨,赶紧起身鞠着躬说着:
“我,我们张总在,在三楼会议室接待客人…;…;”
她话音未落,秦炎身影早已消失,数秒后就出现在了三楼的会议室外,合金防盗锁的握把被秦炎右手握住,内力运转,轻轻一拉,整个锁体内部便被破坏,防盗门应声而开,坐在室内一张圆桌边的除了秃顶的凌云中介的老板张海之外,还有一位熟人。
坐在张海旁边正端茶品尝的女子一身休闲装束,发髻高盘,竟是不久前分别的明珠人民医院院长,自己的未来老婆,李静月。
李静月闻声转头,与秦炎射来的目光撞个正着,眼中不无惊异,秦炎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秦炎的表情数次变换,心头闪过无数种猜想:是静月和张海本人有什么关系,还是明珠医院和凌云中介有生意要做?
不管哪种猜想,都让秦炎很不爽,脑袋全秃的张海已经五十出头,一张肥脸满是油光,哪怕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身上也透着一股猥琐劲,以秦炎锐利的眼光扫过其面部和手部后,立刻下了定论----此人经常放纵欲望,是个好色之徒,是灯红酒绿地带的常客,和许成林那厮同属一类。
静月怎么会和这种人有交集?
因为再遇李静月的缘故,秦炎反倒把来此的目的搁过一边,出声询问着:“静月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已经脱下白大褂,换上休闲装的李静月温文尔雅,如邻家少妇般珠圆玉润,气质淡泊而不失妩媚,一直被张海色迷迷的余光瞥着,本来是和凌云中介有笔生意要谈,半路却杀出个讨厌的秦炎来,还当着外人的面用这么亲昵的称呼,更让她羞恼不已,脸上表情冷冰冰的,无视秦炎,微笑着对搞不清状况的张海道:
“张总,我有些累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下次咱们再谈吧。”
李静月说着,从包包里取了一张名片出来,递到张海面前,起身便要离开。
张海自然乐意,揣上名片美滋滋地起身要送李院长走,秦炎张臂要拦,却被李静月狠狠剜了一眼,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李静月含着内力的一掌推得趔趄,差点摔倒,张海也像看神经病似的瞅他一眼,说了句哪儿要饭的乞丐,再不滚让保安把你丢出去,变了一副笑脸又跟上李静月了。
妈的,岂有此理,敢一房多租,还敢和老子的女人独处一室,还拿名片,下一步就该上床了。
秦炎挨了推搡,又被张海的眼光藐视,怒气爆发,浑身内力运转,直接冲下楼梯,在张海目送着李静月驾车驶远后,一把提住张海的衣领,脚下一蹬,快若闪电的来到附近一个没人的地方。
“啊,这,这什么地方,你,你谁啊?”
张海看看四周,一脸惊恐的表情。
“张总,我叫秦炎,是李院长的朋友,也是明珠人民医院的医生,她安排我来为你治病的。”
“治病?治什么病,她怎么没告诉我?再说我哪儿有病?”
张海一脸发懵,还没搞清自己怎么到的楼顶,就听秦炎叹着气道:“张总,你长期生活不规律,饮酒过多,内伤很重,但李院长碍于一些原因不方便和你详细说,如果你不信的话,摸摸自己的小兄弟就知道了。”
秦炎说完就转过身去,张海一听心里慌了,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也转过身,手伸进裤子摸那地方,没啥异常啊,虽然在夜场里寻欢作乐不在少数,可找的都是高档的外围女,每月按时体检,从没中过镖。
心里稍慰,可下一秒张海就察觉到问题了,手掌摸着那地方,有些冰凉,用力捏捏,居然感觉不到疼了。松开腰带往里一看,妈呀,大片大片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任凭揉捏也感觉不到定点疼痛,竟是完全失去了知觉。
张海如遭雷击,转身再看秦炎,眼里俱是惊恐与哀求,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的老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秦炎见时机已到,拍拍他的肩膀,道:“张总,你的怪病除了生理因素以外,和你的心理状态也有关系,在做生意的时候过分看重利润,不重信誉,甚至还干一些诸如一房多租的买卖,俗话说头上三尺有神灵,会不会是遭了报应呢?。”
张海闻言,心头狂跳,回忆着以往发家所用的那些手段,那些上当受骗却无处申诉的租客、卖家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了秦海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着:
“我错了,秦医生救救我,救救我!”